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西方不败
时间:2018-07-19 10:01:50

  蒋婉玲再一次震惊了,不过这次是惊喜交加!
  面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材匀称,俊美无匹。谈吐举止,给人的感觉都彬彬有礼,甚至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像是个少年人,反而更像是个成熟稳重的小教授。
  天呐,师姐的女儿够可以的啊,居然这么小就搞定了这样一个小高富帅?!
  再回头看看自家的儿子,啧啧啧,虽然也是人中龙凤,但是和这个薄瑾亭比起来,差太远了。
  蒋婉玲又问了问两人的事情,楚瑟随口胡诌了些,他们认识了七年不假。但是什么幼儿园初识呀、小学一见钟情、初中患难与共……全部是假的。唯独有一句话是真的:
  “阿姨,他为了我放弃了进入省中。来我们学校,就是为了陪伴我。”
  蒋婉玲这才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少年小小年纪,就如此有责任心了。
  “那好,阿姨这下放心了。对了,小薄,小瑟,你们改天一定要来我家玩啊~~~~”
  目送着蒋阿姨渐渐远去,杨明佑一步三回头,楚瑟心中还是有些不舍的。毕竟,她也曾贪恋过杨家的温暖。
  薄瑾亭的语气却带味儿了:“那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想把你带走。”
  楚瑟笑了:“在他看来,我只是一个一起长大的妹妹而已。”顿了顿,她有所感慨道:“但是两年以后,明佑哥哥会去美国学医。十年以后,他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外科医生。如果我没遇见你的话,这样的潜力股,我会好好去把握的。”
  薄瑾亭更不高兴了:“这辈子,你还想嫁给一个医生?”
  “没办法嘛,你也看见了:我工作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吃住都在医院。所以,我本来希望找个志同道合的人相伴余生。这样既可以分担我的工作,也可以互相扶持走下去。”
  这还是她一次向薄瑾亭吐露自己的择偶标准呢。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嫁给同行才是正确的选择,只是没机会这么选罢了。
  之所以两辈子都拒绝过薄瑾亭的示爱,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在。
  平心而论,医生和商人的组合并不适合。
  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今后的打算。
  她可以为他妥协一部分,比方说离开加班最要命的急诊,但是学医的路是不能变的。
  却也不知道,这个强势且霸道的男人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她。
  沉默半晌,薄瑾亭就给出了答案:“楚瑟,我不希望你以后学医。”
 
 
第32章 任性
  薄瑾亭其实很清楚, 当一个好的外科医生,尤其是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 究竟有多辛苦。
  上辈子, 楚瑟三十岁的时候, 南方发生了一场地震。她跟着省城的医疗队去救灾。这一去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灾区的通讯中断, 他们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仅靠着一部卫星电话,医院方面才知道楚瑟和其他救灾的医生护士是否安全。
  但楚瑟不知道的是,屏幕前的他天天都在提心吊胆。
  每次电视上报道发生余震,都会让他忐忑不安一整天。直到得到她安全的消息,才能安心睡下去。
  假如说, 天灾还不算什么, 但医生这个行业本身, 注定了他们每天都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危险。
  比方说, 楚瑟三十二岁的时候, 医院的救护车送来一个车祸的人,左肩开放性创口,直接送到了胸外。当天是楚瑟负责给病人开刀。结果患者的家属害怕医院见死不救,就隐瞒了患者感染艾滋病的情况。
  事后, 楚瑟和外界隔离了整整两个月。
  ——艾滋病的感染窗口期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面, 她不停地吃阻断药物,隔离在消过毒的休息室里。直到两个月后, 查出来并无感染。才回到了岗位上面去。
  ——而她更不会知道的, 这两个月, 对他来说更是一种煎熬。甚至想代替她成为那个感染者。
  诸如此类的危险和意外,贯穿了楚医生的整个职业生涯。所以他才会坚决认为,这辈子,她还是不当医生比较好。
  其实楚瑟也预料到了他的回答。可是:“不学医,我以后还能做什么呢?”
