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渣文终结者[快穿]——水中素笠
时间:2018-07-22 08:56:07

  “萧烨,你真是比发.情的野狗还让人恶心。”萧姝嫌恶地退开几步,背朝着窗户的方位。
  刺鼻的辛辣气味萦绕着逼仄的空间,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萧烨终于回过神来,赤红着双眼朝萧姝扑过去,萧姝轻巧地跃上窗沿,在他试图爬上来时,踩着他的头,将他狠狠摁了下去。
  门外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似是从外头被彻底堵住了。
  唯一的生路,只剩这个窗户。
  “要死,我们一起死!”萧烨桀桀地大笑,伸出手去拽萧姝的腿,却捞了个空。
  一道微弱的火星子隔窗掷入工具室内,唯一的那扇窗被紧紧闭合锁住,火势熊熊腾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萧姝朝下面的人娇娇一笑:“我要跳下来了,快接着我。”
  傅彦诚展眉轻笑,朝她敞开了怀抱。
  盛夏的晚风拂过,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二楼窗台跳下,稳稳落入了他怀中。
  “你怎么亲自来了?”萧姝仰面望他,漆黑的眼珠流露出诧异。
  傅彦诚淡淡一笑,一言不发,抱着她上了房车。
  萧姝正要从他怀里爬起,他摁住她,扬起手就拍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我若不来,你打算让谁接应你,嗯?你还想让谁抱?”他慢条斯理地问。
  “没...只有你一个。”萧姝立刻示了软,一双湿漉漉的眼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呵,看来是我太纵着你这丫头了。”傅彦诚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吐出一句。
  说话间,他已经松开衬衣的扣子,取下领带缠住她的双手束在头顶,无声无息朝她压了下来。
  萧姝大囧,慌乱地瞥了眼前面,发现车里只有他们两人,心中顿时才没那么羞恼了。
  至少傅彦诚还是有点节操的,至少没有让他的手下来围观这等香.艳的场景,她也绝没有让第三人见证如此私密时刻的意志。
  她眼神飘忽,落在傅彦诚眼里,却是她不专心的表现。他眯了眯眼,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了她,动作强势又深入,吻得她透不过气,意识一点点流失。
  昏暗的空间里,少女乌发散乱,半张着唇,微微喘息着,男人欺身而上,除去彼此间所有的障碍,将她剥成了一颗鲜嫩欲滴的莲子,凝望着她的深沉双眸中,渐渐晕染出浓烈的欲色。
  “小东西,今日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在她耳边低喘着,将自己的滚烫一点点推入,在她不堪忍耐的嘤咛娇吟中,彻底打开了她的身体。
 
 
第37章 
  三个月后。
  昏暗的光线透过筒子楼窄小的窗户, 斜斜地照进最边上这间屋子。
  屋里逼仄潮湿,泛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还有老鼠时不时从床角溜过。
  床头坐着个男人, 这男人五官烧得模糊,融成一团熟红的肉,唯有那只半睁的畸形的眼,勉强显出这是个活物。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的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条国际新闻:英格兰东部历史最悠久的古堡, 在数日前被本市某位神秘大亨购下, 献给了他的女友。传闻这位大亨便是傅氏的掌舵人傅彦诚先生,而他和女友的婚礼将在这座古堡中举行...
  那只畸形的眼中, 陡然迸射出浓烈的嫉恨和痛苦。
  萧烨抓起遥控器,想要朝着电视屏幕砸过去, 烧到光秃秃的手却握不稳,他一个踉跄,直直跌下了床。
  门突然被推开,盛琪进来了, 她见萧烨在地上艰难地蠕动,不仅没有上前扶起他,反而面露嫌恶, 退开了几步,狠狠踢他一脚。
  自从萧烨被烧成重度伤残, 萧家那些暗地里的产业全被警方一锅端掉, 盛琪终于得以逃出, 只是她被高强度地折磨这么久,不仅患上了艾.滋.病,那个地方还生满了暗.疮,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她恨死了萧烨,趁着他无钱医治被逐出医院时,将他囚禁到了这处筒子楼里,每天变着花样儿地折磨他。
  接完一个电话,盛琪将馊得长出绿霉的冷粥倒在他头上,又在他脖子上拴了条狗链,冷哼一声,扭头出去了。
  寒夜渐渐降临,萧烨缩在水泥地上,冻得瑟瑟发抖,肚子咕咕咕直叫。
  萧烨扭了下头,将发霉的粥抖到地上,然后伸出残破的唇,毫无尊严地想去舔。
  狗链绞得越来越紧,他怎么都够不着那些粥,只能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响。
  在最深的夜里,他的身体渐渐僵硬,意识一点点模糊,悄无声息地死在一片污秽之中。
  临死前他脑海中掠过一个画面:一庭月色下,纯稚的小姑娘捧着块蛋糕,清澈的眼弯成了月牙状,甜甜地朝他笑着。
  “哥哥,蛋糕,给你吃。”
  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
