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会撩(重生)——有狐公子
时间:2018-09-02 08:15:15

  “那你遮遮掩掩做什么?”
  “别担心,刺杀的人已经抓到了。”
  “是什么人?”
  “北方的冰国人。”他说道。
  冰国人体格高大,于天寒地冻之中练就了骁勇的脾性,若是南下,中原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不想让唐月柔担心,就说道:“不过是个小毛贼而已。”
  唐月柔没有再问,要看他的伤。
  “已经处理过了,不信你摸。”冯辟疆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肩上探。
  唐月柔将脸轻轻靠在他炽热的胸前,轻声说:“辟疆,你会长命百岁的。”
  “我们都会的。”冯辟疆笑着答他。
  唐月柔不说话,假装睡着了,冯辟疆才入睡。
  她却一夜没睡,深夜的万箭穿心,在阳光照耀进宫殿时忽然变成了心如止水。
  **
  这天冯辟疆亲自去北衙十军看演武。
  将士们卯足了劲,生怕出纰漏,心里却叫苦不迭——
  当初祝他高升,升到管不着北衙的地方去!没想到他从冠军大将军升到了天启上将,再到皇帝,对北衙的严苛却是变本加厉了!
  简直没法活了!
  演武刚到一半,突然有武士押上来一个人。
  武士将那人踢得跪倒在地,抓起那人的脸面向冯辟疆。“陛下,是个冰国女人。”
  金发蓝眸,是个比阇耆国钦罕王还要美艳的年轻女子。
  冯辟疆身后所有人都看呆了。
  吴悉多红着脸扭过头去,慌张地四处张望。
  冯辟疆冷冷一笑:“看来冰国要有大动作了。”
  那女子正要开口说话,从场外急匆匆跑来一名内侍,是唐月柔身边的人。
  冯辟疆没看那女子一眼,径自走向那内侍。
  “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想要拜入摩罗教出家!”内侍低声说。
  冯辟疆一震,再也顾不得场中人,立即命人去牵马。
  “冯辟疆!”那名冰国女子突然大喊,“我是冰国公主奥薇娅,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不想要你的帝国了吗?!”
  冯辟疆没有回头,只是抛下一句:“那就让人给朕传话!”
  他骑上马就走,留下众人摸不着头脑,奥薇娅更是气得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摩罗教≈佛教,冰国人≈战斗民族hhh~
  男主爷爷就是第一个番外里冰国人和中原人的混血。
  * * *
  小可爱们对不起,最近真的……思维很混乱……
  不过再有一章,正文就完结啦~正文后可能会有一两章番外。
 
 
正文应该会在一周内码出来。
  作者菌第一次现码现发,有点焦虑嘤嘤嘤……
  小可爱们晚安,周末愉快哦~
  * * *
  小剧场:
  魏林跃:我哪里做得不好,儿子坑死我!
  唐家人:我哪里做得不好,亲戚弄死我!
  冯辟疆:我哪里做得不好,老婆要出家!
  魏&唐:姓冯的装什么可怜,哥乌嗯滚!
 
 
第97章 皇后
  要拜入摩罗教的事, 唐月柔没有与任何人说,但早被身边的侍女、内侍们看出了端倪, 偷偷去禀报冯辟疆。
  她正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去,没想到被她支开的明华和秀华跑了出来,倒把她吓了一跳。
  “公主, 您要一个人出宫啊?”秀华满脸笑嘻嘻,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悄悄张望冯辟疆赶来了没有。
  唐月柔知道自己的意图可能败露了,便淡淡说道:“不出宫, 我就打算在宫中走走,要是出宫怎么会不带上你们和阿莲、娇娇呢?”
  两人不放心, 一边缠着唐月柔拖延时间, 一边盼着冯辟疆赶到。
  唐月柔像没事人似的,心里却盘算着该怎么离开皇宫。磨蹭了一会儿,趁两人不注意, 她骑上玉离春就跑。
  “公主!不好了,快拦住公主啊!”秀华高声叫道。
  卫士们远远听见,就要来阻拦。
  唐月柔心一狠, 今天若不冲出去, 以后要出去恐怕就难于登天了!她从袖中取出马鞭, 抽了玉离春一记, 玉离春顺利冲了出去。
  “陛下为什么还没到?!”明华急得眼冒金星,周围没有能派上用场的人,阿莲和娇娇早就被唐月柔支开了。这可怎么办!
