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影帝搞网恋——大头蛙蛙
时间:2018-08-12 09:09:59

  林鹭嫌弃道:“知道了,像个大傻子一样,就贼弱智。”
  但环在他腰上的手却收了收,将他抱得更紧了。
  她这一抱,抱得唐诉眼里的沉色更甚,他最后实在有些受不住,松开了拥着她的手,后退两步保持距离。
  “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刚要朝楼梯下跨,忽地感觉到几分阻力,回头一看,她正拉着自己的衣摆,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余红,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可口极了。
  唐诉喉结上下滑了滑,将那份燥热沉了下去,问她:“怎么了?”
  林鹭看着他:“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走?”
  唐诉倒是沉默了,他刚才在这里抽烟,就是想等雨小点再离开。
  林鹭见此,果不其然,于是认真地同他打着商量:“在我家待一晚上吧,我弟之前住的那个屋还没收,你将就着住住?”
  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回复,她这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瞬间松开了他的衣摆,好似那是烫人的铁烙似得,她被烫得连连摆手,说话都结巴了:“不是……不是,我……我的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觉得……就是觉得……”
  她憋了好会儿才勉强憋出句有逻辑的话:“我就是觉得下这么大的雨,你身上都还湿着,这样回去,难免还是会生病……”
  说着说着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你生病了还不是要我来照顾,我每天跑来跑去的,还要想方设法给你这个病患弄清淡可口的东西吃,多麻烦!”
  唐诉默默地凝视着她,林鹭一时都不敢同他对视,总觉得怎样都有些尴尬,刚想用手挠挠后脑勺然后自然地移开视线,那只准备抬起来的手却一把被他握住了。
  他牵着她,向进来的楼梯口走过去。
  林鹭又结巴了起来:“你……你这是……”
  唐诉看了她一眼:“回你家。”
  她一阵慌张:“我……我……”
  今天的内衣穿的什么颜色?内衣和内裤是成套的吗?会不会是两个相撞的颜色?沃日也不要是太幼稚的那种啊,上次买了好几件带卡通图案的,不要刚好撞上了啊啊啊啊!
  脑海中飞快地飘过这几个想法过后,她思维突然一顿。
  不对。
  她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难道就要这样走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正在她一片混乱之时,脑门突然一疼,定眼一看,唐诉站在她面前,他的手也刚从自己头部移下去,食指和拇指都微微曲着,显然刚才是给了她一个毫不留情的暴栗。
  他哼了一声:“想些什么呢?”
  林鹭涨红着一张脸,瞪他。
  唐诉将眼神不着痕迹的移开,又说:“我没那么猴急,这种事等我们都准备好了,再说。”
  林鹭一颗吊下来的心得以放下,又可以开始皮了。
  她咽了咽口水,说道:“可我怎么看你还挺期待的样子。”
  唐诉身子一僵,看向她,淡淡道:“那不如就今晚?”
  林鹭立马闭了嘴,垂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唐诉低笑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她那黑乎乎的小脑袋:“本事啊丫头,这种事也能拿来激男人。”
  ……
  两人回屋后,林鹭给唐诉拿了平时林枭在这里穿的睡衣,赶他去洗澡,免得受凉。
  不知为何,自从他们进屋以来,唐诉就变得格外老实,同她保持了好一段距离,连林鹭靠近他要将睡衣递过去的时候,他都是突然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紧张地说道:“你抛给我,别过来。”
  反倒他才是会被推倒的那方一样。
  林鹭将睡衣抛过去:“蛋大影帝,你这又是什么戏?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少女?”
