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贤良淑德——酸奶蛋糕
时间:2018-11-14 10:36:40

  除非脑子不正常,又或者……
  萧若谷猛的转头看着小院之人,沉下声来道:“如果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呢?比如,查出当年绑架之事,毕竟当年谁绑的他,他们那些当事人最清楚!”
  蒋炳业:“王爷的意思是豫亲王与虎谋皮?”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通了!”萧若谷豁然开朗,为什么会有那么像的两人,那个人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女子?
  男扮女装,掩人耳目,只要没有礼义廉耻,没有男儿尊严这些东西,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像里面那个坐着的!
  况且,他们本来就没有!
  “王爷,但我们没有证据。”
  “很简单,给萧扬送个女人,不就知道了?”萧若谷想起豫亲王府的丫鬟,胃一阵抽搐,最好送个正常女子过去,改改那的风气!
  蒋炳业垂首:“下官明白了。”
  萧若谷:“记得,挑的单纯点。”
  只要萧扬对那女子有一点点不同,剩下的只要看宁琳琅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蒋炳业:“明白。”
  五年前的皇子萧扬,出了名的心软,尤其是对娇弱不堪,犹如当年的周家庶女,周怡一样的女子,就是后来,他被绑架的时候,周怡嫁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朔和帝。
  好事者还以为他一蹶不振是因为美人不在,结果转头成了朔和帝心腹,忠心耿耿,朔和帝用的也很顺手。
  就是苦了他们……
  萧扬从外归来,后续官员,哪个能动,哪个暂时不能动,够他忙一阵的,猛的马车晃了下。
  所以,他才不喜欢坐马车,然而,昨晚陪着那个手残的拼了大半夜的鸽子,他今天有点困,不敢骑马。
  “怎么回事?”他揉了揉眉心。
  裴七在外面道:“王爷,有一女子倒在了马车边上。”
  萧扬下意识的抖了下,忽的反应过来,他已经成婚,沈琳应该不会再给他来“偶遇”,再来什么以身相许,他松了口气。
  “快,在这,快拖回去!”粗旷的声音传来,萧扬眉头一皱,帘子掀开一看,两个大汉正拖着一昏倒女子离开。
  “你们做什么!”他怒斥着,两大汉吓了一跳,赶忙撒腿就跑。
  萧扬:“……”
  女子幽幽转醒,泪眼汪汪的仰着脑袋,看向萧扬:“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若公子不嫌弃……”
  “嫌弃。”萧扬讲完就放下帘子,经验丰富道,“裴七,给银子。”
  裴七丢了锭银子到女子怀里,女子抱着锭银子,傻傻的看着,眼见马车就要动了,立马回过神,又道:“小女子孤苦无依……”
  萧扬跟着道:“军中将士,是不是很多没成家的?”
  裴七:“……”
  “王爷,是的……”
  “姑娘如若需要依靠,本王自可推荐,裴七,先记下姑娘的姓名,住址,再把人转给严岬!”萧扬有点搞不懂,她们都是看话本长大的?每个讲的都一模一样。所以,这回这个又是谁送的?
  裴七无奈道:“王爷,人已经跑了……”
  他看着人群中惊慌失措的背影,有点可惜,军中的将士,好多还是光棍一条。
  半个时辰后
  萧若谷府上,他抽着嘴角看着下方哭哭啼啼的女子,一手捂着胃:“离本王远点!”
  女子抬眸,一双眼睁得又大又圆,还泛着泪光,抽抽嗒嗒的,受伤颇深:“小女子……就这么惹人厌?”
  萧若谷嘴角抽了抽,胃里翻了下:“离远点!还有王御史家的二小姐用过的招数,你还好意思用?”
  女子一脸茫然。
  蒋炳业走上前来:“但……沈太妃几乎把偶遇的可能性全给用掉了……”
  包括女扮男装入军营,街头偶遇撞人,英勇救美,卖身葬父,给他当丫鬟……
  萧若谷头有点痛,萧扬的确身经百战,他道:“安明王他女儿不是要出嫁了?”
  “王爷的意思是?”
  “到时候,给他来个花前月下,再来个共度良宵!”萧若谷咬着牙道,他就不信,美人,明月,他熟视无睹?
