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会撩(重生)——有狐公子
时间:2018-09-02 08:15:15

  海棠红:小春春嫁给我,我们生好多好多小猴子吧!
  玉离春:人家喜欢骊龙哥哥啦!
  海棠红:个边陲匹夫,不知道我和小春春是青梅竹马吗!
  骊龙马:我就横刀夺爱怎么了?
  踏月马:一群瓜娃子满脑子就知道谈情说爱!肤浅!
 
 
第92章 气哭
  狱卒们迷迷糊糊醒来, 看见一个身影掠了出去,都不由心惊肉跳, 下意识就往魏仪的牢门赶去,低声传着话:“有人要劫狱?”
  赶到牢门外一看,魏仪靠在墙上, 斜眼冷冷看他们。
  “还好,人没有丢!”狱卒们相互看了一眼, 纷纷骂道,“老七那个酒鬼今天发什么疯, 突然把我们灌醉了!要是人丢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去教训老七一顿,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众人骂骂咧咧地回到原位, 又派人去大狱四周查看,地上没有任何踪迹。
  看来是虚惊一场。
  **
  清晨,凤栖殿的殿门被宫女们打开, 冷风蹿进来。
  唐月辉忍不住咳嗽几声,太阳穴痛得像是被钉进了两根锥子。
  唐月柔赶过来为她挡住风,明华和秀华匆忙过去关上殿门。
  “大姐!”她给唐月辉轻轻拍着背, 说, “我让父亲派林奉御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了, 只是风寒而已, 不碍事。”唐月辉说着,眼前一片漆黑,她勉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往前倒去。
  唐月柔还要再劝, 李爱如赶来对她说道:“月柔,去看看你父亲,他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
  唐月柔不放心地看了看大姐,说道:“好,我这就去。大姐身体不舒服,母亲让奉御来给大姐瞧一瞧吧?”
  “这孩子就爱操心,对自己母亲都放心不下。”李爱如笑道,见唐月柔离去了,才看向长女。
  唐月辉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月辉,你不要撑了。”李爱如心痛地扶着女儿躺下。
  唐月辉静静说道:“冀王落下了腿疾,眼看着父亲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一定会有所行动。在大哥坐稳太子之位前,我不能被冀王看轻。”
  提起太子之争,李爱如就头大如斗。
  “太子太不争气了。如果冀王不是高贵妃所出,我让他当太子又如何?可当年高贵妃为了救冀王,害死了我的进儿!”李爱如不敢回想往事。
  唐进与冀王唐辽同龄,当年天下大乱,高贵妃与不满一岁的两人一齐被冲散。高贵妃为了保住唐辽,在乱军之中弃了唐进,这让李爱如恨她入骨。
  唐月辉冷硬地说道:“就算没有高贵妃这一层关系,我们也不能让冀王成为太子。斗了这么多年,一旦他登上帝位,大哥一家的命能否保住就难说了。赵常起事那晚,神策军迟迟不来救援,可见冀王一党时刻都在提防着我们。”
  李爱如点头道:“你说得对。不管太子扶不扶得起来,这个位子,非他莫属!”
  **
  唐月柔去见唐征,他的身体也不容乐观,这让唐月柔心情更加低落。
  唐征提起她和冯辟疆的婚事,唐月柔又退缩了:“父亲,您和大姐都抱恙在身,我没有心思成婚。”
  “傻孩子,你成婚了,父亲和你大姐一高兴,身体就好了。要是父亲一直病着,你就不成婚了?”
  唐月柔还是害怕,上一世的魏仪,这一世的赵常、曹锦行,这三位驸马都尉全都造了反。这不得不让她笃信驸马之位受到了诅咒。
  “你在担心什么?”唐征慈爱地看着女儿。
  “我怕辟疆会……我怕他会……”魏家的劫难刚过,她不敢提起“谋逆”二字,怕揭开父亲的伤疤,就没有说下去。
  “傻孩子,当初我要封辟疆为天启上将,他宁愿不受封,也要为你讨品级,就算降他几等他也愿意。辟疆这样的人品,你还信不过他?”
