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反派——陈蜜蔻
时间:2018-08-15 07:27:06

  黑桃K对她印象本来就不好,甚至可以说极差,现在又看她明明生的妖艳却装出一副无辜可怜又柔弱的样子,更是厌恶得不行。
  他紧紧盯着她生来姣好的眉眼,咬着牙,一口闷气憋在胸口,说了这么多年来他说过的最不理智也最情绪化的一句话:“不是说要死在我身上吗?信不信我真的操。死。你。”
  他本以为他都这样说了,她一定会演不下去、破了功,勾唇妖娆一笑然后抛着媚眼,气如幽兰地引诱道“好啊有种就□□我啊”之类的骚话。
  可是她没有。
  她突然有点幼稚地捂着眼睛嚎啕大哭起来,已经在眼眶中酝酿了许久的眼泪大汩大汩地往外冒,顺着她的脸滑落。
  “呜哇……好啊你,你直接杀了我吧……”她哭喊地像个孩子,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呜呜呜……反正所有人都觉得我、我……”
  黑桃K眉头紧紧皱起,打量了她夸张的哭腔半晌,突然醒悟过来,她这定是在装可怜,没想到演技还不错,差点就把他糊弄住了,顿时心下又是一阵厌烦。
  于是他不为所动地冷笑道:“好,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就抽出匕首,又一次干净利落地划破了她的喉咙。
  鲜血涌出,与她积在地上的泪渍慢慢混合,又渐渐漫过,持续扩散蔓延开来。
  黑桃K站起身来,这次连例行公事地在摄像头前插上自己的标志都懒得了,反正他终归会再回到这里。
  不出意料,几分钟后,他开着车沿着盘山公路,又回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老地方。
  21:50
  他看着时间,仍是21:50,该死的21:50.
  他本还期待着刚刚杀的那个她与前几次不太一样,或许能让一切回到正轨呢。
  黑桃K再次带上工具,一次次进入别墅,一次次染着血腥味走出,一次次开车离开,又一次次回到这里,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没有尽头。
  他的情绪从冷漠到烦躁,再到杀红了眼的兴奋,最后又变成了麻木。
  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这样经历了多少次,到后来甚至见到了她话都懒得说眼皮都懒得抬,只知道他要行刑、行刑、行刑,泄愤、泄愤、泄愤。
  同时他也从无尽的循环中发现了什么。
  别墅里的她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媚笑着贴到他身上来勾引他成熟女人,完全不怕他这个提着刀闯入她家的不速之客,也似乎一点都不怕死;另一种却像个恐惧至极又无助至极的孩子,连哭的方式都是那么的幼稚,甚至还口齿不清。
  而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规律,他甚至好笑地觉得,在他进入别墅之前,她的两种状态是同时存在的。
  只有他进去了,才能知道他要面对的是哪一个她。
  黑桃K又双叒来到了别墅前,现在的他早就连炸.弹装置都已经懒得带上了,只带上了不离手的短刀,就非常熟稔地进了别墅大门。
  他打开书房的门,见她没坐在桌前,就已经明白,这次的她是那个缩在桌底下的哭包“小孩子”。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前,连桌面上开着摄像头都没去管,就大大方方地拉开靠椅,坐了上去,低着头看向缩在桌下的她。
  见她依然是跟以前一样地圆睁着恐惧的双眼望着自己,他随意地转动玩弄着手里的匕首,好似随时会刺向她的喉咙。
  直播间的观众本一直在嚷嚷主播去哪了,突然见到了进入画面的半个身躯,都疯狂的兴奋起来。
  虽然他们只能看到一半,但黑色连帽外套 黑色口罩 转动在手里标志性的匕首,百分之百是弹幕一直有在提到的暗黑执法者——黑桃K,没错。
  黑桃K出现在程璎的直播间,说明什么?
  [程璎果然是杀害李梦凝的真凶,被执法者找上门了吧!报应!活该!]