  “只要你跟着我走,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的。”这是他的承诺。
  但楚瑟摇了摇头:“除了走临床医生这条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才能脱颖而出配的上你。”
  “配得上我又怎么样?配不上又怎么样?”薄瑾亭淡淡道:“假如你当了外科医生,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许多。而我想要的,只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那对我来说很重要。”
  雪越下越大了,两个人并肩而行,步伐越发缓慢下来。周围的风声渐渐小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听到他的想法,楚瑟倒是不以为然:“薄瑾亭,你扪心自问一下:假如我不是三甲医院的楚医生,你会喜欢我吗?不,你喜欢和敬重的我,只是那个救了你的楚医生。”
  他想要的是长久的陪伴,却不知道,这都要建立在两个人相爱的基础上。如果连爱情的基础都没有了,那么天天腻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那你是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救过我七次?”薄瑾亭回头问她,语气也渐渐冷了下来。
  “难道不是吗?”楚瑟很坦然地面对他:“当时那样的情况,换成是其他医生,你也会产生同样感激的想法吧?!”
  “但是感激是感激,感情是感情。”薄瑾亭继续解释道:“我没有混为一谈。”
  “我觉得你就是混为了一谈。”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再说了,感恩和感情本来就很容易混淆的。比方说,我小的时候,以为自己喜欢杨明佑,后来才发觉只是感激他而已。”
  她撩起了耳边的一缕秀发:“而你现在还太年轻了,搞不清楚很正常的。”
  “楚瑟。”薄瑾亭凝视着她,嘴角不经意间挑起一模冷意来:“你这么想,就是太任性了。”
  ——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难道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会令自己魂牵梦绕割舍不下?!
  “我觉得你想说服我放弃人生目标,这才是更任性。”
  ——她都当了十年的主刀医生了,手术刀等于半条命。而薄瑾亭试图迷惑她,让她以彼此的爱情为重。那样爱情脑的自己,根本就不是想要的模样。
  说话间,楚瑟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冷了,还带着一种压迫的气氛。
  其实今天,他们两个都十分任性,而且谁也说服不了谁。
  不一会儿,家门就到了。楚瑟第一次觉得这个学区房实在太近了,该说的话还没说完,就抵达了目的地。
  “先回家吧。”薄瑾亭道。
  “嗯。”
  楚瑟刚刚走入了玄关,脱下了厚重的羽绒服,就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面。
  “你干什么?”她吃了一惊,但是剩下来的话系数封进了嘴里。
  之前接吻也接过很多次了,但从没有哪次,气氛像今天这般奇怪的。
  薄瑾亭吻的十分深入,却不容许她在怀中挣扎,双手牢牢地把控她的身体,仿佛在惩罚她的任性一般。
  “唔……”楚瑟婉转应承着他,连呼吸都乱了套。
  不知不觉间,薄瑾亭的双手握住了她,把她转了个方向。楚瑟的正面顿时抵住了墙壁,背部就抵在了他的身子上。
  这个姿势十分的暧昧,好像楚瑟任由他摆弄一样。而薄瑾亭从后面咬上了她的耳坠,声音中有灼热的温度。“楚瑟,你该不会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吧?”
  “你……放开我!”
  楚瑟这下才知道危险了。
  下一秒,她感觉到了男人的手指下移,她下意识要拦住他的动作。然而背过去的这只手,被他的右手覆盖上,呈现出一个反扣的姿势,根本无法动弹。
  楚瑟羞得无以复加,挣扎的也更用力了:“你干什么?!我才十六岁!”
  “看样子,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
  他丝毫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裤子皮带,顺着身体的曲线脱下了牛仔裤。
  肌肤蓦然暴露在空中,感觉到他的手指更近了一步,摩挲着自己的肌肤,楚瑟咬咬牙,艰难地拉回了神志,尽量去忽略他游走的手指,快速思考着怎么应对……
  她威胁道: “薄瑾亭,你今天敢非礼我,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放心,如果明天你下不了床,我就跟陆老师请个假陪你。”
  说话间,男人也开始解他自己的纽扣。
  “我才十六岁……”楚瑟欲哭无泪了:“万一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呢?!”
  “那样我就陪你出国去,我们一起在国外抚养孩子长大。”
  “你……”楚瑟气结,他今天是憋不住了非想要她是么?可她真的不能让他得逞了,鬼知道,未成年人xxoo有多么不靠谱……
  她豁出去了,拿出了当年的楚医生无敌厚脸皮来——
  “薄瑾亭,你是笨蛋吗?!女人过早xxoo会给妊娠带来很多不良后果。你是想未成年就当爸爸了,但是我的身体太小了,根本承受不住孕育一个孩子!”
