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妾不一般——明月像饼
时间:2018-07-27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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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妾不一般》作者:明月像饼
 
文案:
杜芊芊爱上个冷情的男人,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再次睁开眼,她成了声名狼藉的扬州瘦马,被人买去做了妾,还逃跑未遂让人从半道上逮了回来。
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慈眉善目,可吐出来的字眼却无比锐利。
他浅笑,“再跑腿打断。”
杜芊芊:小妾也不好当啊!
 
伪君子真心狠手辣真宠妻贵公子X身娇体软娇小姐
甜宠文,不骗人[狗头]
 
划重点: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请勿考据。
再划重点:傻白甜傻白甜傻白甜,没逻辑没逻辑没逻辑。
我们的口号是:甜甜甜,宠宠宠,苏苏苏。
划重点:男主女主可以骂,作者本人不让骂。
微博:我是明月也是饼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杜芊芊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vip强推奖章
本文讲述女主杜芊芊穿越到声名狼藉的扬州瘦马身上后,和男主容宣之间发生的故事。女主同男主是旧相识,女主一边小心翼翼的不让男主发现自己的身份,另一边又暗戳戳琢磨着逃跑,两人纠葛不断,女主最终却被男主的深情所打动。
本文行文流畅,情节恰到好处,有笑点有泪点,人物之间的性格把控的十分好,逻辑清晰,男女主之间互动甜蜜,几位配角形象出彩,都让人记忆深刻,另外作者文风稳定,值得一看。
 
 
 
