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请克制——小秦王
时间:2018-10-09 09:54:48

  母妃嘴角微微溢出一抹薄笑,“有周璟在,他们吐蕃就翻不了天!再者咱们明雁加封了僖宁公主,嫁到吐蕃是为下嫁,他们不敢造次的。”
  凉亭里的一番话,听得僖宁骤然变了脸色,她震惊自家父王和母妃的对话,不过更震惊自己竟然这般招人烦,媒婆子都不敢给自己合婚?!
  僖宁望着天边的凉月,嫁便嫁,左右到哪边儿该烧房子照样会烧,那吐蕃赞普若是敢说一个不字,定割了他传宗接代的脏东西。
  不过,令僖宁没想到的是,大婚那天,自己这般清明干净,没有家国观念的小娇人竟然被吐蕃赞普那个狗东西当成了奸细。
  僖宁砸了砸嘴,她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子要把吐蕃赞普逼良为娼的念头,正琢磨着主意,就听到一个丫头一下打碎了大婚的琉璃盏。
  她轻哼了一声,冷冷的斜了那丫头一眼,“你是故意的吧,专门在本宫大婚时打碎琉璃盏,是想爬床呢还是想爬地板呢?”僖宁将大红吉服扔在地上,伸手擒住了丫头的下巴,“啧啧,长的水灵灵的,本宫都不忍下手划花你这张脸了。”
  丫头瞳孔不由的一缩,紧紧抿着唇,想着这西唐公主定然不会如此。
  “本宫被你们吐蕃人当成奸细,本宫可不是个讲道理的哦。”说完,朝着一旁的婆子道:“把她推到院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给她划烂了那张脸。”
  那个婆子一听,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怔,毕竟这不是在自家院子里,这是人家吐蕃的地儿,“公主……这大婚吉日不太吉祥吧……”
  “赶紧动手,别这般啰嗦。”
  这阵仗自然惊动了翻看奏折的赞普苏松,西唐的女人素来都是柔柔顺顺的,这个这般怒火高涨不过是自己不去跟她洞房。如今她这般刁纵更是正中下怀,他原本就不想跟西唐的女人做有名有实的夫妻,如今自己更是有理由不跟那个僖宁公主洞房了。
  “给本宫捡起来……要一个渣渣都不剩。”僖宁恶作剧的一笑,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都是笑意,饶是在哪里她都是这般欺负人的,只是不知为何,在这边儿总是觉得不怎么刺激,没什么意思。
  她百无聊赖的在软榻上嗑着瓜子儿,抓住一个丫头,漫不经心问道:“听说你们赞普是个银样镴枪头?那时本宫倒是见他一面,瞧着就有气无力的……”
  地下那个捡瓜子皮的丫头急忙嘘了一声,“我的小祖宗,您可别说了,这可不是在咱们府里。”
  僖宁哼了一声,摸了摸桌上的花瓶,“本宫爱说什么便说什么,他管得着么?!他越不爱听,本宫就偏偏要说!银样镴枪头。”
  烛火一跳一跳的,日月宫中的苏松却是气黑了脸,“她真的这般讲话?”
  奴仆垂着头不敢讲话,他们的赞普一向温润,从来不会生气,可是那正殿来的那位小祖宗可是三番四次的气着主子,这次还搬出银样镴枪头,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能说出这般话来。
  苏松气的发抖,这个无礼刁蛮又粗鲁的东西,他沉着脸,大步走进了僖宁的寝宫,刚进门就被门口那道华丽的流苏珠帘给震住了。吐蕃崇尚节俭,用度绝不会放开,可是这个僖宁公主骄纵的要命,不过是珠帘竟然用这般珍贵的水晶石,明亮闪耀的想让他一把捏断那个骄纵东西的脖子。
  这边儿惊诧恼怒,里屋里却是准备了好一阵子了。
  丫头小喜深吸了一口气,脑门儿上也冒了一层汗,嘴唇哆嗦道:“公主真的要给赞普下药?这可是春……春……药。”
  僖宁面无表情,自然是春,药,不用这玩意儿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行。若是真的不行,自己就要回西唐了,真的是太不好玩儿了。
  小喜攥着药瓶,心里怕得要命,僖宁睨了她一眼,“今儿个,他恼怒着来,必然是口渴的,你把这些全部倒进他的茶水里。”
  小喜吞了吞口水,跟着这么个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她也没有办法,这个僖宁公主的脾性绝对不像三公主那般和善温润,自己若是不照办,就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待前殿稳妥后,小喜进了厢房,本以为自家主子会好好打扮一番,却不想人家僖宁小公主一身劲洒的骑装,手里一捋小皮鞭,敢情这是抱着抽打人家赞普去的。
  僖宁将皮鞭掖在小腰里,一路蹦蹦跳跳的去了前殿。
  小喜从后面看着自家主子,若是能稍稍收敛些,真的就是活泼可爱的小公主了,可惜……正想着,就见僖宁转过头来,“行了,你下去吧,让李婆子过来守着,但凡房内出了什么声儿,都不许让旁的人进来!”
