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李诗情
时间:2018-07-17 09:42:22

  一旁的海棠捂着嘴笑,接话道:“福晋何不叫腊梅来,她家里就在郊外,许是知道。”
  杜鹃的上位,也让海棠机灵灵打了寒颤,这代表着一个信号,主子不满她们两个把持的太严。
  她心里不大自在,可也知道,下面这几个大宫女,上位是迟早的事,还不如她推出来,也结个善缘。
  卫有期瞟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权做安抚,这姑娘是个伶俐剔透的,心思也够纯净。
  腊梅脸上带着笑,大大方方的福身,被叫起后,就伶俐的回:“乡下比之宫中,那自然是一万个比不上的,只不过占了一个新鲜,爷和福晋若是去了,在天气晴好的时候,一道挽着手在林间走走,有那新鲜的野菜、山珍等物,虽不大稀罕,拎着篮子采来,放松心情倒是极好。”
  说着又着重描绘了那愉悦又放松的气氛。
  卫有期捂着唇笑:“听你话音,小时候竟是个皮猴子不成?”
  腊梅羞涩的笑了,扭捏着回:“家妈妈也是这般说的,只奴才都不记得了。”
  “好似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跟着邻家姐妹出去玩耍,差不离也是这时节,花也开了,柳枝也发了,穿着新衣服新鞋,这心里别提多美。”
  “小时候看什么都稀奇,看到河沟里的蝌蚪,非得救它们出来,脱了鞋子舀出来不少,心肝肉一样捧回家。”
  “回去家妈妈一看,捞着扫帚就要打,因着新衣服滚的全是泥土,新鞋也灌到泥浆里。”
  卫有期果然笑的不可自已,指着腊梅道:“要我我也打你,费了功夫做的新衣服,转瞬就给你弄脏了。”
  腊梅低着头,抿唇露出微笑,眼底却有些湿润,可惜给她做鞋子的那人,永远不在了。
  海棠带着几个宫女下去了,屋子里顿时寂静起来。
  卫有期放下茶盏,兴致勃勃道:“就依你说的,去京郊瞧瞧,小时候我也是干过坏事的。”
  她打从三岁起,就被测出来灵根齐全,自此彻底告别童年。
  可年少的人,总是有一颗放荡不羁的心,学会摄火诀之后,第一时候在后山河岸放了一把火。
  看着烧的光秃秃的河岸,笑的乐不可支。
  别开脸,没听到胤禛的声音,一回眸,就见神色温柔,静静的望着她。
  他生的好,好似天道眷顾的宠儿,一双茶色的眼眸,清澈澄明,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
  好似带着无限的吸力,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心中猛然一跳,卫有期偷偷咽了一口唾沫,不免将视线移到对方温软可口的唇上。
  胤禛垂下眼眸,望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坏心眼的缩了缩,就是不去看对方。
  恰在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每一刻都能迸发出激烈的火花来,可他是个冷静自持的,心中越是渴望,面上越是淡然。
  声音清浅的留下一句:“我去温书了”,接着就消失在她面前。
  那挺拔的身姿,给人一种错觉,牢靠的能陪对方双鬓斑白。
  卫有期笑骂一句,男人的心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转瞬拿起账簿,昨日的事还未处理,得好生瞅瞅。
  忙活了一盏茶的功夫,起来活动活动,就听海棠来报:“绾绾姑姑来了。”
  捏着笔杆子的手一顿,卫有期淡然道:“让她进来。”
  刚过来的时候,跟胤禛关系不深,总想着身边有其他人也是无碍的,她就打算拿来当零食,馋嘴了吃一口。
  只是这会儿心中起了变化,再去看绾绾,心中就有些不大痛快。
  绾绾垂眸进来,姿态放的很低,宫女那嫩绿色的袄裤,穿到她身上,倒添了几分清爽与利索。
  陪着瓜子脸,白皙的肌肤,精致风流的五官,还真有些天然来雕饰的意味。
  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心中存想头,何尝不是自己有这个条件的缘故。
  今天走这一遭,她心中也犹豫的紧,只是想到大哥传来的消息,还是按耐下来,恭谨的跪在地上,柔声细语请安。
  宫女训则,说话务必轻且柔,让主子听了舒服,时日久了,这些就刻在了骨子里。
  卫有期不置可否,请了她起来,又让她坐下,这才问道:“何事?”
  绾绾抬眸看了一眼,心中泛起苦涩来,得到疼爱的女人,就像是精心养护,时时灌溉的名贵花朵,能开出最迷人、最芬芳馥郁的花朵。
  福晋脸颊飞粉,顾盼生姿,与以前故作端庄的呆滞不同。
  “家妈妈使人来请,说是奴才年岁大了,替奴才寻了人家,因此特来求福晋恩典。”
  卫有期感兴趣的问:“可说了是那户人家?可般配?”
