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主子。”
一切恍如做梦一般, 众人被吓得胆都破了,却么想到最后结果, 竟然出乎众人意料。
反而随着‘轰啦’一声,只感觉眼前一花, 先前还感觉必死无疑的四爷,只感觉一股血流出,顺着脖子流下, 最后竟然白光一闪,攻击四爷的暗一竟然被炸飞了出去。
“主子,主子,您怎样。”
“逆贼, 胆敢。”
南辰北辰几人,心有余悸的赶紧护在四爷身边, 前前后后检查一番,发现脖子上一道血迹外,竟然全身上下无一伤口。
反而是被炸飞出去的暗一,被炸的血肉模糊,嘴里一直喃喃道: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世上竟然有这般高手。”
“老实点, 谋害皇亲国戚, 是被诛九族的死罪, 等着被诛九族吧。”
这次粘轩处出来, 五十多人,被暗一杀害了近三十多人,活着的,也不过还有二十多人,所谓损失惨重。
只有四爷此时摸着胸前不断发热的暖玉,心里很是震撼。
他隐约记得,当年与宝儿从悬崖下起来后,宝儿送了他一块玉,吻住他脖子,娇俏的说的。
“爷,这是婢妾为你求的平安玉,也算是婢妾给爷的定情信物,若爷心里一直有婢妾,就请爷将它一直戴身上。
倘若有一日,爷心里再无婢妾了,还请将信物直接损毁就是。婢妾自然懂爷的心思。”
不单四爷身上有这块防御玉佩,弘晗弘昱自出生之后,秦嘉宝就有给亲自备的。
都是直播间商城出品,能在生死危机关头,触血就会激活,护主人性命。
四爷不知其功能,但因为是秦嘉宝所送,又饱含两人定情之诺,这么多年,四爷都从不离身,没想到这次,却真的救了他性命。
他细细抚摸着这块还在发热的暖玉,心理更是暖的,……,他,越发想宝儿了。
“主子,您没事吧。”
南辰扶着有些楞神的四爷,心里极大的震撼。
他与一众粘轩处暗卫不知道四爷身上有防身玉佩,但是却更加坚定,四爷是真龙转世,才在生死关头,突显白光救主,否则一切无法解释。
众人低下头,压下噗通直跳的心跳,一股股血液从脚底直涌上头顶,从头到尾都是震撼后的兴奋。
处在皇权斗争中,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站队就是未来的皇帝,自古一古功名万古枯,皇权更迭从来都是鲜血淋漓的。
没有人不怕鲜血,但是更怕失败后的株连九族,这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可这次亲眼见证真龙异像后,众人更加坚定在追随在四爷身后的决心了。
暗一疯魔了,因为接受不了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在世,被北辰几人全身上下刺杀上百剑,最后在晕厥过去之前喂下了毒药。
“主子,这个怎么处理。”
‘轰隆’一声,天象开始变化。
几人指着暗一,询问四爷的吩咐。
“检查身上信物。查查是还有没有余孽。”
因为忽然的变天,南辰只好提醒四爷,才唤醒了沉思中的四爷,没有多余的心思,就带着众人,急急往高吴庸的地方赶去。
……
等四爷带着众人到达的时候,整个山上都是血流成河,顺着雨水下来,又被冲刷干净。
弘晗看到四爷很激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忙叫一声,“阿玛。”
“弘昱呢。”
四爷一眼就看到弘晗,但是却不见高吴庸跟弘昱,忙问道。
“五弟怕出意外,提前动手了。高吴庸去帮忙了。”
他顺手一指,才发现山上像是祭坛地方,几人正在激烈的打斗着。
“李氏,住手。”
四爷一看,急忙跑上前,才发现平时调皮捣蛋的弘昱,竟然胆大包天的直面跟李氏打斗起来,二人打得难舍难分,倒是高吴庸在旁边一直劝着李氏住手。
又让弘昱小心,别伤到之类的。每次一上前,反而束手束脚,好几次都差点伤到弘昱,便赶紧收手了。
“王爷?”