第1章 
  三月春光正好,一阵细风,栖满梨花的枝头徐徐摇曳。
  杜芊芊靠坐在软塌之上 ,手里捧着暖壶,葱白的面上有几分倦意,黯淡无光的杏眼朝窗外望了望,她道“白术,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术抹了把脸,眼眶通红,“夫人,今儿初八。”
  杜芊芊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离十五还有七天,也不知道她这幅身子还能不能撑到那天。
  陈阙余只逢每月初一十五才会踏足她这间院子,这个月的初一他都没有过来,西院有个姨娘生了,他派人过来打发了一句忙,便再看不见他的身影。
  杜芊芊抬手,“你去给我拿个毯子来,我睡一会儿。”
  “是。”
  韶光正好,她却没什么精神,枝头的喜鹊正叫的欢快,细碎的日光透过窗格争前恐后的钻进来,打在她的肩上。
  杜芊芊眯着眼,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肩上披了件粉红色的斗篷,眉如墨画,唇畔浅浅的笑意似嘲似讽。
  她想起来,她和陈阙余成亲时,天气也是这般好。
  杜芊芊与一般的闺阁女子略有不同,她从小没少跟军营里的舅舅学骑马架鹰,性子也比较活泼,只是嫁给陈阙余之后,便遵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再也没去骑过马了。
  嫁给陈阙余那天,她的心里是极为欢喜的。
  年少无知,还没定亲之前,她总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眼角含笑的问他,“陈大人,我长得好不好看”
  陈阙余总是冷冷的注视着她,从不肯回答。
  后来,她急于表明心意,伸手拦下他的马,说道“陈大人,我最近新学了首诗,想念给你听。”
  少年高坐在马上,拉着缰绳,清俊无双的脸庞上没有半点表情。
  杜芊芊红着脸,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面若飞霞,一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陈大人,我念的好不好听”
  少年的耳朵微不可查的红了红,他扬鞭打在马背上,扬长而去。
  走之前留下了三个字
  “不知羞。”
  杜芊芊也上马,追在他后头,朔风从耳边呼呼而过,她心里无比畅快。
  烟花三月,陈阙余遵从父命上门提亲。
  当时她躲屏风后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想到这样好看的人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夫君,心里就甜滋滋的。
  一群世家子里,他最有出息。
  文武双全,不足十七便中了举人,后来的殿试中又是皇上亲自点的探花。
  新婚之夜,揭开盖头后,映入眼帘的是他骤然冷却的脸色。
  杜芊芊猜,他娶自己莫约是不情不愿,要不然新婚夜也不会摆着张冷脸,她只是不懂,既然他不愿意,为什么又要娶自己
  纵然不喜,陈阙余该做的还是没少做。
  他力大如牛,丝毫不像是个读书人,一身的蛮力气全都用在她身上,撞的一下比一下重,不懂心疼人。
  陈阙余不喜她,连带着她在府中的日子都不太好,西院的姨娘比她受宠,平日里他总是去那边比较多。
  好不容易来了东院,杜芊芊又总忍不住要和他吵架,其实也不算吵架,充其量是和他顶嘴。
  最气人的是,杜芊芊每次都还说不过他,只能坐在床边背对着他生闷气。
  成婚两年后,她怀有身孕,初为人父的陈阙余的脸上看不出几分喜色,她想,他大概也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
  生孩子时,杜芊芊命悬一线,差点难产,虽说最后母子平安,她到底还是亏了身子。
  陈阙余以她身子不好为由,把孩子抱去前院养了,他那个受宠的姨娘没少抱她的孩子,几年之后,杜芊芊对他服软了一次,开口想把孩子抱回来养。
  陈阙余同意了,把孩子送回了她的院子里,四五岁的小萝卜丁长得很招人疼,眼睛像她,五官都像他父亲。
  儿子乖乖巧巧,却和她不亲,在她面前也没有几句话要说。
  杜芊芊心想多相处一段时间便会好了,可没几日,她便听见白术说,小少爷夜里总是做噩梦,也不太肯吃饭,时常在下人面前闹着要回前院。
  当母亲的都心疼孩子,杜芊芊不忍心看他越来越瘦,松了口让他回去了。
  来年初春,她父亲被捉拿下狱,杜家几十口人都被连累。
  朝堂上无人肯帮,杜芊芊拖着病体去求他,只换来“无能为力”四个字。
  三公会审后,定了贪污的罪名,举家流放。
  打这之后,杜芊芊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睡意袭来,她轻轻阖上双眼,在日光的照拂下慢慢的睡了过去。
  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当年一门心思想嫁给陈阙余,如今该不该后悔。
  临窗案桌右上角放着茗碗瓶花,一株海棠开的正鲜艳。
  窗外的天空渐渐黑下来。
  这一觉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白术递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夫人,该喝药了。”
  杜芊芊下意识的皱起眉,这药相当的苦,且喝了还不见好,“我不想喝。”
  白术苦口婆心的劝她,“夫人,喝了药身体才能好。”
  小丫头说着便要落泪,杜芊芊叹气,无可奈何的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把空碗递回去,“真的好苦啊,下回给我拿几个蜜饯。”
  “好。”
  话音刚落地,杜芊芊的胸口处便传来阵阵锥心刺骨的痛,五脏六腑像被人拿着钳子搅动着,喉咙一股腥甜,她张了张嘴,一大口黑血吐了出来。
  在之后,杜芊芊就没了意识。
  她死了。
  原以为自己死的透透,哪晓得这魂魄从身体中剥离出来,在空中飘来飘去。
  她看见白术抱着她的尸体嚎啕大哭,她想上前去替她擦擦眼泪,可她碰不着白术的身体。
  她名义上的丈夫匆匆赶来,见了她的尸首依旧面不改色,过了很久,杜芊芊才看见他有所动作,他蹲下来,粗暴的推开白术,伸出手在她的鼻尖探了探。
  管家急的在原地打转,“这大夫怎么还没来啊”
  陈阙余起身,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常,他冷声道“不用叫大夫了,她已经死了。”
  管家一愣,虽说这位爷不喜夫人,不过人死了,他这种反应,也太冷淡了。
  杜芊芊恨的牙痒痒,真想扑上去咬死陈阙余,拉他下来和自己一起做鬼,这薄情的臭男人说起来她也是被毒死的,一碗让她归了西,就陈阙余这种恨得咬牙切齿的态度,杜芊芊也不指望他会替她找到下毒之人。
  恶毒的想想,说不定下毒的人就是他
  魂魄未散的好处便是能亲眼瞧见自己的葬礼,杜芊芊倒是低估了陈阙余对她的恨意。
  没想过他居然连个葬礼都不肯替她办,好歹她也是他的正牌夫人。
  这种下场也太惨了吧
  陈阙余连着好几天没有笑,面色苍白,如病入膏肓之人,他咳嗽两声,吩咐管家,“把她的东西都收起来,不要让我看见了。”
  管家迟疑,“一件都不留”
  陈阙余紧绷着脸,“一件都不留。”
  管家不得不再一次叹道,这位爷对夫人心肠实在太狠了些。
  也不知道阎王爷是不是忘记了,一直没人来收杜芊芊的魂。
  白日里她出不去,只能晚上在院子里晃一晃。
  她看见陈阙余把她屋里那株海棠花给偷走了,杜芊芊坐在房沿上,想不通他偷花的理由。
  她很喜欢海棠花,春日里大片的开起来漂亮极了,所以当年她在院中栽种了一大片。
  可后来让陈阙余拔光了。
  她那时气的半死,一怒之下拿着鞭子要去和他打架,被白术抱着腰拦了下来,哭着劝她说“夫人可千万别再去招爷的烦了。”
  杜芊芊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顺不过气来,收起鞭子,派人去问他为什么要拔光她的花,那边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爷不喜欢。”
  如果不是白术拦着,杜芊芊早提着刀去跟陈阙余拼命了。
  他不喜欢关她什么事花种在她的院子里,进水不犯河水。
  陈阙余当真就是在欺负她。
  杜芊芊的魂儿跟着陈阙余去了他的内室。
  他的屋子简洁大气,书架上摆满了书籍,靠窗的案桌上放了个青瓷花瓶,里面插了一株海棠,就是他从她屋里偷出来的那株。
  陈阙余站在桌前,背手而立,盯着海棠花看了很久,杜芊芊觉着是光线不太好,她竟然看见他红了眼眶。
  杜芊芊的魂魄在人世间多留了八年,她很想去投胎,可能是陈阙余没有替她好好办丧事,也不肯设墓碑立牌位的原因,她一直没被阎王收走。
  她眼看着陈阙余年纪轻轻便坐上五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看着他青云直上,风头无两。
  看着一个个青年才俊在他的提拔下崭露头角。
  这夜,她如常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昏过去之前,她想,太好了,她终于能去投胎了。
 