  “如果再不行,那就勾宁琳琅去!”至少可以辨别下,他到底是男是女!
  安明王府,安明王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欣慰了下,总算可以漂漂亮亮一回,只要那两尊瘟神一个都别来!
  老天保佑,明天他就去上香,他吃斋念佛到他闺女出嫁,上次的及笄礼那叫一个可怜。这次一定要补回来!
  豫亲王府内
  连穗一身下人打扮,顽强的站在刚睡醒的宁琳琅身前:“我们母女不需要靠豫亲王府养,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当王府丫鬟!”
  琳琅点了点头,道:“王府丫鬟的确空缺,她们也的确很忙,记得把茅房刷干净。”
  连穗愣在原地。
  “你……你让我刷茅房?”
  琳琅点了点头:“对了,还有王府的杂草也交给你了。毕竟……”
  她看了眼她的手,笑的意味深长:“肥水不用白不用。”
  连穗猛的觉得自己手上沾了一股茅房味……
  “我……我不能做……其它的吗?”
  琳琅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漂亮的丫鬟勾引主子的事,太多了。”
  比如,曾经何夫人天天防贼一样的盯着她,深怕她把她家大白菜给拱了。
  好在,她是肉食动物,不吃素。
  “王妃会不会太不自信了?”连穗喃喃着,没想到人会这么直白的说隐患。
  不过,虽然刷茅房去的范围可能更大,更方便她做事,但……她怕她打听消息之前,自己先被熏晕过去了。
  宁琳琅看着不远处大步而来的小白羊:“我的羊,不喜欢被人觊觎,一点被觊觎的可能性都不能有。”
  反正横竖都会透点东西给她,在那之前,先可劲用着,王府大,丫鬟真的少,看把她们一个个累的。
  连穗颤了颤唇:“让外人知道王妃如此苛责妹妹,难道不会名声不好?”
  琳琅点了点头:“那你就别出院子了!”
  连穗:“……”
  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大义凛然的咬了咬牙:“我,去刷……茅房!”
  夕阳西下,某一宅院内
  “您为什么非要对付萧扬呢?他压根没在查当年的事。”
  坐在上首的人看着手中茶杯。
  “还要牺牲连成,这世上,找出第二个像连成这么有用的,真的很难。”
  茶杯被轻轻放下,人轻叹着:“早就已经骑虎难下了,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再凭萧扬今时今日的地位跟权利,一旦他发现当年的事是我安排的,后果不堪设想。”
  “唉,您当初怎么就……选了他?”人叹了口气。
  “当年的萧扬虽然不学无术了点,没什么大出息,却是一众皇子中,最为纯善的一个,您却……”
  坐在上首的人神思飘渺了下:“再给我一次机会,当年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连成牺牲了就牺牲了吧。”
  “连家的消息来了吗?”
  “还没,按理说昨天晚上就会到才对,不过,进去的是连穗,不是连明,可能速度慢了点。”
  “太没用了点。”坐着的人不满道。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预收文
  《灯火阑珊处》
  夏悠悠摔下观雨阁的楼梯的时候,看着那灭她国的新帝疾步而下,一把拽住人,撑住最后一口气,道:“若有来世……本宫要坐拥天下美男!”
  于是,她有来世了,第一世,武将之女,好不容易抢到传说中的第一美男,结果,洞房之夜……
  第二世,是商户女,好不容易亲手养了个漂亮的状元郎,结果回来提亲的人,又是……
  第三世,碰到的又是同一个人,她要疯了……
  夏悠悠:皇上,您别阴魂不散了,好不……某人:“……”
  《暮登天子室》又名《皇家学院》
  老皇帝去世了,唯一的儿子登基了。
  然后新帝登基大典上,慷慨激昂的说:“朕不喜欢女人。”
  底下老臣如遭雷劈。
  新帝又道:“朕可能不会诞下子嗣的。”
  底下老臣猛的惊醒,鬼哭狼嚎着:“皇上,龙嗣重要啊……”巴拉巴拉一堆,然后在想着,什么时候推翻他,然后要站哪位王爷。
  新帝点了点头,又道:“所以,朕决定,百年归老后,从朕的皇叔们挑个继承大统的。”
  于是,老臣们接着哭哭啼啼,接着想站哪位世子。
  新帝皇位坐稳了,各世子入宫了……
  于是,被某一侯爷忘了十几年的白茫茫被找到了……
  看着老侯爷激动不已的握着她的手,在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娘亲。
  白茫茫咽了咽口水……这老侯爷估计不知道,她娘在他棒打鸳鸯后,早就嫁人了,就是她爹死在了搬家的路上,估计也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第63章 连成(一)
  连穗刷着茅房, 王府人手是真的不够, 导致茅房清理次数略减, 她咬了咬牙, 忍了忍, 可惜,功力不足, 猛的趴在一旁草丛吐了……
  宁方经过,瞥了眼, 目不斜视的继续跟着前方的丫鬟走着,仿若曾经的贵公子,宠辱不惊, 估计于霜华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宁方。
  丫鬟一路领着他到一小院前, 行礼道:“宁老爷, 连夫人就暂居于此。”
  连夫人?
