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皇的亵衣肿么破——庭明
时间:2018-09-05 09:53:34

  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说:“岳父好。”
  “嗯嗯。”
  接着,宁磊走回原来的地方,说道:“大家不用感到讶异,我爱慕佳儿已久,让我眼睁睁的看到她嫁作他人之妇,实在是不忍心的,因此挟逼二弟配合我,演了今天这场戏,宁磊在此,向各位致歉了。”
  说罢,他又往陈佳的方向走去,捉过她流着血的手,问道:“佳儿,你能接受我吗?”
  从外面看来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但只有陈佳知道他所施的压力有多大。
  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不久前,她还在沾沾自喜中,因此能嫁给魔族最优秀的二皇子,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两兄弟居然来了这么一出戏。
  她越是不回应,宁磊所施的压力便越大,若不是还有个红盖头盖着,她脸上阵阵薄汗早已被察觉到了。
  几番思量,她似是咬牙切齿的说:“不瞒各位,其实我对大殿下同样倾慕已久,现在发生的事情正是我所愿也。”
  一对新人彼此没有意见,就连大长老和宁一阑这个“受害者”也没有意见,怎么着也轮不到宁和悦来算账,本以为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宁和悦可不是吃素的,一直以来隐含的怒气被一下逼出,使得附近修为较低的人不禁暗自发抖。
  “胡闹!”
  但是,家丑不可外扬,面对满堂宾客,他的脸实在是没法再掉了。
  “你俩跟我进来!”
  这两人说的是谁,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
  宁一阑和宁磊一前一后的跟他进了内堂。
  刚把门关上,宁和悦便重重扇了宁磊一巴掌,这一次,宁磊没有选择再躲,生生的受了这掌。
  接着,他狠盯的宁一阑一眼,看后者没有半分搭理他的意思,他只好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一阑,你能不能省省心。”
  “这话,还是留给父皇你吧,少做点没有意义的事。”扫了两人一眼,他兀自往外走去,视两人如无物。
  ****
  寝室里。
  宁一阑休闲的躺在床上,外界的声音好像一点都进不到他的耳里似的。
  一道人影恭恭敬敬的站在床边,这人除了应许之外还能是谁呢。
  一阵轻风拂过,窗棂微动,接着,床边便多了一个人。
  就算如此,宁一阑还是没有任何理会他的意思。
  宁磊静静的站在床边,双手交叠放在身后。
  此时的他,才真正的有几分魔族大皇子的风范。
  心知应家两兄弟的地位,就算他们在场,他也没有打算转弯抹角,直说道:“你不想娶的人,我帮你娶了,那么,我要的东西呢?”
  宁一阑彷佛当他透明似的,指尖轻抚着自己亵衣的袖口,目光专注。
  在这严肃的气氛里,顾意感受着“身”上传来阵阵颤栗,心里暗诽着:“别摸了,好酥好痒。”
  反倒是应许,应是早已得到了宁一阑的命令,他摊开掌心,幻出一道暗红色的光影,光黯,须臾,掌上便多了一个壐印。
  印壐正中间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蟒龙,中间环绕着一个“磊”字,另外四面则是四大凶兽的图腾。
  随便找一个魔族的人都能看出,这就是——宁磊的王印。
  宁磊看到此印后,目光顿时变得锐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其夺回。
  真痒啊,这边,顾意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头。
  好像是感受到顾意的哀嚎,宁一阑终于停下手上动作。
  得救了,心里暗自窃喜。
  “大哥,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就别乱丢了。”
  宁磊心想:“好像是你偷来,用以逼迫我的吧。”
  转身的动作一顿,宁磊微微侧首,说:“二弟,你自己好自为之,总而言之,我不会再跟你合作第二次了。”
  前天晚上,他发现自己的王印被盗了。
  他很清楚这天下间,谁有这本事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因此,他只做了一件事——等。
  不出意料,很快的便接到他的消息,本以为会是什么难事,结果却只是让他把那陈佳给娶了,事成后,会把印壐还给他。
  心里虽然有点不愿意,好端端的府上多了一个人,但是想到陈佳身后的势力,以及他的王印,尽管会得罪父皇,但他还是得照做啊。
  两害取其轻。
  魔族里面认印不认人,这王印的分量,简直是重中之重!