  唐月柔冲出了皇宫, 一骑红尘往帝都南面的寺庙赶去。
  **
  冯辟疆被人在半路拦了下来,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拦他的是奥薇娅,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强悍,被人押住了还能一口气打败在场的将领,然后出其不意地打了冯辟疆一拳。
  “滚开!”冯辟疆怒火中烧,他急着去找唐月柔。
  “冯……大祁的陛下,我真的是冰国公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奥薇娅丝毫没有退却,高昂着头说道。
  “我管你是哪里的公猪!滚开!”冯辟疆伸手要把她推开。
  奥薇娅却像千斤磐石一般,纹丝不动:“等我把事情说完,我就让开!要不然我们会打很久,您已经见识过我的身手了!”
  “有屁快放!”
  奥薇娅怔了一怔,冰雪般的容颜染上了一抹红晕,笑道:“陛下果然像传说中那么……心直口快……”
  冯辟疆的眼神冷了冷。
  奥薇娅被他震慑,连忙收敛笑容,正色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父王集结了五万战士,要联合苍狼人进攻大祁!”
  “而你来到你的敌国,出卖你父王!”
  “不!他想让我嫁给苍狼人!如果你愿意娶我的话,我把消息传到我父王那边,他就会停战,还会和你们大祁联手消灭苍狼族!”
  “我已经有妻子了!”
  “我知道,可我就要做你的正妻!我听过你在西疆的传说!钦罕王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是你打败了他!”
  “那就开战吧。你父王早就派人来刺杀过我,这仇我迟早要报!”
  奥薇娅见他态度强硬,稍稍放低了姿态,柔声问他:“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战士有多强大,你看我的身手,我们的战士中有许多比我更强的。你作为大祁的皇帝,忍心让你的部下和士兵去送死吗?”
  冯辟疆冷冷看着她,沉声说:“或许我还有别的选择,我可以用你威胁你父亲,那样我就不用娶你,也不用让我的子民流血。”
  奥薇娅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祁国的战神,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我是来救你的,你不会那样对我!”
  冯辟疆低头看着她,冰冷的笑容中仿佛藏着锋利的刀:“冰国既然要与大祁开战,你对我来说就什么都不是!为了大祁的百姓,我只能用这个办法;即使不用你威胁你父王,你父王也讨不到好处!”
  就在奥薇娅伤神的一刹那,冯辟疆狠狠在她颈上打了一掌,将她击晕了过去。
  吴悉多鼻青脸肿地赶来,把人接住了。看来他没少挨奥薇娅的揍。
  冯辟疆骑上马,下令:“看好她,别再让她跑了。”就赶往两仪殿。
  路上遇见明华和秀华,他才知道唐月柔已经出宫了,他顾不得天塌般的打击,疯狂冲出宫去。
  追了许久,总算在寺庙前将她找到了。
  唐月柔还要再跑,玉离春却不舍得走,扭头冲到了骊龙身边,两匹马亲热地蹭鼻子。
  “月柔,跟我回宫去吧。”冯辟疆借着安抚玉离春的姿势,将它的笼头抓住了。
  唐月柔看着他乞求的神色,闭眼将眷恋压了下去,睁开眼沉声说道:“宫里已经没有人值得我挂念了。”
  “那我呢?”
  唐月柔拉了拉玉离春的缰绳,想让它挣脱冯辟疆的手,玉离春不安地踏起步。
  她低头不去看他,说道:“你的存在,害了我们唐家那么多人,尽管你从来没有动过那种念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更不敢抬头看他。
  “你……”冯辟疆的手松了松,差点就放开了玉离春,但他心一沉,将笼头抓得更紧了。
  唐月柔跳下马,径直往寺庙走去。
  重劫寺历史悠久,历来只有王公贵族敢上这里来,所以寺庙前并没有太多闲杂人等,但门前已经站着阿罗严等女僧在恭候唐月柔。
  冯辟疆明白了,是阿罗严别有用心,蛊惑唐月柔拜入摩罗教,而这时塞北冰国又有异动,说不定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他默默将这事记下,对唐月柔的背影说:“你不再留恋我,那么你唐家的江山呢?你就不怕皇后之位被人占了,大祁江山不保?”
  唐月柔正拾级而上,听见这话,停住了,说:“陛下若是要守这江山,不管谁入主后宫,都不能在陛下眼前兴风作浪。若是陛下有心要让江山动乱,便是我在陛下身边,又能做些什么呢?”说完,她继续走向寺庙。
  “皇后出家,天下人会怎么说?!”冯辟疆压制住心中汹涌的怒气,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柔和。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还是没能从失去家人的悲痛中走出来,可到底是什么原因,阿罗严对她说了些什么,竟让她连自己都舍得放下?!
