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七杯酒
时间:2018-08-18 07:50:54

  皇上是不想留下两个心狠手辣,还能左右皇后的女人,以后保不齐会出什么事,所以也不打算让齐夫人活着出来,他说完见薛见不置可否,又头疼道:“齐家女身为未出阁女子,更不好处置,交给齐家处置未免太轻,要是宗室插手处置齐家女,却不大体面,你有什么章程?倒是拿一个出来。”
  薛见笑了笑:“儿臣倒是有个体面周全的法子...”
  ......
  说起来阿枣才是最幸福的那个,救完薛见之后就被李氏和沈珏拎走了,不但没被伤着,皇上的赏赐没多久就抬了过来,送的东西嫁个宗室女绰绰有余了。
  阿枣虽然觉着这几件事颇为蹊跷,但一时没琢磨透其中的复杂,只知道这场百戏会是摆不成了,果然下午皇上草草收了尾,意兴阑珊地带着所有人回京,再没看见齐家人。
  她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沏了两杯茶,等茶香缓缓溢出的时候,窗棂被叩响了,薛见施施然进来,半点没有翻窗的自觉,瞧见桌上两杯茶,挑眉笑道:“在等我?”
  阿枣示意他坐下,不满道:“你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了吧?我就不信你没参合。”
  薛见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污糟事,简明扼要地提了几句,阿枣还是连连咋舌,皱眉十分厌烦:“齐家人未免太过狠毒了吧?不过到头来自作自受,也算因果报应了。”自己惹不起薛见,就拿她这个软柿子撒气,太恶心人了!
  她说完又颇为感慨:“不过想想为了个男人闹到这个地步,作为女人也挺可悲的。”阿枣难免感叹了几句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什么的。
  薛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对她的说完不满:“什么叫为个男人?”
  他淡淡道:“再说她有什么可悲之处?这世上也有自立自强,封侯拜相的女子,她这样心术不正想投机取巧的,不论男女都有,你感叹什么?”
  阿枣听的连连点头:“有道理,还是你看的深远。”
  她说完郁闷道:“我本来想留下来瞧瞧你伤着了没,被我娘硬是打包带回来了。”
  薛见道:“打包?”
  阿枣撩起额前的碎发让他看:“额头两个包,后脑勺一个包。”
  薛见:“...”
 
 
第101章 
  薛见伸手碰了碰她额头泛红的一处,虽然发红但到底没伤着,可见李氏盛怒之下仍留了力道,他指尖沾了点消肿的薄荷油,轻轻帮她揉按着一处泛红的地方:“沈夫人倒是狠得下心来。”
  阿枣连连吸气:“我娘说她都快吓死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火儿,回来我给她赔了好半天不是她也没露个好脸。”
  薄荷油一触到温热的肌肤就化为了液体,渗进了红肿伤处,转眼阿枣觉着额上一凉,他帮她上好了药,她突然觉着臀尖一痛,原来是被他重重捏了下。
  阿枣忙躲开,黑着脸道:“你干啥!”变态啊!
  薛见随手把薄荷油放在一边,理了理袖口:“你该庆幸是你娘动的手,要是我,下手只会更重。”阿枣张嘴刚要反驳,他就斜眼地看过来:“非得打的你屁股开花才饶了你。”
  阿枣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却见他眼带揶揄地笑看过来,她红了脸,讪讪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揽在怀里,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下回做事别那么冲动,多想想你自己的安危,我也不用你救我,没了你又有什么意思呢?”
  阿枣自觉帮薛见一个大忙,不光连谢字儿都没捞到,还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人家早布置好了,心情指数降为负值:“谁让你不提前跟我说一声那是演戏?早知道我才懒得理你。不过我冲上去之后,信的人应当更多了。”
  薛见捏捏她的耳垂:“不是多大的事,没得扰了你清静,本是想做完之后再跟你说的。”
  阿枣想开口,他倾身贴在她耳边,轻轻把三个字送进去。
  “谢谢你。”
  她耳尖染上了淡淡红晕,不过听到了想听的,终于是满意了。
  她过了会儿才问道:“齐家母女俩都是女眷,又跟齐皇后有牵连,怕是不大好处置,皇上说怎么办了吗?”
  薛见随意道:“齐家夫人被送进铜锣庵看管,至于齐然...”他笑了笑,偏头瞧着阿枣:“正好后周三殿下还没娶皇子妃,我本来想建议皇上把她送给李兰籍的。”
  阿枣低头琢磨了一下,也笑了:“本来我觉着两人风马牛不相及,不过仔细一想,这两人一个狠一个毒,还真是天生一对。”
  她又道:“本来?后来没成?”