  唐月柔微微一怔,她知道自己被封“宁河公主”与辟疆有关,但父皇说的她从没有听辟疆提起过。
  “这些天他总是抽空来找我,想让父亲把你赐婚给他,你们两情相悦,这事情就尽早定下来吧。”
  “嗯,我再想想……”唐月柔犹豫着说道。
  **
  冯辟疆总算忙完了帝都的守卫布防,派人抓到了魏夫人,交给宫里处置。
  又把天启府该设置的官员都补齐了,裴云和吴悉多都被他要了过去,一群年轻人雄赳赳气昂昂,打算跟着冯辟疆日后大干一场。
  这天他空下来,来接唐月柔回宫。
  唐月柔想了想,婚事再拖下去不是办法,就跟着他回家了。
  到了家门前,他去扶她下马车,见她满面愁容,问:“怎么了?心里有事?”
  唐月柔决定先说出自己的身份,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难道对他说,自己这张脸是假的?
  他看惯了自己如今的样子,还会喜欢以前的相貌么?
  “看你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冯辟疆想了想,说道,“是哪里又有叛乱了?”
  “不是,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什么事能让你愁成这样?”冯辟疆绞尽脑汁,想出了唯一的可能,紧张地问,“你喜欢上别人了?”
  “亏你想得出来!”唐月柔被他气笑。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来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冯辟疆松了口气,但仍有些担忧。
  两人进了家门,于管家、陈娘子早就备下丰盛的酒菜迎接两人和仆婢们,府上顿时热闹起来。
  冯辟疆让大家各自去用饭,不用服侍他们。他带着唐月柔来到堂屋,两人面对面跪坐在食案前,继续方才的话题。
  冯辟疆又想了想,问:“你父亲出门那么久都没回来,是他在外面生病了?”
  唐月柔沉默片刻,终于说道:“其实……你所说的我的父亲,不是我生父……”
  “咳咳!”冯辟疆被酒呛到了。
  唐月柔伸手给他拍背,他握住她的手。
  “他是你的养父?他不能给你的婚事做主?你亲生父亲在哪里?”
  唐月柔想起符鹤的一生,心中难过,垂下眼帘说道:“我父亲云晋,其实是皇帝陛下身边的暗卫统领符鹤。我去云中城,他的任务是保护我。如今他已经不在了。”
  冯辟疆酒杯到了嘴边,顿住了。他盯着唐月柔看了许久,脑中乱哄哄的。
  “帝王暗卫被派来保护你?就是说,你的亲生父亲是当今陛下?你、你你……咳咳!怪不得、怪不得你和她那么像……我……你是金枝玉叶,为什么跑云中城去行商,还在这里受人欺负?”他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不可能!你说着玩的!”
  唐月柔正色道:“我不会拿符鹤大人的性命开玩笑。”
  说着,她把他手中的酒杯放在食案上,从去年秋猎两人初遇,一直说到了自己去云中城的原因。
  冯辟疆静静听着,看着她,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说到最后,唐月柔低头说道:“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我原本不长这样,我不叫云伽罗,我不是商人之女,我去云中城不止是为了行商,还为了把你请到帝都来对付魏家……在你面前有关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对不起……”
  冯辟疆不说话,忽然起身,遮住了屋外的阳光,让她眼前一暗。他大步出了屋子,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唐月柔独自坐在屋中,看着食案上没怎么动的菜肴,心中难过。
  或许辟疆心中深爱着的,是那个敢于孤身闯敌营的商人之女,而不是骑马都能落水的柔弱公主。
  自己生而为帝王的女儿,却对他隐瞒身份,让他用他的前途来给自己讨品级,让他去得罪欺负自己的贵女。换作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被欺骗这么久吧?
  这样想着,眼泪溢出来,她怔怔地起身,默默擦了眼泪,暗想,要是他不回来,自己就想办法找回庄中月,请他给自己恢复容貌,然后住回凤栖宫里去,一辈子陪着父母和大姐。
  她往门口走去,屋子里一黑,她撞在冯辟疆胸前。
  心里想着事,没看清眼前的人,她还以为是撞上了墙,转身就要去找门。
  冯辟疆拉住她,低头问:“去哪儿?”
  她这才抬头看对方的脸,说:“我回宫里去。”
  “回去干什么?”
  “我把你气得不轻,我回去,让我们都静一静。”她看见他眼圈有些红,显然不是被冻的,那就是被自己给气的。
  能把威震西疆的冯大将军气哭,看来这件事在他眼里确实非常严重!
  她便后退一步想要挣开他。
  他伸回手,将她带入怀中,动作利落轻柔,她胳膊上丝毫不觉得痛。他捧住她的脸,微微弯腰将她吻住。
  唐月柔被吻得天旋地转——这熏人的酒味!
