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顾盼生辉——意元宝
时间:2018-10-10 10:02:15

  “有机会,会让你们交手的。”诸葛亮知秦无,更知马谡。
  “丞相是不是觉得谡比不上那秦子阳?”诸葛亮没有答应,马谡却迫切的想要有个机会能够证明自己。
  “我说幼常,你别不服,我跟那秦子阳交过手,你别说那秦子阳确实身手了得,汉中一战,我跟他过过招,他那个时候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郎君,与那曹盼配合得叫一个默契,要不是丞相及时带救兵赶到,我和关将军都要交代了。”
  马超作为诸将中唯一一个跟秦无交给手的人,他说的话自是有说服力的。
  但是马谡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显然是存了心要立一立战功,好扬名立万。
  “幼常,我说了,有机会会让你与秦子阳交手的。”诸葛亮再次地开口重复刚刚的话。
  马谡还要说话,诸葛亮道:“你可知我初见秦子阳时是何时?”
  突然那么一问,马谡一顿,摇了摇头,诸葛亮道:“十数年前,赤壁之战前,他随魏帝出使江东,当时因其貌美,有人对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所以与魏帝打输,魏帝本不肯,他却应下,最后魏帝赢了,他取了那打他主意的人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马谡听着迫切的想要知道。
  “眼睛!”诸葛亮轻声地说,马谡打了个冷颤。
  “幼常,你只知如今的大魏兵部尚书名扬天下,却不知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你,叫我如何能让你迎战于他?”
  “丞相,纵然那秦子阳不好对付,我也愿一试。”马谡却是听不进去诸葛亮的劝,执意想跟秦无一争高下,免不得留下了隐患……
 
 
第366章 你不敢说了?
  此时的秦无抵达了长安,众将皆与秦无见礼,“秦将军!”
  秦无点了点头问道:“蜀汉军今何在?”
  “拿下陈仓之后,蜀汉军便派兵马驻守于街亭要塞,接着又派兵马攻打扶风郡。因陛下有令,不可轻易出战,扶风郡的曹真将军坚守扶风郡不出,那蜀汉的诸葛亮为了诱出,说什么水淹出军,派了一群蜀军的将士在扶风郡城外对着扶风郡是又嘲讽又撤尿的。”
  “曹将军不出战极好,他们越是心急的想要诱我们出战,就是证明了他们心里清楚,想要强攻我们的城池是不成的,诱军而出,以作设伏。”秦无对于曹真的作法很是认可。
  “秦将军,那眼下我们如何?”之前曹盼下了死令坚守不出,如今秦无赶来了,该打了吧。
  “等!”秦无吐字,“将军,蜀汉夺了咱们陈仓,难道就由着他们占了?”
  秦无冷笑道:“占了也得守得住,如今他们士气高涨,而且朝中有内鬼与之里应外合,不动,等着把内贼揪了出来,咱们再跟他们好好地打一仗!”
  “将军,说到内鬼,最近长安的世族走动颇是频繁。”秦无提到内鬼,立刻有人将长安的情况与之道来,秦无一听道:“既然走动频繁,如今大战在即,就让他们都安安份份的呆着。”
  所谓安安份份的呆着,便是要把人给看起来。
  秦无下令道:“与长安的世族都传句话,就说因陈仓失守,陛下焦虑,为了世族们不被冤枉,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世族都好好地呆着,配合着我们免得被陛下误会。”
  听听这话说的,他们把世族围了起来,那都是为世族们好,免得他们明明无辜却被冤枉。
  “好勒,将军我这就去办。”得了秦无的令,一人欢欢喜喜的跑了去办事。
  秦无眺望着远方,握在挂在腰中的剑,诸葛亮,司马懿,想要陛下的江山吗?那就看看你们的有没有本事抢过去了。
  “任城王。”幽州之地,自从杨修被匈奴所掳之后,三军皆是戒严,曹彰本是驻守并州,杨修在幽州出了事,曹盼便与曹彰调令,让他这位女帝的兄长去一趟幽州,意在震慑匈奴。
  曹彰早年随曹操征战,几次立下战功,这两年一直驻守并州,曹盼封其为任城王,幽州的守将乃是夏侯渊之侄夏侯尚,此人颇是善战,李会调回洛阳之后,幽州便由其镇守,其子夏侯玄亦随身在侧。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曹彰与夏侯尚那是同辈,夏侯玄还要小他一辈,不过夏侯玄才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郎君,长得眉清目秀的,很是招人喜欢。
  夏侯尚作一揖,“杨中书令在幽州被掳,末将愧对陛下的重托。”
  “弄清楚了杨中书令为何会在幽州被人掳走,杨中书令自并州而来,所有的行踪都是严令外泄的,为何匈奴会知道杨中书令抵达幽州?”曹彰哪怕只是一个武将,不太动脑筋,然而来之前,并州的刺使将这些事都与曹彰分析了,故而曹彰今才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道来。
  夏侯尚道:“此事末将已经派人去查了,但仍未有结果。”
  “杨中书令可有消息?匈奴那边又有没有消息?”曹彰再这么一问。夏侯尚答道:“末将已经派人潜入匈奴打探消息了,暂时没有消息。匈奴那边将人掳了去又什么话都不曾传来。”
  “该死的匈奴辛冉单于,当初匈奴内乱,若非陛下借兵给他,他岂能报父仇,再得匈奴。如今好了,翅膀硬了,竟然敢跑到幽州来掳我们的中书令,忘恩负义,当请陛下兴兵,一举灭了匈奴,一如乌丸。”曹彰一听没有消息,又没有结果,那是火气直接涌了上来,颇有现在就兴兵攻打匈奴的意思。
  夏侯尚忙道:“任城王,蜀汉再次发兵,今已攻下了陈仓,此时不宜兴兵。况且,虽则匈奴掳去了杨中书令,并未明言意欲何为,我们若是兴兵,只怕是中了旁人的计。”
  阴谋诡计的曹彰一介武夫是不懂的,听着夏侯尚这么一说忙道:“你是有什么怀疑?”