  绾绾无意识的抠着地砖缝,紧张的无以复加,含混着摇头。
  轻轻一声叹息,卫有期全当她不知,时人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孩子的心意还真不重要。
  抛开两人之间的竞争关系,她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女子,站在人生的岔路口,充满了迷茫。
  “允了。”
  挥挥手让她出去,卫有期无意为难,上辈子她做事狠厉,被一道天雷灭了。
  苦修而来的修为一瞬清空,直接魂飞魄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在这世界重生,可她恍然间记起,当初那个茫然无措的小女孩,坐在后山中抱着膝盖哭。
  绾绾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包括怎么放下福晋的戒心,怎么让福晋相信,她已经不再肖想爷,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就被放行,那一瞬间,她是懵的。
  前日那冷厉的表情仍在眼前,这段时日福晋雷厉风行,做事颇有章法,她知道,福晋长大了。
  垂下头遮住眼眸深处的算计,再抬起头,绾绾话说的好听:“福晋仁慈,是奴才们的福分,待奴才归家,定给福晋立了长生牌位,日日上香祈福。”
  诅咒才是正经,最好病恹恹的过一生,跑不得跳不得,看着她们这些底下的人出头,日日以泪洗面才好。
  那一瞬间的恶意,在刹那就被卫有期捕捉到了,微蹙了蹙眉尖,朝着海棠示意。
  被客气的请出来之后,绾绾唇角勾起隐秘的笑容,福晋到底年幼无知,轻易的纵虎归山。
  想到家妈妈说的话,心中一片火热,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哼着小曲。
  伺候的小宫女艳羡的望着她,定是家里给找了极好的婚事,要不然离了爷怎还开心的起来。
  绾绾拧了一把小宫女的脸,笑吟吟道:“总会再见的。”
  水仙立在拐角处,听到这句话,却没做什么反应,目送交接的宫人过来,就急匆匆的回去复命。
  手刚搭上帘子,就被杜鹃拦了,朝着里面努努嘴,水仙顿时会意。
  定是爷来了,这会子亲热着呢。
  此话不假,胤禛一下学,就急忙回了东四所后院,这在以前是不曾有的。
  福晋一直淡淡的,并不是娇媚如火的性子,反而纯情羞涩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女子并不勾人,甚至有些无趣,偏偏在他脑海中扎了根,时时刻刻都要想着念着,一刻不见就抓耳挠腮的。
  这会子亲亲热热的搂着小娇妻,比得到皇阿玛夸奖还让人心中满足。
  卫有期嗔他:“多大的人了,还毛手毛脚的。”
  看她脸红心跳,他就觉得受影响,结结巴巴道:“就是老了,也想对你毛手毛脚的。”
  捉住腰间做怪的大手,卫有期脸跟烧红了似得。
  老祖理论知识一流的丰富,只是当妈大手在身上流连的时候,窜起的酥麻让她无法应对。
  再也无法保持淡然,脸红红,眼水水的窝在对方怀里,一副无力承受,任君采撷的姿态。
  胤禛哪里受得住,馋肉的小兄弟顿时举旗敬礼,硬邦邦的顶着怀中的小娇妻。
  偏又强忍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定是身上的玉坠硌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听我说,是玉坠动的手。
  老祖:哦,你这玉坠挺大的,能屈能伸
 
    
第8章 
  面前的男人一身苍蓝色常服,上面绣着精致的暗云纹,腰带上挂着一串的饰物,有香囊玉佩等,一半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一半被烛光照耀的愈发白皙。
  不自觉的被吸引了目光,卫有期欲盖弥彰的垂下双眸,依旧忘不掉那羊脂玉一般的脸颊,还有那黑沉沉的眼神。
  在烛光中犹如深潭,看不出深浅。
  抿了抿唇,老祖心一横,朝着那粉色的唇瓣咬去,手上不安分的剥着对方的衣衫。
  什么要沐浴更衣,香氛玉露被忘个一干二净,脑海中叫嚣着一个念头,吃掉他吃掉他。
  胤禛由着她动作,望着她笨拙的手势露出怜惜的眼神,温柔的侧了侧身子,方便她将中衣剥下。
  玉白的胸膛结实有力,坚实的腹肌闪着光泽,扑鼻的男性气息快要将她淹没,老祖闭上眼,小脸红扑扑的,手软脚软再也下不去手。
  胤禛轻笑着接替她的工作,汗水顺着坚毅的脸颊线条滴落,手上却慢条斯理的剥着。
  一双大手拨弄玩捏,带来簇簇火苗。
  待雨歇云收,老祖满足的斜倚在塌上,由着对方给她揉按酸痛的双腿。
  无怪乎许多修者守不住元阴元阳,这滋味着实美妙绝伦。
  胤禛挥汗如雨的忙活了半晌,见她心满意足的餍足模样,忍不住躺到她身边,将这柔软的身子搂到怀里,闭上眼睡觉。
  老祖被搂进滚烫的怀抱,左右扭了扭,敏感的窜起一股电流,再也不敢乱动。
  合上眼,在胤禛的轻拍下渐渐睡去。
  待第二天睡醒,身边的被窝早就凉了,她不禁有些失落,说好的软语温存,全都没有。
