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耶律智一把甩开耶律克的钳制,仍是想救出现在置身于困境的安心。
耶律克也毛了,不惜动用武力将耶律智给压制在了地面上。“不准动!”
“竟然敢如此对本宫,你们是不是想死?!!赶紧放开本宫!!!智儿!智儿快救救母妃!”安心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耶律智眼看着安心在向自己求救,自己却被耶律克给压制住动弹不得,气得发狂。“啊!!!耶律克,放开本王!不然本王跟你没完!”
“是郡主下令让本王拦住你,不然鬼才理你!”耶律克懒得理会耶律智的叫嚣,直接点了他的僵穴及哑穴,让耶律智既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心见自己心爱的儿子也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立马就知道了自己是中了圈套。
“‘季青青!’”安心咬牙切齿的看向了高台上眼底尽是笑意的季琉璃。“是你!是你在设计本宫!你……”
“大胆!”崔公公打断了安心的口不择言,语气冷然。“朝堂之上,竟然敢直呼郡主圣名,实乃大不敬之罪!小胡子,掌嘴二十!”
要问他一个太监为什么敢让人掌堂堂贵妃娘娘的嘴呢?
是因为他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之所以没把安心防在眼里,主要是有了季琉璃(郡主)、耶律卿(摄政王)的撑腰。
昨天在君主寝殿内发生的事情,他都从富公公那里听说了。
富公公还说是郡主亲自交代要向他转告真相。
得知了安心及耶律智、耶律克就是害君主中毒病危的罪魁祸首……若是现在情况允许,恨不得自己能上前亲手将安心的嘴给打个稀巴烂。
将安心给牢牢捆绑在靠椅上的两名侍候太监听到这声命令时不禁面面相觑。
不过他们只是小小太监,当然要听崔公公这个大内总管的话咯。
因此,太监小胡子站到了安心面前。
安心惊恐万分的瞪大了双眼,威胁道。“你敢!你若是敢动手,本宫定诛你九族!”
“小胡子的九族就只剩小胡子一个人了,所以……贵妃娘娘,对不住了。”小胡子朝着安心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子来便左右开弓扇安心的耳光。
而另外一个时候太监则是站在一旁,扬声报数。
“一,二,三,四,五……十八,十九,二十!”
连着被赏了二十个耳光,任谁也都脑子懵了。
安富华见自己的亲妹妹被如此对待,心里也是难受,便径自站起身朝着季琉璃讨要说法。
“郡主!今日不是该问摄政王之罪么?为何要对臣妹……贵妃娘娘下如此狠手?”
也许是安富华因为安心被赏耳光的事情太过激愤,因而并未发现身旁围绕的众人都在以看神经病的眼神在看他。
“什么?”季琉璃佯装惊讶的看着安富华。“国舅莫是受了刺激不成?明明是在审问安贵妃育有私生女安秋语一事,怎么扯得上摄政王?”
季琉璃直接把话给挑明了,毫不意外看到了叶承、安富华、耶律智等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安富华不禁瞪大了双眼,完全不相信那间极其隐秘的事情会暴露,认为季琉璃肯定是哪里搞错了。“郡主,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啊,对了。
对了。
字条!
微臣上呈的字条!
微臣上呈的字条上写着摄政王通敌叛国,行刺君主欲自登基的事情!
至于贵妃娘娘,定是有人刻意诬陷。
郡主明察秋毫,定要还贵妃娘娘一个公道啊!”
将安心给牢牢捆绑在靠椅上的两名侍候太监听到这声命令时不禁面面相觑。
不过他们只是小小太监,当然要听崔公公这个大内总管的话咯。
因此,太监小胡子站到了安心面前。
安心惊恐万分的瞪大了双眼,威胁道。“你敢!你若是敢动手,本宫定诛你九族!”
“小胡子的九族就只剩小胡子一个人了,所以……贵妃娘娘,对不住了。”小胡子朝着安心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子来便左右开弓扇安心的耳光。
而另外一个时候太监则是站在一旁,扬声报数。
“一,二,三,四,五……十八,十九,二十!”
