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但是爹爹终究抑郁成疾,也没能撑上两年就撒手人寰,徒留云丑一个人成了孤男子,住在村尾的破草房。
  唯一的爹爹一死,云丑的婚事更是没人帮着张罗,又天生丑陋,除了偶有醉酒的老妇人夜里砸门调戏,再无人问津,平日里天没亮就上山采药,其他时间几乎闭门不出。
  五毒俱全女和云丑的婚事,当时那对老夫妻找上门,是云丑自己应下的,爹爹临死前的心愿就是希望他找一户人家,一个孤男总不能自己过一辈子。
  一个流氓败家子,配一个丑八怪瞎子,这组合快速成了云岭村茶余饭后老爷们们聚在一块谈资笑话,五毒俱全女更是过分,不仅从订婚开始从没去看过云丑,新婚当天连接都没去接,明显是不打算要。
  云丑并不熟路,自己还是个眼盲,忍着羞耻去问路,自己背着包袱摸索着走进了五毒俱全女的家。
  新婚当天家中无人,云丑只得等在门外。
  五毒俱全女那天在赌坊混了一天,手气不好,输没钱了还想跑,被借她钱的人一路追来了家里,没想到一身粗布红衣的云丑昏暗的天色下还有那么一分姿色,老妇人是个死了夫郎女儿也不理臭腊肉,见了云丑就起了色心。
  于是两人当着云丑的面讨价还价了一番,五毒俱全女欣然把云丑给让了出去,自己拿着老妇人给的几个钱,转头就去春花楼里找自己的相好……
  从良和系统默默无声的将剧情草草撸了一遍,面面相觑了一会,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成千上万在狂奔的草泥马,这剧情真是他妈的……
  从良有种特别操蛋的预感,看着系统老半天,系统也看着她老半天,两人眼中一个悲伤一个悲悯,已经完全能遇见悲剧就在前方。
  从良咽了口口水,一咬牙一闭眼心一横,“你说吧,我的穿越点在哪?”
  小系统摇了摇方脑袋,出溜到操作台上,拍了拍从良的肩膀,“春花楼。”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从良“嗖”的又窜起来急的直想蹦。
  系统沉重而残忍的点了点头,“春花楼离你们家那个破房子,你要全速跑起来,要两炷香的时间。”祈祷吧。
  “我尼玛……”从良恨搓了一把脸,“为啥我穿越的点,都是孩子死了才来奶的节骨眼?就不能往前给我挪一点?!”
  “七星世界的剧情就是这样的呢。”系统摇头道。
  “有飞毛腿或者加速的什么可以兑换吗?”从良苍蝇式焦躁搓手道。
  “我查查……”系统显示屏上飞快的闪过密密麻麻的数据,突然“啊!”了一声,从良赶紧身体前倾。
  “没有。”系统的声音传来的同时,知道要挨揍,小短腿非常机智的狂飙了起来,从良撵了半天只拍到一下屁股。
  “没有加速的东西,但是有快速复原凝胶,”系统一手掐着腰直喘,一手甩了个小瓶给从良,从良下意识的接住后就开咆哮,“我要快速复原凝胶有什么用!”
  “你想想魏子时的尿性,他们是同一个人,同一星级的难度,你不提前准备着?”
  从良:“……”她竟然无言以对。
  “农场辛苦三十年,一遭回到解放前……”
  从良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怎么搞的除了焦躁,竟然满心都是即将相见的喜悦甜蜜,伸手胡噜了一把脸,把快速复原凝胶搁系统空间操作台,以便她随时取用。
  呼出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来吧!穿!”