忽然听到四爷的声音,李氏惊得掉了手里的软剑,被弘昱得手,肩上被打了一掌,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贱种。”
因为忽然被打中,李氏恼怒之下,拿出竹碟开始吹了起来,而先前还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群蛇竟然开始攻击起来。
弘晗这边只来得及喊一声“五弟,小心。”
众人只感觉一阵眼花,弘昱传来‘啊’声惨叫,接着就见整个人脸色一片乌青。
“李氏。住手。”
四爷见到此番景象,是又惊又怒,赶紧带人上前与李氏缠斗起来。
……
秦嘉宝这边,在耿氏院子外面,刚好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啊,格格,用力,用力,快看到头了。”
忽然她心头一悸,口中一股腥甜,气血翻涌,心里一阵颤意闪过。
这是有事要发生的节奏。
忙大叫一声,“不好。”
她给出的防御玉佩竟然被启动了,她心里焦急,玉佩,目前只有四爷,弘晗和弘昱有,无论谁出事情,她都忧心。
现在铜钱也不在自己身上,忙掐指顺手算了卦,是个山地剥变火地晋卦。
山地剥,是乱世出,小人当道的意思。
五阴一阳,是一个君主在最上面,下面五爻,全都是阴险小人,群臣无用,贤明之士全都隐居起来,象征国家一片混乱之象。
若应在个人身上,就是身边无一可用之人,显然是君主直面危险的情景,难怪会启动她的防御玉佩。
亏得后面是个火地晋卦,晋,是更近一步,晋升的意思,不论是身份还是当前的危机,最后都晋升一步,高迁转喜。
若是官场或者职场之人,起到变卦晋卦,这是有升迁之喜的。
离为光明,光明的阳光在大地上阳光普照,这是大众归心,手下归属的吉兆。
长长叹了口气,秦嘉宝平复着内心的翻涌,这才在软座上,问着里面的情况。
“怎么样了里面?”
“禀侧福晋,主子已经清醒过来了,产婆正在指导着主子配合用力呢。”
“主子,主子,您好些了吗?”
宝风宝月脸色在秦嘉宝先前叫不好的时候,就几番变化,等到秦嘉宝一直平复下来后,才敢围上来问情况。
而至于出屋里出来回情况丫头,宝风宝月则是没有理。
“没事就好。你继续进去守着你主子吧,若是有什么情况,需要什么帮助,我将苏培盛留在这里,让他协助你们就好。”
今日有人竟然启动了她的防御玉佩,秦嘉宝到底心里担忧,已无心再等耿氏的情况。
那丫头千恩万谢,对着秦嘉宝一遍遍磕头,最后也见苏培盛点头应‘是’后,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秦嘉宝看着,状似无意道一声,“倒是好样的。”
皇宫王府里,难得有如此忠心的丫头,也难怪耿氏能在危机四伏的王府里,得以保全,如今还孕育了子嗣,后半生也有依靠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不安,宝月一声“呀,主子,似乎要变天了呀。”
忽然整个天空变得昏暗起来,乌云密布,竟然是要下暴风雨的节奏。
宝风宝月守着秦嘉宝,急死了,看到外面天空的变化,忽然几道血光闪过,王府几个真正生产的院子都传来产妇的惨叫声。
就是她布在清风水榭书房的阵法,竟然也受到攻击,阵法是用她精血运转的,若是受到攻击,这番攻击也全部会反击回去,但是相应的,她身体也会承受一半的攻击。
秦嘉宝脸色大变,挥手为耿氏挡下一击后,又留下一道符,丢给了苏培盛,临走前,叮嘱道:
“里面若是继续传来大出血,你给那丫头,让她们自己决定用不用,事情完成后,你跟宝风宝月几人立刻回清风水榭,不准有耽误。”
“主子,主子,这太危险了。”
都已经看到秦嘉宝脸色变化,几人哪里还坐得住,偏生秦嘉宝真的发起怒来,几人都不敢违抗,便只好催促苏培盛赶紧把事情处理好,然后赶回清风水榭,看发生了何事。
秦嘉宝这边稳住伤势,脚都未沾地,急忙赶回书房,果然发现整个阵法连同阵眼都被启动了,她咬破手指,念咒语,忽然整个大阵精光四起。
顺着光芒,将先前的攻击全都原路返还回去。
又加上,秦嘉宝心里的不安,顺着气息,刚好就追踪到李氏放蛇咬到弘昱,四爷追杀上去,差点被李氏的软剑所伤。
弘晗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扶着弘昱,休息的,就看到四爷的危机,他大叫一声,“阿玛小心”
身子快过思绪,忙上前,推开四爷,李氏的剑就即将插c入弘晗身体的情景。
弘昱这边大叫,“四哥小心。”
“四阿哥。”
“晗儿。”
众人看得一阵焦急,只是还没等到剑插c入胸口,众人自觉眼前一道光芒一闪,李氏竟然怒骂一声,“贱人。”
忽然嘴角溢血,脸色一片乌青。
秦嘉宝到的时候,就是李氏又拿起竹笛开始吹奏起来,群蛇四起,团团将四爷,弘晗弘昱和高吴庸等人群攻的时候。