  听完宁磊所谓的警告,他只要随意的回道:“嗯,你退下吧。”
  “你——”心中纵使有千百般不满,但是面对着宁一阑总不知该往何处发泄,因此,他还是大袖一挥,那里来的,便往那里走。
  这时,屋内又只剩下两个人,不对,两人一衣了。
  “去休息吧。”说罢,宁一阑便自己把床幔放下,灭了屋内的灯。
  黑暗中传来一声小小的:“是。”
  此夜,宁一阑没有像往常那般很快的入睡,他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都没有丝毫睡意,弄得顾意也不好受。
  本来跟他“肌肤相亲”就已经是不好受了,他现在还要给她翻来翻去,这这不就等于抱住她滚来滚去么!!
  他自己想想,这让人怎么睡?!
  他这个不知情的还好,她可不一样,可是有感觉的。
  顾意突然好怀念那个瞬睡的他啊,现在的她像个娃娃一样被折腾着,前一瞬手被抬起,好不容易游应了,过了一会儿后,手又被放了下来,再过一阵子,又换了个位置。
  想要玩死她么。
  在顾意心烦意乱时,突然听到宁一阑长叹一声。
  啧啧啧,叹什么气啊,年纪轻轻的,一天到晚忙东忙西,整搞些有的没的,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滋润呢,有什么好哀叹的。
  夜深人静时,适合胡思乱想。
  感受到四周确实没有任何的人或物,宁一阑还在自己的床上套了个屏障,以保证在障内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知晓。
  左手的指尖在右手的掌心上轻抚,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抚向某一段纹路。
  他开始嘀咕着说:
  “这么喜欢成亲,自己怎么不多娶几个。”
  估计在说他父亲。
  “随便娶一个人,晚上能睡得着吗?”
  你没娶人,不还一样没睡着?
  “什么天师,明明是骗子。”
  唉啊,难道被骗了?
  “都是骗人的。”
  怕他才是最大的骗子吧。
  “明明都到了,怎么还没有?”
  货到没收到吗?她也经常这样的。
  “这样的日子,太无聊了。”
  就他这样还无聊 ,今天杀杀人,明天杀杀兽,天天精彩,天天有惊喜,那别人的日子叫啥?
  接下来,基本是宁一阑说一句话,她就在后面吐嘈一句话。
  一句接一句的,似是没有半点中断之意。
  而宁一阑也“不负众望”,还真是说足了一晚上。
  这一夜,谁也没有睡着,到了天亮,顾意想着若她不是一件亵衣的话,怕是顶着两个拳头大的黑眼圈了。
  而宁一阑看了眼泛着鱼肚白的天边,说了最后一句话:“还是睡会儿吧。”
  娘啊,你终于舍得睡觉了。
  一柱香后,久违的呼吸绵长声传出,顾意心里居然有点感动。
  哀怨的看着床顶,她想:经过这夜之后,她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情,原来魔族二殿下宁一阑——
  在睡不着时,会变身大话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周一(>人<;)
 
 
第9章 亲手洗
  09
  有人说过,一个人独处时的表现,就是真正的自己。
  尽管顾意现在只不过是亵衣一件,但她好歹是件有灵魂的亵衣,宁一阑能做到一夜不睡,第二天还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而她这种渣渣,不睡觉就等着升天吧。
  听着听着宁一阑的嘀咕,就不觉地的睡去了。
  这一觉,带着浓重的睡意,非常的安稳。
  旭日初升,窗外吱吱喳喳的鸟儿声连绵不断的响着,宁一阑终于停止了他的话语。
  他心里想着:今夜,过了。
  他闷闷的叹了一声,翻身下床,勾过身旁的衣服,飞快的往身上套着。
  今天,是宁和悦的寿宴,跟以往一样,他也没有赴宴的打算。
  众所周知,宁一阑跟宁和悦的父子情非常薄弱,至于具体原因,却鲜为人知。
  他也不想再提起。
  洗漱完毕之后,他便把自己锁在书房之内,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随心的扔了点茶叶,沏了壶茶,份量有点过量,茶色看起来颇深,苦涩苦涩的,他也没太在意,浅浅的尝着。
  喝了数壶苦茶之后,宁一阑看了看天色。
  差不多了。
  耳梢微微动着,魔宫殿内的笙箫歌声清的传入耳边,还有人们此起彼落的祝贺声。
  宁一阑闭上眼睛,一手托着精致的下巴,安静的听着。
  “二长老送上白玉光盘一个。”
  “三长老送上冰雕胡萝卜一只。”
  “大殿下送上的是霓红灯笼一对。”
  “二殿下送上的是——啊——”
  耳边顿时一静,然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再后来便是一声比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真吵。
  睁开眼睛,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把那杯凉茶倒掉,重新沏上一壶热茶,还是如一般那么苦涩。
  好戏要开始了。
  拦下茶杯的同时,一道刚劲有力的真气重重往外面击来,却门外三尺之处被应许轻松化解。
  “让他进来。”
  迟疑了一瞬,应许还是侧了侧身,应道:“是。”
  房门成了出气的工具,应声而碎,一地残骸。
  宁一阑瞥了眼地上的残骸,不愠不火的说:“赔钱。”
  看着宁和悦怒目圆睁,他因火急火燎赶来,脸上还有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红,气还没全顺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格外顺心。
  宁和悦没有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往宁一阑的身上捉去。
  后者不躲不避,任其他狠狠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两人默默的相视。
  不合时宜的是,顾意醒了。
  你试试,本来好好睡着,突然来个九阴白爪,谁还能不醒?!
