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她(快穿)——鱼尾羯
时间:2018-07-13 09:21:18

  看来继续嗑体质增强丸还是很有必要,跟殷季离的两次如果不吃药大概要消耗近300点生命值,几乎是半条命!
  开心过后她又开始犯愁,还剩下两个必须全部攻略的目标,殷季离虽然看起来目前遥遥领先,但这种男人不容易动真情,往往会卡在最后关头,所以还是两个年轻人看起来比较容易。
  闻殊会脸红,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王子闾嘛,小夭还不太确定,这个小狼崽估计跟他爹差不多难搞。
  就看最后一个人是什么素质了。
  这边小夭在琢磨几个男人,男人们也没闲着。
  殷季离说立后的事情他记得,他似乎还真的上了心。当晚回宫之后就让人朝三处分别快马加鞭送出了三分天子诏。
  同夜,王子闾从自己书房窗口秘密放飞了一只朝南方万里大山飞去的信鸽。
  而闻殊从宫中换班出来之后就收到了来自父亲安西侯送来的密信。
  ……
  第二天,天子果然昭告天下,特将战将军府赐还将军嫡女苏谣,准许其自立女户继承故战将军全部家业。
  三日后,临时驻扎南江城的安西侯和东淮侯同时收到天子诏书,召二人即刻启程入京商议天子立后事宜。只不过东淮侯晏几的诏书里还加了一条,让他将自称苏谣的女人一起带上。
  此时苏谣继承战将军府的消息也已经传来,晏几心头诧异,既然那边那个已经被天子正名,还让这个进京干什么?
  立后的事情也是微妙。
  殷季离称王以来后宫妃嫔无数,后位却一直无主。几路诸侯世家都有适龄女儿,立谁家的为后都必须要权衡背后的利弊,天子召集他们在情理之中。
  却不符合殷季离做事独断专行的风格,这很矛盾。
  如果把将军之女和立后这两件事连着一起看,似乎又有些眉目……所以天子是想立苏谣为后?
  晏几揣测着殷季离心思的几乎同时,带着南军分散潜伏的宋祁从信鸽腿上解下密信,看过之后立即召集几个南军将领进行了一场密议。
  之后他立即带着一队人调转了行进方向。
  宋祁是在那之后数日才接到从北地冠军侯府飞过来的专用信鸽。知道天子召三侯同时进京的事情之后他狠狠皱紧了眉头,但眼下也没时间多想,因为此时他正带着人埋伏在大半月前曾经埋伏过的地方。
  他们同样是乔装打扮成山匪,树丛十丈开外是夕阳余晖下的雁回谷。
  再过不久,从南江城直接轻车简从护送真苏谣上京的东淮侯晏几的车队就要从这里经过。
  宋祁是收到王子闾的密信,知道晏几会受命将自称真苏谣的女人护送上京,那时王子闾的信里还没提到立后的事情。
  他们这次行动就是为了“复制”薛成风的遭遇,目的并不是要晏几的命,而是借此让他恐慌。
  让他以为诸侯接连遇袭其实是天子想要收回四散兵权的阴谋,进而把对方拉进自己的阵营。
  打头的马车缓缓驶进目标区域,宋祁眼神沉稳,朝身后猛地摆手,跟小夭经历那次几乎一模一样,箭雨飞至!
  看似来势汹汹,不过这次“山匪”们明显没什么准头,箭矢几乎都只是擦着马车边落在地上,顶多伤到几个无名小卒。
  而紧接着喊杀出来的匪徒貌似凶恶,但最终也不成气候,被藏在马车里突然冒出来的侍卫打得屁滚尿流。几个来回这些匪贼就认识到了实力的差距,纷纷抱头鼠窜。
  晏几沉着脸听手下汇报损失,虽然伤亡不大,但他可是亲眼见到了那些山匪的功夫招式,完全不像是普通匪寇,反而像是军中路数。
  是谁想要暗算自己?
  落后一步出发的安西侯?还是……
  他不敢深想,只暗暗庆幸自己小心谨慎,不像生死不明被打成逆贼的平南侯出行也不多带人,特意在马车里藏了很多好手。
  当然,奉天子诏进京的诸侯能带多少武侍是有限额的,这些人不能都带进王城,但只要路上保平安,进天都前让他们在郊外等候就行。
  晏几听完汇报,甩袖朝其中一辆在混乱中被砍掉半边车顶的马车走去。
  “没事吧?” 他弯腰朝车厢里看了看。
  苏谣吓得花容失色,正鹌鹑似的瑟缩在角落里,眼里都是惊恐,抱着膝盖浑身都在抖。刚刚她的一个丫鬟被山匪一刀穿胸,血溅得车厢里到处都是,这种场面,普通女人大多受不了。
  晏几看她那模样,心里倒是有些怜惜,伸手想要把她抱出来换一辆马车。
  “啪!” 却被苏谣挥手打开。
  男人低头看手背上被女人尖锐指甲抓出来的三道血痕,冷哼一声背手离去。
  “出发!”