连着被赏了二十个耳光,任谁也都脑子懵了。
安富华见自己的亲妹妹被如此对待,心里也是难受,便径自站起身朝着季琉璃讨要说法。
“郡主!今日不是该问摄政王之罪么?为何要对臣妹……贵妃娘娘下如此狠手?”
也许是安富华因为安心被赏耳光的事情太过激愤,因而并未发现身旁围绕的众人都在以看神经病的眼神在看他。
“什么?”季琉璃佯装惊讶的看着安富华。“国舅莫是受了刺激不成?明明是在审问安贵妃育有私生女安秋语一事,怎么扯得上摄政王?”
季琉璃直接把话给挑明了,毫不意外看到了叶承、安富华、耶律智等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安富华不禁瞪大了双眼,完全不相信那间极其隐秘的事情会暴露,认为季琉璃肯定是哪里搞错了。“郡主,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啊,对了。
对了。
字条!
微臣上呈的字条!
微臣上呈的字条上写着摄政王通敌叛国,行刺君主欲自登基的事情!
至于贵妃娘娘的事情,定是有人刻意诬陷。
郡主明察秋毫,定要还贵妃娘娘一个公道啊!”
第580章
“郡主!”安富华蓦的站起了身来,走出拥挤的群臣队伍后来到了安秋语所在的轿撵旁。“郡主,秋语确是微臣的亲生女儿。
是真是假,郡主验了微臣跟秋语的血缘便是。
但安贵妃尊为一国之妃,又是大王爷的生身母亲。
您若执意要验娘娘的血缘,就是质疑娘娘的清白,这让日后娘娘有何颜面继续统管后宫?”
“国舅这么说就不对了。”季琉璃完全不能赞同安富华的观点。“要是安贵妃当真清白,验亲结束之后她做她的一朝贵妃。
后宫妃位最高的女子统管后宫一切事物是理所当然,谁敢有异议?
倒是国舅你……
明明是你自己让本宫替安贵妃讨回公道,现在却又极力阻挠。
如此反复,成何体统?
难不成,国舅是想将这东临的国法当做儿戏?
还是说国舅是打算把本宫玩弄于股掌之间?”
季琉璃的连声质问,吓得安富华‘扑通’跪地。
“郡主明鉴,微臣绝无此意啊!”安富华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应该说安富华现在是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被季琉璃的那一番话吓得够呛。
他听得出季琉璃话中的深意。
往小了说,季琉璃是在指责他目中无人,不将身为郡主的她放在眼里。
往大了说,就是在控诉他蔑视国法,有谋朝篡位、推旧立新之嫌。
这两个罪名,无论哪个都不是他能担待得起的。
“罢了罢了。”季琉璃状似通情达理地听取了安富华的意见。“就按国舅之言,先验你与安秋语的血缘关系吧。”
先验了安富华跟安秋语的血缘也好,然后让安富华一边儿待着去了,省得老瞎捣乱。
安富华见季琉璃答应他的建议,面色一喜就朝着她俯身叩拜。“郡主英明!郡主英明!”
随即,安富华的视线瞥向了身旁轿撵中仍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安秋语身上。
说不疼这孩子是假的,毕竟也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近二十年的心头肉。
但坏就坏在安秋语偏偏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耶律卿),也嫁给了一个她自始至终也不会喜欢的一个男人(耶律苍)。
要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安秋语又怎么沦落到如今这番境遇?
“唉。”安富华忍不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正是因为这声带着无助与无奈的熟悉叹息,不远处被扇耳光扇懵了的安心终于是回过神来。
“国舅……”安心红着眼眶唤了安富华一声,眼底尽是担忧之意。
安富华递给安心一个‘一切有我’的表情,这才看向了高台上的季琉璃。“郡主,时辰不早了,抓紧时间滴血验亲吧。”
“如你所愿。”季琉璃说这话,就直接吩咐邢祁阳。“邢御医,开始为国舅及安姑娘滴血验亲吧。”
滴血验亲本就步骤繁琐,因此这等待滴血验亲结果的过程也是相当的漫长。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朝堂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总算,一直忙忙碌碌的邢祁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向高位汇报结果。
“启禀郡主。”邢祁阳双手抱拳躬了躬身,面色凝重。“国舅与安姑娘确有血缘关系……”
听邢祁阳说安富华跟安秋语确实有血缘关系,一瞬间在场的人有人欢喜有人忧。
但要说欢喜的人……也就安心、安秋语、安富华及耶律智这四个了。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安富华内心一阵狂喜,赶紧求着季琉璃道。“郡主,真相大白,请郡主为贵妃娘娘做主啊!”
