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西方不败
时间:2018-07-19 10:01:50

  楚闲林是本地房地产大佬,追求母亲的过程很是热烈。期间母亲不小心怀孕了,不得不嫁给楚闲林,可是生产的时候,发生了血崩病危,张淑琴就是参与抢救母亲的小护士之一。后来,母亲尸骨未寒,张淑琴就和她的父亲楚闲林勾搭上了。
  在她不懂事的时候,父亲曾说:“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很危险,是你张阿姨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你的,你要把张阿姨当你的亲生母亲看待!”她还真把这小护士当回事了,小的时候一直跟在张淑琴的背后喊:“妈妈”。
  后来渐渐长大才看了出来:张淑琴根本没把她当个女儿看待,张淑琴的眼中心中只有那一对亲生的双胞胎儿女。至于她这个前妻的女儿,完全是当做个畜生一般地憎恨。并且运用药物手段毁了她的容貌和身材,间接让她嫁不出去了。
  不得不说,张淑琴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年在医院的时候,张淑琴就整了个护士长当当,辞职当阔太以后,她又把一双儿女的饮食起居照料得是无微不至。于是妹妹楚蕾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学五年级就有无数人追求了,楚畅也是个健康的捣蛋鬼。
  只有她,因为“基因不好”一直在发胖,变丑,而父亲根本不管不问,认为这是由她自己贪吃造成的!
  摊开作业本,楚瑟写上几个大字:“去他妈的一家人!”
  对,这屋子里的是一家人,只有她是个突兀的存在!后母甚至恨不得让她下地狱!这是她的家么?不不不,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而往后的时间里,这场噩梦甚至困顿了她的整个人生,不得解脱!
  现在,她需要什么呢?下去质问张淑琴你有没有给我下毒?!那不行的,这女人当过护士,懂不少药学知识,只怕直接抓是抓不住把柄的。
  那么分析一下:张淑琴如果下了糖皮质激素,会在什么地方下?菜里是不可能的,那是全家人都吃的,汤也不可能,那么只剩下——饭了。
  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七点。楚瑟深吸一口气,决定下楼去好好吃饭——上辈子饥一顿饱一顿的,最终造成了精神性暴食症,并且付出了生命为代价。重生这一世,她得好好吃饭,让自己成为个健康的人,如此才能有正常的人生。
  问题是:如何获得健康的饭菜?!
  没等张淑琴来叫她,楚瑟自己来到了客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五个人的饭菜。
  家里人的地位,也就如同这碗筷的摆放一般:父亲是老大首位,张淑琴坐在爸爸的左边,弟弟楚畅坐在爸爸的右边,妹妹楚蕾靠在张淑琴的身边。只有她的一副碗筷和那“一家人”隔了一个座位,摆在一张桌子的最末尾那个。
  楚瑟迅速行动起来,决定给今天的晚饭来点不一样的——先找来两个空碗,将妹妹弟弟的饭倒在一起,然后将自己碗里面的饭替换给弟弟妹妹。完事了,再把多余的饭装进了塑料袋,当做以后化验的样品。
  吃饭的时候,张淑琴没察觉异样,还让她“多吃点。”
  楚瑟细嚼慢咽起来,不似平时吃的那么快,倒是很温文淑雅的样子。
  ——因为她全神贯注欣赏着楚畅和楚蕾吃饭的样子:
  ——你们的母亲亲手烹制的饭,好吃么?好吃你们就多吃点。
  楚蕾和楚畅吃得很快,吃完了还嫌不够还要装饭,张淑琴就不许他们吃了。美其名曰:“你们还小,真的不能吃这么多饭!”
  说完了,又笑着看了她一眼:“囡囡上了高中了,正是考试用功的时候,还要再装一碗饭么?”
  “哦,我吃饱了,今晚就这么多。”
  张淑琴奇了怪了,这丫头今天居然没主动加饭,于是不甘心地追问道:
  “真的不吃了吗?晚上不吃饱的话半夜会饿的哦。”
  楚瑟嘟着小嘴:“我真的不吃了,我再吃的话,岂不是比爸爸都要胖了?”
  楚闲林瞥了妻子一眼:“小孩子说不吃了就不要给她装了嘛!看看她都多胖了!”
  张淑琴笑道:“我这是关心囡囡,我们家囡囡上了高中,营养可不能跟不上,你说是不是?”
  楚瑟“嗯”了一声。
  楚闲林很满意妻子的贤惠,于是道:“淑琴,蕾蕾,畅畅,这周末我有空,带你们三个去花鸟市场看看怎么样?”
