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宠爱[综]——温暖的笑容
时间:2018-11-20 10:41:06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多弗朗明哥……
  只怕他是掐准了时间,知道纽盖特跟朋友进山打猎了,因陀罗也不在她的身旁,所以他才出现的。
  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善于抓住所有机会的男人啊。
  非墨并未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要的东西在上一辈子她给不了他。这辈子她仍旧无法给予他。
  非墨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出声。
  他就这么看着非墨。
  在他的眼中呈溢着的是叫人避无可避的灼热。
  顶上之战,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可他却不敢上前去打扰她。
  那次顶上之战,他浑水摸鱼,暗地里做了不少有损白胡子海贼团战力的事。
  最后,他是得到她了。
  结果却是他得到只有她的身体。
  她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他的位置。
  她把她的心全部遗留在了那个死去的男人身上。
  他一个活着的人,竟然比不过一个死去的人。
  这个认知叫他心痛,叫他难以置信。
  纵然如此,他还是放不下她。他还是想要拥有她,留着她。
  他本以为他能用尽他所有温柔的把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可……他还是失去了她。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她为了保护他,保护所有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的画面。
  她就那样消失了……
  留他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带着她留下的‘礼物’度日如年的残喘。
  老去死亡那一刻,功名利禄皆是虚妄,他心中最想要的只有一样。
  他想再见她一面。
  哪怕一面也行。
  让他知道她还活着,她并未死去。
  不曾想,一个临死的妄念,它竟真的实现了。
  这次,他什么也不想做。
  他只想看着她,守着她。
  非墨,一个人的心很大,能装下很多很多的东西。
  但它同样也很小很小。
  我的心,它小的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五分钟?
  也或是十分钟?十五分钟?
  多弗朗明哥动了。
  他伸出手臂,把她紧紧地,紧紧地抱进了他的怀里。
  “非墨,不要动,我只想抱抱你。”
  宝贝,我没骗你,我真的只想抱抱你。
  非墨没有挣扎,没有说话,她任由他抱着她。
  抱了她约有十分钟。多弗朗明哥便放开了她。
  他抬起手,在她的脸庞上轻抚了一下。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一生都想拥有并珍视的宝贝。
  “非墨……”我爱你。
  宝贝,你听到了吗?
  多弗朗明哥俯身,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没有任何慾望的,充满珍视、疼爱、爱意的轻吻。
  轻轻一触,他便撤离。
  紧接着,他温柔的注视着她,又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长发。
  “我走了。”宝贝,我会用我的方法守着你,护着你,爱着你。
  他转过身,头也没回的离去。
  宝贝,看我转身时,你的心可有一瞬间是为我而跳动的?
  没人能给他答案。他就这样离去。
  从始至终,非墨的表情都没出现任何波动。
  她的心如何?除了她自己无人知道。
  多弗朗明哥到来纽盖特是否知道,因陀罗是否知道,非墨并不清楚。
  她只知,自这天起,纽盖特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再也没把她一个人扔下过。
  而因陀罗,因为要防止羽衣把她召唤回去的缘故,他每隔两天就会把她身上的逆转封印加固一下。
  幸福平淡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
  时光匆匆,转眼过了十年。
  十年。路飞实现了他的梦想。成为了海贼王。
  十年。艾斯带领着白胡子海贼团过得恣意无比。
  十年。世界已改朝换代。龙仍旧是新任的领导人。
  十年。那个叫多弗朗明哥的男人。他总是会抓住机会见她一面。
  每次见面时他什么话也不会说。他只抱抱他,之后一句‘我走了’便离开。
  十年……
  人的一生,没有几个十年。
  十年。她与纽盖特相知相守,过着最普通的生活。
  除了艾斯、马尔科、路飞、萨博、他们时不时会来‘骚扰’他们一下外,再无外人到访。
  十年。生活中,他们从未红过脸。
  他宠她宠的要命。他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他把她宠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十年。他抛下一切,爱了她整整十年……
  这十年,它是非墨这一生过得最幸福的十年。
  她的心,她的精神世界,她的灵魂,充满了温暖,溢满了爱意。
  她又变回了那个从骨子里散发着温柔之意的人。
  十年……
  在十年后的一个傍晚。
  落日余晖挥洒在他建造的木屋上,他躺在门前的躺椅上,她守在他的身边。
  她的手被他紧紧包裹在他的掌心。
  艾斯、马尔科、白胡子海贼团所有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他们站在远处看着。并未上前。
  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这一生,真的是一点遗憾都没了。
  “非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他看着她问。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非墨眉眼弯弯的笑,笑得灿烂绝美。
  “记得。”她声音甜糯的说。
  他看着她微笑:“那时候的你真的很美……”
  “很美……”
  “很美……”
  他笑着闭上了眼,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的手,已从他的掌心掉落。
  离开他最爱的大海,来到这个村庄时他说过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现在,他放开了……
  可非墨没哭,她俯身在他的额上轻吻了一下。
  “再见,纽盖特。”
  她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他陪了她十年。
  她得到了她辗转几个世界得到的东西。
  开文至今,兜兜转转,有走的宝贝,有坚持跟到现在的宝贝。
  如果一路坚持到现在,一章不落跟下来的宝贝,我相信很多东西不用我解释,看完这章你们也能明白我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
  最后,我这一生的愿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普通幸福的生活下去。
  认真的讲,好想就这样完结掉啊……我不想写了…… .
