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宠妻日常——六十甲子
时间:2018-10-02 08:40:05

  
  只是严潇宜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姜祁真的是体力透支,即便是有心也是真的无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一些因素,所以少做了修改……
 
  ☆、来了个胖子(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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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国公府的世子醒了,这个消息在姜祁醒来的当天,京城那些关注宁国公府的人家便全都知道了。那些和姜祁一起混的世家子弟们听闻之后,便想着找机会拜见一下。只是他们来了,却是一个个的都吃了闭门羹。
  
  “世子,真的不要去见见吗?”正在凉亭中乘凉的严潇宜听完田管事派人来报,问道。
  
  一旁的姜祁摇了摇头,殷勤的剥了一颗荔枝递到严潇宜的唇边。“本世子没醒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来瞧过,现在跑来献殷勤,本世子又怎么会在乎?”
  
  严潇宜瞧了一眼面前水灵灵的荔枝,在看左右装作木头人的丫鬟,小脸微红的就这姜祁的手将荔枝咬住吃下。就在她用丝帕掩着口,想要将核吐出的时候,姜祁竟是笑盈盈的捧着手,似是要接下。
  
  严潇宜没好气的将姜祁的手打开,将核吐出。“既然如此,何不放话出去,也省的他们白跑一趟。”
  
  “没必要,这两天打发了的人也够他们看明白的。”被严潇宜打开手,姜祁竟是一脸的遗憾。“而且都不过是装装样子,不让他们白跑一趟,怎么显出来他们殷勤呢?”
  
  姜祁原本也没将那些人放在心上,都不过是一起搭伴寻乐子而已,算不得什么朋友。若是以往,他也许还会给他们一些面子,只是现在他却是不想了,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那些人身上。
  
  现在姜祁只想着好好和严潇宜培养感情,让她能够喜欢上自己;另一个就是不再像梦中那样,憋屈的死。只是他要如何做才能不在遇到梦中的境遇?如何才能阻止爹和娘过世?姜祁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注意。
  
  既然是拿不定注意,姜祁还是决定在恢复身体的时间里,他还是好好的和他的夫人培养感情的好。
  
  而自从上次姜祁得了些许甜头之后,在两人独处之时,姜祁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毕竟是自家媳妇,暂时吃不了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至于有几次,严潇宜在被逗狠了之后自己吃的一些暗亏,对姜祁而言都是甜蜜的。
  
  被自己媳妇拧一把,踩一脚的算什么啊?
  
  比起客客气气的恭敬模样,姜祁更喜欢严潇宜时不时的小脾气,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严潇宜真的将自己看做可以亲近的、信任的人。毕竟严潇宜嫁进宁国公府的原因本就带着强迫,所以姜祁明白,这国公府对严潇宜而言可不是心里期待的归宿。所以,姜祁就要得到严潇宜的信任。让他成为可以让严潇宜不用去遮掩自己的情绪,不用去担心以后,可以将她自己托付的人。
  
  这般想着,姜祁又剥了一颗荔枝,想要递给严潇宜。
  
  严潇宜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同方才那般,正要用手接过那荔枝的时候,忽然见府中护卫似是带着一个人往凉亭这边走来。
  
  姜祁也是看到了,虽然不满有人打搅了他和严潇宜的相处,可府中的护卫若是无事,也不会来他们院中的。姜祁定睛往来人那边仔细看去,竟是发现其中竟是有个意外之人。
  
  “我终于见到你了,兄弟!”一个身形略胖的男子在看清凉亭中人的时候,也不管自己土头土脸的狼狈模样,佯做哭泣的就往姜祁这方扑来。
  
  姜祁瞪大了眼睛,指着来人大声吼道:“快把他拦下来。”
  
  廖长海一脚刚踏上凉亭的台阶,就被身后的国公府护卫给拦住。
  
  廖长海微胖的脸皱成一团,干嚎着:“世子唉~我廖长海终于又见到你了,可真是想死兄弟我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姜祁撇过眼去,真心是不愿意搭理他。
  
  严潇宜看着眼前这人,忍不住吃惊。这人她以前也是见过的,记得是武威侯家的嫡次子,比起早早就上战场的兄长廖长霖而言,这廖长海真的是属于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之徒。如今这样,怕是也和姜祁一起的。只是……
  