  “只是觉得事情太巧了。蜀汉再进,陈仓失守,杨中书令被匈奴所掳,若只是一桩事还好说。陛下这些年压制世族,末将是担心那些世族在这个时候给陛下添乱。”夏侯尚与曹彰不一样,曹彰未必能看懂的事,他心里却有了怀疑。
  夏侯玄道:“任城王,陛下并不愿意与匈奴举兵,更无意灭了匈奴,否则的话当年就不会与匈奴来往。而且这些年来,陛下养兵得马,皆赖于匈奴,虽然如今我们大魏也有了自己的马场,陛下也不是要过河拆桥的人。若能以和为贵,当不兴兵刃。”
  曹彰听着看了夏侯玄一眼,皱着眉头地道:“你这说的话跟那并州刺使说的话一模一样。”
  一笑,夏侯玄道:“天下之地非我大魏独立,陛下曾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高句丽一般犯我大魏者,陛下意兴兵而诛之,然匈奴各族本是同源,若能收为己用,比杀了他们更利于大魏。”
  曹彰听着一下子看向了夏侯玄,“伯仁,你这儿子看来是要当文臣的。”
  “陛下兴办私塾,又有太学。这孩子正准备明年回洛阳参加科举应考。”夏侯尚对于儿子这般是极满意的,说到了明年的打算,夏侯尚亦十分认可。
  摇了摇头,曹彰道:“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我们曹氏与夏侯氏的族人,有能者只管用就是了,陛下偏偏还要让他们与一般的寒门庶士参加科考,真是折腾人。”
  夏侯玄一听与曹彰作一揖道:“陛下高瞻远瞩,为证天下,亦为大魏,而一视同仁,无论贵亲贵议,皆以科考而取士,用才为贤而不为亲,开一代取才之先例,后世必效之仿之。玄能参加科举,玄之幸也,万不愿举贤以亲而以出仕。”
  听听这一番很是愿意配合曹盼开考的意思,曹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陛下跟你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浑说些什么。眼下当务之急,并州刺使说了,是要先弄清楚匈奴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要弄清楚匈奴竟然要做什么,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杨修这个被掳了来的人,是最有可能的。
  杨修跽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自说自话,“虽说陛下要收回供给匈奴足够的盐米让匈奴与胡羌、鲜卑待族交易,但给匈奴一族可用的量,陛下只多给了而绝不曾少给。哪怕不念及匈奴与陛下之年的情义,匈奴,果真要与大魏交恶?”
  “交了恶,匈奴与大魏开了战,吃亏的会是谁,得利的又将会是谁?”
  杨修不紧不慢地端起了桌前的酒饮了一口,酒劲浓烈,不由地称赞,“好酒,真是好酒啊!咱们陛下从前就酿得一手好酒,听闻丹阳公主随陛下在邺城时,陛下亲自教授丹阳公主如何酿酒,不仅是酿酒之法给了公主,还有陛下那手出神入化的箭法,也是半分不藏私的教了丹阳公主,最后更教丹阳公主练军,如今匈奴得以太平,单于也多亏有了丹阳公主这样的左膀右臂。”
  “你提起这些事,是想让我们匈奴想起你们大魏陛下对于匈奴的恩情?”杨修自说自话了那么多,已经日渐成熟的匈奴单于辛冉走了进来,如此地问了杨修。
  杨修连忙起身,朝着辛冉作一揖,“见过单于。”
  辛冉看了杨修一眼,“杨中书令,没想到昔日与陛下针锋相对的杨公子竟然能成为陛下的丞相。”
  “陛下胸襟宽广,不与修计较,修为陛下重用,自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杨修笑着接话,对于从前的黑历史,反正曹盼都不计较,谁揭杨修都无所谓。
  辛冉看了杨修一眼,“你感于女帝之不计前嫌而重任于你,也是在提醒我,我能当上单于之位都是你们女帝相助,我更该比你懂得感恩戴德才是。”
  杨修看了辛冉一眼而直问道:“难道不是?”