“还不放开本宫!快点放开本宫!”安心再次扭动着被捆绑住的四肢挣扎起来,身上泛起难以遏制的杀意。“本宫要杀了你们两个小太监!还有那个老太监!”
而接连被安富华跟安心打断了话,邢祁阳的心情有些不悦。
“我的话还没说完!”邢祁阳刻意扬高了声音盖过安富华窃喜不已的情绪。“国舅与安姑娘确有血缘关系,却非至亲血缘!”
安富华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偏过头死死瞪着前后说辞大相径庭的邢祁阳。
“哼,庸医!”安富华骂了邢祁阳一句,质疑着这场验亲结果的真实性。“郡主。
这黄毛小儿压根就学艺不精,因此滴血验亲的结果不可信,请郡主明察!”
“无知。”邢祁阳回敬了一句,不过倒也懒得为自己辩解,默默扭过了头不想再多看安富华一眼。
“你你你你你!”安富华怒抬手指着邢祁阳,但无奈置身于朝堂就必须遵守朝堂的规矩,便只有向季琉璃求个公道。“郡主,一个小小御医也敢在朝堂撒野,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撑腰。
请郡主彻查此事,并严惩这个御医及背后之人!
否则,您郡主的颜面何存?咱东临的威严又何存?”
“严惩,是么?”季琉璃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旋即眼底浮起一抹危险的凌光。“看来国舅是对本宫积怨已深啊,竟然要求本宫严惩本宫自己。”
安富华要是连季琉璃的这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他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微臣该死!”安富华深知自己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担心会被季琉璃降罪便自顾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虽然前两天那邢祁阳是在朝堂上也出了不小的风头。
可谁能料得到那邢祁阳是季琉璃的人啊,还以为就是个无依无靠、年轻气盛的御医呢。
一时间,‘啪’‘啪’‘啪’‘啪’的清脆耳光声在朝堂内回荡起来,不绝于耳。
季琉璃在心底默数着安富华自打耳光的次数,一直到第二十次的耳光声响起……
“住手。”季琉璃出声阻止了安富华,当众宣布起了邢祁阳现在的身份来。“邢祁阳的医术毋庸置疑,在御医院内实属最高。
本宫已擢升其为御医院御医副首,质疑他的医术就是在质疑本宫的决策,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
还有,邢祁阳现在是本宫及君主二人的专属御医,其外任何人不得勉强或强迫他医治于谁。
当然若是他本人愿意出手医治,那本宫绝无二话,尊重他的选择。”
第581章
季琉璃宣布的事情,就犹如是在平静的湖水内抛入一颗巨石,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
“御医副首……御医院有过这种职称么?”
“有的有的,是仅次于御医首的职称,可因为无人能胜任此职,就一直空悬着了。”
“御医副首都不说了,竟然还是郡主跟君主的专属御医。”
“你们说这邢……什么的,到底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获得如此厚遇。”
“他叫邢祁阳啦,前两日在朝堂滴血验亲时他可是出尽了风头,看来医术当真是得了郡主的认可吧。”
“就别说那些了,最最不可思议的是郡主给了邢祁阳自由选择是否医治患者的权利啊。”
“这种权利真是听都没听过,也真亏郡主想得出来。”
……
朝堂内越来越喧闹,又到了崔公公山恪尽职守的时候了。
“早朝议事,不得喧哗!”崔公公尖声提醒着众臣现在仍是早朝时间。
崔公公本就是君主面前的红人,现在又在侍候在郡主身侧,朝臣自然是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因此,崔公公话音一落,朝堂内便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如初。
“想必,很多人对国舅和安秋语的血缘确验结果都抱有疑惑吧?”季琉璃知道有些事情不解释是不行的,便耐心解释了一番。
“确验血缘,前几日你们都见识过了,能够分辨出人与人之间是否存在着血缘关系。
如过参与确验血缘的二人指血不融合,就说明确验血缘的两人并非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