  “不是拒绝他人探病了吗?你小子怎么进来的?”姜祁问出了严潇宜的疑惑。
  
  被护卫拦着的廖长海挤着胖脸得意的说道:“兄弟我可是翻墙进来的。因为你出了事儿,我爹便把我扣在府里了,说啥时候你醒了,啥时候放我出来。前两天我出来的时候,听说你刚成亲,兄弟担心搅了你的日子,便没来。今儿来了,那看门的不让进,兄弟我只能翻进来了。”
  
  姜祁向那两个护卫无声的询问,那两个护卫微微点头。姜祁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摆摆手,让他们放开了廖长海。
  
  可不成想廖长海一得了自由,扯着嗓子继续往姜祁这里扑来。“世子唉~!兄弟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廖长海也不管周围人,抓着四轮车左一下右一下的转着车,上下打量着姜祁。“兄弟,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我还以为我瘦了不少,没想你都瘦成了骨头。”
  
  说着,廖长海展开粗壮的双臂一把将姜祁抱住,继续扯嗓子。“我的兄弟啊~真的苦了你了!”
  
  姜祁被转的有些头晕,严潇宜忙使着还没离开的护卫将廖长海拉开。然而让她吃惊的是,那两个护卫竟是拉不开一身虚肉的廖长海。
  
  姜祁被廖长海勒的不行,怒道:“你这个胖子,快些将手松开。”
  
  大概是见姜祁真的怒了,廖长海立即将手松开。见姜祁的衣衫上也沾上了自己身上带着的泥土,一脸不好意思的伸着手想要给姜祁拍去。可谁想他的手原本也不干净,这一拍,竟是更脏了。
  
  严潇宜目瞪口呆,姜祁虽然也是一脸的不虞,可好像也是习惯了一般。他摆摆手让护卫们离开,并对严潇宜说道:“夫人,叫人去成衣店买身这家伙能穿的,将这脏玩意儿换下。”
  
  严潇宜点了点头,让旁边侍候的纤柔去办了。
  
  这个时候,廖长海似乎是才发现严潇宜一般,转过头来看她。
  
  “哎呀!这就是嫂夫人吧!在下廖长海,见过嫂夫人。”说着,廖长海整了整衣衫,拱手行礼。
  
  只是还未等严潇宜回礼,姜祁却是一个巴掌拍在廖长海的肉背上。“少给本世子乱攀亲,叫世子夫人。”
  
  廖长海却是不干。“你我是兄弟,那自然要称嫂夫人。不然别人要说小弟不知礼数。”
  
  “你这土头土脸的狼狈样,怎好意思说礼数?”姜祁左右看了看,说道:“既然是来看我的,难道没有带礼?”
  
  廖长海嘿嘿笑道:“宁国公府什么好玩意儿没有?还缺我的这一份不成?”
  
  “还真缺了。”姜祁没好气的说道。“真是丢人现眼的,我可是没脸说你是我兄弟。”
  
  虽不知这两人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严潇宜还是觉得自己离开比较妥当。而在她正要告辞的时候,却被姜祁拦下。
  
  “不用避嫌,廖二算不得别人。”梦里自己废了的那二十年,也就只有这胖子才会时不时来看看他了。
  
  廖长海闻言,原本就笑眯眯的脸上褶子又多了一圈。“是!是!世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算不得外人。”
  
  本世子救了你,你还不是外人了?早已经习惯这胖子胡说八道,姜祁实在是懒得矫正了。
  
  严潇宜闻言忍不住失笑。只道这廖二公子的性子比传说的都要来的有趣,看他的狼狈样子,起码可以说明廖长海是真心担心姜祁,不然也不会想着爬墙进来,毕竟国公府的院墙并不算低。在看姜祁的样子,似乎对他的到来也是开心的。
  
  “天热,廖公子喝点水吧!”严潇宜将纤巧端来的茶碗放在亭中石桌上。
  
  “谢过嫂夫人。”满头大汗的廖长海拱手道谢之后,乐呵呵的坐在一旁,端起茶碗猛喝了两口凉茶。
  
  之后他放下茶碗,双手在已经脏了的衣衫上擦了擦。“第一次见嫂夫人,小弟身上没有什么好物件。这枚玉蝉还请嫂夫人收下,做个见面礼。”
  
  说着,廖长海从袖中掏出一枚玉蝉,双手捧着递给一旁的纤巧。纤巧躬身,双手接过,将玉蝉转递给严潇宜。
  
  严潇宜看了一眼姜祁,见姜祁淡笑不语。严潇宜便接过玉蝉,仔细打量。只见那成人拇指大小的羊脂玉质地的玉蝉做工十分精美,就那蝉身身上的纹路也都刻的清清楚楚。
  
  “多谢廖公子。”既然姜祁没有表示,严潇宜便笑着收下,并未拒绝。
  
  见严潇宜收下,廖长海一脸邀功的对姜祁说道:“世子,兄弟我可不会真的空手来,这玉蝉是我昨儿淘的,那蝉的翅膀都雕的像真的似得,是个难得的物件。你瞧,嫂夫人喜欢呢!”
  