  楚畅欢呼起来:“奥耶!nice!”楚蕾更是走到了父亲的身边,小牛皮靴踮起,亲了亲父亲,小嘴甜甜地道:“爸爸我爱你!”
  楚闲林满含爱意地看着儿女和妻子。
  楚瑟默默扒饭,她似乎连出声打扰这一家人,都是一种罪恶。
 
 
第3章 高中
  第十中学是本市倒数的高中,也就比职高稍微好一点点。
  每年高考的时候,十中只能考出几个二本学生出来,四五年才能出一个重点大学的学生。而大多数十中的学生,只不过是在学校混日子罢了。
  ——楚瑟明白,若不是上辈子后母欺压的太甚,她的成绩完全是可以上好高中的。但是为了生存,为了躲避继母的迫害,她必须装出愚笨的样子,故意考不出好成绩,这样才能让张淑琴确信她无法上大学,继而放松了警惕。
  这辈子,她也要压抑自己的聪明才智吗?
  到了高一(3)班的教室,楚瑟还没踏进班级的大门,已经有男生在门口吹口哨——
  “肥婆来了!”
  在第十中学,楚瑟是没有名字的,只有无数个代号:肥婆、肥猪。因为她是整个学校最胖的女孩,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球似的。熊孩子们当然不知道这是激素的作用,熊孩子们只负责嘲笑,因为他们只会这么无聊的勾当。
  楚瑟不和这些小孩子一般理论,坐在了座位上,拿出了课本。
  同桌位叫李建阳,属于那种仗着有点小帅就很坏的男孩,今天的李建阳也不忘了重画了三八线,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肥猪!你敢过这条线我就用圆规戳你!”
  楚瑟白了他一眼:“你骂谁呢?!”
  李建阳呵呵笑:“当然是骂你肥猪啊!你爸妈是不是给你喂的猪伺料长这么胖啊?!”
  她冷冷怼道:“我中午吃的是食堂里大家吃的饭菜。这么说来,全校学生吃的都是猪伺料喽?”
  李建阳的脸都红了:“你才吃猪伺料呢!全校这么多女的,就你长得跟一头猪似的!”
  “哦,我长得是一个头两只手两只脚,摆明了是个人。这么说来,你认为人长得像猪吗?还是你自己长得像一头猪啊?!”
  “哈哈哈!”旁边围观的学生都笑了起来,李建阳被噎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死肥婆你等着瞧!”
  “哦,我对一头自称像猪的男生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旁边围观的学生笑得更夸张了,有的还竖起了大拇指。
  今天的楚瑟战斗力太强悍了,这个李建阳其实从开学开始就欺负她了,一周下来各种难听的绰号,都是从他的嘴巴里面出来的。之前楚瑟听到了只能忍着,今天她爆发了,三言两语就把李建阳打发了个干净,灰溜溜地走了。
  不一会儿开课了,老师却迟迟才赶来:
  “……省中转来一名学生要来我们班,李建阳,你坐去郭安安旁边!”
  ——开学以后才转学,的确有些不常见,但楚瑟没当一回事,李建阳搬就搬吧,正好眼不见为净。但刚逃离了“猪婆”的李建阳也不开心,因为他的新同桌叫郭安安,班上有名的“臭臭女”,身上总是有一股汗味。
  全班同学都在窃笑:这倒霉催的转校生居然要和猪婆当同桌,真真是太可怜了!还有李建阳,居然和臭臭女坐在一起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忽然一阵掌声响起。
  班主任陆老师带头鼓掌:“让我们一起欢迎薄同学!”
  话音刚落,走进来一个人。
  满室的阳光和煦,台上的少年穿着圆领衫,戴着一副大圆眼镜,五官逆着阳光看不太真切。
  有女生在底下小声地说:“你看,他长得好高哦,我们班没有男的比他还高了吧?”
  另外一个女生道:“你看他的鞋子,Base London的,我哥哥说要几万块钱一双呢!”
  楚瑟瞥了一眼这小鬼,也没在意。直到男孩开了口,是低沉好听的嗓音:“我叫薄瑾亭。”
  楚瑟蓦然抬起头,就在这一刻、这一秒,脑海中仿佛有千百遍烟花放过——
  轰——!啪——!
  炸的她的眼前眩晕,人也神志不清起来。
  薄瑾亭、为什么他也叫薄瑾亭?!这世界上,有多少个同名同姓者吗?!
  记忆中那个一脸病容的经济学博士和面前的这个健康的少年……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介绍完毕,陆老师安排薄瑾亭坐在了楚瑟的身边。
  旁边的女生纷纷吐槽:怎么猪婆和帅哥坐在了一起去?真的是暴遣天物!