  天知道那里有多脆弱,虽然她是件亵衣,但是该疼的还是会疼的好不。
  疼死老娘了。
  宁一阑胸前的衣服被捉得微微凌乱,不过这样正好,好歹让顾意看到一丝外面的景况。
  先是狠狠的盯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顾意心里痛骂着:喂,男女授受不亲,你那只爪往那里放?!
  扫了这只爪的主人,顾意不禁反了个白眼。
  怎么又是这个麻烦人。
  整天跑来这里闹,连她都觉得烦了,她似乎在不知觉间已经跟宁一阑站在同一战线上,讨厌这个人。
  而且他居然敢摸她!!!
  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手,能放开了吗?”
  待宁和悦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是脚步后滑,脚跟使劲的蹬在地上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可不能把我衣服弄得这么皱。”
  轻拍着衣服上的皱褶,顾意感觉好像千万根小虫子在她身上爬过,她好像怎么样都不好意思似的,一颗心思都不知道放哪去了。
  唉啊,别乱摸嘛。
  怪不好意思的。
  “宁一,你有完没完?!”宁和悦都不想再跟他装下去,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我每天都有这么多事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好像还真是与他无关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对你的四弟痛下杀手!”
  宁一阑的四弟名唤宁夕,是魔族有名的四皇子,更是有名的无材之物。
  “你确定,他是四弟吗?”宁一阑微微抬起头,直直的锁着他的眼眸,带着一丝挟逼的问道。
  宁和悦飞快的接道:“神经病,我自己的儿子我都不清楚,现在放在你的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用你一身修为去修复他的肉身和元神,要不你就给我滚去边疆驻守,有多远滚多远,永远不要回来,魔城,容不得你这种心肠歹毒的人。”
  待他说完之后,宁一阑方道:“他这种的废物,值得我去救吗?这是他自找的,不自量力的人总是想得太多,做得很少,不过,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你的话,或者他还活得好好的。”
  浅浅抿了一口茶,指尖轻动,一张椅子无声的落在宁和悦的身后,接着他只觉膝上一痛,整个人便掉落在椅上,整个动作也不过发生在弹指间。
  “一个儿子而已,没了就没了,可以再生,不是吗?”他随口问道。
  宁一阑的眼睛像个无底黑洞似的,引人沉沦,宁和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但是很快的,他又从记忆中抽离,欲开口说话,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宁一阑已经封了他的嗓子。
  身子微微前倾,把刚刚喝剩的那半杯茶水倒在地上,接着把杯子扔到一旁,地上立马多了许多碎片。
  须臾,他说:“我说过,谁也不能插足我手里的军队,我的人,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动,动者,只有死这个下场。”
  突然,他嗤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说:“你以为你利用宁磊的易容术,把我军中的重要人员换成宁夕的心腹,我就会察觉不了吗?你知道,我给过他机会的,是他自己不知悔改,现在不过是元神尽散,内丹被掏出,肉身被绞烂而已,有什么值得兴师问罪?”
  伸手搭在宁和悦的肩上,他说:“父皇,认清一下自己脑子的实力,做人,最重要有自知之明。”
  看着宁和悦憋红的脸,他继续说道:“对了,我在这里呆闷了,你不是最想我去神魔两界里驻守吗?放心,我明天就出发,当然,我手里的兵,你一个也别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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