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你有毒……等等这么一看这既视感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给大哥递茶给大哥递烟!糟糕了我超——喜欢这种类型的!】
【???诶真的假的?慢着,这么一看是超带感……】
【也是我的type……但是从刚才开始就非常在意啊,这绳子是怎么回事?!】
【真相只有一个!……是那个吧,情趣之类的w】
【情趣好——糟——糕——啊你们,但是这个让我想起之前的那位白西装小哥了,一本正经的衣服下是迷♂之绳缚,真是相当的令人哈子卡西♂呢】
【最右也用了相当多的糟糕符号啊】
【就不能纯洁点吗!像我眼中根本看不到什么红绳,这都是衣服上的装饰!装饰!】
【骗人!哪家的装饰会绑到脖子上啦!不过看完2p回来是默默改观了(推眼镜)】
凌乱的头发被黑色抹额束起一些,这让先前被遮住的右眼也完全露了出来。双眸俱是鲜艳的红色,他面上也是一如既往地沉着脸,整个人都从内往外地散发着阴郁感,要说有什么不同,当然是正站在旁边的少年。
男孩比他低了不止一头,正笑吟吟地望过去。他留着前长后短的蘑菇头,棕色的发丝柔顺平滑,弧形刘海更衬得面容柔和。与随意将运动衣外套系在腰间的男人不同,他身上的浅色衬衫除了几道浅褶外十分平整,这样一看,显得两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事实可并非如此。
他正将一只圆嘟嘟的小鸟捧到了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
翠绿色的绣眼鸟显得有些瑟缩,眼睛也大睁着。它不安地稍稍扑闪了下翅膀,但最后还是没抵触,顺从地接受了头顶上男人的抚摸。
宽大的手掌覆上可能还没有他两个指节那么大的小鸟的脑袋,不过,饶是不熟练,他也尽可能放轻了力度,男人的动作明显是十分的笨拙及不知所措。
而在额带跟乱发间露出的耳廓,带着不易察觉、但落在照片里就无所遁形的薄红。
【红了!】
【耳朵是红的!!!】
【………………糟了】
【糟了糟了糟了感觉这比刚才还要直击心脏啊!!】
【可恶!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那个吧,这个是那个吧?!反差萌之类的!】
【啊啊啊啊啊这也太可爱了点吧?!!!】
【捂着胸口说不粗话,乍看可怕的外表和实则很柔软的内心,真的对这种类型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啊!(死命捶地)】
【/w\\所以意外地是非常喜欢小动物的类型吗,啊啊啊啊啊真的十分被戳中了】
【虽然我也被反差萌圈粉但是……就没人注意那个正太吗?!也超可爱啊?!】
【天使!妈妈我看到了天使!】
【看上去跟小鸟关系也超好>/////
第69章 预告函
皮毛……啊。
水落时江眯着眼睛试图去回忆一下以前在摄影杂志上看过的类似类型,毕竟她在这方面是真没什么经验。毕竟长时间专精风景, 转人像才是半年前的事, 至于毛色要怎么表现嘛……
不好意思,她还真不太懂。
可惜不懂也得硬着头皮去学去想, 她在这兀自沉思, 旁边有人发现了她的异样。
“一脸苦恼的表情啊, 小时江。”桃井打量着她,“有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这个……”
水落时江卡了下壳, “工作的事。”
桃井:“啊,那我就没办法了。”
水落时江:“……”
虽说她没办法说实话, 但这放弃得也太快了点吧?!
“不是有那么句话嘛——‘术业有专攻’之类的。”桃井五月看出她神情, 笑眯眯地说,“我跟小时江擅长的是完全不同的方面啊。”
“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
瞧见她们两个在说悄悄话,坐在另一边的青峰大辉摘下耳机。
“不行, 阿大, ”桃井立刻道, “现在开始是女生时间, 禁止旁听。”
青峰“啧”了声,倒是又把耳机戴了回去。
按理说电车上约定俗成的礼节是保持安静不许说话,任何发出声音的行为都会招致他人的侧目。但他们现在坐的是晚班车, 整个车厢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个人,聊聊天也无伤大雅,在这么暗沉的天色下真一言不发反而有种恐怖片的寂静感。
“说起来,刚才那场比赛……”
“虽然是想恭喜黑子, ”时江接道,“但黄濑那边也很可惜啊。”
winter cup的半决赛,诚凛仍以一分之差获得了胜利。
有人认为,黄濑凉太是“奇迹的世代”中最有天分的选手。他国二才开始接触篮球,短短时间成长到如斯地步,“完美无缺的模仿”甚至能完全再现其他奇迹的能力,尽管时间上还有限制,可他在篮球上的潜力不可估量。
饶是这样,他仍然输给了诚凛。
“不过,哲君他们到最后也没成功阻止小黄。”
桃井促狭地问:“担心吗?”
“说一点没有是不可能的,”水落时江抿抿唇,“不过,上场比赛的又不是我,除了相信也做不了什么啊。”
在海常对秀德的季军赛后,下一场就是总决赛了。
——诚凛和洛山。
“对了。”
桃井戳戳她,状似若无其事地问:“我就好奇一下,如果有人和小时江告白,你会怎么办?”
水落时江:“……?”
“有人跟你求交往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才不——”桃井一下子提高声音,意识到这吸引了青峰的视线,她立刻挥挥手让他别再关注这边,自己重新压低音量,“才不是啦,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她的想法?
已经从好友的表现认定对方是心虚,时江顿了下,“这种事你问我也没用啊。”
“就想一下,”她拼命暗示,“范围就限定周围的人,比如说朋友。”
“那更想象不来了。”
时江皱着眉,“而且,总觉得朋友发展成恋人有点……”
“诶,怎么个说法?”