  “那就任由天下人议论去吧。”唐月柔转身,对他双手合十,行了摩罗教的礼,就缓缓走上台阶。
  冯辟疆低吼一声,跳下马,大步冲向阿罗严——这西疆来的女妖僧不安好心,先把他们寺庙封了再说!
  唐月柔眼看要流血,在台阶上跪下,忍住眼泪说:“陛下还要再造杀孽吗?”
  冯辟疆明白了,她哪里是放下了自己,正是放不下、太牵挂,才想用她的一生去青灯旁为自己消除杀孽!
  他冷静下来往回走去,经过她身边时,柔声说:“你去吧。”
  两人擦肩而过,都故作镇定,没有看对方。
  唐月柔来到阿罗严等人面前,已经敛去了所有表情,虔诚地对女僧们合十鞠躬。
  阿罗严和蔼地笑道:“皇后娘娘的决心,定能感动神明,庇佑陛下。”
  她随众人踏进寺庙。
  冯辟疆看着唐月柔的身影消失不见,牵起烦躁不安的玉离春,正要回宫时,碰到了骑马赶来的明华秀华和阿莲娇娇。
  “陛下,公主呢?!”阿莲粗生粗气问,大有冲进去劫人的势头。
  “她进去了。”冯辟疆大刀阔斧地上马,面无表情。
  “陛下!公主她是为了……”秀华急忙说道。
  “我知道。”冯辟疆淡淡说,“她会回来的。”
  **
  唐月柔由阿罗严带着,熟悉了寺内的分布,就等着僧人为自己剃度。
  没想到传来的是她不用剃发的消息。
  她惊诧了片刻,就静下来,安心在寺庙中住下了,跟着女僧们研究经文。
  寺庙里粗茶淡饭,更没有人伺候,她觉得没什么,上一世在魏家过得也不过如此。
  不过寺庙中的饮食一日比一日差,听说是冯辟疆故意刁难,不许菜农往庙中送菜,于是众人只能吃些庙里自种的菜。
  冯辟疆来她面前晃过。她和其他女僧一样,合十行礼。
  冯辟疆憋了一肚子气回宫。
  又过了一段时间,僧人们要添冬季的新衣,冯辟疆又下令刁难,于是大家继续穿着最薄的海青,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冯辟疆又来她面前一晃而过。她还是合十行礼,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冯辟疆气得差点当场掀了重劫寺。
  庙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差,僧人们毫无怨言,唐月柔也不说什么,继续诵经,听不见庙外的一点风声。
  冯辟疆也没有再来。
  这天庙中有法事,唐月柔没有剃发,不能参加,一个人在房中诵经时,忽然溜进来一个身影。
  “阿依木?”
  “伽罗姐姐!”阿依木哭着往唐月柔身上扑,一点也不见外。
  “你哭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阿师那对你不好吗?”她扶起阿依木,给她泡了茶,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相对跪坐下来。
  阿依木抽抽搭搭一会儿,才说:“不是,他就是想对我不好,恐怕也没机会了!他、他……”
  “他怎么了?”
  “陛下最近心情不好,去军中和人比武,听阿师那说陛下不留神,被人打伤了……”
  “什么?辟疆又受伤了?”唐月柔的心揪了揪,都到了迁怒于阿师那的程度,这该是多重的伤?
  “陛下最近迁怒的人,可不止阿师那!听说他在宫里差点杀了几个宫女,没人敢再伺候陛下。明华姐姐和秀华姐姐要帮陛下换药,也差点被他打死……伽罗姐姐,你救救陛下,救救我们吧……”阿依木越说越害怕,哭得一塌糊涂,“陛下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们所有人都好怕……”
  唐月柔听得揪心,但静下来一想,猜测这是冯辟疆和大家的苦肉计。
  阿依木撩起衣袖,露出胳膊给唐月柔看,上面一片青紫。“我混进宫去,想向陛下为阿师那求情,陛下就打了我!”
  唐月柔皱眉,阿依木的淤青是真的,自己再不往宫里走一趟,不知道这苦肉计会用到什么时候。
  “那我与师父们说一声,这就与你进宫去吧。”她无奈地说道。
  回到宫中,入眼就是一片狼藉,冯辟疆胸前敞开着,露出一大块伤口。他正在喝酒,边上扔了不知多少酒坛子,宫女们不敢上前打扫。
  唐月柔一眼看见了明华和秀华,两人正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一个手指流着血,一个脸上红肿。其他宫女也好不到哪里去。
  唐月柔心中愤懑,不知道该怪冯辟疆还是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执意出家,宫里也不会乱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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