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坏女人[快穿]——海边的橘子树
时间:2018-10-01 08:38:43

  夏风并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三天后等李樵来接,而是提前一天直接去了夏雨和李樵的家。
  这日是星期天,夏雨让李樵陪自己去市中心的一个同事家做客。
  他们刚出家门,还没上车,就看见夏风从远处走了过来。
  阳光明媚,夏风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正红的裙子颜色,衬得她肌肤如雪。裙子的细肩带和收腰部分更显得她身姿的婀娜。随微风轻摆的齐膝裙摆下,是夏风细削光滑的小腿。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夏风迈着轻盈的步子,转眼间,便走到了李樵和夏雨跟前。
  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夏风明艳的容貌更瑰丽无双。她只对李樵盈盈一笑,就轻易地荡漾了李樵的心。看到夏风,李樵的唇角不禁微微地上扬,流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刚好去看望附近的朋友。怎么,你们要出门?”夏风的眼神,略过了李樵,直接看向夏雨。
  夏雨被夏风的艳光衬得黯然失色。夏雨的自卑心又卷土重来,不禁连说话的语气都矮了几分。她唯诺地回答夏风道:“是啊,我们要去一个市中心的同事家做客。”
  “哦?”夏风又看向李樵,笑说:“我正好想去文工团办些事。夏雨,借你的李樵用一下,怎么样?”
  “啊?”夏雨愣了一下。夏风的话,让她既陌生又熟悉。之所以陌生,是因为过去夏风从未这样对她说过。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过去她倒是经常对夏风说这样的话。
  “夏风,借你的唐奇用一下。我想他送我去同事家。”
  “夏风,反正你那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让唐奇陪我去百货公司吧!”
  “夏风,我知道你不喜欢游船。干脆你在家里休息,我替你陪唐奇去吧!”
  ……
  “李樵可能不大方便。他还赶着要回单位办事呢!”夏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夏风。这点她倒是与夏风不同。在过去,夏风总是不介意唐奇多帮她一些,因为她当夏雨是妹妹。可事到如今,轮到她夏雨了,就不像当初夏风那么想了。
  老公怎么能随便借!纵使夏雨她并不爱李樵,但她也不愿意夏风和李樵多单独相处。
  “没关系,我送你去,”李樵当即否认了夏雨的说法,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冷冷地对夏雨说道,“你自己去同事家吧!公交车也很方便。”
  说罢,李樵便向车子走去,看也不看呆楞地站在原地的夏雨。
  近两日来,李樵本对夏雨充满了愧疚。可是偶发的一桩事情,改变了他的这一想法。
  有一天清晨,夏雨加夜班回家。在她的脖颈上,李樵看到了一个吻痕。由此,李樵留了心。他并没有马上拆穿夏雨,而是找人去了夏雨的单位打听,拿到了夏雨科室近年来每人的加班记录。
  在加班记录上,近几年来,夏雨从来没有值过夜班。而据儿子李成文所说,夏雨每星期至少有三天会加夜班,整晚不归。
  看到这一铁证,李樵不禁暗暗嘲笑自己,原来就在他为了出轨而愧疚不已时,夏雨早已经与人偷情数年了。
  李樵不动声色,先不声张。他很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因此,他打算等将其查出来以后,再和夏雨谈离婚的事。
  “可是……李樵……”夏雨不甘心就这么被李樵丢下。丈夫开车送别的女人,却让自己的妻子去乘公交车,这算什么事啊!
  李樵回应夏雨的只有冷漠的背影。他径直上了车。
  夏风拦住了追在李樵身后的夏雨。她的眉眼间满是挑衅和炫耀。她对夏雨轻笑道:“我觉得啊!李樵比唐奇强多了。”
  夏雨被夏风的话堵得心口疼。此时此刻,她不再强装柔弱温婉的模样了。她不客气地质问夏风:“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夏风淡淡一笑,她单手轻搭上夏雨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大概不知道,李樵啊,他在任何方面,都比唐奇强多了。你该好好珍惜他才是。”
  夏风的最后一句话,听得夏雨直犯呕。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两年前,当夏风歇斯底里地哭诉唐奇有外遇时,她也对夏风说过一样的话。
  “夏风,唐奇那么好,你该好好珍惜他才对。”
  ……
  回忆结束,夏雨眼睁睁地看着夏风上了李樵的车。她的脸黑了一片。天气很好,可她却感受不到阳光里的半点温热。自从夏风的双腿又恢复自如了后,夏雨便无时无刻不觉得过去那些难堪的日子又回来了。只要有夏风在,她就得无休止地待在阴影里。她不甘心。尤其是,她发现现在比过去还要变本加厉,竟然连李樵都对她……
  倏地,联想到李樵看夏风时,他眼里所流露出的万般柔情,夏雨恍然大悟了李樵喜欢夏风,而夏风呢,或许也喜欢上了李樵。
  哼!夏风,凭什么你总能轻易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这一次,我一定要你没那么如意!
