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的宠妻之道——山有青木
时间:2018-10-03 09:30:27

  “……你有没有想过,闺女叫大富儿子叫大贵,以后去学堂时会被嘲笑啊?”夏幼幼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傅明礼蹙眉:“那位道长说,小名越直白越好,我思索许久,才想出这四个字,还不够直白么?”
  “是太直白了,”夏幼幼无语的扶额,“你有没有想过,儿子叫个大贵也就算了,女儿叫大富,你就不怕她以后嫁不出去?”
  “那便不嫁了,我养她一辈子就是,何苦要去别人家受苦。”傅明礼没想到取个小名还有这样的好处,当即愉悦的表示道。
  夏幼幼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说什么,于是坚定道:“总之不行,我死都不会让谨儿谦儿叫这鬼名字。”
  傅明礼略为失落的坐到她旁边,垂眸不愿意说话。夏幼幼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直到她发现傅明礼开始绝食抗议,整日拿着写着大富大贵的纸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在傅明礼第二顿饭也没吃后,夏幼幼只得妥协了。
  “行行行……就大富大贵吧,挺好的。”夏幼幼头疼的看着他,不打算再跟他争了,毕竟这人自打自己坐月子开始,为了让她听话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最后也通常如他所愿。
  傅明礼压抑住上扬的嘴角,朝她感激的点了点头,接着心满意足的伺候她用膳了,夏幼幼翻了个白眼,同情的看了眼旁边摇篮里的龙凤胎。
  于是傅谨和傅谦两个小朋友从此多了大富大贵的小名,且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叫这个,直到他们十来岁那年为这个名字集体离家出走,这才让傅明礼妥协开始叫他们的大名。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夏幼幼的月子里,傅明礼的固执不止表现在执意给孩子取小名一事上,还有很多让她提起来就头疼的,比如喂奶的事。
  因为小婴儿总是不自觉的去咬,夏幼幼每次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喂了两天后家里来了两个乳母,傅明礼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亲自喂了。
  这一点夏幼幼很不高兴,总是担心孩子给别人喂了,以后会和她不亲了,为此她和傅明礼犟了许久,但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套路,只得答应他不再喂了。
  她一点头,傅明礼立刻找大夫开了回奶的方子,整日熬药给她喝,于是夏幼幼不仅见孩子的机会少了许多,每天还被苦不拉几的药给伺候着。
  这!也就算了!这!一切她都能忍!
  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傅明礼当真如他自己所说,要她坐够三个月的月子!
  她本就年轻,生孩子时又顺利,身上没出现什么伤,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完全养好了,夏幼幼本以为自己都如此健康了,总算该刑满释放了吧,可傅明礼偏不,一定要她在屋里躺三个月,因为怕她会偷跑,还将书院的事都交给刘成,自己整日的守着她。
  在坐了一个半月的月子后,夏幼幼已经要被逼疯了,强烈抗议了几日后总算换来了随便洗澡洗头的权力,可她不满足于此,决心要彻底打破他的计划。
  这样一来就想到了当初生孩子时的计划,夏幼幼瞟了眼旁边盯着的傅明礼,决心等到晚上便这样做。
  刚好傍晚时刘成将傅明礼叫出去一趟,夏幼幼急急忙忙趁这个时间早早吃完饭,然后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从压箱底的衣裳中挑了件轻透的纱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肚兜,大片大片的雪肌在纱衣中透出来。
  她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听到傅明礼回来的消息后立刻窜回床上,紧紧的把自己给捂在被子里。
  傅明礼听说她早早用完膳的事后,直接回了寝房找她,看到被子下一片鼓起后,他先是脸色一变,走近了看到被子因她的呼吸而起伏,他这才松了口气。
  还以为她趁他不在溜走了。
  “怎么盖得这样严实,不热吗?”傅明礼去掀被子。
  夏幼幼死死抓住被角,低声道:“你快躺上来,我困了。”
  “……不舒服?”傅明礼担忧的看着她。
  夏幼幼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没有啊,快点嘛。”
  她的声音因为娇嗔变得软软的,直接让他整个人都硬了一下,傅明礼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忙应了一声匆匆去洗了。
  夏幼幼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动情了,心里偷笑这人看起来正经,没想到也太好撩了。
  等傅明礼洗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夏幼幼在被窝里等得困极,已经有些迷糊了。
  傅明礼一身凉意的靠近,掀起她的被子低声道:“阿幼,往里面躺一点。”
  “唔。”夏幼幼睡得迷迷糊糊的,闻言便主动往里面滚了滚,傅明礼这时就着昏暗的烛光,看到她身上雪白的肌肤,眼神当即暗了下来。
  饶是夏幼幼再困,也察觉到了这带温度的目光,想起自己的计划后猛地惊醒,半睁着眼睛看向傅明礼:“你怎么不躺下啊?”
