撩人的她(快穿)——鱼尾羯
时间:2018-07-13 09:21:18

  小夭必须要当那个让他愿意去征服的女人。
  所以她用比殷季离更加放肆的眼神回敬, 同样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来回扫视,并不因为此时被迫仰脸的姿势而弱了气势。
  “嗤……”
  几个视线交错之后,殷季离却突然笑了起来。
  小夭神色不变,但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死变态!果然暴君都喜怒无常,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笑起来也没松手,小夭都能从他钢铁般的指骨上感受到从他胸腔传来的震动。
  大殿里其余人都默不作声,殷季离低沉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瘆人。
  “有凤来仪?”
  他突然停止了笑声,玩味地瞥着小夭, 嘴里念出来这么一句, 尾音上扬的幅度听起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殷季离终于松开捏着小夭的手, 只不过还没等小夭收回下巴就又顺势往她腰上一揽, 直接把娇小的女人单手拢过来紧紧地贴在身前。
  那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小夭感觉像是要被拦腰折断了不说,脚尖都几乎被提离了地面。
  此时她就被男人单臂搂着,以胸腹紧紧贴着他的, 胸前的绵软在他眼皮子低下被挤压出令人目眩的白浪。
  站在旁侧的王子闾和闻殊同时撇开了视线。
  其余侍从更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退出了大殿,似乎对于他们的王这样当众调戏美人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
  近在咫尺的殷季离眼神一暗,另一只手蓦地箍住小夭脖颈,一言不合压头就直接啜住了她的红唇。
  小夭瞳孔紧缩,几乎同一个刹那就朝他亮出了尖牙,在他试图抵进来的舌尖上咬了一口,四唇立即分离。
  这一口很有讲究,绝对不能不要命地下死口,但又要让他感觉到痛。最好是能够见点红,但顶多是齿尖撩破表皮、舔一口就能止血的程度。
  “哈哈哈……”
  果然,殷季离这个变态被莫名地取悦到了,跟刚刚的嘲笑不同,这次他看起来心情着实不错。
  “还是将门虎女?” 他声音上扬,这是接着前一句有凤来仪的说的。
  然后又更加紧了紧钳制着小夭的手臂,另一只手从脖颈后面绕回来,用拇指把她唇瓣上沾上的自己的一点血迹给擦掉。
  擦完反手过来自己看了看,又朝她唇上抹去,让她本来就无脂自红的双唇看起来更加糜艳。
  这个动作本来是很温柔的,极富挑逗的,但那指腹在小夭下唇上几个来回之后陡然撩开双唇,直接重重突破牙关按了进去。
  小夭这次不敢再咬,只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压得极近的男人,感受着他在自己舌间纠缠的手指。
  她被迫与之嬉戏,甚至因为翻搅发出细微的水声。
  殷季离眼神越来越暗,声音也再次沉下去。
  “我看就是只没训好的野猫……”
  话音没落,小夭就被他直接扛起来头朝后地甩在了肩膀上。她强忍着没发出一声惊呼,心想接下来估计是几辈子都不会遇到的激烈,幸好吃了体质增强丸,不然这个世界估计撑不下去……
  天旋地转中小夭还有心思去偷看王子闾和闻殊的表情,这二位城府也是不一般的深,这么精彩的场面,他们硬是目不斜视,仿佛能从自己脚尖上的绣花上研究出什么人生哲理似的。
  好在殷季离没有真的打算在儿子和臣子面前就提槍上阵,而是扛着她直接往偏殿走。
  但那里是薛成风刚刚被抬进去的地方。
  “吾王……”
  里面太医还在跟薛成风诊脉,突然见到脸色黒沉的天子气势如虹地冲进来,吓得立马五体投地。而其余侍卫,包括宋祁都立即跪下来。
  “滚!”
  殷季离吃了炸|药似的,一声怒喝之后就按着小夭臀部把她从肩膀上放下来直接推到榻上。
  是的,薛成风正躺着的那张。
  所有人一听那吼都快吓尿了,连滚带爬地践行着大王的命令。
  宋祁快步退出去前极快地瞥了一眼被扔在榻上的人,小夭正好眼神朝着那边,跟他有了一个短促的视线交汇。
  就是这么短短不到一秒小夭也不能放过。
  有的人眼睛会说话,她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个眼神一开始是带着些微恐慌,又暗含深情和不舍,最后尽数变为决绝。千言万语化成流光一击,宋祁心口如遭雷击,狠狠抽痛。
  他最开始选择去劫人,是秉着对将军的知遇之恩,并没有想过其他。
  在山崖马车上的惊鸿一瞥让他感觉到了人生第一次怦然心动。雁回谷底的缱绻缠绵让他泥足深陷。
  但她为父报仇的毅然决然和主动请缨入宫潜伏的自我牺牲才是最让他为之倾心的。即便那样他自己会很痛,但在大义面前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内心。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必须的,唯有隐忍,阿谣的后半生自己会负责到底。
  “恭喜宿主,任务目标冠军侯宋祁爱意值满点。”
  小夭脑中那块电子屏陡然闪亮,不死的二次元造型这次格外气人,一个小帅哥已经瓜子西瓜摆了满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滚!”