  夏雨的脑子里忽的冒出了一个名叫施建的男人。这个男人与夏风曾经差些谈婚论嫁。夏雨心想,或许这个人,可以让李樵开始厌恶夏风。就像多年前,他让唐奇开始厌弃夏风一样。
  @@@@@@@@@@@@@@@@@@@@@@@@@@@
  自从瘫痪以后,夏风便再也没有回过文工团。
  李樵将车子停在了大门外。
  办过了工作上的手续后,夏风让李樵先拿材料回车上,而她自己则去领过去留在储物箱里的东西。
  “夏风,你回来了?”
  夏风打开储物箱,忽的听见喊声。她向来人看去,一抹凌厉的寒光掠过眼眸。来人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名叫顾婉露。
  数年前,夏风是文工团里最受栽培的舞蹈演员,领舞的不二人选。可就在她的事业最如日中天的时候,顾婉露亲手毁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趁夏风不备的时候,顾婉露从她身后狠推了她下楼。夏风虽大难不死,但双腿却失去了知觉,永远没了再跳舞的机会。在夏风离开文工团后,顾婉露以夏风最好朋友的身份,顶替上了她的位置。
  曾有一次,顾婉露在舞台上泣诉地怀念夏风,说自己在替夏风完成梦想。台下的人听得热泪盈眶,掌声雷动。自此以后,顾婉露便占稳了领舞的位置。
  原主夏风并不是没有怀疑过顾婉露。但她苦于没有证据,只好把残酷的真相深深地埋藏进心里。顾婉露的陷害彻底摧毁了夏风对世间美好的期望。正是因为这个人,夏风再也没法相信身边的人了。
  当顾婉露笑盈盈地走到面前,夏风收敛起了眼里的寒意。她笑对顾婉露打招呼道:“你现在可是文工团的大明星了?听说,最新的那场《X濛颂》也是你来领舞?”
  “是啊!那天你有空吗?来看看吧!我这里有不少赠票。”顾婉露毫不掩饰对夏风的优越感。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夏风。当看见夏风已经恢复如初的美腿,她不禁流露出了些许失望。
  “那天是你领舞,我就算再忙,也要抽空来看啊!”夏风唇角略扬,轻笑道,“对了,票能不能多给我一些?”
  “需要多少?三张?四张?”顾婉露疑惑地问。
  “最好,”夏风稍偏了下头,心算了一番后,她回说道,“最好三十张吧,我想多叫些人来捧你的场。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顾婉露一口答应了下来。
  等夏风转身离去后,望着她的背影,顾婉露不禁心里犯疑道:“她想干什么?要三十张票!她家里没什么亲戚啊!难道她就那么大度,心甘情愿地叫上所有的街坊邻里,来观看顶了她位置的女人,是如何在舞台上风光的?”
  莫名的,顾婉露的心里忽的略过一阵刺骨的寒意。对于那天的表演,她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
 
 
第19章 腹黑白月光(8)
  夏风与顾婉露同时进文工团。
  顾婉露出身舞蹈世家。她的父亲是编舞大师, 母亲年轻的时候,曾获得三届“X花杯”金奖,现任国家舞蹈学院的教授。对于有着这样出身的顾婉露,人们有着比对夏风更高的期待。而在顾婉露心里, 她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一进文工团,顾婉露便拿出了比旁人多十分的努力,不为别的,她需要先得到领舞的那个位置。
  只可惜, 舞蹈这门艺术讲究更多的是天赋, 而非勤奋。
  夏风一旦站上舞台, 便能轻易地吸引全场人的目光。纵使顾婉露再勤奋练习, 也抢不走一丝半点夏风的风头。
  自小心高气傲的顾婉露哪里受得了这个。于是, 一个恶毒的念头钻进了她的心里。它生了根, 发了芽。直到有一天,当她对夏风的嫉恨达到顶峰的时候,她终于决定要将它付诸行动。
  夏风性格开朗, 待人和善。顾婉露与她成为要好的朋友,并没有费太大力气。当与夏风相熟后, 顾婉露便开始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 一个可以彻底毁掉夏风的机会。
  有一天,众人排练了以后,纷纷回到更衣室换衣服。
  夏风被团长找去谈话。当她回到更衣室时,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顾婉露藏身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她知道夏风有一个习惯。每次换好了衣服,她都会倚靠在窗口喝一杯热茶。
  果然, 这天夏风一如既往地站在窗口喝茶。窗下的一棵梧桐树上停了一只黄嘴褐背的鹩哥,夏风看着它失神。顾婉露走出了黑暗,悄然站在了夏风身后。趁夏风不备,她将其狠推下楼。
  就这样,夏风的人生被顾婉露彻底毁了。顾婉露丝毫不为此感到愧疚。恰恰相反,她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她惊讶地发现,原来害一个人是这样容易,根本不用负责任。
  自此以后,顾婉露的人生便一帆风顺起来。
  当顾婉露随文工团四处演出时,夏风正努力地适应轮椅上的生活。当顾婉露正与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谈婚论嫁时,夏风正因为被丈夫厌弃而伤心欲绝。当顾婉露进入国家舞蹈大学进修时,夏风婚姻失败,潦倒于世。
  这一次夏风回文工团,为的就是要向顾婉露讨回她欠原主的东西。无论是事业,还是双腿,她都要顾婉露百倍偿还。
  告别了顾婉露后,夏风手捧着箱子走出文工团。箱子里装的皆是她储物柜里拿出来的杂物。
  “夏风!”
