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顾盼生辉——意元宝
时间:2018-10-10 10:02:15

  面对诸葛亮,曹盼素来都要打起十分的精神来,秦无从未与诸葛亮交过手,曹盼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陛下放心,臣与诸葛孔明从未交过手,但守城不出,臣能保证诸葛孔明奈何不得臣。陛下既然说了战场不在正面上,陛下既有不战而退兵之策,臣只管等着。”秦无可不那等高傲自大的人,从认识曹盼之后,他再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了,面对每一个敌人,他从不敢松懈。
  诸葛亮,那是连曹盼都敬其三分的人,秦无又怎么敢轻易地迎战。
  “去吧。”曹盼相信她说的话秦无一定会听进去的,秦无与曹盼作一揖,退了出去,迅速地离开洛阳,赶往长安。
  曹盼道:“朕还得养着,朝中的事,由着他们吵,由着他们叫,朕正好瞧一瞧,他们能吵闹到什么地步。”
  他们指的是谁,周不疑听得分明,与曹盼应下道:“诺!”
  “报,陛下,幽州告急,匈奴兵马掳走了杨中书令,眼下,眼下杨中书令生死未卜。”又那么一个坏消息传来,曹盼阖上了眼,“好,好啊!这内贼可真是了得,不仅能让陈仓的人与蜀汉兵马里应外合,就连北方异族也愿意帮着他,朕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好,好啊!”
  “陛下,杨中书令落入了匈奴人的手里,那当如何是好?”毛玠急声地询问,曹盼嗤笑一声道:“若是鲜卑或是胡羌掳了德祖,朕还会担心,匈奴,他们不会动德祖半根寒毛,德祖必会平平安安的回来,更把匈奴给朕拍得老老实实的。”
  听到曹盼的话,那对于杨修的全然信任,周不疑道:“陛下言之有理。不消说陛下与匈奴多年的交情,纵然匈奴因陛下要亲自牵制其他异族而心存不满,但并不足以让他们与大魏反目,与陛下反目,而德祖必能与匈奴道明形势,把匈奴对于大魏,对陛下的那一丝丝的不满都打消得一干二净。”
  曹盼道:“德祖前去为朕安定各异族,既因其精通异族的语言,也因为其才能。大魏的中书令,难道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
  “想用异族来牵制朕的兵马,那就要看看是你们说动他们快,还是朕让诸葛退兵更快!”
  曹盼目光流露出了冷意,“另外,从现在开始,把司马家与陈家给朕围住了,两家的人都给朕老老实实的呆着,任何人不许出入。”
  “陛下怀疑内贼就是司马氏与陈氏的人?”一听曹盼要将司马家与陈家的人给围了,结合曹盼刚刚说的话,崔琰吐问。
  曹盼并不回答,崔申道:“于此危急之时,但有所疑当行便宜之事。”
  换而言之,崔申以为这个时候不需要证据,因为怀疑就可以直接的把两家人给围了。
  “这个时候,不是陛下彻查此事的时候,故而,把人看住便是。”周不疑补充了一句。
  崔琰看向曹盼,只见曹盼神情皆是冷然,更透着一股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作者渣也喜欢夏天,对于一个怕冷的人,一变天就会裹得跟熊一样,得亏了生活在南方……
 
 
第365章 各方涌动
  “不好了,不好了,府里被围住了。”曹盼下令,紫梢和曹惠立刻带了人分成两拨,一拨往司马家去,一拨往陈家去,迅速的将两家里里外外都给包围了。
  家中的仆人急急的往进去禀告,司马懿正在下棋,一听立刻问道:“谁带的兵来?”
  “新任的羽林中郎将紫梢紫将军。”各家总有那认人的人,紫梢的身份,自是有人认得的。
  司马懿道:“使人去问问,为什么把府里围了。”
  “是!”仆人一听立刻地应下了,急急地出去照办,可是,曹盼虽然让人把两家人给围了,但也下了禁令,只管围,无论他们问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许吐露。
  紫梢虽然刚出任羽林中郎将,不过驻守洛阳宫的兵马,那是曹盼原本的部曲利剑,这些年她跟着女部训练的时候,时常与这些人打交道,她能成为羽林中郎将也是靠战功爬得来了的,利剑是只认强人,紫梢够强,自然,他们就服她。
  “你们这没理没由的就把我们府里里外外给禁了,这算怎么回事?哎,你们都是哑巴?”得了司马懿的话前来打探消息的仆人,无论他们怎么问,曹盼既然下了令说,不许吐露一个字,跟来的士兵,自然就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气得仆人跳脚的问是不是哑巴,结果收获了数张眼刀子,那杀气腾腾的模样,直把仆人唬得不轻!连退了数步,再也不敢乱说放话了。
  “传话,府里他们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任何人不许离府半步,更不许与外人接触。说话,送东西,都不允许。”紫梢一身铠甲走来,一边走一边和士兵们发话。
  “是!”齐朗的声音同声应着,紫梢看着头顶上挂着的牌匾,司马府,哼!