  僖宁目光闪亮,这次定要把这苏松剥干净了,狠狠的抽打。
  僖宁进前殿,只见苏松困倦的靠在软榻上,她微皱着细眉,瞧着就是个不行的,左右就是个春,药,至于就困过去了吗?其实小喜方才也是胆战心惊的,就偷偷在茶水里添了些蒙汗药,这样至少不会被赞普记恨。
  僖宁将腰里的小鞭子抽出来,鞭梢挑着他的下巴,只见他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眉眼十分好看,嘴唇上面很薄,下唇十分饱满,真的是生的很是清新俊逸。不过面色却憋红,似乎哪里憋的难受似的。
  “臭蛋!敢冷落本宫!看本宫不收拾死你。”僖宁拿绳子想要将他绑起来,掉在房梁上打,她侧身去拴绳子,谁料一侧身只见他下袍上猛地撑起了一包……她微微一怔,额……瞧着不像啊……
  苏松眉头紧皱,呼吸也渐渐变的粗重,整个身子像是有团火在噼噼啪啪的烧着,又热又胀,痛苦的的紧,只是因着蒙汗药的干系,又迟迟醒不过来。
  僖宁不由的松开了绳子,这男人虽说温润,可也是身长八尺的大汉,如今被自己下了药,万一兽性大发,糟蹋了自己怎么办?这样瞧着自己可是有点儿吃亏啊。
  嗯,先绑起来,绑起来就没法发兽性了。
  她低下头去扯绳子,谁料手刚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猛地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她心里一抽抽,因为这个男人一双深沉的眉眼狠狠的盯着她。
  刚才不虚弱的睡过去了,怎么的又……这玩意儿究竟行不行,看小黄本上可都是雄壮如狮虎猛狼的。
  不过,这狮虎猛狼只持续了片刻,只见苏松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僖宁抬手拽绳子想绑他。
  脑中困困顿顿的,只是身子却燥热的要命,像是有一团火要把自己烧着了,他难受的紧,这时倒是有股子淡淡的香草气,不同于旁的女人的脂粉,一股别样的清凉劲爽,让他的身子舒适几分。他想要将那香草揉进那滚烫的身子里,可是却总是抓不住,还觉得那香草正伸手将自己缠绕起来。不管了,他腰释放,要将那香草塞进身子里。
  僖宁正拽着压在身下的绳子,可是刚一动,就被男人按住了双手,猛地一个举高。
  僖宁身娇肉贵的,觉得胳膊肘被摔的好疼。
  “你个银样镴枪头……”她紧张的喊着,这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刚推着就被那人狠狠的堵上了唇,那人唇舌之术十分撩拨,僖宁只觉得腰腹像是被热水烫了一般,软绵绵的,呼吸也随着他的节奏,急促粗重起来。
  苏松觉得香气很清凉舒服,益发的凶猛激荡起来。
  僖宁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的跳,不过这个亲吻倒是挺奇特的,麻酥酥的……不过片刻,就听到,“你个臭蛋,你放开本宫,疼!”
  僖宁脸色晕红,一脚踢了过去,
  苏松可是被下药的,本能高于理智,一把抓住了她的小白脚,一下压在腿下。僖宁伸手扭打,把平日里折腾欺负人的本事全都试出来了,可是丝毫不顶用,那男人还益发的狮虎凶猛起来。
  僖宁张嘴大喊,可是外面的人哪里赶紧来,都是谨遵她的旨意:无论发生什么,不都能进来。
  僖宁毁断了肠子,她还没有将他吊在房梁上打,自己就疼的泪眼婆娑的,“轻……些,你个臭蛋,疼!”
  她这般娇纵又泪眼朦胧的模样,让身上那个人更是虎虎生威。僖宁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傻X……
  苏松狮虎雄狮一般的汗滴禾下土,僖宁眼泪珠一下飞溅出来,嘴里大叫着疼,正实行本能的苏松微微睁开眼,只是片刻又灼烫贪婪的索取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甄明玉: wuli僖宁也是猛将啊~~
  周璟:嗯,咱也试试?
  甄明玉:……
  (考虑到人物性格,再加上是番外,用词稍稍那啥了些,如果大家不喜欢,我克制些。对了,僖宁本名叫甄明雁,嗯……)
 
 
第91章 
  烛火摇摇曳曳, 不到片刻就“啪”的一声灭了,苏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微微一动觉得有些腰膝酸软的。
  本来就不是纵欲的人,昨夜一番折腾……苏松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这个地方,怀里的这个女人……是……是西唐那个骄纵的妖精?
