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贤良淑德——酸奶蛋糕
时间:2018-11-14 10:36:40

  “要杀要剐?随本王?”萧若谷眼眶充血一般的看着人,“白芜,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白芜嘴角不屑的翘了下,站在窗边看着天上那轮明月:“不就是骗了您一点感情吗?可当初明明是您先要我们性命的。”
  “一点感情?”萧若谷握剑的手颤着,青筋暴起。
  白芜瞥到:“哦?也对,对于您这种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您那如过眼云烟或者可以分成好几份的感情,自然比我们这些人人唾弃的山贼性命要有价值的多。”
  昔日,清风徐徐的溪水畔上,林琅一身黑衣,坐在岩石之上,手上匕首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她问着他:“如果那五皇子真的为了你遣散府上一众姬妾,你要怎么办?”
  “少年”回眸。
  他走过去,一身轻纱白裙,硬是有了冷硬之感,嘴角嘲讽的翘了下:“金钱,权势,美人,他会放弃?我们跟他们,是一个世界的吗?”
  “万一呢?”
  他颤了下,随即抬头看着那灼灼阳光,自嘲道:“那我白芜就拿命还他一腔痴情。”
  “啧,那么严重吗?”林琅起身,收起匕首,嘴角往一侧勾了下。
  “不过,你觉得可能吗?何况他已经做了选择,没事想这种不存在的问题做什么?”白芜看着前方一身黑衣,负手而立的人,“林琅,他们跟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林琅看着远方小路道。
  “何况,我就骗心骗身,而他呢?要的可是我们的命。”
  “我还以为你会心软下,毕竟待你不错。”
  “心软?那是什么?踏入九连那一刻起,那种东西,就该拿去喂狗。”白芜冷笑着,他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而他答错了,那就只能各自为营。
  “我们这种人的性命,也只有我们自己在乎了。”风吹着少年一身黑衣,林琅轻摇着头,嘴角无奈的翘着,“走吧,这一战,才刚刚开始。该送份来自九连的问候给那高高在上的皇子了。”
  “所以啊。”白芜想起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笑着,七分妖媚对着此刻的萧若谷道,“白某随您处置。”
  琳琅一大早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果然半年多好好睡觉的下场,就是再也了解不了椅子的舒服了。
  她一手撑着桌子,眼角瞥到一旁端着水的丫鬟,立马将握拳准备垂两下的手展开,改为轻柔的揉着。
  一众丫鬟齐齐咽了咽口水,床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新王妃却一副小蛮腰被揉断的模样……
  所以……昨晚的洞房花烛夜,第一个晚上,王爷就扛着人野·战去了?
  萧扬穿戴整齐,看着人那丢了半条命的样子,摇了摇头,走过去,人立马柳弱扶风的靠过来。
  外人面前,她还是需要娇弱下的。
  萧扬:“……”
  “还疼吗?”萧扬问着,拿眼神谴责着,怎么不疼死你!那椅子是能睡的?
  “疼。”软软糯糯的声音传着,琳琅也没想到,她哪一天会真这么娇弱,她道,“我晚上能换个地方睡吗?”琳琅那手搭着,拽得死死的,抬着润润眼眸,看起来可怜万分。
  一群丫鬟手上又抖了下,赶忙收拾干净万分干净的被褥,推了出去,顺带把门关上。萧扬愣了下,她们跑那么急做什么?关门又做什么?
  “好了。走吧,今日要进宫谢恩。”
  琳琅垂了垂自己的腰,点了点头,结果,萧扬去趟茅房的功夫,人不见了,再找到的时候,人端庄大方的站在一群护卫面前,听着人报着名字,时不时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就像个女主人在认真记下人一样。
  萧扬会信吗?
  不信。
  “该走了。”萧扬头疼。
  “王爷。”琳琅行了个礼,迈着莲步,慢慢跟着。
  萧扬嘴角抽了下,低声道:“咱们能走快点吗?”
  琳琅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回着:“不能,你见过哪个王妃,健步如飞的?女子成家后,总该稳重点。”
  萧扬:“……”
  于是,马车又动用了……
  “对了你刚刚又在做什么?本王上个厕所的时间,你就把人全召集了。”
  琳琅一听,来劲了,靠在马车上,道:“我在找一二三四五!”人还一手摸了下下巴,似乎在想什么,“有个王六,还有个裴七,或许还有赵一,赵二什么的。”
  萧扬:“……”
  她怎么那么……无聊?
