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贤良淑德——酸奶蛋糕
时间:2018-11-14 10:36:40

  小羊说过的,萧若谷自从五年前回来后,看到他的姬妾就吐,现在,应该不会吐死吧?
  萧扬赶忙沉声,“焦急”道:“快叫大夫!”
  萧若谷顽强的撑着股恶心,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把人带上来。
  “不必,本王还撑得住!”
  为了抓人,再臭的地方,他都待过,何况一堆……
  胃里又翻滚了,萧若谷赶忙不再想,道:“本王还有一朋友,想带来给二位见下。”
  门口,蒋炳业押着一魁梧的人进来,铁链拖地,两人浑身都散发着杀气,吓得满屋丫鬟颤了颤。
  宁琳琅心里咯噔一声,略带不安。
  大黑。
  白芜看着人,小嘴不可置信的张了张,瞬间不平衡了,指着大黑,气得手直抖,道:“你有他在,为什么要拽我来?”
  萧若谷坐在椅子上,冷冷又虚弱的盯着宁琳琅:“给人出其不意,才能看到最真实反应。”
  琳琅:“……”
  怎么老爱抓人第一反应,当小羊当日的逼她就犯是白逼的?
  她立马恐慌的望着人,抱着喵缩在萧扬身侧,她们两,是被人的凶狠吓坏的。
  白芜挥了挥衣袖就要走:“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半夜把他叫醒,我们两可以换换的!”
  萧若谷胃里难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居然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大黑长的丑,少睡点死不了!”白芜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萧若谷脑子被吼懵了一下,呆呆的望着。
  “呦,这不是当初的小嫩羊吗?”大黑嘴角抽了下,干脆席地而坐,身上铁链挂满胸前,条条粗的要死,一双眼选择不加掩饰的盯着萧扬,嘴角像是猎人看到久别重逢的猎物一般,翘着,大概想要一口。
  宁琳琅眉头皱了皱,将自己的小白羊藏在身后,微抬起头,打算调整下角度,力求让萧若谷看不清她表情的震慑下大黑。
  大黑:“咦?小嫩羊娶媳妇了?”
  那语气满满调凯。
  萧扬怒道:“萧若谷,你把我豫亲王府当什么了!”
  “什么随随便便的人都能来!”
  一旁丫鬟接着上前添水,一晃荡,满屋各种花香浮动。萧若谷快撒手人寰了。
  蒋炳业浓眉皱着:“你不觉得她跟一人很像?”
  大黑抬头:“啊?谁跟谁像?”
  蒋炳业深深看了眼人,又看了眼宁琳琅,拱手道:“王爷,是下官冒犯了。”
  萧若谷起身,既然两人反应都正常,可以暂时回去下,然后用着最后半条命带着人走了出去。
  再不走,他可能得死在这……
  萧扬对大黑没有好感,毕竟是曾经差点杀了他的人:“他居然帮你瞒着?”
  琳琅嘴角抽了下:“我有种他真没认出我来的感觉……”
  外面,萧若谷呼吸了新鲜空气,冷眼瞥了下:“豫亲王妃你真没见过?”
  大黑:“那女的?”
  “浑身上下一点肉都没,弱的跟只猫一样,还哭哭啼啼,这种女人我要是见过,估计已经死在老子拳头下了。”
  白芜:“……”
  萧若谷听完,暂不管真假,终于先安心的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厚脸皮的推下唠嗑基友文,《穿越之争做宠妃》,冰寒玉萧,这个万收万收!
  再推下蛋糕下本待开《灯火阑珊处》!收啊收啊
 
 
第60章 伤
  萧若谷走了, 萧扬出门处理青道县的事, 宁琳琅坐在窗下, 一手撑着下巴, 另一手, 一下一下的点着桌子,想不通, 看萧若谷大清早的表现,那么早过来, 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又能“轻而易举”的走了,那肯定也是证据不足。
  按他那样子, 证据是突然有的才让他一时激动过来了, 所以, 谁给的?
  连成?
  她想着,眼角一瞥,扔给两团小妾带的宁小肥自己又迈着小短腿找了过来, 在窗外“喵”了两声,一跃而上,琳琅看到它踩在窗边, 脚下没踩稳,“喵”的一声惨叫, 又掉下去了。
  琳琅:“……”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猫?