  “……我还不困,先去书房,免得打扰你休息。”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顿了一下,撑起身子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蹙眉道:“不要,我要你陪我睡。”
  说话时她的唇离他的脸很近,傅明礼几乎能感觉到微微的风流淌到脸上,让他的脸痒痒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烛光、纱衣、她此刻的行为,傅明礼若是再不知道她是存着心勾引自己,那和她这一年多也是白相处了。
  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坦诚的勾引,哪怕他先前已经在沐浴时解决过一次了,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听话的身子。
  可是不行。傅明礼的表情渐渐严肃:“你还有四十四日的月子,为你身子着想,等这段时间结束了,我们再行房。”
  “……”去你的月子,夏幼幼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头大,为了避免自己的头继续大下去,她干脆的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傅明礼一怔,忙去推她,可惜不知是他没了力气还是夏幼幼的决心太大,他并未反抗成功,只得揽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自打夏幼幼怀孕后虽然也有过不少亲吻,可向来都是浅尝辄止,从未如今日一般深入,一时间屋子里发出暧昧的声音,温度也随之攀高。
  等他的唇舌反客为主的侵入后,夏幼幼感觉到这么久没联系,两个人已经生疏了不少,好在以往的记忆还在,傅明礼很快调整了状态,将她吻得意乱情迷起来。
  夏幼幼本是打着勾引人的主意,以便将月子给强行终止,可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原先的念头了,只能拼命的拉着理智,防止自己不要输得那么难看,可惜傅明礼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只是将她抓在怀里狠狠的亲着。
  夏幼幼的嘴都木了,翻了个白眼推开他:“你打算亲到什么时候。”
  傅明礼忍得额角都开始出汗了,双手紧握却仍是不肯动她:“你月子还没过,我不能欺负你。”
  “……谁家月子能坐一个多月,你少给我找借口,是不是嫌弃我生过孩子不好看了,所以才这样的?”夏幼幼不高兴的看着他。
  傅明礼蹙眉:“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
  夏幼幼冷哼一声,决心下道猛料:“你还继续不?不继续我找别人了啊。”
  “你说什么?!”傅明礼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
  夏幼幼本想用用激将法,可一看到他真生气了立刻就怂了,她咽了下口水道:“没事,你听错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想法。”傅明礼眼睛眯了起来,神色危险的盯着她。
  夏幼幼被看得压力很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拖着他的领子将他按到了床上,咬牙道:“懒得劝你,今儿个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话音没落,傅明礼身上的一层单薄亵衣便被她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精壮的身子,夏幼幼舔了下嘴唇,对着他的脖子啃了上去。
  仿佛被霸王硬上弓的傅明礼:“……”
  他还是第一次被这般‘欺负’,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表情好,刚哭笑不得的要拉开她,便感觉到背上多了一只小手来回捣乱,傅明礼整个人都僵了,哑着嗓子道:“阿幼,别闹。”
  夏幼幼抬起眼睛看向他,动情的红了眼角,使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香甜,就连声音都开始勾人:“你让大夫开的方子好像没多大用,我这会儿正是难受,听说味道是甜的,你要尝尝吗?”
  ‘轰——’的一声,傅明礼理智的弦彻底崩了,像一头饿了很多年的狼一般将夏幼幼拉了下来,接着便反客为主的覆了上去,轻轻的咬在了她的敏感处。
  夏幼幼惊呼一声,压抑住想推开他的冲动,爱抚的抱住他的头,接着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她闷哼一声,半晌才回神。
  夏幼幼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眼角不自觉的开始往下掉生理性泪水,傅明礼将她翻来覆去的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月上中天,夏幼幼哀哀的求了半天,才被他彻底放过。
  二人都已疲惫,傅明礼懒懒的将夏幼幼抱在怀里,低低的叹了声气,二人温情的牵着手,手心里的汗相互交融,早已不知是谁的。
  夏幼幼觉得这是个教育他的好时候,刚要开口,便听到他满意的说:“看来你身子真是没事了,那这月子便不坐了,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
  傅明礼没听到她的欢呼,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就看到她放空的盯着房顶看,当即蹙眉道:“你不高兴?”
