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每天都在作死——苏遮暮
时间:2018-07-13 09:29:33

  纪辞皱起眉头,心里突然烦躁起来,他第一次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你想干什么,我跟自己女人玩一会儿,还得跟你说一声?”
  纪斯平抬眼:“你的女人?”
  又颤了颤眼睫:“玩一会儿?”
  纪辞抿唇,正准备说话,忽然看见他冲过来,衣领被他一把攥住,眼神阴森,纪斯平唇都有些发颤:“你混蛋。”
  话音还没落下,纪辞看见他抡起拳头,就要打下来,眼神一紧:“你他妈为了一个女人,在今天想要打我?”
  厉声呵斥:“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纪斯平的拳头却丝毫不犹豫,直直落下去,快打到的时候,被纪辞用尽全力推开。
  纪辞张嘴就要骂,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纪斯平的目光弄得没说出来,铁青着脸:“她不在屋里,早出去了。”
  林汐鸥没心情陪纪辞再玩儿下去,把他推开出去了,纪辞衬衫上掉了的纽扣,和那道抓痕,全是推开的时候弄的。
  她到宴会厅找了个地方躲着。
  纪斯平走到楼下,四处看着人,都没能找到林汐鸥。脸色特别难看,偶尔有跟他搭话的人凑过来,只是敷衍的应一声。
  有个女孩儿对他好奇,硬是不怕他的臭脸,跟在身后说个没完,时不时还说个笑话。
  然后娇笑起来。
  纪斯平眉头紧皱,让她离远些,却不管用。
  女孩儿硬是缠着他,寸步不离。嘴里说道:“干嘛不开心啊,遇到事情想开些就好了,你可以跟我说一说,我开导你啊。”
  纪斯平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女孩儿却自来熟,说话的语气仿佛他们两个是多年的好朋友。
  他心里的烦躁越来越大,正要忍不住发脾气,忽然看见前面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
  跟在纪辞卧室里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可她不是林汐鸥。
  纪斯平眼睫一颤,盯着那个女人看,她一举一动都透着韵味,特别的引人注目。
  长相也很好,是那种温婉中透着女人味的类型。林汐鸥则是从妩媚中流露出一丝柔和。
  纪斯平抿紧唇,心底又生出希翼,他喉结滚动,努力抚平心中的不安,脸上的表情却早已扭曲,说哭不是哭,笑得又特别难看。
  眉宇间的戾气消了许多。
  他攥紧掌心,在人群中找着林汐鸥,身后跟着的女孩儿,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表情变化这么大。
  还继续柔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纪斯平停住脚,转身看了她一眼,眼里的阴郁没了,一双眸子清亮,还分外认真。
  女孩儿顿时小鹿乱撞。
  却听见他说:“我女朋友在这里,我要去找她,你别跟着我了。”
  女孩儿愣了愣,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刚才明摆着情绪不好,哪里像是要跟女朋友见面的。
  她认定纪斯平是在故意说谎。
  纪斯平眉宇间出现厌烦,转身离开,突然听见纪辞的声音,他已经换好衣服下来,忙着招待宾客。
  脸上的笑容客套又让人觉得亲切,这是他的本事。
  纪斯平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不经意间瞟见角落里待着的林汐鸥,旁边都是人,她在里面特别不显眼。
  他的心瞬间跳动起来,脑门充血,直奔着那儿过去,身后跟着的女孩儿还没反应过来,纪斯平迈得步子特别大,她都要跟不上了。
  林汐鸥手里拿着红酒杯,轻轻晃了晃,抿了一口,光线透过杯子,里面的液体更加鲜艳。
  眉眼透着慵懒。
  冷不丁她被人攥住手腕,林汐鸥皱眉,抬眼看去。
  纪斯平站在面前,眉梢眼角全是占有欲,表情激动,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林汐鸥动了动手腕,似是想挣开,纪斯平瞬间攥的更紧,脸上的兴奋消失,唇张开准备说话,却忽然整个人僵住。
  她身上的衣服,也跟纪辞房里的女人穿的款式相同。
  纪斯平喉结滚动:“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纪辞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耳朵里。
  “今天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我十分荣幸。借着这个机会,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个人。”
  林汐鸥有预感,要出事儿了。
  果不其然,纪辞朝着她这儿走来,脸上带着笑,温和儒雅,眼神颇为深情:“这是我以后将要共度一生的人。”
  纪斯平就站在身边,还攥着林汐鸥的手腕。
  纪辞是打定主意要断了他对林汐鸥的念头,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今天对外人介绍林汐鸥。
  他看向纪斯平:“你们两个相处的很好,将来她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也要尊敬她。”
  林汐鸥有点害怕了。
  纪斯平盯着她看了半天,垂着眼睫,扯了扯唇角:“你可是还喊过我爸爸呢。”
 
 
第29章 攻略追求者的儿子(十一)
  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 没有料想到纪辞会这么特意介绍一个女人,而且一张嘴就是打算以后共同过后半辈子。
  纪辞的风流债很多,有不少女人都凑在身边, 围着他转。有图财的,也有图他人的。
  纪辞平时出手大方, 送的礼物都很值钱, 尤为会哄女人开心, 可在结婚这事儿上,咬死了不松口。
  这次怎么突然变了。
  许多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林汐鸥身上, 打量审视着她,身材倒是挺好, 长相也不错,站在那儿不用说话, 就让人觉得妩媚。
  果然能降得住花心男人的,还得是年轻漂亮有魅力的女人。
  一看林汐鸥跟纪辞年龄就相差的多。
  有个爱闲扯的人, 压低声音, 嘀咕了一句:“他还真敢,把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大一点儿的女人娶回家。要我说, 在外面玩玩就算了, 这么认真干嘛。”
  宴会上的女人听见, 顿时心里反感,可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别人家的事儿, 你倒是操心的很, 你也想找一个?”