  宁方无奈一笑,宁家倒的时候,于她来说是解脱, 连家倒的时候,于她来说是灾难。
  “你先下去吧,待会我自己走。”
  “是。”丫鬟退下。
  他推开大门,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里面一人, 站在一树下,看着树叶片片飘落。
  宁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徐璐笙就是这么站在墙内, 仰头望着天空上一纸鸢,满脸的天真无邪跟向往。
  于是,那一见,铸成大错,现在他来弥补了。
  “连夫人。”他道。
  徐璐笙正望着出神,猛的惊了下,转身,比起之前他们见面的时候,人消瘦了很多,仿若风一吹就能如当年纸鸢一样的飞走。
  “你来做什么?”她道,无悲无喜的。
  宁方听着那语气,轻叹着:“我来是问你,你从宁家带走的嫁妆,你后来又打开看过吗?”
  徐璐笙不解的望着她。
  宁方轻摇了头,到底该怪自己当年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是怪人压根不在乎?但凡当年他能拿着那些东西到她面前给自己还有宁家正名,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不过,如果当年真的这样做了,面前这人就会委屈自己留下来……
  他道:“你没检查过自己的嫁妆对吧?”
  “什么?”徐璐笙一脸困惑。
  “我的错,早该想到,你那么厌恶宁家,带进过宁家的东西,你肯定也不会再看第二眼的。”他苦笑了下。
  婚姻真的是大事,否则就是怨偶。
  “宁方,你到底在说什么?”徐璐笙秀眉微皱。
  宁方无奈着:“现在已经被抄,估计也不好找出来的。”
  他应该早几天说的。
  “宁方!”徐璐笙心肝颤了下,猛的从心底升起一股不安来。
  “里面,有我宁家在连成外放那七年时间里,所有财物支出,以及写好的几封举荐信还有封沈灿回信。”宁方负手而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带着多年不再有的底气。
  徐璐笙愣在原地,一阵风吹过,通身微寒。
  “可能,我爹后来发现他其它的举荐信派不上用场,后来就给收了起来。”宁方接着道。
  “你……你在说什么……”徐璐笙唇齿微颤。
  “意思就是,我宁家除了让连成外放外以及娶了你之外,绝无半点对不起他的地方!”宁方掷地有声,徐璐笙忽的大脑一片空白。
  恨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多年以后,别人告诉她,恨错了。
  “青道县是我爹亲自挑的,因为沈灿是个难得一遇的好官,有他在,连成的政绩只会更好。”
  “他一路去赴任,我爹雇人暗中护着他平安到达。”
  “为了让沈灿注意到他,我爹特地写信过去推荐他,这才有的他跟连成称兄道弟。”
  他时至今日,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他爹明明身子即将康复,会因为一封来自青道县的信,直接含恨而终。
  他弥留的那一句对不起,他也一直以为是对他说的,现在,恐怕是对那些枉死的人说的。
  如果不是他引荐的连成,或许所有人都不会死。
  最可笑的是,沈灿出事之前,还回信给他爹,说连成是个好官。
  “我爹一生清廉,却因为疼我,沾了污点,他也为他所做的愧疚了半生。”
  徐璐笙瘫坐在原地,如果宁家只让他外放了,那其它为难他的人,至始至终,只有徐家……
  生她养她教她的徐家,后来对他笑脸相迎的徐家,现在又避之唯恐不及的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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