  “啊……没有。”夏幼幼幽幽的叹了声气,内心的小火龙恨不得冲出来抽自己两巴掌。
  早知道一顿啪就能解决的事,她干嘛要拖这么久啊啊啊!
  不管夏幼幼如何懊悔,过去的时光也回不来了,好在她终于能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在风景如画的南方小镇里呼吸自由空气。
  与此同时,她和傅明礼商议了一下,龙凤胎的满月酒没办,导致他们只能收百天宴一次礼金,不能狠宰徐延和周书郊两次,她表示十分遗憾。
  “那有何难,满月酒没有,我们可以办两月酒。”傅明礼不忍心他的小姑娘‘吃亏’,想了一下后开口道。
  夏幼幼心头一动,却仍是为难的看向傅明礼:“那……我们这样会不会看起来吃相难看啊?”
  “什么吃相?”傅明礼蹙眉,“谁敢说我们一个不字?”
  夏幼幼一想也是,那俩货见了尚言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怎么敢反抗,当即愉快的给两人写信去了。
  这封信两人几乎是同时收到的,周书郊当即就坐不住了,冲进宫里找到徐延,扬着手里的信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想去看看我侄子侄女他们都不让去,现在突然要办两月酒,我只听说过满月酒,这个两月酒是什么东西?”
  徐延斜了他一眼:“你看看最后一句不就知道了。”
  周书郊这才仔细去看信,看到夏幼幼最后叮嘱千万别忘给孩子带礼物的话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所以这俩人就是为了收礼?”
  “目前来看,是这样没错。”徐延继续看自己的奏折。
  周书郊不满的走到他面前:“喂,对我这么冷淡做什么?”
  “呵。”徐延白了他一眼。
  自打他知道这混蛋拐走自己的锦衣卫后,他便开始对周书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周书郊自知理亏,讪笑一声道:“行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过几日我再让她来上值就是。”
  “这是重点吗?!”徐延一摔奏折,深吸一口气道,“赵宝是个女人的事,你当初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还先斩后奏的将人给……你可知道,单是保住她的命,就费了我多大功夫?!”
  “知道知道,多谢徐兄给我这个面子,为表谢意,你那份礼我也给出了如何?”周书郊讪笑,他怎么知道一直调戏的锦衣卫竟然是个女子,又怎么知道后来自己会对她动情,直接没管住自己将人给办了,更没想到她会被小人揭穿身份。
  要不是徐延帮忙,估计他媳妇这会儿正在天牢里关着呢。
  徐延嗤笑一声:“朕还出不起礼钱?”
  “那就你自己出好了,”周书郊迅速道,随后觉得话有些快了,笑嘻嘻的找补,“大不了等我和赵宝成亲时,你那份礼钱我给你免了。”
  “……滚。”徐延终是没忍住笑骂一声,拿着奏折朝他扔了过去。
  周书郊也不躲,任由奏折砸到身上,乐呵呵的和徐延继续说话,心里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
  两月酒前几日,徐延终究是没空亲自去一趟,便让周书郊带着给孩子的见面礼南下了。
  夏幼幼早就开始盼着了,也不知是盼人还是盼礼物。傅明礼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家中富裕,何以这么守财?”
  “你的书院又不收费,本就需要银钱维持,加上咱现在还没置办旁的产业,银子只出不进,又不想省着,自然要抓着肥羊多薅点羊毛了。”夏幼幼振振有词。
  傅明礼失笑:“看来是我不对,过几日定要帮你多办些产业,免得你整日担心这些。”
  “那也得请几个管家,不能让刘大哥一人忙着。”夏幼幼立刻道。
  傅明礼点了点头,二人又商议了些关于置办产业的话,门外便有小厮来报:“老爷夫人,周公子来了。”
  夏幼幼眼睛一亮,忙跑了出去迎接,看到周书郊身后的四大马车的箱子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讨债鬼,我侄子侄女呢,给我抱来看看。”周书郊看到她眼巴巴的样子嗤了一声。
  夏幼幼笑得脸上开花,忙对丫鬟道:“去把大富大贵抱过来。”
  “抱什么?”周书郊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夏幼幼咳了一声,发现尽管叫了这么久的小名,可在旁人问时还是很难叫出第二遍。
  “大富大贵,女儿叫大富,儿子叫大贵,小名,有什么问题吗?”傅明礼从屋中走出平静道。
  周书郊刚要嘲笑夏幼幼狗屁不通的取名方式,杀手的求生本能直接拦住了他,让他谨慎问道:“这小名十分有趣,不知是谁给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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