  她脑子里的一声跟刚刚殷季离的像极了,吓得不死一个哆嗦就自动黑屏。
  对于宋祁爱意值满点小夭并不意外,之前在雁回谷底除了没有最后进入,该做的都做了,纯情老处男那会儿应该就交代得差不多了,这次只是临门一脚。
  没功夫多想其他,此时殷季离已经开始动作。
  她被丢上床榻之后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来,就见他大掌一挥,把占据大半张床的薛成风给扫了下去,那动作又快又狠,不说薛成风现在本来就是残破不堪,换成个身子骨弱点的估计也会被直接摔残了。
  太狠了!
  小夭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看着从床上滚到脚榻又滚落下去翻转几圈才停下来瘫软在地的薛成风,她心里也跟着抽了抽。
  看来殷季离是不打算让薛成风活太久的。
  “呃…”
  一声羸弱的呻|吟忽然响起,让本来已经够诡异的气氛瞬间惊悚起来。
  小夭不可思议地朝地上看去,这么些天都半死不活醒不过来的人竟然被暴君一巴掌给扇醒了?
  啧,也是薛成风这个渣男运气太不好,现在不是不能活太久的问题,大概今天殷季离就不会让他活着从这个偏殿出去,那瞬间小夭立即判断。
  “呵,醒得正好。”
  殷季离见薛成风眼皮颤抖着要睁开的样子,脸上露出张狂神色,转而朝榻内一捞,把躺在里面的小夭一把拽到身下。
  狂风骤雨般的湿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这回小夭不敢咬人,反而主动地跟他唇舌纠缠起来。他往里深探,小夭就辗转迎合,他要往外缩,小夭偏偏含住不放。
  这跟殷季离预料的显然大相径庭。
  小夭近距离地看清了男人眼里一闪即逝的恍然。
  他突然停住,唇舌分离时牵起暧昧的银丝,“果然是小野猫,被情郎看着就热情成这样?”
  小夭微微偏了偏头,视线望向不远处地上虫子似的在挣扎蠕动想要出声喊人却半点力气都没有的薛成风,“情郎?”
  她心里恍然大悟,就说原主只是因为不是完璧之身就被掐死未免也太过变态,原来殷季离是一早就知道苏谣跟薛成风表哥表妹之间不干净……
  看来让苏谣进京,只是打着觊觎美色的幌子,就是想要拿平南侯府开刀而已。
  小夭突然冷笑一声,“那样不堪一击的男人不配。”
  也许是薛成风听清了他们的对话,也许之前在雁回谷底山洞小夭跟宋祁你侬我侬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意识,反正此时他已经因为伤势折磨瘦脱形了的脸上布满不甘、懊悔和杀意。
  “不配?”
  顺着小夭视线也看向不远处的殷季离颇为享受欣赏薛成风此时脸上的表情,他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小夭,“那什么样的男人才配?”
  他以为这女人会说当然只有吾王才配,谁知——
  她露出个笑盈盈地表情,眉眼弯弯,一根微凉的手指轻触在他的侧脸,“南岳寺的秃驴不是说苏谣命中带凤么?当然只有真龙才配。”
  那模样、那神情,殷季离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脸上看到过……真是胆大到了极致,也让人心痒到了极致。
  小夭没有直接说只有你才配我,而是暗喻殷季离才是真龙,可谓是拍了个极为高傲的马屁。
  “真龙么?”
