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风流日常——懒大花花
时间:2018-08-22 08:25:12

  陆许小心翼翼地掏出身上藏着的令牌,可证实身份的确是苏彦伯的人。方才李仙蕙出去了,陆许见李长宁情况不对劲便上前询问,李长宁告诉陆许自己中了迷药,请他速速求助观国公杨慎交!
  李长宁恍悟过来是有人故意要害她,而这在座满宾客中,李长宁知道只有杨慎交可以帮她全身而退。可那时李裹儿、武瑶儿正闹得厉害,杨慎交处于焦点中,陆许也无法及时沟通。
  
  有武家的婢女称“长宁郡主喝醉了酒,先且扶她去房间休息。”婢女们就搀扶着李长宁离席,陆许本想去阻拦,可被守卫拦住。陆许不敢暴露身份,只得求助于观国公。
  “长宁郡主出事了!”杨慎交拽紧了拳头,目光冷寒,“走,快去东苑园!”
  “可守卫们拦着,我们去不了。”陆许无奈道。
  杨慎交怔了下,这是梁王府,此事关系到长宁郡主的声誉可马虎不得,他压低了嗓子问:“苏郎将现在在哪儿?”
  陆许靠近过去,在杨慎交耳边耳语。杨慎交眯了眯眼,立即想出了一个法子,交代给陆许,或许这样还来得及救李长宁。
  “分头行动,你快去通知苏彦伯!”杨慎交不敢再耽误时间,一挥衣袖便走去。
  
  李长宁全身瘫痪无力,被两个婢女扶进了一间屋子里,让她躺上了床。
  “这是哪儿?你们想做什么?快,放我出去……”李长宁连说话都是吃力的,声音蚊子般哼哼小,若是能大声吼出来,也不至于任人摆布。
  她想起身,可没有丝毫力气,全身冒着冷汗,脑子里面的意识也在慢慢变得模糊,身体好难受好难受。
  “郡主喝酒醉了,就在这儿歇着吧。”婢女应声后便离开,拉上了门。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就两根红烛,李长宁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乱。李长宁沉沉闭了下眼又睁开,她怎么也想不到武家人竟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方式,她还是疏忽了……低估了武家人的胆量和阴险。
  眼下该如何是好?她该如何自救?
  呵呵,李长宁心里冷笑,等她熬过这劫,必定要让陷害她的人好看!她可不是可欺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花花,出来!
作者:来了来了,又啥事?
女主(愤怒):你给我安排的些什么猪队友啊?
作者(微笑):历史上你们不就是一家子奇葩么……别怕,你还有男主男二这样的神队友!
裹儿(噘嘴):花花,那个……能不能把我人设修好点?
作者(无奈):已经把你洗白些了,你在历史上更是无恶不作啊!
裹儿(委屈):绝对是李隆基后来抹黑我!
隆基(冒泡):呵呵呵——
作者君捂面:小天使们,明天的更新会晚上晚点。
 
  ☆、内心炙热如火
 
  院子里, 神采勃勃的武延秀拽着武延基上前:“大哥,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要辜负天赐良机啊。”
  “可我还是觉得有所不妥。”武延基犹豫不绝时, 已被弟弟推到了那房门口。
  “李长宁就在里面,放心,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武延秀满脸笑容。
  武延基焦头烂额:“这,这里又不是魏王府,是梁王府!伯父要是知道我们在梁王府胡来, 怪责怎么办?若是事后李长宁闹到陛下那儿去又该怎么办?”
  武延秀鄙夷地盯着自家大哥,他怎么会这么没出息的哥哥,美人儿都送到怀抱里来了,还推三阻四!
  “大哥你傻啊,李长宁成了你的人,到时候为了她的清白和声誉,也只能嫁给你啊。快进去吧!”武延秀一脚踢开了门,将心思凌乱的武延基推入屋子去, “别再磨蹭了大哥,赶紧行事!”
  说罢武延秀就关上了门,得意洋洋地吹了声口哨,他得继续回到酒宴上去,装模作样地安抚李长宁那两个妹妹。
  