  萧扬回来了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他一脸沉重的站在趴在窗口睡着人的身边,又看着人慢慢抬起脑袋, 脸上映出了一大片红,头顶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去的宁小肥。
  他道:“连成之前出京亲自押送什么人回来,结果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马车坠下山崖,生死不明。”
  琳琅猛的清醒:“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宁小喵死死的拽着她的头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宁琳琅一手把它提了下来,猫爪勾出几根发丝,发丝垂着,三分狼狈,再随手一扔……
  萧扬心疼的看了眼一脸茫然的猫,摇了摇头:“不知道。尸体或人都还没找到,不过,他的案子可以定下了,明天……抄家。”
  说到抄家,他又犹豫的看向人。
  琳琅知道他为什么犹豫,她娘,徐璐笙还在连家……
  她仰头叹了口气:“明天我能一块过去吗?”
  萧扬:“好。”
  抄家当日,连家一片愁云惨淡,宁琳琅走到凉亭附近,四周士兵来来回回,连湘在做徒劳的拦人,而她要找的人萧索的站在凉亭之下,一旁连穗陪着,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你还真不愧是宁家人啊。”徐璐笙凄凉道,秋风萧瑟,吹着满园菊花,花依旧盛开,却物是人非。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他呢?”她转过身,盈盈双眸透着浓浓失望,泪光闪烁“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徐家是这样,宁家还是,连你也……”
  她问道:“那几日你生病,王府的人为何任着你在外吹风?还是说你在等谁?”
  琳琅手心捏了下,抬眸,恭恭敬敬道:“娘,我来接您。”
  “你在等我?对吧?”她凄然的笑了。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所以,你想借我告诉连成,你们是真的出去玩,而不是去查他?”
  琳琅站着不语。
  “你存心利用了我?”徐璐笙语气依旧轻柔,却透着满满苍凉感,“你们让我再次伤了他?”
  宁琳琅抬眸,一双手垂在两侧,青筋微露:“为何你要这么维护他?如果不是他先存了利用你的心思,我这根本没法谈利用二字!”
  “因为你们都伤他,我如果再不站在他这边,他就孤身一人了!”徐璐笙一手抓着胸口,带着当年满满的歉疚道。
  当年的她,被自己亲生父母骗的团团转,任着所有人都去欺凌他,任着他孤身一人带着满腔去最贫瘠的地方。
  宁琳琅心口凉了下,气急反笑:“所以,您无视宁方被人毒打受重伤?无视于霜华差点被辱?”
  那都是她想护着的人……
  “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徐璐笙斩钉截铁,“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心怀仁善的!”
  仁善?
  宁琳琅突然很想笑,她看着面前被人娇养如笼中鸟一样的徐璐笙,全心全意信任着那个人。
  该说她幸,还是不幸?
  “娘,你知道天之骄子有天突然跌落尘埃,还被人狠狠碾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会发生什么事吗?”
  “什么?”徐璐笙愣了下。
  “他会受尽苦楚,会憎恨运道,除了圣人,有谁可以不计前嫌,一直待这世道仁善?见过最肮脏的一面,除非看破红尘,否则,又怎么可能本心如初?”
  “连成短短七年,还在宁徐两家的打压下,回京,可能看破?”她嘲讽着道。
  她看破的代价,是许兰儿的一条性命,是一生枷锁。
  徐璐笙颤了下,面前的女子,温婉不再,满目嘲讽,略带疯魔。
  这是宁琳琅?
  “你……”她震惊着。
  “有点怕吗?娘?怕你这样的女儿?”宁琳琅笑着,撕下一切伪装,那是被世道□□过的麻木不仁,阴险狠毒。
  “但是这样的宁琳琅,却才是过去十几年来真正的琳琅!而连成……怎么办?我们是同类人!”
  “都不用查,安明王府上匆匆一瞥,我就知道,是一样的味道。”只不过那时,她没去管。
  “宁琳琅!你在说什么疯话!”连穗挡在徐璐笙面前,怒目而视。
  宁琳琅看着面前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嘴角笑意更浓。
  “需要我一件件说吗?”
  连穗:“宁琳琅!”