  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冒牌货而已,有你趴下来求本侯的时候!
  车队再次启程,宋祁这边带着人功成身退。
  刚刚混战中他刻意瞄准了那辆女人用的马车,就是为了看一眼所谓的“真苏谣”,结果大失所望,这样空有其表软弱无能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将军的女儿!
  想到那个以身饲虎为父报仇的女人,宋祁满心思念。
  眼下袭击过了,就等到天都再慢慢煽风点火。他不敢再耽搁,还要快马加鞭绕道往北,假装是从北地赶往天都。
 
 
第81章 一吻封喉15
  自从天子昭告天下将军之女回归之后, 这几天小夭的日子平静得有些过分。
  殷季离不知道在忙着什么,留下那句“他记得”就一直没再露面。而大概是因为如今将军府里的下人全都是从宫里抽调出来的,全是王的耳目, 一连数日, 从宋祁或是王子闾那边也没有半点消息找上她。
  这种平静只会让人紧张,男人们肯定是偷偷摸摸在谋划着大事。
  近来王城的天气变化诡谲, 上午明明还是晴空万里, 午间刚过就被阴云笼罩, 大白天的竟然黑沉得犹如末日。
  小夭站在院子里望了一眼天色, 挥手让丫鬟们把她特意让拿出来晒的书册赶紧收回去。
  前脚刚刚收完最后一本前将军典藏, 后脚豆大的雨滴就“噼噼啪啪”地砸落下来。
  闻殊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人跑进来的。
  “闻大人怎么来了?”
  小夭站在廊下,连忙往屋里让,看着一行侍卫手捧用厚棕遮住的托盘迈着整齐的步伐进来。
  “王上特赐给小姐的物什,” 闻殊被雨淋得头脸都是水,说到这里俊朗的眉头微皱,“可别被淋坏了……”
  “还不快接过去细细检查,” 小夭朝丫鬟们吩咐,“准备姜汤, 带诸位大人下去擦擦身。”
  她也不问殷季离突然赏赐什么了, 第一件事当然是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把眼线们都支开。
  丫鬟一听是王上所赐, 半点不敢怠慢, 来了好些人把东西接下去清点,又有人把淋成落汤鸡的侍卫们领走。闻殊本来也转身要跟过去,却被小夭不动声色地从后面伸手拉住了袖口。
  他脚下一顿, 诧异地回头,视线先是落在自己还着滴水的袖口,然后顺着一滴水珠一起滑向女人沾了湿气而白得透明的指尖。
  “我、我去擦擦再来同小姐详谈……”
  闻殊声音莫名磕跘。
  小夭微微仰着脸看他,余光瞄见最后一个侍卫被丫鬟带走了才开口,“闻大人坐下,我来。”
  说完手已经顺着袖口拉上了他的手腕,几乎没有使力,就是这么轻轻地搭着。
  但于闻殊而言却是像有万钧之力,练了十几年的功夫仿佛都是白搭,筋骨软绵绵地就顺着女人的牵引坐在了梨花木凳子上。
  小夭手又转移到他肩头若有似无地按了按,“王上为何突然赏赐?”
  她问着已经款款走向一侧的矮柜,取了柔软干燥的布巾,刚刚在男人肩头的轻触就像只是一个不小心碰到似的,自然而坦荡。
  但闻殊却觉得这样的触碰比赤身直接拥抱美人入怀还要令人震颤。
  那瞬间脑子里嗡嗡地响,连女人说了什么都有些听不清。
  小夭拿着布巾转回来,发现这男人脸又红了,此时双腿大张成一个非常大男人的弧度,双手分别按在两边大腿上,整个人像是被雨水打蒙了似的僵在那里。
  啧,至于么?
  难道又是一个雏?
  她非常坦然地走过去站进他双腿之间,先用手指把闻殊饱满的额头上因为淋雨而沾在上面的一缕碎发给拨开。
  女人体温本来就偏低,指尖常年都是微凉的,因为这个动作碰到男人发热的皮肤,冰与火相触,空气中无声无形地爆出一丝火花。
  闻殊本来还痴痴地望着面前的人,随着她的不断接近脖子微微上仰,被这么一触弄得一激灵,眼里的痴迷才像是荷花池里受惊的锦鲤似的跳散开去。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习武之人惯有的本能反应。
  他动了,在小夭手指还没收回去的刹那突然抬起胳膊把她那只手紧紧攥住。
  “唔~”
  男人的手,力气不小,小夭感觉像是被铁爪缠住了似的,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被攥住之时倏尔一声轻吟。
  那浅浅一声听起来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小鱼儿,从心头窜过,留下一路滑腻。
  闻殊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本来只是为了中止刚刚那种令人失魂的触碰,但本能趋势下抓住了女人的手,现在却不想松开。
  这几日没见,他总是会在无事时想起这个女人。
  一遍遍地想在行宫初见时的惊艳。
  最令他自觉羞耻的是,不自觉地想得最多的,还是当时在大殿里女人纤细的腰身被殷季离铁臂禁锢勒出的曲线弧度,还有后来冲进偏殿时看到缩在床榻角落里,紧凭一件外袍完全无法遮住的晃眼白皙。
  当时他就在想,那样一双玉臂,那样一双嫩手,如果捏在自己手心里会是怎样的心旷神怡。
  此时女人就站在自己腿间,手在自己掌心,因为一站一坐的姿势,他视线稍稍下垂就能看到她绣花抹胸前深深下陷的沟壑。
  “闻大人?”