  那人顿时轻咳了两声,正要再说,就忽然听见纪斯平说的那句话。
  “你之前可是还叫过我爸爸呢。”
  他是盯着林汐鸥说的,表情透着一丝诡异,眼神幽深,占有欲极强,眉宇间带着狠意。
  就跟看自己的女人一样。
  而且他紧攥着林汐鸥的手腕,原先这些人还以为有什么原因,没往深处想。
  在场的人顿时哗然,心里都猜测着,可又都不敢说出来,一会儿看看纪辞,一会儿又瞧瞧纪斯平。
  他们俩则是都盯着林汐鸥。
  纪辞现在脸色也差得很,眉头紧皱,西装穿在身上,他忍不住拽了拽领带,让胸口的憋闷少一点儿。
  纪斯平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了,不光是纪斯平单方面存着心思,说不定他们早就上床了。
  攥紧掌心,眼里充满了愤怒,神情冷了下去,纪辞看了眼林汐鸥。
  她在那儿老老实实的站着,紧抿着唇,脸上出现慌张的神色。
  脖颈修长,脸庞白皙,眉眼精致,身材又好得很,纪辞眯起眼睛,想起她刚才在楼上,用力推开他,十分抗拒他的接触。
  当时他还在想,林汐鸥也许是太过保守,所以才会这样。
  哪里想到。
  纪辞猛地咬紧牙关。
  眼前几乎出现了她躺在纪斯平身子下面,两眼泛着妩媚,身子软的跟没骨头一样,细声细气地喊他:“爸爸。”
  简直是荒唐。
  纪辞喉结滚动,拿着酒杯灌了几口,眼里透出戾气,冲着纪斯平说道:“你嘴上要是再这么没遮没拦的,就滚出去。”
  纪斯平扬了扬眉头,看了他一眼,纪辞脸色铁青,气得连往日最注重的风度都没有了,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了起来。
  “她为了跟你相处好,特意接近你,只为了跟我在一起时,你心里能好受些。到头来,你却这么侮辱她。”
  纪辞强行忍了这口气,他是吃过苦的,虽然看重面子,可跟利益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林汐鸥跟纪斯平断了联系。
  这一番话,让在场看热闹的人,心里有了个大概。
  纪斯平反倒没有那么激动,只是眼神冷到了极致,泛着寒意。看着林汐鸥:“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从家里走了,我找你了你好久。”
  语气平淡。
  林汐鸥没有吭声,他弯了弯眼睛,摩挲着她的手腕,肌肤细腻,纪斯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冷了脸,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家去。”
  却被纪辞拦下,林汐鸥也不肯动弹,纪斯平皱着眉头,目光透着迷茫,仿佛不懂她为什么不肯走。
  忽然他笑了一声,点点头:“也对,今天是生日宴,哪儿能不喝酒就走。”
  纪斯平端起一杯酒,看着林汐鸥手里原本就拿着的那杯,开口说道:“来,咱们两个喝。”
  林汐鸥顿了顿,没听他的。
  他攥住酒杯,脸上的笑渐渐僵住,变得阴沉可怕,正好纪辞在后面说了一句:“你已经不小了,做什么事都要有分寸,不要再胡闹。”
  话音刚落,纪斯平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眉宇间满是戾气,眼神凌厉,盯着林汐鸥:“跟我走。”
  林汐鸥这会儿有了反应,直接拒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而且还想挣脱开被他握住的手。
  纪斯平脸色更加阴沉,刚要说话,就见她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没有半点的喜欢。
  他身子一僵,林汐鸥顺势挣脱出来,手腕泛红,低头揉了揉,看不见眼里的情绪,只是突然开口说道:“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这么抓着我。”
  纪斯平紧咬着牙,似是不明白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又听到她说:“等我和你父亲结婚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希望你能够接受我。”
  林汐鸥说话的语气尤为的真诚。
  纪斯平眉梢眼角透着嘲讽,笑了一声,眼神黑沉沉的,声音喑哑:“你说什么?”