  把系统吓的一哆嗦后退时俩小腿一拌,结结实实一个大腚墩墩在了操作台上。
  “开始传送……正在模拟数据……模拟成功……正在同步感官……同步感官成功……78%、89%、99%……传送成功。”
  穿越其实不怎么难受,只是刚穿那一小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晕乎,从良攥着拳头照着自己的脑袋轻敲了两下,想要尽快摆脱头晕,她还要一场夺命狂奔等着呢。
  只是还没等睁开眼,就被浓郁的脂粉味道呛的一个大喷嚏。从良睁眼一看,登时一阵恶寒自脚底板一路窜到天灵盖儿。
  面前一个身材娇小涂脂抹粉头戴红花的男子,正娇嗔的用香的能呛死人的巾帕半遮半掩着鼻子,从良一看他,他还攥着小拳拳上来照着从良的胸口轻轻的捶了下,“你个死鬼,多久都没来看我了,可想死荷花了……”
  从良两膀子一耸脑袋一甩,原地一个哆嗦,跟脑干过电似的,被面前这低胸粉裙的纯爷们给雷的脑浆冒烟。
  虽然是有准备,剧情第一句就言明这里阴阳颠倒审美扭曲,但是只有真的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其中的酸爽辛辣。
  不过从良没工夫跟这耗着,屏住呼吸,在被这朵荷花熏迷糊之前,把人推开,几步窜到门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清了大厅的画面之后,从良俩腿筋一抽,险些跪地上。
  若说刚才睁眼,面前的男子打扮和姿态,给她的感觉是见了妖怪,那这春花楼的大厅此刻,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无数的娇小男人傅粉簪花,或跨坐或斜依在女子怀中柔若无骨,无数生的威武雄壮的女子坦胸露乳,或搂着或直接压着娇笑的男子调笑轻薄。
  这一幕相信只要是正常的人见了,都会目瞪口呆,从良也感觉自己浑身要抽筋成一团,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尖,剧痛袭来勉强能让自己两条抽筋儿的腿正常的行走。
  僵硬的溜墙边,憋着一口气儿,尽量视线不去接触那些辣眼睛的画面,“嗖嗖嗖”低头快步往出走,可算走到正厅挂着大红绸子木门口。
  冷不丁被怪异似母鸡被掐脖子的声音引着一侧头,正瞥见大厅的一角阴暗的小桌上,一个五大三粗的娘们,正骑着一个娇柔无比的男人嘿咻嘿咻当场办事的时候,从良直接原地一口气儿岔了道。
  “嗷!”的一嗓子撞开木门撒丫子就跑,把两腿儿劈出了平生能劈的极限,感觉自己变成了弟弟小学课文里那只踏飞燕的马,飞起来几步就把身后的咒骂声甩出去老远。
  从良凭着剧情里定位她家的位置,出了春花楼照着东面顺道一直狂奔,道两旁的房子渐渐从密集变的稀稀拉拉,急速的奔跑下,夜风呼呼的拂过耳边。
  直到奔跑中再不见亮光的人家,并不算明亮的月色把道两旁不规则的树林和草丛衬托的好似鬼片现场。
  从良吸进呼出再没了呛人的脂粉味残存,全是夜里草木清香伴着土腥,脑子里却还是挥之不去,刚才那肥粗大扁胖娘们嘿咻时,敞开的衣襟中乱甩的俩扎扎……
  “操操操!”从良也不知道是被恶心着了,还是因为跑的时候光顾着把肺子里的脂粉味换出去所以全程大张着嘴,灌了一肚子的风以致胃中翻滚。
  一个急刹车出溜停下,冲着路边干呕了下,啥也没吐出来,抹了把呕出来的生理眼泪,赶紧又拔腿狂奔,一边跑一边骂,“这世界他妈的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开头写的时候要笑尿了
  难道是我的笑点歪吗_(:з」∠)_
  新世界开始,写多少字不知道,写成什么样不知道,你们别跑唉……
  作者挥舞着铁锹把从坑底爬上来的小天使又一个个拍了下去。
  乖,宝贝儿,别跑,不然给你扔春花楼去┗|`O′|┛ 嗷~~
 
 
第35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从良的记忆里, 她上次这么狂奔的时候,还是逃婚那天从村子里跑出来的时候, 不同的是那天伸手不见五指, 每一步都是绊脚的石头,而今天虽然月光并不清亮, 却足以让她避开路上的障碍。
  那时候跑出来满心是对未来的迷茫是孤注一掷,而此刻从良即便是慌张的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 却满心都是即将重逢的喜悦。
  呼啦啦的夜风伴着月光下奇形怪状的树影草丛,被从良飞速甩向身后, 由于起步的时候没有缓冲, 最开始跑又被吓岔了气,从良跑一会就感觉肺子要炸了似的疼。
  咬着牙强忍着, 终于又见零零星星有亮光的人家,在她上气接不上下气的极限, 终于摸到了自家那破木大门的柱子。
  从良用手按着肋条里头不知道哪里岔气的地方,脚下不敢耽搁, 气喘如牛的往院子里头走,屋子里亮着小油灯,却不见窗扇上有人影。
  从良三步并作两步,才走到门口,就听屋子里一个老娘们也气喘吁吁的,一开口跟破风箱似的, “你别……别跑了……你妻主收了老娘的钱。”
  “今晚你说什么也得让老娘爽了……嘿嘿, ”老娘们说着又猥琐的笑了起来, “老娘听说身量特别高的男儿,那活都特别大,今儿个让我见识见识……伺候老娘舒服了,老娘一高兴买了你,可比跟你那一身男儿气妻主要好多了……”
  从良听的脑浆沸腾,抬手一推,门竟然被别上了,气的天灵盖差点鼓开,手上一个大力拍向门板,直接把别门的门栓给拍折了。
  跨步进屋只看了一眼屋子里头的情景,登时浑身上下炸了毛,那老娘们正把一身红衣的男子堵在墙角,作势要扑。
  这还不算,这娘们竟然跟春花楼里的那群娘们一样,中衣衣襟就一根带子系的十分垂危,随便一个大动作,都能把扎扎顺着衣襟甩出来!
  “操!”从良两眼圈都刺激的冒红血丝,这野娘们敢在她爷们的面前坦胸露乳!
