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泪痣——被禁作者
时间:2018-08-27 09:08:18

  假装拿一本作业到她旁边问她, “这道题我不太会做,你教我一下?”
  纪雁时看到的是一道物理题, 今天早上物理老师还重点说过的, 她都听明白了, 她哥哥会听不明白?
  她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今天早上老师不是说过吗?而且这是基础性的题目,你怎么会不会?”
  “雁雁, 你耳朵很红啊。”白子湛看着她, 心思完全不在题目上,看到她红透的耳尖,伸手去捏了捏,软绵绵的,又温热的, 她的耳垂很圆润, 很有质感, 听大人们说这是有福之相。
  “哥哥啊!”纪雁时一被他这样摸了下就要炸毛,但是又不敢说这么大声,只能恨恨瞪他一眼, “不要再摸我了,题目你还听吗?”
  “对不起,没忍住。”白子湛怕她真的生气,立即松了手,严肃了表情,专心回到了题目上,“还是需要你说一下给我听的。”
  “好。”纪雁时见他重新认真起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道题是涉及力的相互作用,算是基础题……”
  纪雁时拿了笔和草稿纸在他面前演示,说得详细认真,白子湛在这方面帮了她不少,练习册上的那些题目每题都写得非常详细,而且解题思路便捷,让她受益匪浅。
  现在虽然不知道白子湛是什么意思,然而她还是尽职尽责帮他解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说着觉得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脸上,让她非常不自在。
  “哥哥,题目我说完了,你都懂吧?”她不敢看他,总感觉他的目光让人畏惧。
  “嗯,懂了。”白子湛不好在课堂上做得太过分,缓缓将目光收回,然后将练习册也拿了回来,将她写的稿纸也拿了回来,这才继续做题。
  纪雁时见他坐正身体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压力山大啊。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了,两人一起坐公车回家。
  让纪雁时庆幸的是,之前一直被跟踪的那种感觉没有了,不知道之前是她的错觉还是别的怎么回事,总之现在没事就好了。
  晚上放学公车上人倒不是很多,白子湛上车之后就在后座上占了座位,让纪雁时也坐过来。
  纪雁时耳朵里塞了耳机,还在听听力,白子湛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伸着两条长腿无处可放,其中一条还是挨着纪雁时的裤腿,热度氤氲。
  他见她听得专心,也没意思要和他聊天,抿了抿唇,摘下她的一边耳机塞到自己的耳朵里,纪雁时禁不住转头看他一眼,却是见他皱眉,“又是英语听力?”
  “……”她的英语听力是苦练出来的,除却天赋之外。每天都要听起码三十分钟而且还要跟读,理所当然要听啊。
  “可以换成歌曲吗?就听一首?”白子湛请求道,目光可怜兮兮地,让人不忍拒绝。
  “那好吧,你来换吧。”纪雁时简直要被这样的他萌到了,掏出手机放他手上。
  白子湛问她密码是多少,纪雁时在屏幕上输了几个数字,正是她的出生年日,白子湛记在了心上。
  “FIR的歌你有吗?”他问她。
  “有。”
  “你喜欢听哪首?”白子湛说着已经翻到了。
  “流浪者之歌。”纪雁时想也不想便答道。
  “这首?很冷门。”白子湛也没多问,而是点开来播放。
  “是很冷门,但是背着一个吉他跟着云的方向流浪这不是挺好吗?”纪雁时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雁雁,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白子湛觉得她什么都会,应该很难选吧。
  “我没什么大的理想,希望开个画室,教教画,练练琴这就可以了。”纪雁时说道,又侧头问他,“哥哥,你呢?”