  他微微侧身,看到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 桃腮杏面, 就是明丽的眉眼哭的有些红肿, 苏松猛地一怔,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
  自己竟荒唐的在软榻上要了她……他目光下移,看到人家姑娘身上那劲洒的骑装早被自己那爪子撕成了破布条子, 破布条子里包裹的那个小妖精蜷缩着, 脖间……胸口……还有往下全都是红痕,他怔怔的看着, 尤其是看到床单上那团血。
  明明这是个西唐的奸细,明明不会宠幸这个骄纵的女人, 可是低头那刻, 明显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下。没错,他喜欢这个娇嫩白皙的身子,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伸手将女人抱进了内室的床榻上。
  他破了她的身,饶是奸细,这是他的女人。
  僖宁向来觉浅, 这次倒是睡到了晌午,还是在软软的床榻上醒的,身子疼的要命,微微一动就觉得腰间酸软无力,想起昨日偷鸡不成反浪费一把米的行为,她真想一绳子在房梁上吊死。
  正酸疼的要命,只见那个男人穿着白袍沉着脸将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僖宁紧皱着眉,只见那个男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她半晌,白袍散开出,是她指甲抓出来的伤痕。
  这月黑风高的,把自己这个娇娇公主给上了,结果连句话都没有,这是个什么事儿。僖宁不由的上了小脾气,猛地起身,抓住床上的小金绳儿,大哭道:“你从旁人那里吃了什么过来?!你不是打定一辈子不碰本宫?!苏松你个臭蛋!”
  她是娇纵惯了的,话不说身子的动作先掰开,可是昨夜又被要的狠了,一下拉扯到,身子猛地一疼,一向爱折腾别人的刁蛮公主,一下就疼的泪眼婆娑,莫名的一阵委屈,她趴在枕头上,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一下就被泪打湿了。
  苏松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唇角微微的亲了亲她的发心,僖宁一边揉着哭红的大眼睛,一边抽泣的看着他。
  他转身将软榻上那紫金麻绳,还有刷了新油的小皮鞭扔在了床上,一张温润的脸上全是阴沉。
  僖宁公主看着这些鞭子,以为他知道是自己给下药了,不由的心里一虚。
  “昨日的确是本君孟浪了,本君向你道歉,”他声音沙哑带了一丢丢的内疚,他转身静静的等着僖宁开出条件。
  僖宁本来想故意逗逗这个男人,虽说昨夜里疼了些,可是功底到底是不错的,再者她又不是迂腐要命的妇人,该享受就享受,至于什么贞洁,这个她不是很在乎。就是没有达成把他吊打,这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待看到他胸口上那密密麻麻的指甲红痕时,僖宁一下就呆住了。
  她抬手合了合那些指甲红痕,没错,是自己抓的。她微微起身,想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些药膏扔给他,可是一动身子就酸疼的要了命,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苏松红着脸将一个小绿瓶放在了她手里。
  “这是什么?毒害本宫?还是助兴的药?要再次大战三百回合?”僖宁挑着眉逗问红着脸的苏松,突然发现逗一个男人红脸,竟比打人来的有趣。
  “这是止疼的,抹在那里……会不疼……”苏松语气有些清淡,可是只要抬眼看,就知道那张脸红的跟那什么似的,“昨夜是我不对,公主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答应。”
  僖宁冷冷一笑,手指狠狠的抓挠着他胸口的伤口,黑漆漆的大眼里满是愠怒,“一.夜换赞普的一句承诺,本宫这身子是低呢还是贱呢?!”
  她言语极尽嘲讽,眼底也泛了红。
  苏松微微皱着没,“昨夜是本君不对,冒犯了凤体,本君只是想赔偿公主,并没有指责公主……”他顿了顿,眼底满是认真道:“公主并不低贱。”
  僖宁一把抚掉床榻上的软枕,高高的昂着头看着房梁上的点翠雕花,真是讽刺,先前她还觉得三公主对周璟唯唯诺诺,可是人家周璟疼她啊,挖心挖肺的疼她,可是这个男人薄情寡义。
  是,她不在乎什么贞不贞洁,可是既然发生了,那至少说句暖和话,就是马在配种前,不也追逐者舔舔鬃毛?这倒好了,直接成了交易。
  僖宁那骄纵的脾气一下发作出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跟前的男人,“哦?想要什么你都给本宫?”
  “是。”苏松微微抬起眼皮,望着窗外的松树,半晌又道:“江山除外。”
  僖宁看着他那张温润又沉睿的眸子,明明是春.光一般的润雅,可是里面冰冷又薄情,江山不行,他不说,她都知道。
  “你吐蕃的破江山,以为本宫会稀罕?!”僖宁看着他脸色变的阴沉,便勾唇挑起了他的下巴,“好啊,什么都答应,那本宫不要你的江山,本宫要你做本宫的面首!”
  “公主早已是本君的妻,”他唇角淡淡一翻。
  他不像旁人那般孟浪,做什么都是沉稳温和,僖宁觉得对这个捏不扁搓不圆的东西倒是笑了,“你根本没把本宫当成你的妻,本宫不过是你和西唐的一场交易,是你们五十年休战的筹码,你好意思跟本宫讲这等恶心的道理。”
  她是句句落在刀尖儿上,故意刺激吐蕃的君王。
  他唇角紧紧抿着,半晌又挂上那副温润模样,“你既是不愿做本君的妻,本君也没办法,除了面首之外,本君都能给你。”
  僖宁挑眉一笑,“哦,都能给,那便给本宫江山,江山或者面首,只能一个,否则本宫就效仿金城公主,一跃跳了你们吐蕃的宫墙,生祭我西唐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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