 
 
第52章 替天行道暗黑执法者
  黑桃K兜帽遮掩下的双眼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也看到了疯狂刷着的白色弹幕。
  但他其实有几次连开着直播杀她都已经试过了, 离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 所以此时完全不怵, 也不怕警察因此找到这里。
  于是他又垂下眼,与害怕地瞪着自己的沉璎的对视。
  她这副又恐惧又警惕地缩在桌角, 仿佛被逼到绝路的小动物一般的神情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此时再次见到并静静打量,已渐渐没了先前的杀意, 他的心绪终于完全平静了下来。
  眼前突然出现又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俯视她的黑衣人不动,沉璎也不敢动,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相互对视着。
  沉璎瞪圆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很快就酸涩泛红, 掉下一串串眼泪来, 鼻子也红了,但即使是如此, 她还是不敢眨眼,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良久,黑桃K终于有了动作, 他先是关掉了直播,然后推开椅子蹲下身去,蹲在她面前, 当着她面举起手里的匕首往旁边扔开去, 然后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武器了, 一副很有耐心又很好说话的模样。
  “程璎?”他试探地问, 因为他见到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觉得这个每次都缩在桌底的她,跟笑着贴过来勾引他的她不是同一个人,即使两人拥有同一张脸、同一个身体。
  被点名的她浑身一抖,没有说话,反而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小脸一皱似乎又快要哭出声了。
  瞧着她小孩子般习惯性屈膝抱着并缩成一团的动作,他心里产生一个念头,自己都觉得荒唐又好笑,却还是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轻了语气问:“你……今年几岁?”
  沉璎怯怯地望着他,没说话。
  黑桃K抿唇,突然打定了主意,一手褪下了头上戴着的兜帽,露出了微乱的短发和锋利的眉眼,一手又摘掉了口罩,露出俊朗的口鼻。
  这样她总能稍微放松一点了吧……
  他无法做到笑得温柔,只能更加放缓语气:“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跟我说话。”
  沉璎默,说得好像连续割了她五十多次喉咙的不是他一样,现在想要谈谈了,她才不……还是要理的。
  她仍是怯怯地望着他,动了动唇瓣:“……八岁。”
  黑桃K顿时觉得好笑。
  但似乎……再荒唐的事,与这一晚上他经历的这么多次循环相比……都不那么荒唐了。
  他扯着嘴角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沉璎喏喏:“他们都说……我不得好死,今晚就会有人来杀掉我的……”
  黑桃K:“他们?你是说电脑上吗?”
  沉璎反手在自己身后摸了摸,从桌底的角落摸出一方手机,扔给他。
  黑桃K接过手机,根本不用操作,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就爆了,而且看起来已经爆了很久了。
  看那些信息提示,几乎都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咒骂,其中有不少人代表“黑桃K”来对她下达通牒表示要弄死她的。
  应该是她的个人信息被人肉出来了。
  黑桃K继续他少数不擅长的领域技能——安慰:“你别怕,这些都是假的,我是来保护你的?”
  她顿时眼前一亮,很“好骗”地相信了,那双被眼泪洗涤过的眸子透亮得不可思议,清澈得完全不像是一个妖艳贱货会装出来的。
  黑桃K此时也已经信了八分,认为她大概是有人格分裂,又或者是因为某些不科学的因素,她年仅八岁的灵魂附在了这具成熟的身体上。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
  黑桃K伸出了手:“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沉璎犹豫了几秒,才畏缩而缓慢地伸过自己的手,任他拉住。
  黑桃K感受着她软若无骨的纤手,看了一眼她窈窕火辣的身材,又看了一眼她迷茫无知的神情,原本对她的厌恶早因一遍一遍的杀戮而感到麻木。
  他总觉得自己今晚算是真的栽了,只是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栽了。
  把她拉出来之后,他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22:30,于是僵硬道:“不早了,你该睡觉了,一直躲着也很累吧,我保护你去睡觉好吗?”
  她既然只有“八岁”,肯定是一问三不知,所以他什么都没问,只想用自己的方法来确定她是否是人格分裂。
  当一个人格睡下的时候,醒来时很有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格,如果她睡醒之后变了副模样,就可以判断了;另一方面,他也确实没有试过,在这里过夜之后再出去,能否打破循环。
  沉璎很配合地乖乖点头:“我好累了。”
  两人走到隔壁的卧室,沉璎躺到了床上,却依然拉着他的手不放:“我怕,你能不能不走?”
  黑桃K在床边坐下,有些不自然地撇开眼去,虽然认定她现在是个八岁的小女孩,但是看着她姣好成熟的脸庞还是不能完全信服。
  他道:“我就在这,你睡吧。”
  她闻言闭上眼去,却很快又睁开来:“……我睡不着,我想听故事。”
  黑桃K脸色一黑,他哪里会讲什么故事?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能讲给小孩子听的睡前故事。
  最后,无奈的他还是按照为数不多的记忆,讲起了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然而刚讲了三句……
  她:“我不想听丑小鸭的故事,我都能倒着背了。”
  他无奈换个童话,又是刚讲了三句……
  她:“我也不想听皇帝的新衣,我什么童话故事都不想听。”
  他:“……”现在弄死她重来一回可以吗?
