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她(快穿)——鱼尾羯
时间:2018-07-13 09:21:18

  而这一次,她热情如火,告诉自己不必介怀……
  每次见到她都是全然不同,却让他觉得诡异地和谐,这个女人就像是个揣摩不透无法捕捉的精灵仙子,闻殊觉得自己有些晕。
  小夭就这么仰脸看着男人的眼神由窘迫到羞涩,由锐利到茫然,最后沉淀成深深的迷恋。
  闻殊不自觉的地微微迈出半步,伸手捏上她的腰。
  小夭红唇轻启,迎着他的动作,贴上了他被雨水沾湿的薄唇。
  舌尖自然而然地探出,描摹一圈男人冷硬的唇形之后顺着双唇之间的缝隙侵入齿间,准确地找到呆愣在口中的另一条舌,温柔地反复引导安抚。
  即便是只雏鹰,有些本能却是刻印在基因里的,在女人主动献吻的热情下闻殊终于动了,他单手仍然紧箍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在那一霎那停止,女人柔软的嘴唇被自己含吮研磨,渐渐由微凉到温热。
  闻殊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此时正置身仙境。
  他抱着她猛地一个旋转,转而把人压在了窗台上,深吻愈发猛烈,从生涩到纯熟只需要舌尖的一瞬纠缠。
  小夭也伸手回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唇边故意露出翻搅的水声和喃喃低吟。她眼尾飞斜,余光瞄向雕花床架上挂着的绸帐。
  不知道是风还是别的,绸帐正轻柔地飘动,也许是躲在那里的王子闾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也说不一定?
  “呵……”
  小夭在男人脱开唇舌沿着下颌一路吻到耳畔的时候仰头发出一声叹息,听起来像是因为满足而发自肺腑的低吟。
  但躲在床后的王子闾默契地听懂,那是一声轻笑。
  还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王子闾纹丝不动沉稳的下盘也有些站不住,脚尖碾着地面尽量不出声轻轻地动了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心底的躁动。
  外面交叠的呼吸声越来越燥热,闻殊初吻,就像第一次吮到母乳的婴儿,不知节制只想要更多。
  小夭在他沿着耳垂又吻回唇边,逡巡片刻又似乎是想要继续向下的时候抬手挡住。
  闻殊的湿吻落在了她的掌心。
  “闻大人……不……” 小夭可不打算真的跟他来一场,这种刚开窍的男人一旦给他尝到了甜头,她怕体质增强丸都hold不住。
  闻殊从她胸前抬头,眼底一片赤红。
  那样子看着就心惊肉跳。
  “不?” 他像是瞬间退化成了原始野人,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了一遍。
  “王上……” 小夭胸口起伏,刚刚那个吻却是让人有些窒息。
  见提到王上还不能让他清醒,干脆直接点名道姓,“殷季离!我是殷季离的人……闻大人不能……”
  闻殊瞳孔缩了缩,又重重压上去吻住女人的唇,一通撕扯般发泄之后才粗喘着松开。
  脑海里回荡着“不能”两个刮得脑仁生痛的大字。
  毋庸置疑,小夭看他表情就知道这次又准准地戳到了闻殊的痛脚。
  他是质子,不能带兵,他是臣子,不能要她。
  躲在床后的王子闾简直想要拍手称赞,对男人而言,这个女人就是一条致命毒蛇。一吻封喉,让你死得不知所以然,死得飘飘|欲|仙。
  偏偏他竟然也觉得喉咙有些紧,心底跃跃欲试,想要亲自去尝尝蛇吻的滋味。
  闻殊眼神恢复清明,松开小夭蓦地连退三步。
  他视线低垂,内心矛盾纠结,甚至差点踩到地上的水渍滑倒。
  水渍?突然的灵光一闪,闻殊盯着地上明晃晃的水迹。又看看旁边的浴桶,浴桶下面是铺着绒毯的,但接近窗台的地方却是普通地面。
  他站着的地方有好几个滩小水印,可以依稀辨认出脚印轮廓。
  有几个是自己的,但很显然,还有几个稍稍偏小的不属于他,但更不可能属于苏谣那双娇小的玉足,那明显是属于另一个男人!
  小夭觉得他视线停留的时间过长,皱眉顺着看过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啧,她都还没踏呢,这就要翻船?
  “王、王上!” 这时外间突然传出丫鬟的惊叫,紧跟着就是“噗噗”连声膝盖着地的动静,“参见吾王!”