  臭男人好过分。
  愤然起身,瞬间就跌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大腿根的酸痛,比之昨晚更甚。
  恨恨的锤了锤腿,深感上天不公,明明她是躺着的那个,反而更累着。
  正想着,晶薕晃动,一道高大的身影大踏步进来了,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海棠,手中端着洗漱用品。
  卫有期看到他,身体就不安分起来,只得强装淡然,不去看他,反而朝着海棠招手。
  海棠和水仙应声上前,水仙接过托盘,海棠伸手朝着白帕子而去,半道中,就被人截了胡。
  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大拇指上套着羊脂玉扳指,无名指上带着福寿绵长的圆筒镏子。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此刻正拿了帕子绞水,又伸开叠好。
  卫有期心中有些莫名期待,定定的盯着那双带着魔力的手。
  胤禛神色一直淡淡的,神情自若的替她擦着脸,轻柔的力度像是对待珍宝。
  卫有期很想说,你重一点,我受得住。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有些污,默默的咽下,羞答答的伸出柔嫩的小手,由着对方擦拭。
  细致温柔的清洗过后,杜鹃端着粥进来了,胤禛又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一勺一勺喂她吃。
  卫有期很想接过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才好,只是对方喂得耐心,只好眼巴巴的看着。
  胤禛也很满意,他的小娇妻又软又乖,湿漉漉的大眼睛动人极了。
  到了最后,一个喂得满足,一个越吃越饿。
  等他走了,卫有期一轱辘爬起来,快手快脚的穿上衣服,又叫了许多点心吃,这才作罢。
  伸了一个懒腰,在廊下走了一会儿活动筋骨,正打算对昨天的账,就见董鄂氏身边伺候的宫女被门人领着进来。
  看到她就福身行礼,站定后回:“我家福晋让奴才代问,您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喝茶聚聚才好。”
  卫有期听了这话,感兴趣道:“都是一家人,何苦生分,直接来就是。”
  秋纹听了很高兴,四福晋答应的利索,主子也能看她一份好。
  送走秋纹过后,卫有期问:“三所可有什么事?”
  海棠看到秋纹的时候,就着人去打听了,这会子回的极快:“侧福晋田氏这个月没有换洗,怕是好事将近。”
  这侧福晋的喜,就是嫡福晋的哀。
  卫有期表示了然,挥了挥手让她下去,握着笔的手却犹豫着没有下笔。
  在她看来,清朝的妻妾制度是有些畸形的,甚至整个历史进程也对女性充满了不公。
  修真界也是如此,却加了另外一条,强者为尊。
  就像她是元婴老祖,若她兴致来了,也可以纳几个凡人为侍,并不会有人说什么。
  她为了更高的修为,一直没有动作。
  但到了这个时空,反而让她讲究三从四德,老祖嗤笑一声,她如今没做什么失格的事情,并不是因着她贤良淑德,而是因为这些都不值得。
  这些权,她看不到眼里。
  这些财,她看不到眼里。
  包括如今兴致正浓的胤禛,若是不得她的心,她也会瞬间抛掷脑后,过自己悠闲自在的生活。
  看来,要跟胤禛好好谈谈了。
  将手指捏的啪啪响,卫有期想着,是时候将自己的武力值捡起来了。
  这段时间,日日用凝珠养着,身体已经足够纯净,可以接受一些锻炼。
  正想着,董鄂氏就进来了,两人厮混着见礼,待坐下来奉过茶之后,董鄂氏环顾四周,让奴才们守在门外,才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客套话。
  同时她也在观察着这个四弟妹,对方那跟珍珠一般闪着白嫩光泽的肌肤,娇艳欲滴的容颜,无一不昭示着,这位弟妹非常得四爷的宠爱。
  说来也是,不管明面上的借口多么堂皇,最后的结果都是,乌拉那拉氏独霸四爷有五年了。
  就算她至今无子,就算马上有格格进来,她也占尽先机。
  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缺。
  如何不让人艳羡,这般想着,董鄂氏眼神真诚了几分,在兜兜转转的将气氛炒热之后,才故作漫不经心道:“还是弟妹有本事,将爷们的心拢的紧紧的。”
  见卫有期望过来,就用帕子在眼角沾了沾,苦笑道:“像我就不成,侧福晋、格格,成打成堆。”
  更何况田氏那小贱人还偷偷有孕。
  胤祉待她又敬又爱,可她不满足,想要更多。
  见卫有期顾左右而言他,又重新握住她的手,斟问道:“好弟妹,就跟我说说吧。”
  卫有期实莫名其妙,君若无情我便休的事情,这般自苦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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