  从良“嗷”的一嗓子就窜上前,抓着那老娘们的胳膊使劲向后一轮,劲使得不小,把人从墙角甩到了门口,老娘们撞门板上捂着脑袋“嗷嗷”直叫,从良气的狠了,眼睛寻摸了一圈,锁定了一个凳子,正想举了再去来一下,最起码也得干折他娘个腿……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侧手去抄凳子,顿觉左肩尖锐的刺痛传来,从良吃痛回手一抓,冰凉器物正结结实实的钉在她肩膀缝,借着昏黄的油灯一看,从留在外头的那一部分来推测是把剪刀,剪尖整个没入从良的肩膀。
  从良还来不及回头来不及开口说话,严丝合缝钉进她肩头的剪尖,又拧了个劲“嚓”的抽了出来,从良一句“是我”猝不及防之下变成了痛呼,伴着剪尖一道从从良肩膀喷出来的血,腥热的迸射在她的侧脸,也糊进她的眼睛,从良看向身后人的视线变成一片血红。
  被甩门上的老娘们,刚爬起来,看见的就是满脸鲜血的从良,吓的一嗓子嚎的不似人声,连滚带爬的跑出门去。
  “杀,杀人啦!”
  从良伸出右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使劲挤了挤眼睛里的血,转过身刚一抬眼,迎面就是带血迹的剪尖劈头而下,从良赶紧抬手一把抓住狠挥下来的手腕,“是我!”
  “子……云丑,是我,从良。”从良来不及体会相见的喜悦,从云丑僵硬冰凉的指尖抠出剪子,龇牙咧嘴的照着自己肩头把衣裳剪开,还好是个绣花剪子剪尖并不长,就是血流的很疯狂。
  仗着云丑看不见,从良赶紧从系统空间取了快速复原凝胶,糊在伤口上,伴着清凉的感觉,疼痛消失鲜血也戛然而止,从良扔了剪刀,连看都没看,回身就抱住了还保持着被从良抠出剪子姿势,空举着手的云丑。
  致命般熟悉的清冷气味缭绕全身,从良一手紧紧环住云丑的腰,头埋在云丑胸前深深的吸气,带着哭腔颤抖着重复,“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我来找你了。
  尽管特别努力的控制,但是最后她还是没能控制住,抱着云丑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不是因为才一见面就被刺伤,而是开心的不能自控,这的确就是他。
  从良太熟悉抱着这人的感觉,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心跳,一丝一毫都不会差,就是他,不论他是叫魏子时还是云丑,都是那个让相守了她一辈子还过不够的男人。
  从良连拱带鼻涕眼泪的蹭,把云丑直接蹭进了墙角,哭了一会就破涕为笑,自己呵呵呵像个神经病一样。
  云丑还是那个僵硬的姿势,这么半天,无论从良抱着他是哭是笑,他脸上都没有过一丝的表情,漂亮却空茫的双眼看向虚空,举着双手好似特别的无辜。
  实际上却心中大骇,他不知道这个明明当着他的面把他卖给别人睡的妻主,为了什么又跑回来抱着他又哭又笑,但是这人身上刺鼻的脂粉味,简直让人恶心。
  他是无奈才应下这门亲事,他住那处草房子已经许久没有翻修,从前还有个好心的邻居阿叔帮他弄,去年阿叔死了,他又天生目盲,头些天下雨漏的稀里哗啦,过了雨季今年的冬季是决计熬不过去的。
  他生成什么样子,他自己并没见过,只是从小没少有人明里暗里说他样貌丑陋,长到二十岁,就这一户来议亲,可见应当是极不能入眼的。
  不过云丑不在意,他也没见过美是怎么个美法,从无自卑,他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吃饱,只是却终究没能力赚到翻修或者再从新盖一间房子钱。
  这门亲事答应下来,他最起码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他从没对未来的妻主有过期待,毕竟他未来妻主的名声,是云岭村出名的五毒俱全,就算他闭门不出也曾有耳闻,特别是定下亲后,他常常卖草药的那家药铺老板还好心的提醒过他。
  云丑不在乎,都说他样貌丑陋,就算以后他妻主还是那样也没关系,他也不过就是图个地方住而已,只是没想到他刚过来,就碰见被卖的事。
  两人商议价钱的时候,云丑就在旁边听着,直面这桩关乎他的丑陋交易,他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麻烦,捏了捏随身的剪子和刨药的小镐,有些哀愁。
  现在要是他走,这两个肯定不会让他走,搞不好还会把他绑起来,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镇定异常的在思索着对策。
  若是像对付以前那些醉酒后,半夜跑到他家企图跟他睡觉的老女人那样直接戳死了,有点不好弄,这里到他家要挺远,顺着后山的崖扔下去,要拖很久,特别是这还有两个人,先戳哪个?还是一顿乱戳,也不知道有没有胖子。
  好在没一会走了一个年轻的,只剩一个老的,云丑袖子里捏着小剪子,一边躲避一边四处乱撞,来熟悉屋子里头摆设的位置,以免一会拖人的时候撞到,还分神仔细的听,估算着面前这老女人在他什么位置,要保证一剪子下去,人再也没有叫喊的力气,毕竟这里不像他家在村尾,这附近还有人家,引来人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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