  “是。我也从未忘记过女帝的恩情,然而女帝因鲜卑、胡羌之乱而怪罪于我无能,因而要亲自动手牵制异族,那么,自然也包括匈奴。女帝是想要如何牵制异族?”辛冉这般地问了杨修。
  “各方休兵,和睦共处。”杨修想了想曹盼的意思,是这个意思,总归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辛冉摇了摇头,“若是如此,为何要收回匈奴给鲜卑和胡羌的盐和米。难道匈奴不曾与大魏和睦共处?鲜卑陈兵于凉州,匈奴之过也?”
  杨修道:“非是匈奴之过。鲜卑陈兵于凉州,不过是想与大魏兴兵罢了。但是,两国交往,并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中原动乱,西有蜀汉与大魏为敌,陛下意在一统天下,北方不宁,陛下就不能专心地对付蜀汉,这一点,不必修提及,单于心里都明白。”
  辛冉道:“中原动荡早非一时,陛下要安天下,平定天下,辛冉自然是明白的,所以这些年来,辛冉供给大魏的马一直都是匈奴最好的。”
  “大魏给匈奴的盐和米,难道很差吗?”杨修这么反问了一句,辛冉一顿。
  “匈奴与大魏之间,一个要马,一个要盐米,两者之间本是交易,修不解,听单于之意,那般却是对陛下的另眼相看?难道不该是互惠互利?当然,陛下将鲜卑、胡羌各族所需的盐米都交给了匈奴,由匈奴与鲜卑交往,既让匈奴得利,也是想让匈奴牵制他们其他各族。匈奴愿意,难道不是与陛下达成了默契,能够将各族牵制住,不与大魏为患?”
  杨修字字地问着,“匈奴做不到,陛下便想自己出手将危于大魏之患解决了,听着单于之意,却是觉得皆是陛下之过?”
  辛冉一下子看向了杨修,杨修冷笑地继续问道:“单于以为,陛下的仁厚是应当的?陛下想要扶持单于,给单于机会,那也是应该的?”
  一字一句的质问,问得辛冉再也答不上来。
  杨修道:“说起来,单于掳了修来是有何打算?与大魏宣战,杀了修祭旗?”
  这下辛冉就更答不上来了,杀了杨修,与大魏宣战,这是他要做的,他想做的?
  不,都不是。辛冉道:“如果我用杨中书令要求大魏的女帝还像以前那样,把鲜卑等族的盐米由交我来处置,陛下肯是不肯?”
  “辛冉单于怎么会问了这样的问题?若是换了辛冉单于,单于会受人的威胁?”杨修嗤笑而问。
  “那,若是让我放了杨中书令,中书令需帮我做到此事呢?”辛冉又问了杨修。
  “不会!”杨修非常果断地回答,辛冉冷笑道:“若是中书令不答应的下场便是一死呢?”
  “单于是不会杀我的。”杨修根本不受威胁地说,“杀了我,单于应该就明白,纵蜀汉在西为患,陛下也必会为修举兵而灭匈奴,匈奴早非昔日的匈奴,连区区的鲜卑等族都制不住,如何与大魏为敌?”
  辛冉听着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却又不得不承认杨修说的是事实,如果匈奴有足够的实力,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陛下愿意与匈奴交好,与单于交好,既因两方合作互惠互利,更是因为陛下不愿多生杀戮,但并不代表了说,陛下不敢动匈奴。单于与陛下相交多年,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单于必然心里有数。修出使而来,若非匈奴所杀,无论是因修之忠或是大魏之颜面,陛下都不会轻饶了匈奴。单于想好了,当真是要与大魏兴兵大战?”杨修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很是捅辛冉的心。
  辛冉最后看了杨修一眼,走出了大帐,杨修微微地一笑,看样子他很快就能回去了。
  至于出去的辛冉,丹阳已经在外头等着辛冉,显然刚刚辛冉跟杨修的谈话,她都听见了。
  丹阳问道:“王兄,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把杨修送回去,否则我们便真的要与大魏兴兵,若只是对战大魏,我们还能打一打,但是,想想魏帝用我们牵制鲜卑等族,如果魏帝让他们群分匈奴,你道我们能不能面对群起而攻之的敌人?”辛冉也不是个蠢的,审时度势,他不过是想试试大魏的态度罢了,并不是真的要跟大魏开战。
  “不能。可是,就这样把人送回去,王兄,匈奴颜面尽失。”丹阳提醒了辛冉一句。
  “所以,咱们兄妹得演一场戏,杨修要放回去,却不能由我放回去,而是由你。”辛冉这般地与丹阳说,丹阳看了辛冉一眼,“王兄的意思是让我把杨修偷偷的放了?”
  点了点头,辛冉道:“否则的话,岂不显得我们匈奴怕了大魏。”
  丹阳动了动唇,“哪怕不说,难道不是各自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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