  其实他们这个年纪,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又可以说不是,好像只要考好高考就行了,别的都不需要去理会,可是他们真正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是不确定的。
  “我也比较简单,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就可以了。”白子湛认真地说道,然后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纪雁时心跳突然就乱了,耳边传来飞儿温柔却有力的歌声:
  “流浪是牧羊人的方向
  晴天阴天或是雨天
  ……”
  手中是他温暖干燥的温度,她忽而有些想哭,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家里,白宏信和叶青蕴还没有回来,漆黑一片。
  白子湛开了灯,手中还紧紧牵着纪雁时的手,在这样寂静无人的时刻,他不愿意放手,甚至是想亲她。
  纪雁时挣不开他的手,心跳微微急促起来,她也敏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那种暧昧,尤其是白子湛,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渲染着她,在她的身边萦绕着,仿佛一张蛛网,密不透风。
  “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去找东西给你剪发。”她的眼神有些躲闪,白子湛看了她半晌,才缓缓放开了手,让她去忙。
  听到外面有雷声,白子湛唯有到阳台收衣服。
  一家人的衣服都晾在一起,他的校服和她的裙子,内衣裤倒是分开晾晒的,纪雁时这个年纪了还没有穿女人要穿的那种胸衣,只是穿少女内衣,规规矩矩的小背心一件,白色的,黑色的,不知怎地看上去禁欲又可爱。
  风有些大了,他盯着她的内衣发了一会儿呆,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在触手的那一刻,柔软的触感传来,让他觉得自己身上都燥热了一会儿,恍然间想起那次他们吃了螺蛳粉在屋檐下避雨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她的肩带……
  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现在,他终于清楚了。
  只是,中午时的触感……这件内衣该要不够穿了吧?
  “哥哥,你在收衣服吗?需要我帮忙吗?”纪雁时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却是没看见他,找到来阳台,却是没想到他手里攥着她的内衣。
  视线落到了他的手上,纪雁时停下了脚步连话都忘记说了,白子湛回神,看着她的了脸颊一点点地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心中好笑,可是也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若无其事地将内衣放到衣篓里,又若无其事地嘱咐她,“去我房间剪,你将东西先放我房间里。”
  “啊?”纪雁时还处在呆愣的状态里,死死盯着他的手,白子湛催促她,“时间不早了,早点剪完早点完事。”
  “嗯……我知道了。”纪雁时不情不愿地离开,还真的很想将自己的内衣给拿回来啊!
  看到这么私人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即使他们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也是……很别扭啊!太别扭了!
  纪雁时红着脸将剪刀、梳子那些又拿到白子湛的房间,坐在凳子上等他回来。
  一刻钟之后他回房间里,将门关上,外面也响起了雨声,淅淅沥沥的,雨势听起来不少。
  纪雁时看到他站在门口,整个人又局促起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白子湛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凳子前坐下,见她还在发呆,便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可以了,别发呆了。”
  “嗯?嗯……”纪雁时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乏力,拿起剪刀和梳子对着白子湛的刘海比了比,还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的长度和形状,微微蹲了下来,视线与他的平齐。
  “哥哥,你先闭眼,我帮你剪。”纪雁时说道。
  “好。”白子湛顺从地闭上眼睛,随后便感受到剪子在他刘海处掠过,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额头,少女绵软的身体就在他眼前。
  家里没大人,她在他的房间里,其实很容易会发生一些什么。
  而他也想发生一些什么。
  “好了,可以了。”纪雁时放下了剪刀,又要梳子帮他梳了一下刘海,确定没问题了,才拿起镜子放他面前让他照一照看看是否满意。
  白子湛睁开了眼睛,还没看向镜子,却是突然一个闷雷从外面响起,闪电几乎要进入他的房间,吓得纪雁时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别怕。”白子湛本能将她护在怀中,再回过神来,发现他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少女绵软温柔的触感源源不断地从腿上传来,让他的目光幽暗如兽。
  “雁雁。你怕打雷?”