  萧程潜到底是没抢救过来,甚至在他死后,分崩离析的萧家连个给他下葬的人都没有,萧姝只好将他和母亲葬在一起。
  墓地位于一片临海的小山坡,小山坡向南,上面开满了蓝色小花,微风拂过之际,仿佛一片粼粼的波浪,美丽至极。
  扫完墓下山,远远看见沙滩上全是拍摄婚纱照的情侣,在秋日和煦的朝阳下,那些男男女女脸上似也泛着幸福的微光。
  傅彦诚心念微动,偏过头看向她,却见她一副入定模样,浑然没察觉到他的注视。
  就在刚刚,熟悉的系统播报声又响了起来。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达到百分百。
  看来是萧烨死了,萧姝暗暗想到。
  这个畜生还真是命长,落入盛琪手中都这么久了,居然现在才挂。
  萧姝思绪联翩,傅彦诚连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反应。
  男人脸色微沉,一把钳住她的腰,不管不顾将她抗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到车边,一把将她丢了进去。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他将她拢在怀里,微眯着眼,慢条斯理地问。
  很危险的语气。
  “当然是想你啊。”萧姝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地晃了晃。
  “是吗?”傅彦诚笑了笑,一只手缓缓下滑,不动声色地推高了她的裙子,目光越来越沉。
  萧姝想到昨晚在床上的激烈,不由打了个寒颤,赶紧捉住他的手,小脸皱了起来,声音也软绵绵的,“我腰疼,腿也好疼。”
  以前她若是这样说,傅彦诚多半是会放过她的,偏偏这会儿他眼皮子都没抬,端着八风不动的态度。
  “体质太差,到底是锻炼太少了。”
  萧姝连连啄着小脑袋,顺着他的话求饶,“是是是,我身子骨太弱了,今天就放过我吧好不好?”
  她小嘴撅得老高,仿佛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落在傅彦诚眼中,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媚色。
  他目光沉炽,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坐在大腿上,朝后懒懒一靠,眉头轻挑,喑哑着说:“坐上来,自己动。”
  在他充满威慑力的目光凝视下,萧姝慢慢坐了上去。
  两人闹到最后,她腿软得不停打颤,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柔弱.无骨地瘫在他怀里,任由神清气爽的男人将她抱下了车。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人的婚期渐渐临近。
  傅彦诚家里的人本来不同意两人结婚的,毕竟年龄差了八九岁,萧姝又没什么家庭背景,他们一直以为傅彦诚就是和小姑娘玩玩而已,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而且态度异常强硬,根本容不得其他人有一丝委婉的反对。
  在他的高压手段下,傅家所有人对萧姝都客客气气的,生怕会引起她有任何不适。
  萧姝越发不懂傅彦诚了。
  这人从来没对她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也对当众秀恩爱兴致缺缺,甚至由于繁忙连陪伴她的时间都很少。萧姝一直觉得他对自己,大抵是于小猫小狗那种宠爱,他不过是贪恋自己年轻鲜嫩的肉体,而并非真正的男女之爱。因此哪怕他说要和她结婚,她都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惊喜。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秘密。
  傅彦诚加密的手机记事本里,记载了和她之间的每一个点滴,她们的第一个拥抱,她们共同经历的第一次凶险,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天...甚至她无意间在他面前提到过的为某个组合投票的事,他当面表现出傅氏不屑,背地里却将投票链接转到所有群,命令下头人立刻投票。
  这一切,他都做得悄无声息,压根没有让她知道的意志。
  而现在,他甚至为了要和自己结婚,将傅家背地那些倾轧的腌臜事抖落出来,将叔伯们整治得灰头土脸,再不敢干涉两人的婚事。
  萧姝从来没想过,有天她会被一本三观不正的小H文里的大反派感动到。
  尽管这份感动稍纵即逝。
  “438,现在支线任务完成度多少了?”她轻声问。
  “90%,还差关键性的一刻。”小仓鼠脆生生地说。
  萧姝将发捋到耳后,眼睫微垂,唇角勾出一丝笑,“快了。”
  终于到了婚礼这一天。
  英格兰古老的城堡之中,此刻聚满了宾客。
  绵亘铺陈的红地毯上,那扇门被缓缓打开,有风扬过,洁白繁复的婚纱微微曳动,萧姝微笑着,缓缓走了出来。
  庄严神圣的婚乐响起,在数千宾客的注目下,她慢慢走到红毯中央,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那里,无声凝睇着她,眼神中弥漫着惊艳和痴迷。
  “Haylie,你今天真美。”他倾身靠近,无比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这样一声感叹。
  萧姝心神一震,抬起头怔怔看着他。
  Haylie是她活着时的英文名字,这名字还是傅致昀取的,傅彦诚怎么会知道的?