  小夭的手轻轻挣了挣,“疼……”
  要论勾引人,当然是说得越少越好,所有功力都必须蕴含在这短短一个带着颤意的“疼”字里面。
  男人的劣根性里面都有这么一种幻想,想要用自己绝对的武力把美好的东西毁灭,在某些事情上面让女人喊疼是彰显真男人本色的旗帜。
  闻殊听她喊疼,果然手心先是再紧了紧,眸子黒沉得厉害,然后才像是点了炮仗似的猛甩开,“我、我自己来!”
  他仓皇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堪,伸手接过小夭手里的布巾胡乱在自己头脸上糊着。
  “你、苏小姐方才说什么?”
  小夭嘴角上扬,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王上为何突然赐下这么许多物什?” 说着又伸手按住他胡乱呼噜着自己的手,“闻大人这样擦不行。”
  她一个巧劲儿从闻殊手里扯下布巾,顺着他的额头仔细擦过眉眼、鼻梁,又贴着刀削斧劈般坚毅的脸部轮廓向下,拾去微微带着青茬的下巴上的水珠,擦过下颌,轻轻从硕大的喉结上捻过。
  闻殊急促地吞咽着,喉结耸动的样子极性感。
  “再过几日,王上要在宫中设宴,苏小姐无比盛装出席。” 他说得有些艰难,因为此时小夭已经解开他系到喉结下方的一颗盘扣,在他脖颈到锁骨之间的地方擦拭。
  身上的衣服因为沾了雨水格外贴伏,他血气翻腾,此时孽龙盘踞,已经显出狰狞之势。
  但他不敢动,生怕一动反而让女人主意到自己的混账。
  小夭哪能没主意到?这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她故意挑逗之下如果还能老僧入定,那只能说明他有病。
  “盛装出席?” 小夭擦了他颈间就没再向里,总是要留一线才好,边问边用布巾在他肩头胸前的外袍面料上轻按吸水,“王上为何要设宴?”
  闻殊心猿意马,对方明明很正经地在帮自己擦水,但他就是觉得她的每一个轻按都让他隔着衣料下的皮肤颤栗不已。
  “四方诸侯应召入京,这是数年难有的大事,王上才会设宴……” 殷季离并没有特别叮嘱不能说,闻殊在小夭面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自己的心,全都和盘托出。
  小夭鸦黑的眼睫掩去了一缕微冷的眸光,又托起闻殊的胳膊,手指一路下移直接拉起他的手捧在掌心,翻开,帮他擦拭手上的水迹。
  闻殊这回受的刺激有点大,在她手指攥着布头划过自己掌心纹路的瞬间猛地站了起来。
  “啊!”
  小夭猝不及防,因为本就站在他腿间,男人这么突然站起来,身子就被掀得不稳朝后面仰倒。
  闻殊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伸手揽住那副自己无数次肖想过的细腰,脚下因为积了一小滩水打滑,顺着向后带的动作整个人又跌坐回了木凳上。
  “呃唔……”
  “呀!”
  随即就是二人同时压抑着发出的声音。前者是男人难耐的闷哼,后者是女人吃惊又窘迫地惊呼。
  小夭当然是故意的,在闻殊揽着她坐回去的瞬间就屁股一挪,瞄准了他腰腹位置就坐了上去。此时是男人坐在凳子上,女人坐在他大腿|根的姿势。
  这时二人都是心照不宣了,但小夭还是立即装作想要跳起来,闻殊那一刹那的本能却是把她按住了。
  这倒是有些意外。
  小夭只是想要稍稍往前迈进一步,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想要迈出一大步?
  但随即她就知道,不是闻殊想要干什么,而是他已经身不由己了,那瞬间他控制不住!
  空气里夹杂着外面暴雨拍击大地散发出的泥土香,还有一股浓郁的仿佛积久经年的石楠花味。
  果然又是一只雏鹰。
  闻殊竟然因为刚刚不期然的压迫直接返璞归真了……
  刚刚下意识地箍紧了小夭不让她跳开,是因为那时他正被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一遍遍冲刷着脑髓,是个男人就不能把人放开。
  而长久的眩晕之后他倒是清醒了,却因为窘迫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继续装鸵鸟保持着姿势动也不敢动。
  闻殊尴尬极了,刚刚身体里有多悸动现在就有多羞恼。
  冒犯了王的女人不说,最伤男人自尊的是他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代了!她会怎么看自己?轻蔑?嫌恶?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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