  但重来一回结果很有可能还是一样的。
  他只好问:“那你想听什么?”
  她略作思考:“除了童话故事都可以。”
  黑桃K望着她清澈的眼睛,只想到他在这个反反复复的晚上想到的最多的一个“故事”。
  他垂下眸,不无恶意地开始讲道:“从前有个小男孩,他的母亲是个出身贫穷却贪于奢靡享乐的妓.女,只要男人能给她带来金银珠宝,她就能敞开双腿用自己的身体去做买卖。从他少不更事开始,每晚伴他入眠的就是女人放荡的呻.吟和男人嘶吼的喘息……
  “她把小男孩生出来,却从未尽过做母亲的责任,常常把他锁在房间不闻不问,任由他饿着冻着。只有被那些性癖特殊的男人打骂凌.辱折腾过后,她才会想到自己还有个出气筒,慈母似端了饭温柔地喂小男孩吃,又精神失常地打他踹他,直到他吃下去的又都吐出来。
  “如此循环往复,他也不知道他过了多久这种日子,直到有一天男孩的母亲吸毒猝死了,男孩才得以解脱,被送去了福利院”
  说完,他才抬眸继续看向她,见她眼神依然清澈,就知“年幼无知”的她多半是没听懂。
  她天真地问:“那后来呢?小男孩长大了吗?”
  当然,小男孩努力长大、努力学习、努力活得像每一个普通人。他本来想这样回答。
  可望着她亮闪闪的眼睛,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垂下了眸,继续不无恶意地道:“后来,小男孩长大了,偶然发现了一个坏女人,说不出哪里像,又或许哪里都像,她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于是,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割断了她的喉咙。”
  他最后一句的尾音拉得很长,带着几分故意恐吓的味道。
  她果然被“吓”到了,大半张脸都缩到了被子里。
  “故事讲完了,睡吧。”他“和善”道。
  她赶紧闭上了眼,终于不敢再多说什么。
  又坐着等了一会儿,确定她睡着了,他才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合上眼睛浅眠。
  再后来,他是被身上的燥热和重量惊醒的,明明他只是小小地打个盹儿,时刻关注着身边的动静。
  可当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浑身动弹不得,小黑桃倒是精神勃发得很,好像还有什么又沉又软的东西在他身上蹭。
  定睛一看,果然是她!
  看她勾唇笑得妩媚,似引诱又似讽刺的神情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八岁的那个她。
  她就坐在他的腹部,怪不得他睡梦中都觉得这么沉。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能感受到她裙下什么都没穿,而他自己更是……不着寸缕!
  “你!”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气急败坏过。
  “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割断我的喉咙?”她笑得越来越讽刺,“那我只好一次、一次又一次地使用你的……”
  她话没说完,动作却……
  在他怒不可遏的瞪视下,对准,坐下。
 
 
第53章 替天行道暗黑执法者
  两人俱是屏息,却发现身下一滑, 偏了。
  她不信邪, 又微微抬起身, 对准,然后坐下去, 竟然还是打了滑。
  别看她眉眼妖娆嘴角尽是放肆的笑, 动作却是非常的……生涩。
  黑桃K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里的狠厉交织着欲望, 一次次感受她的重重擦过,她折腾了半天,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咬紧了牙,既希望她立即停下, 又希望她快点得逞。
  她一直笑得妩媚而放肆的表情终于有了些窘迫。
  “为什么就是进不去……”她有些泄气地喃喃了一句。
  黑桃K闻言黑着脸, 脑子里不由地冒上一句“你得扶住它”,终归还是说不出口, 只能无可奈何地感受着它似要爆炸一般的胀痛。
  他咬着牙屏着气,用尽全力去动弹自己的双手,可他的双手不争气, 只僵硬地颤抖着,完全抬不起来。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能动的话, 他会一把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还是扶住自己, 狠狠地撞进去。
  “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给我喂了什么药?”他咬牙问。
  她仍在蹭来蹭去努力尝试, 抽空瞟他一眼,道:“别一副被我逼良为娼的表情,我可只给你喂了麻醉药,没有喂你春.药……”说着,她竟然伸过手弹了一下它,“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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