  她凝望着他的目光里,泛起一缕迷离之色,透过这张脸孔,她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灵魂,听到另外一个人在这样深情呼唤她。
  “HONEY,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神色是那样的郑重。
  滴!支线任务完成度达到100%。
  小仓鼠清脆的提示声迅速响起:“姝姝,五秒钟后,这个世界将完美结局。”
  最后定格的画面里,傅彦诚将戒指推入萧姝的手指,低头轻轻轻一吻,落在她的指尖。
 
 
第38章 
  二更刚过。
  冬夜凄寒, 冷风在四下里鼓荡,吹得廊庑下的宫灯晃荡不止, 烛火愈发脆弱昏黄, 似乎一个不经意间,整座宫廷就会被张牙舞爪的黑暗吞噬。
  大殿内冰冷的方砖墁地上,乌压压跪倒了一片,宫人们一个个低垂着头,在空气里越发浓烈的血腥中, 将身子往人群深处瑟缩, 双腿克制不住地打颤,几乎无法跪稳。
  在最后一个宫人倒在血泊中时, 有个女人被兵士推出了帷幔。
  她那身华丽宫裙被踩出好几个脚印,青鸦鸦的发间步摇半脱, 长发凌乱地垂散肩头,雪白脸颊上沾满了灰尘,看起来格外狼狈。
  再不复从前那明艳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她跌跌撞撞着,双膝发软,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了男人脚边。
  那男人眉目英俊,神色阴鸷, 下颌线条陡峻如锋。他睨了眼脚下的女人,将滴血的剑刃抵在她咽喉, 冷笑道:“萧贵妃, 父皇才刚驾崩, 你这是要急急逃往何处?”
  懒洋洋的强调,却透着一股子杀意十足的阴狠。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只余剑尖上的血落地的滴答声响。
  萧姝低眉顺眼地伏在他脚下,在他指间微动,手中的剑微微刺破皮肉时,她一动不动,吐出这样一句:“殿下误会了。”
  轻柔的声线,平静的语气,倒是出乎他意料了。
  她慢慢抬起头,目光清清缈缈的,镇定说道:“陛下今夜驾崩,臣妾固然伤心万分,然而为大梁江山计,却不得不以防万一。臣妾唯恐奸佞小人作祟,这才入了地道,想取一样宝物,献予殿下。若得此物,殿下登基便再无人敢阻拦。”
  她看着他,语气真诚近乎虔诚。
  男人冷冷凝睇她片刻,忽而收了剑,转身大步出殿,淡淡命令道:
  “萧贵妃得父皇多年宠爱,为免父皇到了地府孤单,即刻令萧贵妃为父皇殉葬。”顿了下,强调道:“活葬。”
  艹!这是要将她活活钉死在地宫之中。
  萧姝咬紧牙关,死死盯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拔高了音量:“殿下要臣妾殉葬,臣妾不敢不依!只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妾若是死了,这阖宫之内,便再无人知晓玉玺的下落。莫非殿下真无意于这帝位,也无意知晓玉玺的下落?”
  男人慢慢扭过头,面无表情,盯了她一眼。
  那一眼,足以让人毛骨悚然,生出津津的冷汗,萧姝却挺直了背,面无惧色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手漫不经心按着剑柄,朝她一步步走近,微微俯身,捏起了她的下巴。
  “萧贵妃,我凭什么要信你?”他目光漠然,漆黑的眸底汹涌着阴沉。
  萧姝被他捏得痛极,却拼命强忍着,她甚至挤出了一丝笑,“就凭臣妾的命在殿下手里。”
  片刻的僵持后,男人终于松开她的下巴,双目锐利如电,紧紧地盯着她。
  “随她去取。”他淡声吩咐身旁的副将。
  萧姝却不肯动,长睫轻颤了颤,说:“玉玺是臣妾唯一的护身符,若是殿下得了玉玺却不肯放过臣妾,臣妾除了死,便再无二路。”
  男人目光一顿,双眸微微眯起,不耐地问:“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萧姝摇头,“不敢。臣妾所求,不过是在这深宫中能有一条活路,哪怕是困于一隅苟延残喘,臣妾也认了。”
  男人嗬嗬笑了几声,“你想要我给你一条活路,当年你可曾给过我活路?嗯,我的母妃?”
  他捏住她的手腕,踏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拽着她到殿外的池边,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地说:“当年也是这样冷的天,你命宫人将我推下这池子,活活浸了两个时辰,也是我命大侥幸没死,才见到你萧贵妃也有今日!”
  萧姝沉默,原主造的孽,她还真没办法辩驳!
  男人就笑了笑,语气轻描淡写,“取来玉玺后,你在这池子里浸上两个时辰,若能活下来,我今夜便放你一条生路。”
  不是立刻杀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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