  武延基心里乱成一片,他镇定下来向内房走去,房中的香炉里点着幽香……内室里只点着两根红烛,光线昏暗, 床榻上躺着白起宁。
  原本还觉得不知该怎么做的武延基在看到床榻上娇美的人儿后,顿时血气沸腾,心痒难耐,眼中的神色变得炙热而渴求,他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李长宁猛然睁开眼,看到武延基走过来站在面前,又惊又怕,她硬撑着想坐起来,全身瑟瑟颤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吃力:“不要,不要过来……”
  “长宁妹妹。”武延基迷离的目光色气满满盯着她,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等你过了门,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武延基的满脸笑容,不断喘着大气,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剥去她的外衣,解开她的束腰带。
  “我,我有病,你不能碰我。”李长宁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满头都是汗水,心中燥热如火。
  “长宁,我知道你难受……”武延基用衣袖拭去李长宁额头上的汗珠,“等我救了你,就不难受了。”
  说话已经相当吃力了,不过李长宁还是坚持着争取机会,动了动嘴唇:“我有那种病……会传染的,别碰我。”
  武延基摇了摇头:“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啊!”
  这是什么鬼?李长宁努力想大点声,可不管怎么用力,喉咙就是发不出声来。这,李长宁的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长宁妹妹别怕,你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武延基脸上的笑容猥琐着。
  
  武延基一跃爬上了床榻,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影子飞快地冲了进来。
  “谁?”武延基听到动静后,愤怒难当,只见苏彦伯提剑而来。
  苏彦伯一把将武延基拖拽下来,武延基只觉得羞愤难当,随手抓起旁边的花瓶摆件,朝苏彦伯的头砸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王闲事,滚出去!”
  面临武延基的攻击,苏彦伯不但不躲闪,反而是一个拳头重击过去,直接将武延基手上的花瓶击碎!
  这样的力道令武延基完全傻了眼,早就听说苏彦伯武功高强,这还是头一回见到。
  是苏郎将……李长宁最无助的时候,黑暗中看到苏彦伯这张脸,心中涌起暖意,眼眶里徘徊着泪光,她想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微弱的娇喘声。
  
  “苏彦伯,尔敢在此造次!”武延基黑了脸,满眼都是滔滔怒火,苏彦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这院子四周不是有武延秀安排的守卫,任何人不可能闯入么?
  这层层守卫森严,别人或许进不来,却拦不住轻功极好的苏彦伯。苏彦伯怒视武延基,拔出了剑,剑尖直指武延基,冷声道:“该滚的人是你!”
  “你,你,你敢以下犯上!”武延基瞪着苏彦伯的冷脸和他的冷剑,不敢靠近半步,最后只有指了指苏彦伯,“苏彦伯,你死定了!”
  武延基惊慌失措又恼羞成怒地跑出了这个房间……
  
  苏彦伯收回了剑于剑鞘中,回头看向李长宁,目光一痛:“郡主,我来迟了。”
  他其实并没有离开王府周围,只是在附近统计来梁王府的宾客究竟有哪些,这些都是武三思的势力。
  陆许急急忙忙发了信号,找到苏彦伯,苏彦伯翻墙至东莞园,见这个院子守卫森严,便料定应该在这儿!
  李长宁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迷离地望着苏彦伯,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得厉害。
  “郡主,得罪了。”苏彦伯眉头微凝,伸手为李长宁整理凌乱的衣裳,为她套上外衣。苏彦伯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说不出的紧张,即便是面对再强的对手也未曾如此紧张过。他目光肃然,不敢半点不敬,为她系好了腰带。
  “我……”李长宁双眸间蒙上了一层雾水,身体燥热无比,她用力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点。
  “我带你离开这儿。”苏彦伯的声音这般轻柔,正欲抱起她来。
  
  此时武延秀带着守卫冲到了外屋,守卫们将这间屋子的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胆苏彦伯,竟然敢在此轻浮长宁郡主,罪当处死!”外屋传来了武延秀阴冷的声音。
  `“郡主,稍等一会儿。”苏彦伯拿着床上的薄被披在李长宁的身上,持剑冲出内室。
  她模糊的视线中,看着他的身影离去,李长宁忽然间很害怕,莫名的害怕……她想开口喊他不要走,就留在这儿。只要他在这儿。
  武延秀见了苏彦伯便是怒不可遏,满脸青筋暴出,计划明明很顺利,这个苏彦伯是哪儿冒出来的?打乱了他的全盘大计,如此武延秀只能来一招无中生有,污蔑苏彦伯妄图加害李长宁。
  “对长宁郡主不敬的人是谁,等郡主清醒过来,自有真相。”苏彦伯冷峻道,“苏某职责在身,保护郡主周全,现在要带她回宫,尔等让开!”
  “呵,你这个奸贼小人,还想带郡主走?”武延秀狠色道,“恐怕今晚你没命活着走出这个屋子!”
  武延秀眼中杀气腾腾,他必须杀了苏彦伯灭口,苏彦伯一死,他的计划还可以稍稍改动依旧奏效。
  苏彦伯懒得和武延秀废话,直接拔出了剑,目光只剩下暴戾与寒意:“不怕死的,就过来!”
  