  很快有人入府内传递紫梢刚刚发下的话,司马懿握紧了双手,“想办法出去,去看看有多少人家如此。”
  “二哥,怕是出不去了,无论是正门,后门,墙上,屋顶,到处都站了人,我刚刚试了试,才迈出一脚就被人赶了回来。虽然不伤人,但是也不让我们往前迈一步。”司马孚是试过了实在是出不去才回来的,赶紧的把情况与司马懿说了。
  司马懿来回的跺步,出不去,没办法确定究竟曹盼是把整个洛阳的世族都围了起来,还是仅仅只有他们司马家?
  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极大,若是所有的世族,那司马家就仅仅只是怀疑的对象而已,但若只有司马家,那就证明,曹盼已经猜到了事情跟他们家脱不了干系。
  前者司马懿是无畏的,但若是后者,那就麻烦了。
  不,不,不。如果曹盼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应该是把他们直接捉起来才是,何必还要派人将他们一家子围起来。
  所以,应该是前者。司马懿一会儿的功夫脑子转了无数个念头。
  洛阳宫内,曹盼再次叫戴图扎了满脑袋的针,戴图苦口婆心地劝道:“这些日子,陛下还是静心养身,陛下还要不要耳朵了?”
  “不要耳朵朕能让你扎了朕满脑袋的针?”曹盼毫不客气地怼了戴图一句。
  戴图一下子就气弱了,轻声地道:“那陛下怎么就忘了戒怒或喜。瞧瞧陛下给气的,耳朵都出血了?好不容易养了一个月,这才好一点,如今反倒伤得更重了。”
  曹盼道:“朕也不想气,换了是你能不气?”
  又被怼了个没话说,戴图再次轻声细语地道:“陛下胸怀天下,海纳百川,岂是臣一个小小的大夫可比。故臣气的事,陛下也不该气。天下未定,百废待兴,殿下更是年幼,陛下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陛下时常与左仆射他们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怎么陛下自己倒是忘了这话了。”
  前半截是拍马屁的,后半截嘛,拿曹盼的话来堵了曹盼,曹盼叹了一口气,“实在是可气。陈仓之地,以此而入乃是街亭要塞,再往前那就是长安了。”
  “长安若是落在了蜀汉的手里,朕这个江山就不稳了。更别说陈仓之失皆因内贼而起,内贼,朕每每思及郝昭将军和那陈仓的将士,皆是心如刀割。”曹盼是真的痛心。
  戴图侧过头道:“臣以为,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打过的胜仗,数也数不清,丢了一个陈仓,陛下从别处讨回来了就是了。能输才会有赢。”
  “陛下,司马尚书求见。”曹盼难得听戴图说起战场上的事,刚要接话,胡本禀告,司马末求见。
  曹盼顶着头上的针问了戴图道:“能拔了吗?”
  “陛下再等等,这才刚扎了上去。”戴图劝着曹盼,曹盼道:“你没听过无名求见吗?”
  “那要不,陛下就这么见司马尚书吧。”戴图如是地回答,曹盼冷冷地与戴图一笑,戴图摆摆手赶紧的解释,“臣说笑而已,说笑而已,陛下切莫当真,切莫当真。”
  “陛下,司马尚书说了,若陛下在施针,他先在侧殿等一等。”老板的身体要好好调养,当下属的谁不希望老板好,故而司马末非常自觉的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打扰到曹盼施针。
  曹盼一听看了戴图一眼,“如此就让无名先等朕一会儿。”
  胡本听着应声地去传话。曹盼拿起一旁的奏折,专心地看了看,戴图见曹盼不急了,便拿了一冒着热气的药包放在曹盼的头侧,叫那热气往曹盼那吹去。
  曹盼感觉到了热,看了看也没问戴图是做什么,由着他吹他的。
  一刻钟后,戴图才将曹盼头上的针都拔了下来,“陛下,可以了!”
  “与朕梳头。”曹盼吩咐,静姝立刻拿了梳子上来,极利落的将曹盼的头上束起。燕舞便自觉地出将司马末请了进来。
  “陛下。”司马末入内而与曹盼作 一揖,曹盼点了点头,“无名是想跟朕说什么?”
  “臣是想说,臣想去见一见司马懿。”司马末直言,曹盼无声地询问他,司马末道:“臣觉得,如果陈仓与匈奴之事皆是司马懿所为,司马懿一定还有别的准备,臣想去弄清楚。”
  曹盼沉吟了半响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
  司马末与曹盼作一揖,“谢陛下!”
  洛阳里皆动,而于陈仓,诸葛亮面对那里应外合的人,伸手道:“司马仲达,还有什么东西让你转交给我?”