  身后的男人果然停了下侵.犯的动作。
  楚瑟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是个医生,就开始给他科普一下男女xxoo的生理常识。直到她用“撕裂”“大出血”来忽悠之,薄瑾亭这才放开了她的身体。
  楚瑟立即拉起了裤子,躲得他远远的。
  她最后小声道:“我说,你就不能等我几年吗?”
  薄瑾亭看着她穿衣服,脸上异常的潮红。他是后悔怎么下手不快一点,这样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但楚瑟说了那么多可怕的病,他也真害怕伤害了她。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性。
  “把衣服穿好。”
  他递给了她一条皮带,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心急火燎地剥下来的。
  楚瑟接过了皮带,实在是怕了他:“今天不早了,我先睡觉了。”
  然后逃命似的离开了客厅。
  回到了房间,楚瑟打开了台灯,灯光散射出一片酒红色的光影。
  摊开的书籍是一本全英文的解刨书、上面密密麻麻注满了各种肌肉组织。一支圆珠笔孤零零地摆在茶杯旁边,杯中茶已经凉透了。
  她平息了一会儿心跳,才感觉到耳坠上疼疼的,这厮下口一向不轻的。
  ——其实刚才并不想拒绝的,假若他没有说出口“我不想你学医”,她也不会拿出那一大堆病例来吓唬他。
  想到这里,更加心烦意乱起来,不由得拿过了一支笔来:
  【薄瑾亭,是不是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一点?】
  【我们的道路,是不是差的太远了?如果互相迁就的话,是不是彼此都成了对方的累赘?】
  扔下了笔,她很烦恼,这么多问题却一个都想不通。
  爱与不爱,早就不是理智可以决定的事情了。薄瑾亭拿捏她,手段就是温水煮青蛙,早就让她深深陷入了进去,对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依赖。
  过了半晌,她又提起了笔——
  【去问问石伯伯,看妈妈是怎么考虑的吧!】
  ***
  第一人民医院,四楼胸外科主任办公室,灯火辉煌。
  胸外科代理主任石沛,刚刚才要下班休息,就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一个小人儿。
  女孩惆怅地倚着栏杆,背着个小小的书包,抬头望着星星月亮,看起来颇有点诗意。
  于是,他就把这位大半夜不睡觉、跑医院看月亮的女蛇精病“捡了回来”,顺便问她怎么就半夜离家出走了。
  结果楚瑟大言不惭:“伯伯,我和我的继母生父都已经断绝了关系,我只是出来走一走散散心的,不算离家出走。”
  “断绝关系?为什么?!”石沛吓一跳。
  “因为我继母她……”楚瑟不好意思说母亲当年被楚闲林强迫的事儿,就捡了张淑琴的破事说了说,最后道:“我委托维权机构剥夺了我父亲的监护权,现在我是自由的人……”
  石沛乍一听到张淑琴下毒的事迹,惊得拍案而起:“岂有此理!”又听闻她一个人在校外居住了,就叹了口气,说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于是道:“小瑟,你搬到医院来吧。伯伯的单身公寓没人住,就先给你住一住。”
  楚瑟刚想说“好”,但是转念想到了薄瑾亭……只能拒绝了石伯伯:“我现在住的地方很好。”
  说着,她就告知了此行的目的:“伯伯,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您。”
  “什么问题?”
  “我妈妈当初为什么选择当一名外科医生?”
  薄瑾亭其实说的很对,这社会给女人的分工大多是母亲、妻子的角色。而外科医生,他们每天要面对的是最难的缝合、最高危险的截肢、最面目全非的人体、是最容易招惹的生离死别。
  那为何,她的母亲非要逆流而上,选择了那条人迹罕至的小道?!
  她已经无法亲口问了,好在,母亲的老师就在面前。
  “你的妈妈,并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
  石沛缓缓开了口,他倒了一杯茶给楚瑟,为她解释着这个谜团。
  “你的妈妈来自一个小地方,她的父亲,曾是村里的卫生所所长。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她记忆中的父亲,都来自于村民的赞扬。说他是个好人,救过很多人的命,人们都很佩服他。所以你妈妈认为医生就是这样光荣崇高的职业。”
  “08年那次地震,也波及到了你家,她看到了许多外科医生站在废墟上拯救着伤者。她就暗暗下了决定,以后要当个外科医生。”
  “可是她入了行之后才知道,这个职业并不适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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