  她把他推开,默默地深吸几口气。
  他靠在她的额上,说:“我没有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的?”她这才敢抬头看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
  “嗯。”他郑重说道,低沉的嗓音格外好听,“去年秋猎我遇见你,我就对你……嗯……你懂的……”
  他羞涩地笑笑,看上去有些腼腆。
  唐月柔这才想起,他曾经对“永宁公主”动过心,所以方才自己说出真相时,他不是被气跑,而是冲出去发泄突如其来的惊喜去了。
  她豁朗开朗,就故意逗他:“我不懂。”
  冯辟疆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你错了,你说在我面前关于你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云伽罗做的所有事情,就是永宁公主做的,也只有你才能做出这些事,让我不可自拔。你改变相貌、名字和身份,但你还是你。我曾经对永宁公主动心,可是当我知道她去世的消息,我后悔没能为她做更多。现在永宁公主回来了,不,应该说她一直在我身边,我们还有了婚约,我很高兴……”
  他说得情真意切,唐月柔不再自责,双眼泪汪汪的,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就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那么公主殿下,末将冯辟疆想要求娶,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他认真地看她的眼睛,轻轻托着她的脑袋,生怕她又跑了。
  唐月柔害羞地咬着下唇,红着脸说:“承蒙天启上将不弃。”
  冯辟疆笑着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拒绝不了我的诱.惑。”
  唐月柔忽然板起脸说:“但有一点请天启上将改正。”
  冯辟疆的心“咯噔”一下,什么事用得着这么严肃?
  “以后少喝酒。”
  “小事一桩!”冯辟疆满口答应,这种时候,就是让他去死,他也愿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几章的时候作者菌的身体突然出了点问题,所以前面几个章节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写完。T T
  But请小天使们放心,调养好后并不会影响作者菌的体力和智力,hhhhh,作者菌会照常码字直到完结哒,存稿多多哒!
  一些有的没的小事和日常就不写了,下章直接大婚吧。
  * * *
  小剧场:
  (写不粗来惹,作者菌先滚去床上躺尸惹,小天使们看文愉快~)
 
 
第93章 大婚
  初冬的清晨, 魏仪被狱卒叫醒了,今天是他出发流放地的日子。
  不知怎么地, 狱卒们个个精气十足,对他也比往日客气许多。
  “吃了这碗饭就上路吧,如果不够就叫我们。”狱卒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
  魏仪看了一眼那些饭菜, 是前一晚囚犯们没吃完剩下的。
  屈辱和愤恨涌上心头,但他不动声色地用左手抓饭吃了起来, 右手伤到了筋骨,他不敢动, 怕会废掉。
  一个狱卒看不下去了,上前来给他喂饭, 说道:“吃完了快些出发, 别碰见天启上将娶亲的队伍,让他触霉头,麻烦就大了。”
  魏仪顿住了, 很快就把饭菜咽了下去,低声嘲讽:“他娶亲,你们高兴什么?”
  那狱卒不敢怠慢曾经烜赫一时的魏家世子, 解释道:“天启上将娶的是宁河公主, 陛下仁慈, 给所有当差的兄弟涨了这个月的月俸, 我们能不高兴吗?”
  魏仪的眼神暗了暗。
  “哼!”一个年老些的狱卒咳了一声,提醒他闭嘴,那狱卒就不敢多说。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这位曾经的镇国公世子一心爱慕宁河公主, 那同僚却忘了给嘴巴上门,在魏仪面前说这些!
  用完了早饭,魏仪被狱卒交给了押送的士兵。
  大狱外天气晴好,冷风刺骨,但满城喜气洋洋。他默不作声地跟着士兵离开了帝都。
  上一次离开这里,有百姓艳羡的目光相送,自己率领着一支使团队伍,奔赴与她相遇的那座城池,意气风发。
  这一回,却是在她成亲时,被迫永远地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帝都,家破人亡。
  **
  迎亲的队伍从天启上将府往皇宫赶去,路程不长,大道两旁挤满了凑热闹的百姓,金吾卫不得不来维持秩序。
  骑在马上的儿郎个个身材高大、英姿勃发、喜形于色,路人们无不惊羡。
  “那宁河公主当真是命好,别说是商人女,就是宗室的女儿,历来被封为公主的能有几个?”
  “可别说了,你也不看看人家长成什么样?”
  “呵呵,就是,就凭着一张脸,就能封公主、能嫁天启上将……”
  冯辟疆在喧闹中听见了,笑脸冰冷下来,犀利的目光往说话者那边看去,几个女子立即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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