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咋样?现在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啊,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点事……你还小,不懂那些事的乐趣,我营里的人都说了,那可是食髓知味,回味无穷哩!”理论上,他已经是个老司机了。
迎儿脸红过一会儿,也好奇,怎么她娘说的,他说的都跟她上辈子经历的不一样呢?大着胆子问:“真的?”
郓哥儿笑得不怀好意:“那是,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厉害了!他们都说我是天赋异禀哩!”
“什么天赋异禀?”少女眼里闪着求知的光芒。
郓哥儿一顿,这可怎么跟她形容,那啥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啊,遂咬咬牙道:“乖乖等着,你男人待会儿给你瞧瞧!”说着一溜烟跑屏风后头洗漱去了。
迎儿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但又不好意思追着再问,只盼着他洗快些,洗完了赶紧来继续讨论“天赋异禀”。
当然,郓哥儿这澡也是洗得前所未有的迅速了,迎儿在这头听见“哗啦”的水声没持续多久,他就颠颠着跳上床了。
他钻进被窝,见她还穿着那身喜服,皱眉道:“怎么还不脱?不嫌热麽?”
迎儿扭捏一下:“你转过身去,闭上眼。”
郓哥儿早就猴急猴急的了,哪里耐烦再跟她玩这种纯情游戏,直接上手,道:“别耽搁了,我来帮你脱!”
于是,挣扎间,“刺啦”一声,她价值三十两银子的嫁衣就被撕开了!迎儿大急:“亲娘耶!这可是三十两的……呜呜……”
直到她脸又憋红了,郓哥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喑哑着嗓子问:“三十两咋啦?以后让你天天穿三十两的衣裳,锦罗绸缎给你撕着玩都行!”
迎儿一乐,她就喜欢有钱随便花的日子!
趁机问:“那以后家里的钱谁管?”
郓哥儿毫不犹豫:“这还用问,自然是你咯!”说着怕她不信,跳下床去,深更半夜开了门摸回他以前的房间去,拿了个锦袋过来。
“喏,这是我全部身家了,都交给你,让你做管家婆成了吧?”
若是旁的女子,早害羞着躲过去了,哪里会真要看有多少身家。
但,武迎儿不是一般女子。
“果真?快,拿来我瞧瞧有多少!”说着也不害羞了,在床上跑腿坐了,拿块帕子垫着,将锦袋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一样一样数起来。
“嗯,还不错嘛,银子有七八两,银票……二百两?!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要回来前,总兵大人赏的,营里兄弟祝贺的,下头乡绅贺仪……我嫌麻烦,兑成银票了。”
迎儿这才松口气,拍着胸脯道:“还好还好,可别官还没当上就先贪.污了……嘿嘿,你可要当个清官啊,知道你前任的张团练怎么下马的麽?”
“就是贪.污受.贿啊!咱们县里都传遍了。”
郓哥儿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他的事儿可不是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京里政.治博弈,窦家又赢了一回,窦家赢,意味着杨提督就输了,依附于杨家的张家自也就完蛋了。
不过——“管他怎么着呢,管好你男人就行了,不是想知道天赋异禀麽?来给你瞧瞧……”后头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了。
迎儿果真收了钱,满眼好奇的看着他。
只是——“喂,咱们说正经的,你做甚脱裤子?!”
“喂,说好要看天赋异……啊!你耍流氓!”
“嘘,小声些,当心左邻右舍都听见,明天整个牛皮巷都知道你男人天赋……”迎儿捂住他的嘴。
武迎儿觉着,终其一生,她都无法直视“天赋异禀”这四个字了!
……
一炷香后。
“你看完我,该我看你了!”男子不满,他上上下下都被她目光“逡巡”遍了,她还好端端的穿着亵.衣亵.裤,这不公平!
“我没啥好看的,反正你营里肯定有人说过的,就那样呗!”
郓哥儿听见外头的更鼓,心头一堵,这八月十六都过完了,他还没洞房上呢!不管了!
想着就强行上手,像剥荔枝壳似的,剥了两层,露出她里头鲜嫩的肉来……
“怎么这么白?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脑回路清奇的武迎儿,一面躲闪着,一面嘀咕:“废话,当然是吃炊饼长大的!”
“嗯,确实,确实是又白又大的炊饼!我得先尝一口……呜……”
……
夜很深,情也越来越浓。
只是,乔郓哥发现,他的妻子也太娇气太咋呼了,一会儿嫌他手劲大了捏疼了他,一会儿嫌他动作太快了她承受不住,一会儿又嫌他……真是什么都有他嫌的,又哭又闹……
但,他就是爱极了她这个模样,她愈是手脚并用的踢打他,他愈是想要狠狠的收拾她,调.教她,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于是,迎儿终于发现,在床上,色厉内荏那一套终于不再对他有用了。
“好哥哥,好哥哥,快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郓哥儿心内愈发酥痒,这可是少见的温声软语啊,他喜欢!为了想听更多的温声软语,他愈发大力……
于是,最后,迎儿发现,在他的新婚丈夫身上,软的硬的都吃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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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迎儿直睡到太阳高照才醒,身旁早已没了人。
她揉着快断的老腰,刚穿好衣裳,门就被拍响了:“节节,节节,懒懒,屁股!”意思是姐姐真懒,睡到太阳照屁股。
郓哥儿无奈,他这位小舅子……也太黏他媳妇儿了,分开一晚都不行,她既然喜欢孩子,那他就要快些给她个孩子才行!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化身一夜三次郎……
当然,努力耕耘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才三个月,迎儿就怀上孩子了。
清河县牛皮巷里,日子富足,岁月静好。
而他们的路,还长。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