 
 
第266章 
  他走了……
  他们生活过的地方成为了他永远的栖息之地。
  在这片他栖息的土地上, 她又守了他二十年。
  二十年后的某天。
  她跪坐在他的墓碑前, 把属于他的那杯酒倒在他的墓碑前面,她又举杯喝掉属于她的那杯酒之后, 她站了起来。
  她站在他的墓碑前面,伸手轻抚着墓碑, 柔声说道:“以后, 他就交给你们来守护了。”
  三十年的相依相伴, 二十年的离别, 她与他错失了太多。
  最后, 留下了无可弥补的遗憾。
  此番, 再次相见。
  他们相依相伴十年。她守他二十年。
  他毫无遗憾的离开。
  没有留下任何遗憾的她也该走了。
  随着她的话落下,马尔科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是, 非墨小姐。”他的神色庄重无比,宛若接下了什么神圣不可违背的使命一般。
  非墨没有回头,她眼神温柔的凝视着眼前的墓碑,一如在看他一样。
  再见, 纽盖特。
  她的身影渐渐虚化,消失在了他的墓碑前面。
  随着她的消失,马尔科闭上了眼睛。
  她陪了老爹十年, 守了老爹二十年。
  他在暗处注视了她十年, 陪了她二十年。
  这样也行了。
  蓝天,白云,大海,海岸。
  消失的非墨, 她的身影出现在了小岛的海岸上。
  她刚出现,因陀罗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非墨早已经熟悉因陀罗的气息。
  感知到他的出现,非墨侧身看他。
  她眼神柔若秋水,脸上是如花笑颜。
  “因陀罗。”
  她的声音最是温柔,如润物无声的清澈春雨般浸透了因陀罗的心。
  “嗯。”因陀罗应声。
  “可以走了吗?”他问。
  非墨轻‘嗯’。
  本来以为陪他老去,已是她所能留下的极限。
  不曾想,因陀罗用一个又一个的封印忍术,硬是扛下了羽衣对她的召唤,让她在这个世界多留了二十年。
  她多留这二十年,因陀罗所付出的心血与努力,还有没有任何怨言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出生至今,她从未欠过任何人。从来就只有别人欠她的份。
  可她却欠他颇多。
  欠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
  早在她提出那个过分要求,他答应下来时,她就告诉她自己。
  若他答应……
  从今而后,他便是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这是她给自己下的誓言。
  因陀罗不知这些,他看着她:“我现在要把你身上的封印全部解除。”
  这是必须的,非墨没有反对。
  封印在她的腹部、后腰、还有额头。
  因陀罗很快便把她额头上的封印消除。
  至于身上的封印……
  非墨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上身。
  她上身穿着她自己亲手制作的黑色小衣,小衣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红梅。
  黑的小衣,含苞待放的红梅,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它组合成了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因陀罗却面不改色的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解开了第二处封印。
  第二处封印解开后,非墨转过了身。
  因陀罗又将手放在她的后腰,开始解除第三处封印。
  这第三处封印比第一处和第二处复杂一些。因陀罗用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解除掉。
  因着这是压制羽衣召唤她的逆转封印的缘故,封印解除时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以了。”因陀罗出声。
  “嗯。”非墨背对他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非墨转过了身。
  无需因陀罗说别的,她就回到了他颈间的项坠中。
  看她回来,因陀罗双手结印,开启了回去的时空忍术。
  一阵冲天而起的耀眼白光闪过后,因陀罗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海岸上。
  时空穿梭,岁月轮转。
  不知多久后,因陀罗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修炼室中。
  他刚刚出现,羽衣便携同羽村一同出现在了他的修炼室内。
  “因陀罗。”羽衣已然失了往日而沉稳冷静。
  在因陀罗的印象中,他的父亲羽衣一直都是沉稳冷静,天塌下来也不会有所动容的人。
  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羽衣露出过除沉稳冷静从容之外的表情,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看因陀罗愣住,羽村在一旁笑着说:“兄长,你还是保持原样吧。”
  自从得知因陀罗跟着十尾的主意识一起消失,他召唤十尾无果后,羽衣就把羽村从月亮上叫了回来。
  这三个多月来,他们两兄弟用尽了办法,有好几次他们明明都要把十尾的主意识召唤回来了,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挡住。
  耗时三个月,纵使再冷静从容的人也急了。
  卸下这三个月来的担忧后,羽衣眼中有了淡淡地笑意。
  “父亲。”回过神的因陀罗向羽衣打招呼。
  “嗯。回来就好。”羽衣说。
  “她呢?”他并没有问因陀罗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他不问是因为他知道以因陀罗的性子,他要是想说的话不用他问,因陀罗自己就会说出来。
  因陀罗自己不想说,他问也是白问。
  实际上因陀罗并没打算说。
  在因陀罗的心中,有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是独属于他与她的。
  他不想这个世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的事情。
  “她在这里。”因陀罗把颈间的吊坠露了出来。他一点要把她交给羽衣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那个在吊坠中安然沉睡的小小身影,羽衣伸指一点,他把她从因陀罗胸前的吊坠中召唤了回来。
  在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刻,因陀罗垂下了眼帘。
  这种想要把她从父亲那里夺回来的念头……
  它是如此地强烈。
  强烈地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这时已是深夜,羽衣没打算跟因陀罗多聊。
  “是,父亲。”因陀罗收敛情绪应声。
  羽衣跟羽村一起离开了修炼室。
  他们走后,因陀罗一人回到了他的房间。
  他在那个世界三十年。这里才只过了三个月。
  三十年的相伴,他已习惯日日看到她,感受到她。
  那么,她呢?
  父亲就这样把她带走了,她是否会不习惯他不在她的身边?
  当这个问题首次出现在因陀罗的脑海中时,因陀罗的心陷入到了一个新的疑惑当中。
  三十年了,因陀罗仍是没弄明白那叫他困惑的怒火和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是因何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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