  外面雷声不断,闪电映到窗前,更显得屋里阴森恐怖。
  白子湛直接将纪雁时搂入怀里,顺她的后背,让她不要太害怕。
  “我不是害怕打雷,就只是刚刚真的被吓了一跳了。”纪雁时犹自沉浸在方才的那一瞬惊慌之中,丝毫没有发现正被白子湛搂在怀里。
  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姿势暧昧,吓了她一跳,立即想从他身上跳下来。
  然而白子湛却是快她一步搂紧她的腰,俯身,菲薄的双唇便覆了上来,浅浅啜吻她的唇角。
  “哥哥……”纪雁时心中一惊,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然而白子湛却是掐住了她的腰,让她腰上一痛,红唇微张,少年灵活的舌便滑了进来,肆意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
  纪雁时这次是彻底无话可说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子对自己,过于陌生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她想将他的舌头推出去,偏偏白子湛低头瞥她一眼,舌上用力一卷,将她的舌头也卷了出来,滑入到他的口腔里。
  “唔——”
  纪雁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伸手打他,想让他停下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的是,她越用力去捶他的胸膛,他亲得越动情,津液交流羞耻的声音在空气中格外清晰,几乎盖过了外面的雨声和雷声。
  纪雁时已经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了,双眸紧闭,敛了满脸的娇怯,更让她充血的双颊如盛开的玫瑰,鲜艳欲滴。
  “雁雁。”
  他轻轻唤她一声,温热的薄唇紧贴在她的脸颊上,两人呼吸都有些急,纪雁时顾不得应答他,伸手推开他,站定在地上便立即往后退了好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我……我先回房间。”纪雁时手忙脚乱,觉得自己从嘴唇到舌头再到……腔壁都是麻的,说出来的话柔软无力,比平时还要柔软三分。
  白子湛的眸光再次深了深。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每往外吐出的一个字都像是催情剂那般催化着他,让他煎熬,让他燃尽理智,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她。
  “雁雁。”白子湛唤她一声,从凳子上起来,长腿一迈,便重新将她堵在门口里,不让她动弹。
  “我……”纪雁时低垂着头,咬着下唇,压根是不敢看他。
  他居然……刚刚居然真的……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但是,可耻的是,她居然被他引导着去迎合他,甚至还主动地……
  纪雁时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想她想不知道,顾雪菲平时给她看的那些口水小说,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早熟,她想不知道都难啊。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上阵去尝试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是害怕了?”白子湛看着她这般抗拒的模样儿有些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纪雁时不答话,也不看他,后背抵在门板上,垂着眉睫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儿。
  天知道她现在是腿软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下午你和钟肖一直说着话而忽略了我的时候,我其实很生气。”白子湛缓缓出声,让纪雁时也顾不得害羞,立即抬头看向他,“我哪有忽略你了。”
  “你和他一直走在前面,他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吃饭的时候也毫不避忌,他给你烧什么你就吃什么,我就在你身边,你也不问我一下我想吃什么。”白子湛一字一句控诉她的罪状,让纪雁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她觉得那是很普通的同学之间的相处,她也全然没想到白子湛居然会这么在意。
  因为,全程他都没有任何表示啊,就只是对她平淡了一点儿,根本就没有说什么。
  他在别人面前总是对她这样的态度,她压根分不清他是吃醋还是别的怎么回事……
  “哥哥,你不是吃醋了吧?”纪雁时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来,话音未落,唇角就被啄了一下,害她立即捂住嘴角。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双眸湿润,红唇半翕,更加勾起别人的欲望。
  白子湛没有回答,却是伸手碰了碰她有些红肿的唇角,“惩罚。你知道吗?”
  “凭什么要惩罚我?”纪雁时听明白了,禁不住皱眉道。
  “因为你下午无视我了,害我和田恬走了一路,还问我她的药在哪里。”白子湛的语气缓和了下来,眼神委屈,看得纪雁时都有些心软,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错事那般。
  明明她就没有啊!
  “田恬喜欢你,她跟你走了一路我都没说你什么,你不能因为我和钟肖的事情……”
  “再说我就要亲你了。”白子湛直接打断她的话,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可能性。
  纪雁时噘了噘嘴似乎不服气,可是又无法说一些什么,她害怕他不分青红皂白又亲她。而且估摸着时间叔叔和妈妈肯定快回来了。
  “过来先坐一下,这雨一时半刻不会停,你回自己房间里可能会害怕。”白子湛说着便拉着她的手来到一张凳子前让她坐下。
  “……”
  纪雁时无语,抬头看他,“你真当我是小朋友了吗?我刚刚只是一下子被吓到了而已。”
  “中午说的编曲其实我没什么头绪,你跟我一起讨论一下?”白子湛没答话,又是转身拿了一把吉他过来,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调音,修长干净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衬上他侧面分明的轮廓,帅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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