  唐诉接住睡衣,听她还有心思嘲讽,凉凉道来:“我不这样,你大概就是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少女了。”
  林鹭的脸肉眼可见变红,她吹了声口哨,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转身走开。
  等唐诉洗了澡出来,林鹭已经将床单和枕套换好了,客房的床是折叠床,推起来可以变成沙发,放下后又是床,不过面积挺宽,足以睡下两个人。
  她正拿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准备出去,见唐诉站在门口,瞥了一眼他的头发:“我给你拿吹风机。”
  唐诉便像只跟屁虫似得跟在她后面,不过依然如之前那般隔了好段距离。
  林鹭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想起床上还有忘了收起来的胸罩,柜子上也有好几包卫生巾,脸一热,将门开了条缝,自己侧身钻了进去,然后对外面的唐诉恶狠狠道:“不准偷看。”便将门又给关上了。
  收拾好东西,拿上吹风机,她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却看到面前直直地杵着个人,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大概就会这样撞上去了。
  林鹭拍了拍心口,对唐诉道:“吓我一跳。”
  奇怪。
  刚才进来时,还看到他站在离自己房间老远的地方,一副靠近她就要得瘟疫的谨慎模样,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临危不惧视死如归了呢?
  唐诉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突然开口说了句:“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不知为何,明明平时气场像是狮子一般强盛,此时这种可怜巴巴的感觉倒如同只求食的小猫。
  林鹭还没给出回答,就见他身子俯下了下来,那双熟悉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但也没过多的动作,只是待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之前楼道里光线不好,但这时林鹭却能清楚地看到唐诉耳根后一片通红,应该是不比自己的脸好到哪里去。
  他直起了身体,不知道是在同她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听着甚至有些模糊。
  林鹭想了一会儿才分辨出到底是哪两个字。
  他说:“够了。”
  他也没敢再看她,仿佛是在忍耐着什么,接过吹风机,然后对她轻声道了句晚安,就快步向客房走去。
  林鹭在原地站立半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良久,她傻笑出声。
  也不赖嘛。
  ……
  第二天起床,林鹭吃过早饭又在画了会儿图,原本以为唐诉多半是昨天太累了,让他多睡会儿,便没有去吵他。
  但等到她肚子有些饿了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去敲客房的门,没人应。
  她又给他打电话,两个电话都打了,也没人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开门进去,见男人躺在床上,被子却掉在地上,还好林枭的睡衣睡裤对他而言比较紧,没有走光。
  看着男人微红的脸以及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林鹭觉得不太妙,将手覆在他额头上,发烫,果然是发烧了。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哥,蛋哥,醒醒。”
  唐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感受到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的难受,他头都大了。
  所以说昨晚为什么要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地一晚上都睡不着?
  病能医,蠢没救。
 
 
第34章 
  林鹭见唐诉终于睁了眼, 只是视线涣散, 好一会儿才慢慢在她脸上聚焦,像是烧糊涂了似得。
  他说了句啥, 林鹭没听清楚,头往下埋了些,大概人下意识就会对病患格外宽容, 她连语气都放柔不少:“你说什么了。”
  他又叨叨地重复了遍:“你是我的幻觉吗?”
  林鹭觉得好笑,抿了抿唇, 终究还是没笑出声。
  她忍不住逗他:“对, 想我都想出幻觉了, 你怕不是个痴汉吧?”
  唐诉眉头微微拢起,似乎是在思考,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最后迷迷糊糊间竟点了点头。
  林鹭嘴角轻扯,又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知道了, 小痴汉。”
  然后站起身准备出房间去拿温度计过来。
  刚要抬脚, 背带裤的带子被人扯了一下, 林鹭跟着看过去,发现那只带着伤痕的大手此时像个婴儿一样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带子, 他也直直地望着她,眼睛都不带眨的。
  林鹭耐着性子, 像关怀自家小孩一样:“又怎么了?”
  唐诉依然皱着眉, 缓缓吐出两个字来:“别走。”
  林鹭叹了口气:“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他还是直直地看她,没有说话。
  林鹭没办法, 只得重新蹲了下来,哄孩子似得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言轻语道:“量了体温我才能知道你病得到底严重不严重啊,你也想快点好吧,病着多难受是不?”
  “乖,把带子放开。”
  唐诉迟疑许久,不过最后仍是没有松手。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他眼圈周围以及鼻尖都泛着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他小心翼翼地确认道:“那你多久回来?”
  林鹭:“……”
  有点可爱。
  母性被唤醒的林鹭声音放得更轻缓了:“给我一分钟,你数到六十我就会出现‘哗’的一声出现到你面前。”
  唐诉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他嘴里嘀咕着什么。
  林鹭愣了愣:“你又在说什么?”