眼瞧着碧绿色的青蛇直面弘晗,秦嘉宝看得眼里怒火直冒。
“住手,李氏,上天有好生之德,却没想到你一次次作死。”
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唯有火攻,是最好的办法。
“晗儿,昱儿,带你们阿玛先走。”
“额娘。”
她点了一把火,众人只感觉眼前花了一般,先前还耀武扬威的群蛇,竟然全都奄奄一息间,忽然全部化为一片灰烬。
而李氏,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最后在火光中,怒叫一声:
“郭络罗氏,你一次次坏我好事,咋们的事情没完。”
李氏就这么消失了。
一众人劫后余生。
看着秦嘉宝,眼神透着震撼。
回去路上。
弘昱问秦嘉宝,“额娘,您怎么赶来这里了。”
他想问,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只是这话,因为他阿玛在,就反问了别的。
“额娘当然是骑马过来的了,额娘担心你们,就在王府里,赶着马飞奔过来了。”
弘昱中z毒了,秦嘉宝心疼他,自然是有问必答。
先前一番,弘晗心有余悸,下意识的看了眼他们额娘大着肚子在四爷细细搀扶着腰,慢慢往前走的情景。
小心问了句,“额娘,赶到这里,是否是因为母子连心呢。”
秦嘉宝笑笑,摸了摸他的头,道:“也许吧,但凡你们有危险,即便千山万水,万千危险,额娘也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天空恢复了天色,只留下一片余晖照耀着大地,昭示着‘晋卦’的余晖。
一家人,天空,气氛,都如晚霞照样一般,美好,静谧。
只是相比府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之色。
钮钴禄氏从吐出一口气,到产婆恭喜声响起,“恭喜恭喜,母女平安。小格格也很漂亮。”
产婆将孩子抱给钮钴禄氏看,还没有得到祝福,就差点被钮钴禄氏给扔出去了,嘴里疯魔一般叫道:
“怎么可能是格格,本格格生的明明是阿哥。”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发动
雍亲王府一门三喜, 三个孕妇与同一日临盆生产, 京城这一日着实热闹非凡。
主要这几个孩子出生前, 都出现了天象, 虽不是彩虹四照的吉兆, 但终归是有天象出现,孩子来历终究不凡吧。
一众吃瓜群众们,翘首以盼的等着消息, 却没想到,三喜, 都传出生的是格格。
而身份最高贵的年侧福晋所出的格格, 竟然没过三日,就殇了,弄得另外两个小格格, 连洗三礼都没有办,就是简单的在院子里洗三的。
王府王爷福晋, 倒是打赏了不少稀罕玩意儿, 宫里宜妃德妃都打赏了。
好是好,只是出生到现在, 都在传雍亲王对新生的两个女儿,并算不上喜爱。
竟似当晚回府,只看了几眼年侧福晋和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和几眼孩子, 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生产后, 生的是个格格, 耿氏还好,整个人开朗不少,都是初为人母后的满足,与幸福,对下人也算和善,一切都往好的发展。
只照顾钮钴禄格格和年侧福晋的下人们,这久可是苦水没处到。
年侧福晋,没生到阿哥就算了,生完后,居然洗三礼都没有过,整天抱着个枕头,说这个暗害了她女儿,那个暗害了她女儿。
宫里太医请了不少来看,都说生产的时候,大出血,加之年侧福晋平时饮食就不忌讳,身子本就寒凉不宜有孕,这次生产,伤到了身子。
现在又有爱女殇去,情志受损,太医也只能开药,然后让人好好将养着。
年羹尧可心疼坏自己妹妹了,当场差点没砍了太医,太医也没敢将话给说明白。
其实简而言之,年氏这次生产,不但伤了身子,而且还伤了脑子。
很有可能以后都这么个情况了,看以后有没有奇迹,也许等孩子伤痛过后,会慢慢好转。
全看造化了。
至于钮钴禄氏,竟然从生产后就拒绝承认生的是女儿。
口口声声称产婆换了她的孩子,将阿哥给换成了格格,成天在王府里哭喊,要让王爷给做主。
奴婢们打骂受不了后,后面求到那拉氏处,宫里太医也出来看,竟然得出个结论:
“钮钴禄氏,患了产后癔症。”
这消息一出来,就有意思了。
产后癔症,说到底,就是产后幻想症。
因为从她口里,时不时还冒出一个词语,说她诞的是小阿哥,以后还会是皇上,她是凤命啥啥的,差点没吓死一众雍王府的人。
最后硬是月子都没出,被四爷给关了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