  殷季离现在兴致盎然,抓住她在自己脸上轻抚的手直接往下带,“这里倒是有一条。”
 
 
第77章 一吻封喉11
  “真龙天子?” 殷季离冷哼一声, 抓住她的手那力道像是要直接把她骨头捏碎了似的。
  这个时代的女人,内心里的隐晦心思绝对不会写在面上,备受礼教束缚的她们无论发生什么大多都会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那些东西而强装矜持。
  遇到这种情况多半是会像是被蛇咬了似的挣扎缩手, 但小夭却尽量放松自己的手, 顺着他的力道“不敢”有半分抵抗之意。
  殷季离怎么能想得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仿佛真如她所说,明明还是潜藏诡行的困兽, 刹那间就腾空万里。
  他的眼神阴鸷, 却漠然地纵容着、配合着小夭的讨好, 直到对方试探着探上他衣领。
  殷季离猛地挡开她的手, 下一秒就把人整个翻转过来二话不说俯身, 除了刚刚那个带着挑衅性质的吻,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任何准备……
  就像浑身黝黑潜伏于夜色中的猎豹。
  抖擞着浑身筋络,不出则已,一击毙命。
  小夭有心理准备,此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时任何反抗都是愚蠢的。她这回总算是知道原主被春晖阁吹捧的原因,怕以后这个暴君是离不开自己了。
  之前没有实感,她还以为只是春晖阁的吹嘘。
  但当真的到了这个时候, 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一说。就像是一刀刀一锤锤开山铺路的工人, 能将山石上锻打出来的每一条纹路每一条沟壑都清晰数出。
  如果光是如此其实并不算什么, 一味的压迫只是让人难受。关键是刀刺斧凿之后竟然发现原以为贫瘠的土地竟然涌出了甘泉,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初始时前行中的阻碍让殿内瞬间又陷入片刻沉寂。
  殷季离脸上露出一丝迷惘,小夭背对着看不到, 他那个表情因为太过怔忡,常年皱满戾气的眉心都似乎舒展开来。
  但他的感觉不会错,完完整整的,是被他刚刚那不管不顾的沉重一击冲垮捣毁。
  似乎为了确定,他微微撑起上身低头,其实现在二人身上都还十分整齐,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很困惑,下意识地再次俯身,被铁钳似的双手死死按住腰身的人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祈求。
  这么短短的接触,殷季离和小夭同时就发现了别的令人扼腕的地方。
  南方农家捕泥鳅,爱用一种细长的竹编笼,里面放有泥鳅喜好的饵料,放在它们常出没的地方。泥鳅顺水游进去,当享用完美食发现前路被堵再想退出来的时候却被内里精巧的倒斗拦住去路。
  泥鳅在竹笼里面越积越多,空间越来越小,它们越来越激越,挤压着肿胀着,在里面想出却被层层挽留。
  有刁钻的,顶开倒斗硬挤,却是另一层折磨。
  但偏偏,这种折磨会上瘾,明知是刀山火海,却还要奋不顾身,一次次以身犯险。
  轻州不过万重山,春晖阁说得极贴切,只有重舰才能征服。
  在他们彼此征服着的时候,周围温度不知不觉地攀高,已经没人去注意瘫软在地上目眦尽裂的薛侯爷。
  锦衣丝袍此刻都是阻碍,只有被撕裂抛开的宿命,而汗液挥洒蒸腾中,皮肤因为触碰处处灼烧,空气里弥漫起混合了两种味道的奇异香气。
  小夭知道其中一种是后世称作男性荷尔蒙的东西,那股味道让人随着波涛起伏不自觉地沉迷。而另一种,她想起之前根薛成风和宋祁接触时总是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的迷醉。
  原来这具身体,整个就是一副传说中的极品。
  恐怕还是奇文异志里最受追捧难得一遇的名器艳|骨,骨里透香。
  情切之时那香味尤为浓郁,只要是人,就没有不为之所动的道理。
  而这一次,因为她还是完璧,殷季离先入为主的成见被抛开,才不至于重复原主的悲剧,让这世间罕见的身骨还未经被发现就香消玉碎。
  不得不承认,殷季离是一柄出鞘之利剑,小夭穿越成的这具身体被最大程度地开发了出来。
  双重加成,那是从未有过的体会。
  女人的感受已经如此,更不必说此时的殷季离,他第一次全身心地沉迷于这件事,这种每前进一步就能挖掘出更多惊喜的感觉太令人发狂。
  仿佛从前拥有过的那么多女人都不算是女人,眼前身下这个才是活生生的。
  此时二人正面相对,在悸动堆叠到无以复加之后小夭倏然撑起身子,勾住男人精壮的肩背,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活生生的,却是致命——
  殷季离眼前闪过久久无法消散的白光颤抖的时候潜意识晃过这个念头,却是转瞬即逝,再也抓不住痕迹。
  偏殿里的种种声响,到最后的怒吼和尖啸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正殿里没得吩咐不能擅自离去的王子闾、闻殊,以及挂心不下的宋祁脸上神色各不相同。但都默契地互不相看,各自站得笔直,闷声不吭。
  “来人!”
  这种诡异尴尬的沉默在里面突然爆出的一声咆哮时终于被打破。
  那是殷季离怒极的声音。
  作为御前行走,闻殊当即就拔出佩刀冲了进去,王子闾紧随其后。
  只有宋祁此时身份低微不合适进去,但按理他的主子在里面,如果硬跟进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常在战场厮杀的人对危险有有天生的敏锐直觉,他隐隐察觉里面发生的事现在闯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在另外两人往里走的时候,宋祁却暗暗站在红漆大柱后面,等殿外闻声冲进来一队侍卫之后才趁机溜了出去。
  王子闾虽然从头到尾跟他都没有单独接触,但事先已经有所准备,他这么出去,立即有禁卫军的人过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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