  还未走出文工团,夏风便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转回了身,一个长相清俊的男人正跑向她。眨眼的功夫,他便站到了夏风跟前。
  “你已经康复了?”男人一见夏风,满眼的笑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嗯,都好了。”夏风在资料里搜索男人的资料。很快的,乔宇的名字映入了她的眼帘。他曾是夏风的一个爱慕者。
  “我来帮你吧!”乔宇抢着接过了夏风手里的纸箱。
  夏风指了指停在马路对面的军用吉普。乔宇殷情地帮她把箱子拿上了车。
  “他是谁?”看到车下的男人还对夏风有些依依不舍,李樵不禁皱了下眉,沉声问道。
  “他啊?只是一个同事罢了。”夏风看向乔宇。因为车上李樵的一个凛冽眼神,本想与夏风多聊两句的乔宇立刻识相地跑开。
  “只是同事?”李樵随口的问话里难掩醋意。
  夏风轻笑:“怎么,你嫉妒啊?”
  “胡说!”李樵沉声回道。
  晴天里忽的响彻了一阵霹雳。紧接着,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天色蓦地暗了下来。
  为了抄近路,李樵将车子驶上了一条僻静小路。
  雨势越来越大。尽管雨刮器在奋力工作,却依然没法在车前挡风玻璃
  上开出一条能见的路来。
  李樵不得不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雨“哗哗”地下着。车子四面的雨仿若雨幕一般,将外面与车里隔成了两个世界。车里车外,各看不清彼此。
  “承认吧!你就是嫉妒!”夏风依然对片刻前的问题不依不饶。
  “我再对你说一遍,”李樵笑回夏风道,“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有嫉妒这种幼稚情绪的”
  李樵一直以极高的标准来管控自己。在他看来,对夏风的激情已超出了他的自控力之外。由此,他可不想再多添类似于“嫉妒”“吃醋”之类的无谓情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会吃醋。起码,你会为我吃醋。”说罢,夏风倾身吻李樵的唇角。
  李樵被动地回应夏风的吻。因为是在车子里,他的心中多提了份小心,生怕被人看到。
  夏风吻过李樵的嘴后,又继续吻他的脸颊、下颏。
  李樵被撩的满身是火。猝不及防地,就在两人的热吻之中,夏风坐骑在了他的身上。
  李樵猛地惊醒,哑着嗓音说道:“在这里?会有……”
  “傻瓜,这里四周都是雨,谁会看得到。”夏风说罢,以吻封了李樵的口。
  李樵终还是沉沦了。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理智便全线崩溃。
  车窗外的雨声非常大,不时地还伴有雷响。
  李樵期冀外面的声音能再大些,否则,他生怕车内愈发失控的响动没法遮掩。
  火红色的裙摆不时地前后摩挲过座椅。细吊带早在拥吻中滑落肩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忽的,下面响起了一阵拉链响,带着金属的沁凉。
  夏风玩笑地戴上了李樵的军帽。李樵仰看起伏的夏风,单手不禁扶上了一边的车窗玻璃。不时地,他吮吻夏风的颈项;不时地,夏风捧起李樵俊俏而刚毅的脸庞。两人忘情激吻。
  李樵一直在留意雨声。雨声忽大忽小,他的心也跟着其紧一阵松一阵。直至雨慢慢停下来,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平复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几乎要跃出胸口的心跳。
  “这个月底有一场舞蹈演出,你陪我去看吧!”当一切都结束了后,夏风趴在李樵的肩上,柔声说道。不觉得间,她感到自己额角沁出了汗。说不清楚,这究竟是车子里的闷热所致,还是之前的缠绵太过激烈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