  而正当她们还没咬牙切齿完毕的时候,薄瑾亭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单独跟楚瑟打招呼:
  “楚瑟,你还记得我吗?”
  楚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还没回过神来:“你……是谁?”
  “去年寒假补习班,我们见过面的。”薄瑾亭道:“当时我说,我会来找你的。”
  见过面吗?是吗?去年寒假补习班?可她那时候没重生啊!
  可是,少年的目光那么温柔,和记忆中的那个人,明明重合得起来。
  楚瑟觉得自己在做梦,谁告诉她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薄瑾亭的人生轨迹改变了,没有上全市第一的省立高中,反而转到了差学校十中来?在那场车祸、那次手术之前,他们不是互相不认识的么?!
  楚瑟深吸一口气,她有点怀疑薄瑾亭也重生了,毕竟这是唯一的解释手段了。
  不过她还是个谨慎的人,谨慎地上完了一节课,谨慎地等到了下课,才慢慢地打量着他。
  好看——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熹微的晨光里,男孩的皮肤光洁得没有一点瑕疵, 微微上翘的眉毛, 几乎卷成一个弧度,可以接得住雨水。嘴唇是单薄嫣红的两片。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看起来就是个文质彬彬的小鲜肉。
  虽然这个小鲜肉的毛还没长齐,可是她确定,他应该是……那个人。
  眼看快要上课了,这个问题已经憋不住了。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心里藏不住多少话的,不问出来整个人都不舒服。
  于是淡淡道:“我们,是不是在医院的胸外科手术室里见过的?”
  这下愣住的人是薄瑾亭。
  他们面对面看着对方,她是懵逼震惊,而薄瑾亭却带了一点了悟。
  如果说刚才她还在怀疑什么的话,当薄瑾亭递来了一张小纸条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谁了。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二百多斤》】
  如果不加书名号,她可能以为这是谁在赞美自己有内涵,但是加了就不一样了——
  阳光如这天一样清澈,病房里已经消过毒了,到处弥漫着药水的味道。
  她拿着一本住院记录走了过来,看了看薄瑾亭拆线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不过这一刀开下来,你又要少掉五斤肉了,小薄。”
  “那楚医生,你怎么不能少几斤肉的?”彼时,薄瑾亭的眉眼很成熟很好看,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缱绻。
  她笑着回复道:“我是个外科手术大夫,在意的是人体的五脏六腑是否完好,不在乎皮囊这种东西的,那是皮肤科的事儿。”
  薄瑾亭笑得很开心,说:“跟你说话总是这么有趣,楚医生,你这张嘴是怎么练出来的?”
  “诺,看看这本书。”
  她送给了小薄一本《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二百多斤》。
  ——那是薄瑾亭住院的第三年了,他们渐渐熟悉了起来,经常互相开玩笑,她总说他是她最顽固的病人,动不动就出血、休克,让人吓个半死。而薄瑾亭说,她是他见过最有趣的灵魂,虽然长得不太好看(诚实),但是和她在一起很高兴。
  那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十五岁的薄瑾亭却递给她这样一张纸条。
  楚瑟看了看字条,又抬头看了看他,对方的目光有些紧张,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一点庆幸地问道:“楚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楚瑟的脑子还有点乱:“薄瑾亭,你也重生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去年的寒假。”顿了顿,薄瑾亭问道:“那你呢?”
  “昨天……”
  忽一个粉笔扔了过来,是陆老师在吼:“楚瑟!薄瑾亭!你们上课还讲什么话?!有没有一点课堂纪律?!”
  ……对哦,已经打过上课铃了。
 
 
第4章 缘故
  虽然老师不让说话了,可是还有小纸条神器!
  楚瑟撕下一张纸:
  【你说,为什么我们两个会重生呢?】
  【不知道,不过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重生了,楚医生。】
  【我现在只是个高中生,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你也不是我的病人了,薄先生。】
  【为什么叫我薄先生?】薄瑾亭的字迹很潦草:【既然你记得我是谁,为什么不喊我小薄?】
  【薄先生,我知道你很感激我救过你的命,但是你知道么?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救过无数人,对我来说,你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患者而已。】
  【楚瑟,我们认识了七年了,你救过我,至少七次。你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关系?】薄瑾亭真的不高兴了,连笔锋都不带拐弯的。
  楚瑟忽然发现了敌情,慢吞吞地写道: 【薄先生,咱们再传纸条的话,陆老师又要拿粉笔来砸咱们两个了。】
  讲台上,陆老师的眼神一直瞄着他们两个,楚瑟只好假装在抄写黑板上的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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