  薛见唔了声:“后周礼数习惯和咱们相差不大,以她的身份,去后周做皇子妃也算厚待了,皇上有意惩罚,又不是让她去享福的,正好年后要和胡羯人和谈,皇上决定先派人治好她的脸,后要打发她作为媵妾去和羯人和亲,也算体面了,以男子犯罪类比,这和充军流放差不多。”
  阿枣捋了捋头发:“那边可是苦寒之地,而且听说他们的习俗是子承父妾,齐然可有的受了。”
  不过她想到齐然那一脸疹子长到自己脸上的样子,瞬间释然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正琢磨天道好轮回的事呢,肩头突然一紧,又被薛见搂进怀里:“百戏会玩的开心吗?”
  一提这个阿枣就来了精神:“开心啊,没想到百戏会能玩的东西那么多,我还结交了好几位公府和侯府的千金,寻常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发现意气相投的人这般多...”
  她浑然不知一脚已经踩进了套儿里,被薛见一把抵在椅子上,融融笑意中带着几分危险:“开心到都忘了我?回来之后连话儿也不给我递一句?”
  阿枣全然不知死活:“这才多久你就念叨起来了,闺怨啊你,唔...”
  她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薛见堵住了嘴,他含吮了会儿,才把她打横抱起来,搁在闺房的罗汉床上。回来之后两人别说亲热了,就是见面的机会都少了许多,阿枣都快忘了他在床上是怎样折腾的,见他慢慢靠过来,心中警铃大作:“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薛见眉梢一扬:“随你喊,到时候岳母不想嫁人也得嫁了。”
  他说归说,还是伸手轻轻捂住阿枣的嘴,倘被人知道了,他身为男子倒是没什么,不过担个风流名声罢了,但阿枣名声却要受很大的影响。
  很快阿枣就被压在湖蓝色的缎面被子上,他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每回来见你,这里都没有丫鬟伺候,可是你嫌碍事,打发出去了?”
  阿枣在他胸口重重一戳:“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是不爱有人跟我待在一间屋里。”
  薛见摩挲着她细腻脸庞:“这个习惯你怕是要尽早改了。”
  他声音不若往日清朗,喑哑中带了几分欲念:“成亲之后,你我不光会待在一间屋里,还会睡在同一张床上,紧密相连。”
  阿枣被他的声音撩的有些忘乎所以,又听他说的那些话,脸上更蹿红,带着几分崇敬地看着他脸皮,一个古人居然比她这个现代人的脸皮还厚,谈起那事好不变色。
  在她正怀疑人生的档口,前胸的扣子已经给薛见解开几颗,隐隐约约能看见前胸的馥郁雪白,阿枣反应过来就要推拒:“先别...”
  薛见最了解她身子的敏感之处,在她腰间来回抚弄几下,她就软了身子投降了,眼看着衣裳被解开大半,罗裙也被拉高堆在膝盖处,他正要继续,就听外间有人敲门:“小姐,夫人过来看您了。”
  薛见:“...”
  阿枣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匆匆忙忙整理衣服,指着薛见道:“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薛见蹙眉道:“我跟沈夫人说。”
  阿枣一脸鄙夷:“你真以为我娘不敢打断你的腿?再说我上回还为了你钻桌子底下呢,你怎么就不能为了我躲一回?”
  薛见:“...”
  他这时候觉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李氏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阿枣左右瞧了瞧,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匆匆拉下床幔遮掩,幸好她怕冷,床帐都十分密不透风十分厚实。
  李氏前儿收拾了她,没多久就后悔了,过来要安抚安抚女儿:“丝丝,还睡着呢?”
  阿枣这才佯装醒过来,从床幔探出个脑袋:“娘,您怎么过来了?”
  李氏面上有些懊悔:“娘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昨儿娘险些吓死了,你也是,殿下有那么多人救护,哪里就用得着你了?”
  阿枣讪讪干笑,敷衍道:“我这是一时情急,就算是个普通人落难,我也...啊~~~”
  李氏吓了一跳:“丝丝,你怎么了?”
  薛见这个得寸进尺的,竟然在她跟她娘说话的时候摸上了她的腰!阿枣在心里把薛见踹了一脚又一脚,脸上还是得强撑着笑道:“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李氏过来要摸她的额头:“你脸也红了,难道着了风寒?”
  薛见就藏在帐子里,从后亲吻她的脖颈,阿枣险些软下去:“没,没有,就是睡迷糊了。”
  李氏皱眉道:“怎么这样瞌睡?”