  “诸葛丞相请过目。”那领头之人将信双手奉上给了诸葛亮,诸葛亮接过,拆信一览,看完却许久没有说话,那人唤了一声,“诸葛丞相。”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是昔日汉高祖刘邦听取韩信进言而行之事,河内为司马家根基茂盛之地,但是,陈仓已失,再想故伎重演,可是小瞧了魏帝?”诸葛亮十分谨慎地问。
  那人与诸葛亮作一揖,“诸葛丞相,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还请诸葛丞相莫要犹豫,需知此次事若不成,司马氏,必然灭族,所以诸葛丞相,司马氏是不会拿自己族人的性命来开玩笑的。”
  与蜀汉里应外合攻取了陈仓,这个时候,曹盼会一无所知?
  诸葛亮素来谨慎,曹盼何等人他了解,至于司马懿,他虽与此人从未交手,但原先其为曹丕这个五官中郎将府的属官,当初曹丕与曹植之间的较量,也是司马懿与杨修之间的较量,司马懿显然是占了上风。
  司马懿与曹盼的几次较量,诸葛亮窥得其人擅忍,如今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也实属难得。
  “而且,论对各郡内兵马的部署了解,诸葛丞相是比不上我们的。”那人再次地提醒了诸葛亮一句,祸起于萧墙之内,曹盼会防,诸葛亮更要考虑,司马懿会不会想从他们之间得到别的东西?
  诸葛亮道:“此事,我需与司马仲达亲自会面才能决定。”
  那人没想到诸葛亮至此竟然还会犹豫,“诸葛丞相,从洛阳到陈仓最快也要八天,丞相,八天的时间,足以让丞相拿下长安了,丞相竟然犹豫不决?”
  听到这话,诸葛亮依然是不紧不慢地道:“长安要夺,但我更不能让我大汉的将士枉死。司马仲达之谋太险,稍有不慎,大汉兵马将全军覆没,魏帝,大魏,我从不敢小觊。”
  和曹盼的人打了几回仗,诸葛亮看出了曹盼用人之能,将士心存战死之心,她能让将士为其万死而不悔,对其忠心不二。长安之地,曹盼既然来过一回,在失了汉中之后,不可能不重新安排布防。
  河内司马家,就算他们能把长安四周的兵马部署摸透,难道这些就是一成不变的?
  曹盼的消息很灵通,虽不知她是用了什么办法传递消息,但如今陈仓失守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曹盼一定已经重新部署应对。
  铤而走险而攻占长安,占了也不一定能守得住。更不要说,从陈仓入长安之间还有曹盼多少的兵马在守。
  硬打,蜀汉是没有办法跟曹魏硬打的。
  “你或许该让人去探一探,洛阳司马家,司马仲达,是不是还安然无恙。”诸葛亮提醒一句,不仅仅是他们要派人去探,诸葛亮也立刻马谡传线人打探洛阳的消息。
  司马家的人听到诸葛亮如此提醒,心中暗恨诸葛亮之谨慎,想到司马懿让人传来的话,拧着眉头想着究竟该如何促使诸葛亮发兵长安。
  “丞相,司马氏显然早有准备,丞相为何不一股作气拿下长安?”马谡将心中的疑惑问出,诸葛亮摇了摇头,“司马懿也罢,司马氏也好,与之相谋,无异于与虎谋皮,你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反魏。因利而起,投汉不过是他不得已而为之,而今他既能反魏,来日也能反汉。”
  马谡听明白了,“故,丞相并不相信他们。”
  “相信,但不能尽信,尤其是刚经汉中一战,魏帝必防汉中之事再次发生,我们能得陈仓已是不易,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借司马氏的势,长驱直入,攻破长安。”
  诸葛亮想要赢,但是并不因此而心急。
  “让马超将来一趟。”诸葛亮与马谡解释完了,诸葛亮另思对策。
  “长安,虽然不能照司马懿之前留下的办法攻取,但是若能攻下长安,复兴汉室有望。”诸葛亮这般地说完,马谡明白了,长安之地,马超最是熟悉不过了,让马超来,就是想要攻下长安。
  “是!”马谡一听立刻应下,赶紧的去请马超,诸葛亮道:“等等!”
  “丞相还有何吩咐?”诸葛亮沉吟道:“洛阳的消息要速速传来,还有北地。”
  这两个地方的关系都关系重要,更是决定了他们的仗要怎么打,马谡应下道:“是!”
  至于北部,杨修叫匈奴的人给绑了,却是不见半分慌张,叫人丢入了大帐,他还与人好声好气的用匈奴话道:“修一介文人,虽配了剑,却也只是个摆设,故能否请阁下将修身上这绳子给解了?绑着实在是难受。”
  那人看了杨修一眼,杨修道:“阁下放心,修绝对不逃。”
  端是态度良好,好得让那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杨修给绑来的。“来,与他松绑!”
  从捉了杨修开始,杨修就没挣扎过,一路回到匈奴,人也是安安份份的,一点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再说了,这都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地盘了,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守着,杨修要是能从匈奴逃出去,匈奴也太没用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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