 
第2章 
  疼,全身哪儿都是疼的。
  耳边有一道极其刺耳尖锐的声音,“看老娘今儿不打断你的腿,跑你居然还敢跑再说了,你有什么脸面跑人家愿意买了你回去做妾,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杜芊芊缓缓睁开眸子,眼前朦胧一片,还看不太清楚,她眨眨眼睛,视线才渐渐清晰。
  脑海中有两个问,眼前这尖酸刻薄的女人是谁她又在哪儿
  难道她还没去阎王爷哪儿报道
  杜芊芊试了试发声,喉咙干渴,每说一个字都如同被碎石碾过,她问“你是谁”
  刘妈妈让她给气笑了,脸上的横肉直抖,面目狰狞,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她尖声道“哟,又在老娘面前装疯卖傻了我是你亲娘”
  她丢了扇子,走上前来,抬手揪起她的耳朵,恶狠狠说道“沈芊芊,老娘可告诉你,那位爷的门,你是进也要进,不进也得进。”
  沈芊芊
  她不姓沈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手忙脚乱的在屋内找到一面镜子,镜面上的人儿有张极为漂亮的脸,肤白胜雪、滢润如玉,双眸似一泓清泉,眉眼如画,楚楚动人。
  三分清纯七分美艳。
  就算是上辈子杜芊芊也没有见过如斯好看的女人。
  她算是弄清楚了,她还是没投胎成。
  想到这里,杜芊芊眉心直跳,早知道当年就不和陈阙余吵架了,说不定他大发慈悲会给自己办一场丧事,设个碑立个牌,也好过她孤魂野鬼飘个八年。
  她问“今年是什么年份”
  刘妈妈狐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你别搁老娘面前发疯。”
  杜芊芊急切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此刻她有几分狼狈,披头散发,身上穿的襦裙袄子也被扯得不成样子,“快告诉我”
  到底是当过几年大小姐的人,气势凛然,一时竟也唬住了刘妈妈。
  “孝周二十三年。”
  杜芊芊算了算,也就是她死后的第五年。
  刘妈妈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她是彻底死了逃跑的心思,走之前她又道“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等着人上门接你,当小妾总比去春香楼当个妓子要好吧也不想想你是什么名声。”
  比这更难听的话刘妈妈不想说出口,免得将来这人给自己穿小鞋。
  她一步一摇曳的出去了,还叮嘱了门外的小厮一番,“把人给我看好了。”
  杜芊芊坐在地上,也没心思去收拾自己,长叹一口气,她陷入了阵阵迷惘之中。
  她这具身体的原身好像不太妙啊。
  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才醒过来就被人卖了当妾。
  杜芊芊撑着地,缓缓站起身,环顾四周,这小小的屋子倒也井井有条,一张梨花木的案桌,临窗放了几瓶含苞欲放的花枝,床边从上自下垂着红色的床幔。
  杜芊芊从柜子里找了件新衣裳,换到了身上,这衣裳她还穿不太惯,上身是水蓝色的翠烟衫,搭了件绣花百褶裙,盈盈一握的腰身被腰带束的紧紧,胸前的二两肉呼之欲出,身姿曼妙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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