  “……”没事给我媳妇献什么殷勤?姜祁想把这个胖子撵走。“你这次来不只是为了来看我的吧?”
  
  廖长海忙摇头道:“当然是来看你的,这大半年我被我爹一直关着,你瞧我担心你都瘦了好几圈了。”
  
  廖长海展开臂,一副你瞧的模样。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那花魁想的。”这胖子还真是瘦了不少。
  
  “你也别这样污蔑兄弟啊?”廖长海撇着嘴。“要不是当初你怕马把我踩了,你也不会摔了脑袋……”
  
  “你才摔了脑袋呢!”姜祁反驳道。
  
  严潇宜眨眨眼。难道摔得不是脑袋?
 
  ☆、有事相商
 
  去买衣服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廖长海大略的清洗过后,换下脏了的衣衫。
  
  “瞧瞧本公子,即便是这样的粗布衣裳着身,也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啊!”廖长海仰着脑袋,望着凉亭的某处,自我感叹着。
  
  姜祁嫌弃的瞥眼过去。“成衣店里可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料子,如果嫌弃,大可脱了。”
  
  廖长海闻言,满脸堆笑。“怎么会嫌弃?这可是世子您送的。”
  
  “见也见过了,礼也送了。你也该回去了吧?”姜祁瞧着他拿起一颗荔枝剥了皮就往嘴里塞,心情很是不好。这可是他特意为宜儿准备的,这胖子竟然还来蹭吃?
  
  廖长海砸吧砸吧嘴,说道:“每年这个时候,除了宫里也就国公府上能最早吃到荔枝。我们府上的还在路上呢!可是馋死我了。”
  
  “所以你跑来的目的就是来吃东西的?”姜祁不怀疑廖长海是真的来看他的,只是让他不管不顾的选择爬墙进来,怕目的不仅仅是如此了。“再不说实话,我就叫人把你丢出去。”
  
  廖长海再次伸向荔枝的手停在半路,讪笑道:“世子这话说的,兄弟一场,你怎么忍心?”
  
  姜祁看着他,微微一笑。“对你没什么忍不忍心的。”
  
  廖长海干笑一声,他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严潇宜,有些犹豫。来之前就听说姜祁不顾病体,陪着严潇宜归宁,还去西山为严潇宜的爹娘去超度。
  
  姜祁是谁啊?莫不说国公爷和大长公主惯着,陛下也宠着他这个小表弟,皇子们见了他也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是真的在意起别人来了?
  
  这一点让廖长海有些难以置信,却也情有可原。京城里可都传遍了,冲喜当天姜祁就醒了,让不少看国公府笑话的人都失望了。所以算起来这位严家女儿可是姜祁的救命恩人呢,若他是姜祁,也会好好的供着人家的。
  
  只是听说是一回事,看在眼里便又是另一回事了。从见面到现在,他就没见姜祁的眼睛从他媳妇身上移开过。啧!这位世子爷是真的陷进去了。
  
  廖长海眯着小眼,打量着严潇宜,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一个答案。只是他还没看两眼,就感觉耳边扫过一阵风。廖长海下意识的将脑袋往后一仰,堪堪躲过了姜祁挥来的耳光。
  
  “你小子看什么看?”姜祁双眼怒瞪,咬牙切齿道。难不成这小子当初照看宜儿母子的目的不单纯?姜祁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但随后便被自己否了。对廖长海他还是有一定的认识的,谅他也不敢有这种心思。
  
  廖长海指着姜祁依旧有些枯瘦的手,心有余悸的说道:“你都成这样的,还敢伸手打人啊?小心手上的骨头被你给甩飞了。而、而且我也不是有意冒犯,我、我只是在想事儿。”
  
  即便是心中笃定,但自家媳妇被人盯着,他姜祁还是有些不痛快。“有事儿说事儿。”
  
  廖长海指了指严潇宜,又指了指自己,向姜祁使着眼色。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严潇宜见状,便要起身告退。然而又一次的被姜祁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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