  这回闻殊来不及想第三个脚印来自哪个野男人,在窗口和雕花大床上来回一扫,最终选择了大床,一个闪电般晃动,影子已经消失在绸帐之后。
  “……” 小夭咽了咽口水,好刺激。
  但没有更多时间给她慌乱,或是去关心床后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的面面相觑,反正他们是没胆子发出丁点声响的,她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殷季离。
  外间已经传来了天子沉稳的脚步声。
  小夭视线扫过地上凌乱的脚印,飞快地用还湿着的脚将所有水迹搅和在一起,然后走回浴桶边,撩开本就已经半松的系带……
  殷季离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数日未亲芳泽的女人刚刚从浴桶里出来,轻衫才堪堪披上身,玲珑曲线如出水芙蓉。
  真真应了那洛神般——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第84章 一吻封喉18
  闻殊听见殷季离进来的声音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当时情况特殊, 掀开窗口逃走动静太大不说;天子来了,外面肯定跟着一班值夜班的御前侍卫将整个院子团团围住,出去就是送死。
  所以他当机立断, 瞥见雕花大床高耸的绸帐就闪身进去。
  然而, 借给他十个脑子闻殊也想不到“王的女人”闺房床后竟然还藏着人!
  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差点就随吐了出来,幸好, 王子闾动作快得出神入化, 长臂一伸就勾住闻殊脖子, 手掌环到前面将他的嘴巴牢牢捂住。
  闻殊眼睛瞪大, 余光看清了斜后方将自己制住之后他竟然动弹不得的男人, 不用说,方才看到的湿脚印就是他了——王子闾!
  往日里一个是御前行走,一个是禁卫军代统领,常常一左一右出现在殷季离跟前。二人虽然年纪相仿,但互相没有共同语言尿不到一个壶里,平时话都很少。
  闻殊一直跟殷季离一样,看不上这个连刀都拎不动的王子。
  御前侍卫这班人背地里插科打诨,最爱拿这位白斩鸡似的王子当成嘲笑的谈资, 说他一身皮肤比娘们儿还白,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活生生的小白脸儿……
  甚至还有人暗中揣测, 说没准儿这位王子根本不是武力超群的天子的种,指不定是那位早亡的山野村妇在外面跟哪个野男人乱来之后赖在他们天子头上的。
  曾经闻殊也一度这么以为。
  但现在他没有丝毫怀疑,因为他引以为傲的武力在王子闾面前竟然完全无法施展, 这位才不是什么软脚虾,他的下盘犹如千钧,无法撼动。
  这该是怎样的隐忍功夫才能在天子眼皮子低下,在这么多人注视着的地方偷偷练成一身武艺?
  此刻闻殊已然没心思去想刚刚的湿脚印,他注意到王子闾身上也是一身夜行衣,衣裳整齐,除了肩头没有其余水迹,他跟苏谣显然并没发生什么,他来这里干什么?
  王子闾是个善于演戏的人,善演的人就善于观察。
  闻殊的眼神被他看在眼里,知道对方已经冷静下来,于是慢慢松开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王上!”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叫。
  两个男人注意力同时投向绸帐之外。
  小夭对于殷季离也许还不够了解,毕竟从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见过两次,第一次是行宫里的一个白昼的癫狂,第二次是初搬入将军府那个下午到晚上的混乱,都是从侵占开始,以精疲力尽收尾。
  但仅凭这两次,对于他在这方面的喜好小夭已经是胸有成竹。
  所以在那个瞬间她做出的动作是向他敞开自我真挚相邀。
  殷季离一看到她就红了眼。
  这几日没来,只有他自己清楚心底和身体深处的那种渴望,“六宫粉黛无颜色”这次他算是体会到了。可惜他不能“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日让闻殊去送东西,问他对方是个什么反应,那愣小子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夜雨声令人烦躁,他在后宫里逛了一圈都无法压下内心的躁动,终于忍不住不顾侍卫劝阻深夜出宫。
  一来就看到这副美景,殷季离当然无需再忍。
  冲上去就把人狠狠摄住。
  换做平日,小夭肯定是放松自己全力迎合,但今天她却刻意推拒起来、男人吻下来她就偏头躲开,殷季离没能亲到柔软的红唇,发狠一口咬在了她脖颈上。
  “不要!”
  小夭声音颤抖着尖叫,粉拳在殷季离厚实的胸膛上捶打。
  男人眼里血色更盛,之前身下的女人是热情妖娆的,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反抗起来,心底那根嗜血的神经蠢蠢欲动,愈发兴奋。
  特别是在狂乱的亲吻啃噬中恍然看到女人眼里那一抹挑逗又挑衅的流光……
  殷季离顿时反应过来。
  这只小野猫今晚是难得地竟然想要跟他玩儿点情趣?!
  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以前想要什么女人,不管对方是愿意还是不愿,都只有老老实实受着,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乐趣?
  “呲啦!”
  布匹撕开的裂帛之声。
  小夭身上唯一的一件内衫应声碎成两片,可怜兮兮地滑落肩头铺了一地。
  “啪!啪!”