  连家
  “爹,怎么办?宁琳琅突然做了豫亲王的王妃,恐怕豫亲王会因她彻查我们。”
  连成看着屋外阳光灿烂,世间永远对他这么不公:“世间不公,那就自己挣公平,那宁琳琅有问题。萧扬回京那天,她不是浑身是血站着吗?”
  “爹的意思是……”
  “猜测而已,当然如果她只是受轻伤,那王六又将她送回来,那也有可能,不过,以防万一,明儿,想办法测一下,没有证据证明,那就只能自己引出证据了。”
  宁方啊宁方,不要以为有豫亲王当靠山,你就能安然无恙,你可有个好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要收不??
 
 
第31章 二合一
  宫中
  朔和帝看着底下两个来谢恩的, 尤其那新王妃看起来还弱不禁风的, 揉了揉额角, 道:“王长盛, 先找人带王妃出去转转, 朕有公事跟豫亲王商谈。”
  琳琅端庄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萧扬发现,她规矩起来, 真心规矩,礼节丝毫没错,浑身上下, 从内而外散发着敬意, 可惜, 这模样,只能在有外人的时候能看到。
  她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
  朔和帝看着萧扬那眼神,让人走了, 那眼神还得粘一会,虽说新婚燕尔,但在他面前, 是不是太过分了?所以,为什么何初年会比宁琳琅更出名?害的他都差点信了, 昨天还在宫内深深自责着,为了沈太妃,委屈了人姑娘一生。
  “皇叔!”朔和帝叫魂一样的叫着。
  “皇上。”萧扬回神。
  “朕是想问你, 你这弱不禁风,一看很好下手的王妃,这安全问题,你打算怎么办?暗杀你的人,目前还毫无头绪。”
  弱不禁风?
  萧扬行礼道:“微臣会尽量时刻带身边的。皇上不必费心。”
  还带身边?
  朔和帝嘴角一抽,这是来跟他通气了?并不是所有地方,这新王妃都是可以进的。
  “罢了,横竖这安全问题你比朕更上心。”朔和帝挥了挥手,让人出去,打算回去找他的皇后缓缓刚刚受到的忽视。
  叔大了,不由侄。
  外面,琳琅走在小桥流水边上,迎面,阳光明媚,一红衣女子迈着莲步缓缓而来,那姿态三分张扬,七分雅致。
  连湘?
  “连湘,见过豫亲王妃。”人走到她面前行礼。
  “连二姑娘。”
  “湘儿进宫来陪皇后娘娘,倒是没想到,在这能碰到王妃。”连湘笑着,莫名其妙的带着既得意又同情的感觉?
  琳琅困惑了下,按理说她从一丫鬟做到豫亲王妃,得意的应该是她才对?所以那同情怎么来的?连湘走到她身边,脑袋微凑,低声着给她解惑:“不知这替身,做的如何?”
  那嘴角往旁边轻轻一勾,嫁得再好,独守空房,也只会沦为笑柄。
  琳琅心塞的懂了,有种自己那五天来辛辛苦苦,受尽折磨,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的凄凉感,外面传萧扬要娶她是因为何初年,传的沸沸扬扬的,全部人都认为真正受宠的应该是何初年,而不是她这个“替代品”……
  她叹了口气,简而言之,萧扬现在任重而道远,在“宠”她的这条路上修行还不够,忽的眼角恰好瞥到羊咩咩拐了出来,立马冲他凄然一笑,顺带通个气——她要争下“宠”,他该学怎么宠她。
  萧扬:“??”
  她为什么要笑的那么诡异?
  “替身?”琳琅笑了下,附耳过去,“王爷待琳琅明明很好。”
  “是吗?湘儿怎么听……”连湘正准备提醒人“认清现实”,嘴巴张了张,然后惊恐了,她话都还没说完,身侧那抹身影忽的向一旁倒去,溅起一大片水花……
  萧扬嘴角猛的一抽。
  他看到了……
  刚刚……那混蛋……自己“扑通”一声,跳下去了……她掉水里,还挥了下手……
  那水花溅得还很好看,都把人一姑娘从头溅到尾了……
  他记得那水挺浅的吧?她居然跳出了那水很深的感觉。
  所以刚刚那笑的意思是——她要跳水,快来救她?