  唐诉便大声了一些:“五、六、七、八、九、十……”
  林鹭立时满头黑线,为了表达自己是个讲信用的大人,她几乎是撒腿就跑,在客厅的柜子里翻出医疗包后,又急急忙忙跑回了唐诉的房间。
  那边唐诉还在数数:“五十二、五十三、五十四……”
  看到林鹭走进来,他才停下来,看着她皱了皱眉,但语气还是同刚才一样带着委屈的鼻音:“你明明说数到六十,可现在才五十四,你怎么就出现了?”
  林鹭:“……”
  好烦。
  像个熊孩子一样,好想揍人。
  好在唐诉只是粘人了点较真了点,至少还是有着成年人的正常思维,知道自己生病了就该治病。他老老实实地让她量了体温,等温度计拿出来一看,有38度几。
  林鹭便给林枭打了个电话,将大概症状给他说了下,判断出是由感冒引起的发烧,如果本人没有过于不舒服,倒不用去医院就医,吃些药盖上厚被子睡两天就能好了。
  林鹭松了口气。
  林枭在电话那头不禁好奇道:“谁发烧了?”
  林鹭说道:“唐诉。”
  林枭疑惑不已:“你们怎么现在在一起?”
  此时快要午时,甚至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而平时都是下午唐诉才来找林鹭画画,林枭自然会觉得不对劲。
  林鹭也懒得隐瞒,实话实说:“他昨晚在我家里住的。”
  林枭:???
  大概是太过震惊了,他本来阻止语言就不容易,这时甚至连词都想不出来:“你们……你们……?”
  林鹭嗤笑一声:“想什么呢臭小子,就是昨晚雨太大了,我便留他在之前你睡的房间睡了一晚,你怎么思想这么不健康啊?”
  林枭又能正常呼吸了。
  林鹭却又继续补充了句:“不过他现在也是我男友来着。”
  刚说完,话筒中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听到其中七嘴八舌的关切声。
  “怎么摔了啊,严重不?需不需要我来给你接个骨?”
  “沃日神仙摔跤,来个人扶一把林枭,我现在在打游戏。”
  “仿佛见证了一场奇迹。”
  也不知道到底扶没扶起来,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林枭才开了口,还是那样磕磕巴巴:“那之前……之前……”
  林鹭猜到他想问什么:“噢,就是他。”
  林枭:“啥?”
  林鹭便又解释道:“他们是一个人,我之前的那个男友就是他。”
  又是一声闷响,也还是那群熟悉的关切声。
  “我的哥,你怎么又给摔了?摔上瘾了是不……”
  “牛逼耶,刚才谁扶的林枭,再去扶一下,我还在打游戏。”
  “连续见证奇迹两次get,感觉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期末挂科了。”
  这次间隔就比较久了,林鹭都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没有事吧?”
  林枭倒是立马就答了:“没事。”
  然后就沉默下来,没再说其他话。
  林鹭听他没事,便想着去忙正经事了:“我得去给他熬点粥,先挂电话了啊。”
  刚要挂,又听林枭突然开了口,不再如之前磕巴,也不似平常毫无感情,听上去多了几分稳重和正经。
  他问道:“姐,他对你好吗?”
  林鹭怔了怔,目光移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视线却一直是落在她身上的唐诉,嘴角轻飘飘的,控制不住想往上扬,她想都没想,话就出来了:“挺好的。”
  林枭又说:“那就好。”
  林鹭笑了一声:“怎么?如果不好的话,你要拿手术刀戳他吗?”
  林枭:“对。”
  林鹭还是笑:“臭小子,胆儿挺大。”
  由于林鹭是在阳台打的电话,所以唐诉并不能听清她到底说了些啥。见她收了电话进来,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你打了好久的电话。”
  林鹭一边系着围裙一边叨叨:“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打得电话啊?明明昨天才给你说了你生病是麻烦我,结果今天还真的给我生了病……你还在读学前班吧?多大个人了睡觉还要踢被子。”
  挨了教训的唐诉将头往被子里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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