  “上!杀了这个逆贼!”武延秀举手一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正当武延秀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侍卫纷纷拔刀时,苏彦伯出剑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快的速度!武延秀吓得瞪大了双眼,屋子里的侍卫们也纷纷脸色大变。苏彦伯如同闪电般瞬间一跃到了武延秀的身旁,剑锋紧贴武延秀的脖子。
  “不想死,就别动。”苏彦伯暴戾的目光仿佛来自地狱。
  “你,你敢挟持谋害本王,罪加一等,满门抄斩!”武延秀又惊又怕中吼道。
  “苏某孑然一人,不惧满门抄斩。”苏彦伯漠然道,手上的剑锋映着烛光寒芒刺眼。
  竟然被一个郎将刀剑挟持,武延秀气得咬牙切齿:“呵,你以为本王会怕你吗?你根本不敢动手!苏彦伯,你敢伤本王一根毫毛,本王就将你千刀万剐!”
  武延秀想从苏彦伯的剑下逃,可苏彦伯的剑锋擦过他的咽喉,割出浅浅一条血痕。武延秀不敢再动,这苏彦伯竟然真下得去手!苏彦伯区区贱命,而他武延秀可是尊贵的高阳王,怎能用自己的性命来赌?武延秀不敢动了。
  屋子里的侍卫们见此状况,没有武延秀的命令皆不敢擅自做主动手。
  眼下苏彦伯也陷入困境中,他一个人冲杀出去不成问题,可如何能带李长宁全身而退?
  武延秀也不能开口说放人,他与大哥今日的阴谋一旦暴露,陛下必然龙颜大怒,他们兄弟可就没好果子吃。
  
  屋外传来了闹腾腾的声音,是又有人来了。武延秀心中大呼不妙,若被别人知晓,该如何收场……
  来的人会是谁呢?武延秀和苏彦伯皆侧目看过去,先是听到武崇训训斥守卫的声音:“你们这多人杵在这儿做什么?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禀郡王,是县主让我们在守在这儿,听从淮阳王之令。”
  武崇训进来了,跟着后面的是悠闲扇着铁扇的杨慎交,杨慎交一边踏入门槛一边抱怨道:“这天儿可真热,你们好一帮人杵在这屋子里,不嫌热啊!”
  是观国公杨慎交来了!苏彦伯眼前一亮,他和长宁郡主有救了!
  杨慎交进不来这东莞,只能诱哄武崇训一块过来,武崇训见家里不少守卫都围在这边院子里,亦觉得古怪,两人便过来看看。这刚进屋子,杨慎交与武崇训就愣住了,这屋子里杀气肃然,苏彦伯身上的剑锋还对着武延秀的喉咙。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武崇训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苏郎将,你快快住手!切不可伤淮阳王啊!”杨慎交迎上前来,走到苏彦伯和武延秀的面前,质问苏彦伯“你这是在做什么?”
  “观国公,高阳郡王,你们也都看见了,这苏彦伯罪大恶极,不但妄图亵渎长宁郡主,在被我发现之后又想杀我灭口!”武延秀愤愤道。
  苏彦伯冷冷盯着武延秀:“清者自清,我无暇与你争辩,待长宁郡主醒来后自有公道。观国公,劳烦你送长宁郡主回宫去。”
  “长宁郡主在哪儿?”武崇训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不就正和李裹儿她们在找李长宁吗?“就在那屋内,我赶到的时候,苏彦伯正欲对郡主无礼,还好我阻止了!这些侍卫皆可作证!”武延秀面不改色道,“苏彦伯口口声声成长宁郡主能作证,而郡主已经神志不清,怎能作证?”
  
  “哦,我明白了,是苏彦伯把长宁郡主悄悄挟持到这儿来,并意图不轨,而淮阳王刚好闯了进来救郡主!”杨慎交恍然大悟,侧头又问武延秀,“淮阳王,郡主为何神志不清?”
  “郡主中了苏彦伯的十香散,意乱情迷,被苏彦伯所迷惑。所以,即便是她清醒过来,证词不足为信。”武延秀笑道。 
  苏彦伯嘴角荡起冷凝:“淮阳王连内屋都没有进去,怎么知道郡主中的什么迷香?”
  武延秀脸上的表情立即僵硬了,这真是话多必有失啊,总之不能给这个苏彦伯废话下去,阴着脸道:“苏彦伯陷害长宁郡主,事情败露后又挟持本王,罪无可赦!”
  
  武崇训听他们各执一词,脑子里还凌乱着,但他还不至于太蠢,看出是武延秀在搞花样。
  “或许其中有误会呢。”杨慎交微笑着从中调和,“淮阳王与苏郎将不如先各退一步,我们把误会解开不迟?屋子里的侍卫都先退出去,苏郎将也不要再用剑指着淮阳王了。凡事,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两位何不听我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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