  “王妃,您没事吧?”小太监一脸惶恐的下水,就要扶她起来。
  琳琅坐在水里,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睁着双委屈又不能丢王妃身份的眼,不理小太监,就这么望着一侧无奈大步而来的萧扬。
  “见过豫亲王。”身侧宫人行着礼。
  萧扬站在水边,看着水里的人缓缓抬起两条手臂,嘴角又抽了下,这水浅,好像可以自己爬上来?
  琳琅身子一动不动的,两条手臂晃悠悠的,貌似举的很酸,看起来可怜至极,嘴巴无声的张了张:“咩,说好的宠呢?”
  萧扬:“……”
  那你也别作死往水里跳啊!
  琳琅继续看着人,我不作死,你怎么宠?外面都传成那样了!
  萧扬:“……”
  萧扬认命的下去把人一把抱回怀里,风一吹,琳琅抖了下,发现还是挺冷的,自觉的往他怀里钻去。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他的“宠”,板下一张脸,浑身上下透着股冷,水滴顺着衣角滴滴往下落,他又迈上岸,步步走到“罪魁祸首”边上,那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连湘面前,吓得人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王爷,连湘没有推王妃,请王爷明察!”
  琳琅:“……”
  她只是想在人面前彰示下“宠”这个字而已,她急什么?
  她拽了拽萧扬的衣服,闷着声,确保自己听起来够惹人怜爱,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关连二姑娘的事。”
  连湘一听,更慌了,赶忙道:“王爷!连湘真的没有!”
  萧扬懂了,立马脸色更寒,居高临下的轻瞥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妃特地自己跳下去的?”
  怀里,宁琳琅点了点头,地上,连湘头一动不动,不敢点,不敢摇,虽然事实如此。
  “跪着!”萧扬冷声着,浑身肃杀着,“直到正午!”说完,抱着人大步而去,吓得一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王爷。”连湘后面怔怔的叫着,一旁小太监摇了摇头,道,“姑娘好好跪吧,豫亲王火了,皇后娘娘也救不了您。”说完,也走了。
  连湘咬着唇,头顶太阳微大,她认命的跪着,一侧裙摆晃过,连湘抬头,眼角含泪着:“姐,我真没推她!”
  “我正打算推的,结果她就自己率先跳了,她诬陷我。”
  连明知道,她都看到了,只是……她揉了揉眉心,道:“湘儿,爹需要我们。”
  所以,你能精明点吗?
  连穂儿都比不上,平常就一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只能吓吓人。
  “姐……”连湘突然想起个问题,这问题还貌似很严重。
  “又怎么了?”连明无奈着,她还得找别人。
  “你说豫亲王到底是因为宁琳琅罚的我,还是因为……”她惊恐的咽了咽口水,“何初年?”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所希望的,但万一是后面那种,那岂不是更恐怖?
  连明嘴角抽了下,她就不该指望她来测宁琳琅。
  另一边
  “咩咩。”琳琅窝在人怀里,突然有点心疼连湘,这么跪到正午,膝盖应该挺疼的吧?
  “你没事罚她做什么?”她问着。
  “不是你的意思?”萧扬大步走着,没多想,为了坑人,自己跳,损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事她以前可干不出来。
  “我都说了是自己不小心掉的。”琳琅抬眸,认真的望着人。
  萧扬忽的震惊了,所以,她那是字面意思??
  “虽然上次人小姑娘打算栽赃,但好歹没成功,还送了你一副耳坠子。”她翻着旧事,她认为他是懂她的,她怎么会干那种损人不理己的事,所以,很明显,她跳水与连二姑娘无关,结果……这只羊,还是欺负了人小姑娘。
  萧扬:“……”
  那是送他的?分明是某人硬塞的!
  “所以,咩,做人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好歹讲点义气!”琳琅轻叹了口气。
  萧扬脚下一个踉跄,颠倒黑白也不是她这么倒的!他有点委屈,手下紧了紧,颇有种想干脆把人捏坏的冲动。
  琳琅感受着身上的力道,她又真相了?所以咩咩怎么又听不了实话?
  她可惜的摇了摇头,探着脑袋,看向外面,感慨着,好好的大好青年啊,想当初,多么纯的一只羊啊。
  她明明只是想要给她看,咩咩是如何宠她的,那么浅的水,她家羊都要亲自把她捞回来,她看完后,外面一宣传,于是世人就知道她才是真正受宠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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