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花逗弄心思更甚:“我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不可以说啊,你不想亲我吗,但是我想亲你……”
“……”江泽熙一默,然后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角落下清浅一吻,道:“乖一些,晚上再亲。”
“哦。”
【将军在上我在下】
“正在回档,回档成功……”
“出现BUG,出现BUG……”
茫茫黑暗中,一道炙热的白光钻入眼帘,姜景铄一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耳边碎碎私语,一刹那茫然,他掀开被子喊了声:“将军!”
身旁疑惑的声音响起:“景铄,你在叫谁?”
姜景铄一看,竟是二皇女。
这是……怎么了?
他不是与将军殉情了吗?
二皇女见他茫然,叹息道:“你就是太操心,才会病得这么厉害,多躺会儿,不要乱动。”
姜景铄赫然发现二皇女的眉眼极其稚嫩,好像才十六岁的样子。
哦,对,二皇女十六岁生辰那天,他的确生了一场大病,这么说……他……
姜景铄双手微微颤抖,心情激荡忐忑,生怕这是一场幻梦。
是不是一切都有办法重来?
是不是他可以和将军长相厮守了?
一年后。
“赵婴当诛!”
英气的女子于朝堂上赫然针锋相对。
姜景铄淡然出列,“赵婴之案内情众多,请陛下三思。”
霍颐真愤怒剜向姜景铄,姜景铄微微一笑。
是夜。
春绡帐暖,被翻红浪,白日还威风八面的女子此时轻吟低啜。
姜景铄咬着她的耳珠,笑问:“将军,我是谁?”
女子不甘屈服,倔强骂道:“佞臣!”
姜景铄进犯更深,又问:“将军,我是谁?”
“佞臣!”
“将军,我是谁?”
“姜景铄!明日朝堂本将军定不饶你。”
“将军……”
“夫君夫君夫君,本将军已经叫了,你还想怎样?”
“将军,给景铄生个孩子吧!”
“……”
第二日,金銮殿上。
“臣有本启奏。”霍颐真面无表情迈出一步,“丞相姜景铄行为不检,流连声色场所,败坏风德,有违官纪,当革职查办。”
姜景铄含笑以对:“将军所说的声色场所是指将军府吗?若是,下官认罪。”
一干大臣:“……”
好了,知道你们有奸.情,退下吧!
【武林天娇】
断崖松树间,春光云雨歇下,从里头飘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秋问水拢了拢衣裳,不满道:“下次不在这儿了,欢好一场还得时刻惦记着性命。”
紧接着,一个衣衫更不整的男子也飘了下来。
慕轻鸿喝了口酒,笑:“我在崖边种了一排松树,断一棵换一棵就是。”
秋问水斜睨他:“你当松树那么好长?再者……”
她勾唇一笑,眼波妖娆,“再过几年,哥哥还做得动么?”
慕轻鸿被嘲讽了半点也不恼,懒洋洋地一笑:“你还是盼我点好,若是真做不动了,难熬的还不是你?”
秋问水瞬间语噎,她倒是忘了,她已经嫁人,嫁了人就要三从四德,不能再拈花惹草了。
好气哦!
仿佛看穿她的想法,慕轻鸿云淡风轻道:“你要是后悔了,大可提出和离。”
秋问水:“那好,我要和离。”
慕轻鸿“嗯”了一声转头就走。
秋问水瞬间心慌,快步追上去,拦在慕轻鸿的跟前:“不许走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当什么真?”
慕轻鸿一笑,颇为邪肆:“我不高兴,罚你三天不许上我的床。”
秋问水当即将他抱住:“知道你们男人到手了都不珍惜,你这么狠心对我小心,我找卓青锋去。”
“七天。”
秋问水柳眉一拧:“哥哥,你这是仗势欺人。”
慕轻鸿扶着她的腰,眉眼认真:“不,我这是仗你喜我。”
【仙劫】
时隔五百年,新岐山上又诞了一个藤萝小妖,大槐树妖为她取名卷萝。
卷萝修得人身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位仙子,仙子卧在大槐树妖的树荫下,槐花落了她一身,如梦似幻。
卷萝很好奇,仙子不常往新岐山上来,因为新岐山是妖界的地盘,若是来了多半是来杀他们,她为何在这儿偷懒睡觉呢。
卷萝还不惯用手,变了一根小触须出来碰了碰仙子的脸蛋,与此同时暗暗羡慕,仙子长得可真美啊!
仙子睁开了眼,顿时所有风华都汇聚在她眼底了,她浅浅一笑,便将她迷得晕头转向。
“小妖怪,你愿不愿意与我回百花山?”
“百花山?”卷萝不解,“是个很好的地方吗?”
紫苏很认真的点头:“是,那里四季长春,百花盛开,我可以授你仙术,让你长生不老。”
“可是我已经长生不老了啊。”卷萝扬了扬自己长着触须的小手手,“我藤萝一族与天地同寿,不死不灭,不过如果你要是能教我怎么变成男人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紫苏一怔,表情有些微妙:“变成男人?”
卷萝咬着手指,一脸天真无邪:“虽然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想变成男人,然后……”
“然后如何?”
“哎呀你以后就知道了。”
紫苏沉吟道:“变化之术不难,可教。”
卷萝便欣然同紫苏回了百花山。
又五百年后,天庭与时俱进出了报刊,供予众仙们消遣,报刊上时不时有仙子的感情专访,其中有一篇如是写道:
818我家那只喜好男身以下犯上的藤萝小妖,害我夜夜不下床,悔断肠。
仙界帝君重湛大袖一拂:此刊封禁。
【长兄如夫】
裴景仪做了皇帝,就该搬家了,这本该是太监宫女该做的事,他却要亲自来。
裴青琼仍是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了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心甘情给裴景仪做皇后这件事,连着好几天都没说话,这会儿见裴景仪神神秘秘的,多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正好捏了他的把柄让他废后,于是与裴景仪一道去了皇子府。
皇子府里早被搬得差不多了,未动的也只有寝室而已,裴景仪从衣柜里搬出了一只箱子,打开一看,怀念的笑了笑。
裴青琼正偷摸搜着证据,见他开怀没忍住凑了过去,只见箱子里放着她穿了不要的衣服、弄丢的首饰、以及几个缝制的长条物……
裴青琼眼皮一跳,虽然是干净的,但是……这不是她的月事带?
“你……你你你……”
裴青琼又羞又恼,又惊又气,半天没说出一句利索的话。
裴景仪轻声道:“阿琼,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你,我想把你像它们一样藏起来,可是我不能,幸而我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裴青琼忽地泄了气,内心宛如被什么击中了,从前她总觉着他看她的眼神十分危险,充满了占有欲,原来他只是太喜欢她了,夏承乾不喜欢她,所以夏承乾没有那种眼神。
她真是愚不可及,谁真心喜欢她都分不清,所以落得那种下场……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裴青琼抬眸认真道:“裴景仪,从前我不喜欢你,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喜欢你的。”
裴景仪微愕,接着一笑:“好。”
他们已是十年夫妻了。
虽然来得有些迟,听她这么说,他也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