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神相贾琏——青山卧雪
时间:2018-08-18 07:29:06

 《红楼之神相贾琏》作者:青山卧雪
 
文案:
混迹在现代社会的相术师贾琏穿成了《红楼梦》中的贾琏。
于是,他决定扮演好这个风流公子。
目标是:儿孙满堂,富贵无双。
 
阅读指南
1、谢绝扒榜和考据,有二设;一千人心里一千个红楼梦,不喜勿喷。仅以此文娱己娱人。
2、文中涉及的玄术知识有的来自于网络,有的来自于《柳庄神相》《麻衣神相》《走马阴阳》《金锁玉关》等书籍,或者青山君结合之后胡编乱造的,请勿较真。
 
内容标签: 红楼梦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琏、王熙凤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vip强推奖章
现代相术师穿成了《红楼梦》中的贾琏,于是他决定扮演好这个纨绔公子,不着痕迹的显露相面驱鬼的本事,成为国师,并掌握荣国府大权。当他给大庆朝算出“日月当空斗,潜龙暗里争,耗空国运,妖魔横行”的批语时,才蓦然发现自己已深陷其中……本文是一个仙人妖鬼共存的红楼世界,男主为红楼女儿们找寻一线生机,改变万艳同悲的凄冷结局。同时寻找“一线生机”也是本文主旨所在,故事情节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第1章 真贾琏魂归荣国府
  时值盛夏,蝉声嘶嘶。只披着一件月白薄衫的贾琏正站在廊檐下逗弄画眉鸟。
  鸟声清脆,一声长一声短,仿佛真懂人语似的。
  这时穿着大红洋缎撒花褙子的王熙凤迈过门槛往这边走来。
  闻声贾琏看过去,就见她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脖子上挂着赤金盘螭璎珞圈,下面穿着一条素白绫裙,腰上系着豆绿串珠流苏宫绦,一步一袅娜,端的是妩媚娇艳。
  此时的王熙凤还没有《红楼梦》后期的市侩俗气,她身上还有几分新媳妇的娇羞。
  贾琏是个爱美人的,因笑道:“我们二奶奶回来了。”
  王熙凤原本心里还臊的慌,听他这一声挑逗就绷不住笑了,爽利利的道:“奴家这里给二爷认错了。”
  贾琏笑道:“你倒是能屈能伸,既如此你泼醋拿木瓜砸我脑袋的事儿就掀过去吧。”
  王熙凤脸上一红就回嘴道:“还不是二爷自己不庄重,馋嘴猫似的偷我的丫头,我这才气的狠了,再者说,我也不是真心砸二爷的,二爷就是我的天,我哪里敢,我砸的是那个小娼妇,谁知二爷护的紧,我倒比不上一个丫头了。”
  王熙凤清脆的嗓音一哽,在贾琏身边站住脚啜泣起来。
  贾琏望着这恍若神仙妃子的大美人心里是一点气都没有,因此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拿指头往香腮上一拧就调戏了一把。
  “这是在外头呢。”王熙凤嗔了贾琏一眼,“老太太叫咱们过去呢,二爷不怕臊得慌咱们就走一趟吧,宽宽老人家的心。”
  “你不怕臊得慌,我一个男人怕什么,来,服侍二爷更衣。”贾琏笑着举步进了屋。
  王熙凤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几分笑模样,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家二爷身上多了点东西,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总之是比先前更让她喜欢了。
  却说贾琏已经不是从前的贾琏了。
  他虽然真名也叫贾琏,却是个混迹在现代社会的相术师,因为慕名阅读《红楼梦》,在读到贾琏时吐槽了一句:这个贾琏是没见过女人吗,怎么专朝仆从的女人下手,分明是荣国府的正统继承人怎么把自己弄的跟二房管家似的,在读到终于贾赦丢了爵位被二房贾政承袭之后,他气的冷笑连连,扔书睡觉。
  谁知一觉醒来他就成了书里的贾琏,因为偷王熙凤的陪嫁丫头安儿被王熙凤撞破砸了脑袋而昏迷不醒。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府里已经把寿衣棺材都准备好了,还是贾赦坚持请医问药一直拖着,这才等到了他苏醒。
  在《红楼梦》里贾赦身上一直都被贴着好\\色\\荒\\淫等负面的标签,其实从他这件事上就能看出,贾赦身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他记得书里有个情节,贾宝玉被赵姨娘和马道婆害的要死了,连贾政都放弃了,贾赦却依旧坚持请医问药,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贾赦对贾氏子嗣是很重视的,也许这和他是贾府嫡长子有关。
  对贾母他也是很孝顺的,甚至到了愚孝的地步,否则他也不会任由贾政一房霸占象征着家主地位和权利的荣禧堂。
  想着书里贾赦的下场,贾琏唇角扬起一抹笑,桃花眼中波光涟涟。
  这样想着,在不知不觉中贾母居住的荣庆堂就到了,早有打帘子的丫头往里面通报了一声。
  贾琏一进门就见满屋金碧辉煌,一群粉香脂艳的丫头把一个富态雍容,遍身绫罗的老太太围着,正在谈笑。
  下手坐着一个衣着素淡,神情端庄,手里捏着一串蜜蜡佛珠的中年女人,这大概就是王夫人了,果真一副慈悲面容。
  众人见他们进来都不说话了,贾母面带关心的道:“琏儿可大好了?”
  “大好了,老太太。”贾琏笑盈盈的走上前来。
  这时一个丫头把两个蒲团放在了贾母跟前,贾琏就携着王熙凤的手跪下了,笑道:“这些日子让老太太挂心了。”