  “青道县救济粮凭空消失,死了五千人,知府沈灿牢中畏罪自杀。”
  “渠州督尉骑马摔死。”
  “梁州盐运使痛失爱女,从此一蹶不振,辞官还乡。”
  “你说,巧不巧,他每次破格晋升前,总有人要么犯罪,要么有人死了,要么他顶头上司走了。”
  “而那些人偏偏都是挡了其他人路的人?而那些人又恰好是提拔连成的人。”
  徐璐笙怔怔的傻在原地,原来的世界好像瞬间出现裂缝,即将倒的一塌糊涂。
  “一次次被人踩在脚底,碾进泥里的人,要么从此借酒消愁,任人践踏,有天不堪重负,了却残生,要么踩着万人血骨,一步步往上爬,然后成魔。”她邪魅的笑着,一字一字道,“你们说,他选择了哪种?”
  “够了!我爹生死未明,豫亲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他身上泼脏水,不怕遭报应吗!”连穗一双杏眸淬着毒,死死的瞪着她。
  “报应?”宁琳琅跟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嘲讽的看着人,“原来你们还信这个?”
  “宁琳琅!”
  身后熟悉略带慌张的声音响起,她愣了下,来不及转头,小羊羔已经搂她进怀,暖暖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处理完了没?”那声音微颤,他养的小狼,伤痕累累。
  琳琅怔了下,点了点头,重新看向徐璐笙,道:“娘,跟我走。”
  徐璐笙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身形仿若又消瘦了,她疲惫道:“我在这,等他……回来。”
  他会回来的,犹如当年一样,然后,她要……
  宁琳琅面色微寒,沉声着,不容置疑:“来人,带连夫人回府!”
  徐璐笙猛的抬眸,不敢置信:“你要软禁我?”
  “您要这么想也无所谓,等您想通远离连成,自然随时可以离开。”
  “宁琳琅!”徐璐笙怒着。
  “你知道吗?他犯的是满门抄斩的罪。”她突然道,徐璐笙怔了下。
  “而连家,除了下人跟您外,连明三个小姐,户籍都还在她们已故的亲生父母那。”
  “简而言之,如果他真出事,您就是陪葬的,而他三个养女,依然安然无恙。”
  连成早就不再如当年一般,全心全意爱着徐璐笙,现在……恐怕还夹了三分报复。
  “现在,是萧扬用皇上的恩赐抵了满门抄斩的罪。”她淡淡道,然后牵着自己的小羊羔走了。
  晚上,王府
  灯火通明,到了吃饭时间,宁琳琅不见了……
  萧扬崩着张脸,下令搜整个王府。
  她说她要从良,所以期待着相夫教子,把宁方跟于霜华放得很重很重,现在看着自己亲生母亲那么维护对宁家下手的连成,受伤了……
  受伤了的人,又喜欢独自舔伤口。
  月下,人坐在树上,一脚挂下来,一手执酒壶,仰头喝着,看到下面急匆匆的过来的小羊,酒壶“啪”的一声,落地,碎成一片片的。
  不好喝,好吃的在下面。
  萧扬急匆匆的过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头一抬,总算找到了……
  他得考虑下要不要找人把树砍了?王府那么多棵,一棵长得一棵比一棵密,她又看树就上,从不懂固定位置。
  “琳琅!”
  宁琳琅笑了笑,对着底下的小绵羊直直跳了下去,砸中了。
  萧扬揉着脑袋:“你……”
  趴在他身上的人,道:“其实挺羡慕的,有人为她编织最美的梦境,骗她骗的那么认真……”
  “琳琅?”他搂着人,想安慰下。
  “咩,乖,去把自己洗干净了,我等你。”她蹭了蹭那脸颊,暖烘烘的。
  萧扬刚打算爬起来,嘴角一抽。
  一喝酒,就色胆包天?
  “该洗的人是你!”一身酒味,他扛起人,进屋,热腾腾的水还冒着气,琳琅看着,想了想道:“咩,咱们商量个事。”
  “嗯?什么?”萧扬正要放人下来。
  “待会我能不能在上面?”她深思熟虑般道。
  萧扬一把将人扔进水里,溅起一阵水花,脑子都不清醒了,居然开始做白日梦了。
 
 
第61章 鸽子骨头
  不吃晚饭, 就干事睡觉的下场就是, 宁琳琅半夜饿醒……
  她坐起身来, 摸了摸肚子, 看了眼一旁熟睡的小羊羔, 很没道德的把人摇醒。
  “咩!”
  萧扬缓缓睁眼,手下人一捞, 捞回自己怀里,蹭了蹭:“琳琅?”
  “咩, 我饿了。”她道。
  萧扬点了点头,立马俯身而上,去喂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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