  她咬着压根告诉自己要撑住,薛见从后和她紧贴着:“跟一个大傻子置气,晚上没怎么睡,现在想补觉来着。”
  薛见:“...”
  他听的唇角一扬眼睛一眯,拨开她的黑发,让白嫩的后颈露出,凑过去舔舐着她脖子上的青色经络,她闷哼一声,眼底泛起水光来。
  李氏听罢也就不再多问:“那好吧,我把丫鬟都打发下去,你再睡会儿,等会叫你起来吃饭。”
  她听见阿枣轻哼了声,走过来要探探阿枣额头,薛见不过是逗她,不是真想让李氏瞧见两人私会,待到李氏过来他就安安静静地躺下去了。
  阿枣见李氏走了,心里大松了口气,等到李氏彻底走了,才一脸狰狞地转过身,拿起个枕头就要把他砸死:“薛见,你个不要脸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薛见墨色长发也有些凌乱,衣裳半敞,半撑着身子调笑道:“欲.仙.欲.死那种死法吗?”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这样也别有一番慵懒随性的风情,但阿枣完全没心情欣赏那天仙儿的一张脸,举起枕头就劈头盖脸地砸过去,薛见硬生受了,见她气儿消了才把她搂过去:“都是我的错儿,幸好沈夫人没发现,不然我怎么舍得你挨罚?”
  做那样的事儿也是要有气氛的,阿枣虽然给他逗的浑身发软,但是却坚定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这事就能没过去!”
  薛见搂着她低笑道:“下回你也这样对我,找个有皇上在的时候,你再当着他的面把我...”
  最后几句话轻轻灌进她的耳朵里,她又一次被薛见的厚颜无耻震惊了,薛见见她惊愕瞪眼的小模样有趣,在她脸上亲了下才道:“沈夫人瞧着对我还是颇有成见。”
  “不光是我娘,我也有。”阿枣看了他一眼,决定把话摊开说:“谁知道走了齐然,会不会来个李然孙然,没准哪回就中招了。”
  薛见听完轻轻一笑:“你这些日子纠结的,无非我会不会娶侧妃纳妾之事。”
  阿枣破罐子破摔,索性当个妒妇,酸溜溜地道:“是啊,你人缘好,齐然还跑来跟我说要和我称道姐妹,人家还自愿为侧妃呢。”
  薛见握住她的手:“我是想行动总比言语有效,所以把这事处理干净了再告诉你,你大可放心...”
  他摸了摸她的脸:“我不会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第102章 
  阿枣狐疑道:“你舍得...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这是什么怪说法?”薛见皱眉一笑:“你我在一起的时间虽不算长,但你认识我也许久了,你何曾见我迎侧妃或者纳妾?既然没有,何谈舍不得?”
  阿枣嘀咕了几声,他淡然道:“我在宫中待了十多年,直到十几岁的时候才出府另居,我最清楚,所谓的妻妾和睦都是男人编出来维护体面的谎话,内闱厮杀惨烈程度不亚于战场上兵戎相见,你瞧齐然就知道...”
  他指腹拨弄她卷长的睫毛:“我怎么舍得将你置于这样的危险中?”
  阿枣被他拨弄的有些痒,下意识地侧了侧头,半靠在他肩头,用发烧搔着他鼻尖:“你倒是明白。”
  薛见躲开她的骚扰:“说不明白的,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阿枣连连点头,薛见被她闹的又有些异动,反身把她按在身下,挑唇笑道:“你答应要让我欲.仙.欲.死的。”
  阿枣想到他刚才那番折腾,又怒了:“我什么时候...你,啊~~~轻点...”
  薛见一手已经探了下去,在花泽淋漓处轻拢慢捻,然后倾身含住那一点不住拨弄,少女身子敏感,阿枣很快就不成事了,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
  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新招数,把她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沿着微微凸起的脊柱向下亲吻,痕迹一个挨着一个,烙在莹白的肌肤上。
  阿枣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交代在他手上,迷茫着双眼,许久才回过神来,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怪招?”
  薛见把她从枕头上搂起来,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跟你学的啊。”
  这句话阿枣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勉强撑起身子:“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薛见挑了挑眉:“你画的那些春.宫,敢说不是?”
  阿枣:“...”
  他笑着咬了下她的耳朵:“别怕,咱们有的是时候一个一个试。”
  阿枣:“...不试!走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画的那些春宫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世事难料啊!
  她身上还是软的,说完这些话就没了声息,在极致快乐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息。
  薛见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脊背,强忍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看着她被自己弄的浑身发颤,快乐到不能自己,比他的**得到纾解还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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