  贾母见果真好了反而板起脸来训斥道:“依着我,你们小夫妻这事根子还在你身上,往后可不许这样,听见了没有?”
  贾琏垂下头做出个羞臊乖顺的模样,“是,都听老太太的,往后和她好好过日子,只老太太得说说她,谁家媳妇像她似的恨不能压服了我往天上蹿,都是老太太偏心惯的她。”
  “这不用你说。”贾母转脸望着做鹌鹑状的王熙凤道:“你也有不是,你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若果真没命了,且不提我这个老婆子,你看大老爷怎么和你拼命。哪个爷们不是馋猫托生的,一星半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谁年轻做媳妇的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要都像你似的要强耍性子,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下首玫瑰椅上坐的王夫人笑着道:“老太太也莫要生气,凤丫头还是年轻不知忍耐的缘故,她在家做姑娘的脾性一时半刻还没改过来呢,往后您多教导教导她也就知道了。”
  贾母听罢往大红蟒缎圆枕上一歪就笑道:“你说的也有理,想我在家做姑娘的时候有家里人宠着,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由着性子来,可嫁了人就不一样了,时时刻刻要小心着怕漏了怯丢了丑惹人笑话。”
  王熙凤也知道自己险些酿成大错,早把自己要强的心去了一半,这会儿也不敢大声说笑卖弄自己的口齿,只觑着贾母和王夫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插话道:“老太太,二太太,我早已知道错了,往后我一定改。”
  贾母因笑道:“鸳鸯,快把你们二奶奶扶起来,可怜见的,瞧把她吓的,往日一半的伶俐都没有了,我瞧着心里还是疼她。”
  鸳鸯笑着上前来扶,王熙凤和贾琏都趁势站了起来。
  王夫人笑道:“瞧凤丫头这样我瞧着也是真的知道错了,往后你们要好好过日子,不可再这样由着性子胡闹了。”
  贾琏和王熙凤都低着头应下。
  贾母又道:“为你的病你老爷出了大力,狠操了心,这就带着凤丫头去那边请安去吧,也是你的孝心。”
  王熙凤忙道:“早就想着了。”
  “老太太,我们去了。”贾琏道。
  “去吧。”
  ——
  贾赦住在由花园隔出来的一套院子里,单独开了黑油大门出入。
  较之荣庆堂荣禧堂的宽敞阔绰,这里多了些精致的亭台楼阁,石桥流水,贾赦所居住的院子也小巧了许多。
  美则美矣,却显得狭窄拥挤。
  从风水布局上看,久住则不利身心,容易消磨人的志气,心性也会随着年深日久的风水侵蚀之下变得狭窄刻薄。
  所谓相由心生,境随心变,反过来也成立,环境很能影响人,若是意志坚定还好,若是意志本就不坚定的人,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受到的影响就大了。
  把荣国府继承人挤兑到住在这种地方,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
  “二爷来了。”
  候立在门旁竹帘外的丫头往里面通传了一声,随后就高高打起了帘子。
  贾琏微一低头进去后就见正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福寿纹墨绿长衫的中年男人。
  这人和贾琏一样长了一双桃花眼,眼底虽浮肿泛青一副纵欲过度之相,但撇开这些细看就不难看出,这人年轻时候也是一个玉树临风的俊俏公子。
  而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贾赦,字恩侯的贾大老爷了。
  “给父亲请安。”贾琏垂手打千,满面笑痕。
  一声父亲把正佯装逗蛐蛐的贾赦喊的心里泛酸躁意上涌,“你竟也知道我是你父亲,难得!”
  贾琏直起腰笑道:“若是连自己的生身之父都不知道我还是个人吗。”
  贾赦乜斜着眼瞅贾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刻薄。
  王熙凤忙上前道:“给父亲请安。”
  似王熙凤这般伶俐乖觉,惯会察言观色的人,贾琏一改了称谓她也痛快的改了,即便她心里再不屑贾赦,嘴上她都是甜言蜜语的。
  “来人啊,把这妒妇给我打出去,我不要这个险些害死我儿的小娼妇站脏了我的地方。”贾赦冷冷一喝,王熙凤“刷”的一下就白了脸,身子一软就跪下了。
  纵是她在贾母王夫人跟前再是百伶百俐,到了这时候也怕的一句话不敢回。
  贾琏没看王熙凤,笑着上前从丫头手里捧起茶碗递给贾赦,“父亲且饶她这一回吧,她也不是故意的,往后您且瞧着,我定然治的她服服帖帖的,哪怕父亲不看我也看她给我生了大姐儿的份上。”
  “糊涂油蒙了心的东西。”贾赦接过茶碗啜了一口乜斜眼瞅着贾琏道:“快滚吧,还等着我赐你饭不成。”
  “父亲不知,我从阎王殿里逛了一圈回来想明白了许多事儿,那边再好我终归是这边的人,我待那边尽再大的心力到了也都是宝玉的。父亲纵然打我骂我,到了也是我给您摔盆哭丧,父亲的东西也都是我的。”
  贾赦一口茶喷了出来,要笑不笑,要恼不恼的骂道:“贼囚根子狗娘操的,竟敢咒你老子,贪图你老子的东西,你老子还没死呢!”
  贾琏笑道:“父亲怎么骂起自己来了?”
  说完拉着王熙凤就往外疾走。
  贾赦一想一愣,顿时气的脱下鞋就狠狠扔了出去,痛骂道:“王八羔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有二设。】
  【一千人心里一千个红楼梦,不喜勿喷。仅以此文娱己娱人。】
 