  一场宴会,闹的鸡飞狗跳,宾客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到底心里是明白的,私底下不免议论。
  纪辞丢了面子,他没有想到纪斯平敢在宴会上这么闹,到最后还好林汐鸥没跟着走,不然外面还指不定怎么传。
  他没有跟林汐鸥吵架,反而是把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一连过去几天,都没有再提。
  可林汐鸥心里是慌的,晚上做梦都能梦见在宴会上,纪斯平离开之前看她的眼神,太可怕了。
  她一开始答应纪辞来宴会,就是想要这个结果,把纪斯平刺激的不轻。
  可是这并不妨碍林汐鸥怂。
  她这几天都悬着心。
  不过纪斯平这些天都没有动静,也没联系过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林汐鸥本想好好琢磨他的心思,可是没时间,公司正是忙的时候,她连着跑动,见了好几个合作方,累的每天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餐厅里,她约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在这里见面,对方跟她年龄差不多,生意做的很有起色。
  忽然听见走近的脚步声,林汐鸥连忙堆起笑脸,抬头看过去,对方也客气地笑着,她正要说话,却看见他身后的人,顿时表情一僵。
  纪斯平也跟着来了,垂着眼睫,压根没看她。
  对方弯着眼睛笑了笑:“这是我哥们,天天窝在家里吃泡面,我把他拉过来,吃一顿好的,您不介意吧?”
  林汐鸥咽了咽喉咙:“不介意。”
  吃饭的过程中,聊了业务上的事儿,可对方总能扯到感情上面,然后话头一转,问林汐鸥:“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需不需要真心相待?”
  林汐鸥抿唇,看了眼纪斯平,他低头吃着饭,脸上表情冷淡,几天不见,他脸上的肉少了一些。
  她开口说道:“那要看有没有爱了。”
  然后喝了一口酒,弯着眉眼:“如果没有爱,只是消遣罢了,自然不用真心相待。”
  纪斯平咽下嘴里正在吃的东西,没什么反应。
  他旁边坐着的朋友却冷了脸色,替纪斯平气不过,当即皱眉,就准备开口。
  忽然看见林汐鸥站起身,脸上带着客气地笑:“业务我们改天再谈,经您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约会,总不能只顾着忙工作。”
  纪斯平拿着刀叉切肉的动作停下,林汐鸥已经告辞离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渐渐消失。
  合作方顿时骂了一句,气得不轻,冲着纪斯平:“你傻不傻,人家就是耍着你玩,我再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别放不下了。”
  纪斯平放下刀叉,抬起头看过去,眉宇间透着深沉,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神黑沉沉的。
  转眼过了一阵子,林汐鸥彻底跟纪斯平没了联系,她也不急,好感度在这儿摆着。
  纪辞倒是对她殷勤的很,想尽办法讨她开心,时不时提上一句结婚,林汐鸥态度则是不冷不热的。
  他不气馁,每天都去公司找她,想要加深感情,林汐鸥不好说什么,可心里特别烦。
  终于盼到了他出差。
  纪辞却在临走前把家里钥匙给了她,让她搬过去住两天,帮他看家。
  其实是在告诉她,那个家林汐鸥已经可以随便住了。
  她琢磨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跟纪斯平的消息记录,最新的一条消息,还是一个月之前,许久没联系了。
  林汐鸥搬过去住了。
  到了晚上,家里就她一个人在,白天佣人在家里。
  林汐鸥跟佣人相处的不错,偶尔她想吃什么,就从公司回来时,顺便去趟超市,然后让佣人做。
  她在这儿住了三天。
  纪斯平还是没联系她。
  傍晚的时候,林汐鸥从公司回到家,在超市买了些菜,按了按门铃,却半天没有人开门。
  她蹙起眉头,从包里摸出来钥匙,打开门进去。手里提着两个袋子,特别重。开口喊着佣人:“李姐,我买菜回来了。”
  却没人回应。
  林汐鸥把袋子放在地上,弯腰脱下高跟鞋,嘴里还在喊:“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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