  接连两记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的巴掌声,是殷季离挥手打在了床架精细的木料上。
  那动静听起来惊心动魄的,联想起殷季离人高马大铜拳铁臂的武力值,躲在床后的两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皙皮肉上泛起五指红肿的可怜模样……
  闻殊双拳紧握,关节紧绷得“咔咔”作响,要不是现在外面既下着雨、二人的动静又激烈,肯定已经被人发现。
  而王子闾却是另外一种激动,他五官跟殷季离没什么相似的,但那双眼睛里此时泛起的血红却是如出一辙,他在兴奋!
  但其实他们是“关心则乱”,被雨声混杂,竟然没分辨出到底是打什么的声音。殷季离那是雷声大雨点小,接着又在小夭脸上也拍了拍,而只有被“打”的她才知道,那巴掌掌心是空的,打在柔嫩的脸肉上声音特别大,却半点不痛,这是一种表达喜爱的手段而已。
  没想到在这方面声名狼藉的殷季离竟然会这么上道。
  小夭当然也不能逊色,极为配合地连连惊叫。那声音颤抖得不像话,甚至开始呜咽着啜泣,听得人心里既怜惜又忍不住遐想。
  殷季离似乎完全放开了,眼里冒着赤红的光,铁臂翻转,把人重重丢上床榻,紧跟着就扑了上去。
  “放开我!”
  小夭叫得那是撕心裂肺,辗转间心里却直想笑。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也演着演着也是入戏越来越深,到后来配合地粗口一串串往外冒,却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更体贴人。
  说实话,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惬意,小夭心里一直忍不住想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此时躲在后面的闻殊却是被深深的虐到了。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绸帐随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剧烈地起伏晃动,大床嘎吱嘎吱响得就像是随时就要塌掉似的,而令他动心,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此时正在“被迫”承受着……
  在行宫那次虽然也能听到些动静,但毕竟隔得远,这次身临其境,闻殊才知道原来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在经受的是这样的强迫。
  在殷季离又一声嘶吼中,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一脚踹过去,却被王子闾眼疾手快拽住了。
  他轻轻朝闻殊摇摇头。
  这就是男人跟男人的区别——同样听墙角,闻殊身心俱焚,双目通红恨不得提刀杀人;王子闾却是浑身燥热,双目通红恨不得亲自上阵。
  夜行衣本就紧束,如果闻殊稍微注意就能发现旁边看似持重冷静的男人下面已经是旭日东升。
  对于小夭这场刻意的演出,殷季离是乐在其中全力配合,闻殊是蒙在鼓里黯然神伤,至于王子闾,多半是看穿了的。
  这才让他更加感兴趣,胃口被吊得老高。
  只是似乎这女人跟宋祁也是关系“匪浅”,宋祁几次飞鸽传书,正事之外都是关心苏谣怎样苏谣如何,那副全心痴恋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难办。
  宋祁是他成就大事的左右肱骨,王子闾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跟未来臣子伤了和气。
  ……
  这场硝烟弥漫的鏖战一直持续到潇潇雨歇,天将放明。
  殷季离喘息渐平,正一下下轻抚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他满脸餍足,显然是酣畅淋漓痛快极了。
  然而此刻他正在琢磨,还是要尽快解决了那些麻烦的人麻烦的事,早点把人接进宫才是,不然要么就是数日不见抓心挠肺,要么就是这样仓促来仓促走,凭什么,这本来就是他的天下他的女人!
  当然,这种雨后相约固然另有一番滋味,但他是天子,真龙戏珠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
  “王上?”
  外间有跟着出宫的侍卫冒着触怒天子的风险低声提醒,再不走,待会儿外面人多了被看到就不好了。
  殷季离从鼻腔里“嗯”了一下,外面立即销声。
  又盯着女人的睡颜看了片刻,他才翻身起来,动作小心生怕把人惊醒。
  当男人脚步声渐渐远离,小夭蓦地睁眼。
  这场戏总算演完了,虽然身上是极度放纵后的酸软,但也必须要打起精神来再演第二场戏。
  她微微吸气,眼睛眨了眨。
  原本就因为感官愉悦泛红湿润的眼角水汽更盛,几息之后就氤氲出豆大泪珠,顺着侧躺的姿势滑过鼻梁,汇聚在另一只眼里拖出更多眼泪,最终淌过太阳穴,落进枕间,渲染出一小块湿痕。
  从床后绕出来的闻殊就刚好看到了美人垂泪这让人心碎的一幕。
  王子闾目光从小夭脸上扫过,落在锦被未遮掩住的肩头锁骨上,那些密布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些只是正常欢|爱的痕迹罢了,真正被施暴的痕迹可不是这样轻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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