 
第2章 小夫妻掏心锦绣帐
  却说王熙凤的陪嫁丫头安儿被撵出去之后就到了她在荣国府认下的干娘家里暂住。
  她这干娘是余信家的,在王夫人跟前听差使唤很有些体面,却是个捧高踩低的老货,之前捧着安儿不过是看在王熙凤跟在王夫人后面管家的面子上,如今安儿做下那等不顾廉耻的事情被撵出来,余信家的本不想让安儿住在自己家里,却被安儿一番野望志气给迷惑住了。
  做奴才的再体面也没有主子体面,哪怕是半个主子呢。
  于是在安儿承诺一旦她成了贾琏的姨娘每年给她多少多少银子,还要提携兄弟的豪言壮语下,余新家的就找上了贾琏身边的小童兴儿,让兴儿给贾琏传话。
  “二爷,奴冷眼瞧着安儿对爷倒有几分痴心,她又是那样的品貌身段,温柔贴心,二爷收了定然受用。”
  一个七八岁的男童正是说懂不懂的年纪,他哪里知道“受用”真正的意思,只是一张脸上摆出的笑容不知跟谁学的,分明还是懵懂纯质偏做猥琐样儿。
  贾琏放下手里的书因笑道:“收了人家多少好处?”
  “就知道瞒不过二爷。”兴儿苦着脸往袖子里掏。
  “猴儿崽子,别做那个样子现眼了,二爷还能看上你那点银子不成,只我有句话你给我牢牢记在心里,往后甭管谁给你银子能收的你收下不能收的你一点不能沾手,若是打听我的事儿、咱们这院里的事儿,没有我的允许你一个字不许往外说,若是让我知道你坏了我的规矩,即刻就把你发卖了,你听明白了没有?”
  兴儿到底年岁小,虽有几分聪明机敏,但并不奸猾,此时给他立规矩正是时候。
  却在这时王熙凤掀起大红撒花软帘走了进来,贾琏一点不奇怪,反而笑道:“我还当你要听到什么时候呢。”
  兴儿却吓的了不得,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小小的身体抖的瘟鸡一般。
  王熙凤却没理他,眼眶一红就道:“我早想好要把平儿给你做房里人了,偏你等不及摸上个不安分的贱蹄子,论相貌品格,安儿给平儿提鞋都不配。安儿是老太太做主撵出去的,你偏要她岂不是打了老太太的脸,再者,二爷若果真非她不可又置我于何地呢,她若回来哪还有我站的地儿。”
  贾琏踹走兴儿,笑望着默默流泪的王熙凤,“你心里果真这样贤惠吗?”
  此时的王熙凤哪敢炸刺,满心的想挽回贾琏的心,行的是以柔克刚的缓兵之策,因道:“你若不信我今晚就腾出地方让你和平儿圆房如何?”
  贾琏笑道:“凤哥,你我也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你是什么脾性我还能不知吗,别人是醋盘子醋碗你就是醋汁子拧出来的。”
  王熙凤娇艳的脸顿时就红了,只咬着牙等贾琏说下去。
  贾琏轻笑一声把王熙凤拉到床上安坐接着道:“凤哥,打从这次从阎王手里逃出命来我算是开了几分灵窍,我就想着咱们既成了夫妻就不能相互防着、口蜜腹剑、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这实在不成个样子。何为夫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上品的夫妻。”
  王熙凤眼中蓄满了泪水,睫毛轻颤就滚落双颊,“自来我是一心一意想和你过日子的,可你偏要伤我的心。我也想学别人那样贤惠大度,可我的心每每涨疼的厉害,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在贾琏鼓励温柔的目光下,王熙凤不知不觉就敞开了心扉,腻白的下巴微抬,红唇轻启,“二爷,凭我的容色身段家世,匹配你是绰绰有余了吧,凭甚我一心一意对你,你却对我三心二意,凭甚我还要给那些狐媚你的娼妇好脸色,没打死她们就是我的慈悲了,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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