“一旦分手有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就这么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一般都会有这种担心吧?”
“也是,小时江是那种当断就断的性格……但你这样会不会太悲观了?”桃井忍不住吐槽,“反过来想想也不一定会分手啊。而且,不是还有另一种说法吗,朋友的话,因为已经很了解对方,三观和兴趣也相近,这样反而更稳定。”
水落时江:“……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问题。”
桃井:“对吧?”
“反正也是假设,”她摆摆手,“真到那种时候再说吧。”
桃井满脸纠结地望着她,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我前两天遇到志田学姐,她说摄影部有人……”
时江听懂了她没说完的话,“你说永山君?”
“哎,你知道啊?”桃井惊讶道,“不过原来是永山君啊,我记得是跟我们同年级的……三班?”
“三班。”水落时江点点头,“太明显了,开学入部的时候明显是才了解点常识的新人,时不时会找机会问我一些摄影方面的事,然后顺着找点别的话题。”
“怪不得学姐说问你就知道是谁了,小时江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她毫不迟疑地回答,“他又没挑明,我这边都半年多没怎么去部里了。”
“那如果……”
时江沉默了两秒。
“其实,”她眼神游移,“我可能不是适合恋爱的那种人吧。”
“……哎?”
“从小到大,诗织阿姨也好妈妈也好,有时候会说‘你真像你爸爸’这样的话。最糟糕的是,最近我也开始这么觉得了。”
“但是……”桃井犹豫着说,“小时江不是很憧憬的吗?”
国中三年加高中一年,好友家里的事她也清楚一些。
“是啊。爸爸喜欢罗伯特·卡帕——那也是位战地记者,对,就是生日那天黑子送我传记的那个——卡帕说过,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水落时江比出个方框,“所以爸爸也总是冲到最前面,他说,摄影师也是个追求真相的行业……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正义感。”
如果你没法阻止战争,那你就把真相告诉世界。
她笑笑。
“我在想,如果当初爸爸那份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也会去的。可自己死在不知道哪里的战场,妻女连尸体都没见到一面,妈妈到现在都没走出来……我个人归我个人,要是有一天发生什么,对被留下的另一个人也太过分了点。”
“为什么小时江说得像马上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一样……”桃井哭笑不得地嘀咕。
“未来的设想啊,”水落时江若无其事道,“你就当我以后打算去当战地记者了,所以还是一个人比较自在。”
“你该不会一直都抱着这种想法所以才……”
桃井咬牙,“等等,你才十六岁吧?”
“啊,对。”
“那就别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她恨铁不成钢地拍上对方脑袋,“一定会有的。”
“……诶?”
“知道小时江的事也会理解的人,可以站在你旁边的人。”桃井无奈地说,“所以!要是有机会就去尝试啊。”
“再说……既然会想到这些,已经说明很温柔了,我是觉得小时江不会那么做的。”
“说不准啊……”
水落时江叹气道。
“是是,我会试试的……希望是有那样的人啦。”
“没准只是你没注意到。”
桃井五月这话嘀咕得很轻,时江没听清,疑惑地追问了句“什么”,马上引来桃井的声明,“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很可疑啊。
她狐疑地瞄了桃井五月两眼,但还是没追问下去,转而想起对方方才的评价。
她……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人啊?
“主人?”
萤丸抵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主人带我去看萤火虫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啊,我也是我也是!”乱举手,“当时买的衣服现在还没穿完呢。”
“真的假的?”时江惊讶道,“都过去这么久了。”
“大部分时间还是要当番嘛。”乱藤四郎笑眯眯地说,“所以平时穿内番服比较多,但是很高兴喔。”
“小老虎们也很喜欢主人。”五虎退怯生生道。
“虽然我没有提什么要求,”今剑若有所思,“但感觉大家的想法,主公大人都能满足,就像漫画里那个什么——”
包丁:“人——”
“哆啦a梦!”鲶尾抢过话头。
水落时江:“……”
神特么哆啦a梦。
看来你们平时不出阵当番的时候看漫画看得挺开心啊。
“我就把这个当最高的夸奖了,”她心情复杂道,“之前才跟小狐丸殿说我不是所以请他提要求时手下留情呢。”
“我的前主们都是很好的人。”
才从手入室抽身的药研恰巧经过,笑着说:“大将也是。”
ok,好人卡x1。
“‘温柔’这个形容应该最合适?”前田思索道,“大典太先生这几天跟主君送的小鸟相处得很好呢。”
“偶尔也该让我们为主人做些什么。”
先前未发一言的一期一振笑道。
小狐丸认真思考了两秒。
“比如说公主抱?”
“虽然名字叫小狐丸,但是很大。”他不失得意地宣称道,“我的体格来个公主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主人要体验一下吗?”
“不不不,比起那个。”
完全不明白话题怎么跳到公主抱的水落时江啼笑皆非地摆摆手,“要不就这么开始吧,我昨天又回去研究了下,大概有点意思了。”
侧身靠在宽大圆柱上的男子环抱着双臂,一双红瞳望过来时,咧开的嘴角犬齿尖尖,两相衬托下,这笑意怎么都看着有些野性。
黄色的宽大袖摆将他的胳膊遮了大半,另一条只绑了护甲和防具的胳膊倒是裸露出了线条紧实的肌肉。发顶显出了凌乱,胡乱支起的几缕中有两处最为明显,怎么看怎么瞧着像是狐狸耳朵一般。
可除却这几缕,他流泻而下的白色长发就瞧着格外柔顺光亮,一眼能看出是精心打理过的。他的手指随意绕过其中一束挑到面前,这动作在他做来就是再自然不过,非但如此,状似漫不经心的态度下,反而更引得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他指间缠绕着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