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另一只手慢慢地撩起了她睡裙的裙摆,宽大厚实的手掌从她的大腿处向上,慢慢攀爬到了腰间,最后落到了她那团酥软丰盈上。
非常软,手感极其好,绵软柔滑,怎么摸都摸不够,看上去也美极了,如一大捧干净的初雪上落着两朵随风飘落的红梅。
那么美,肯定也是好吃的。
于是他低下头,含了其中一朵红梅,细细地用唇舌品尝。
一股而不可言说的感觉在时暖身体里蔓延。
这是前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陌生奇妙,她被他弄得似乎心里有些痒,又好像有点舒服。
体温不断地升高,身子越发的软,仿佛真要在他的动作下融化成一摊水了。
时暖心口砰砰乱跳,手指不自觉地揪着床单,紧咬住唇,但细碎的嘤咛声还是溢了出来。
和她平时说话时的声音不一样,无意扬高的语调,听起来娇媚甜腻,夹着几分轻喘。
像是一把小勾子,一下勾在了陆之恒的心上。
他停了停,抬眼看她,又去亲了亲她的耳垂,“暖暖叫得真好听。”
嘤,他的话成功地让她的脸又羞得红了几层。
虽然这事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但她心中对于最后那一步还是存在着不少惧意。
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上回在超市买的几盒后,时暖惴惴不安地说,“陆之恒,你到时候一定,一定要轻点。”
“嗯。”陆之恒无比温柔地望着她,“我一定轻轻的,我也舍不得让我的暖暖疼。”
听他答应得迅速爽快,时暖稍微放心了点,可到了最后,她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哪里轻了啊,那一下让她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啊――”她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后背也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不能再继续了,不然她会生生疼死的……
时暖拼命地摇头,眼睫上挂着大颗的泪珠,模样可怜兮兮的,一抽一噎地苦苦哀求他,“陆之恒你、你停一下,我真的好疼啊。”
其实她之前做了不少心理准备,可这比想象中的疼痛还要厉害,像是被人拿刀子割肉,完全无法忍受。
中途被迫停下,不上不下的,陆之恒忍得异常难受,但顾及着时暖的感受,到底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努力压抑着胸膛的起伏,抬手把她的眼角的泪擦一点点干净,好声好气地去哄她,“暖暖乖,再忍最后一下好不好?”
时暖的头发被汗湿了,丝丝缕缕地贴在脸上,眸子泛出莹莹的水光,呜咽地说,“忍、忍不了……”
她也觉得自己好过分,明明是自己主动的,可是又最先受不了,只能求饶似地软软恳求,“陆之恒,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一等再、再继续吧?”
陆之恒眉心一跳,箭在弦上,还怎么等?
“好,我们缓一缓再来。”他满口答应,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耐心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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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放松,别害怕,你先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呼出来,对,慢慢地,我们不着急。”
时暖信以为真,全部按着他的指示在做,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竟然一下挺身进入了!
呜呜呜,说好的慢慢来呢?
-
后半夜,时暖实在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几乎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度过的。
只记得最初是抽筋剥皮般的疼,到了后来,疼痛感倒是缓和了许多,但又累得不行,骨头都要被弄得散架似的。
不知是第几次,她娇娇地喘个不停,眼眶里蓄满了泪,“陆之恒,我好困好累,我们快停下来吧。”
陆之恒大掌拂过大腿,慢慢滑入内侧,声音喑哑,“暖暖,你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吗?是你告诉我说已经休息好了的。”
时暖:“……”
她哪里知道他体力这么好啊,饶是先前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还是承受不住,被他折腾得浑身酸疼无力。
“不行了,再弄下去,会坏的。”她哭啼啼地求。
“暖暖,我有分寸。”他动作没停。
到了凌晨两三点,陆之恒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她,声音慵懒低哑,“暖暖,我们去洗个澡再睡。”
他要抱她去洗澡,但时暖抓着被子不愿意松手,闭着眼摇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不去,我要睡觉。”
陆之恒柔声哄她,“暖暖乖,洗干净了才能睡一个好觉。”
“不要……”可能是刚刚哭叫得太厉害了,她嗓音哑哑的。
涔涔的汗和粘腻的液体沾在身上,当然是很不舒服的。
但她也管不了,昏重的睡意像潮水席卷而来。
和他做这个比跑了几万里马拉松还累,现在的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陆之恒只好去打了一盆水,用毛巾给她简单擦拭一下。
情韵过后,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透着点淡淡的粉,上面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红痕,看着可怜极了。
都怪他。
即使已经竭力克制着自己,但对于初经这种事的她来说,他还是要得太狠了。
擦拭干净后,他上了床,把早已熟睡的少女搂到自己的怀里。
陆之恒没有给她穿衣服,因为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好,他没什么困意,甚至还念念不舍地回想起了刚才的滋味。
太过美妙了,两个人身体完全契合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人间极乐是真实存在的,就在她的身体里。
-
时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中午了。
冬日里难得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她刚一睁开眼时,还被这明晃晃的光线给刺到了。
她口干舌燥,想下床去倒杯水,但根本动不了,腿都是软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关键是那里还在隐隐地作痛。
叫了一声陆之恒,可没有听到回应,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时暖只能自己硬撑着走下床。
很艰难地走到客厅饮水机的位置,她倒了一整杯水喝下去,还觉得不够,又倒了半杯,站着的时候腿都在发颤。
正这时,门开了,陆之恒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见她已经起来了,连鞋都没换就几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时暖想起昨天那一幕,心里还有点气,用手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陆之恒你、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说不急慢慢来的,结果还……还那样对我!”
陆之恒心情极好,被骂了反而笑得更高兴。
他把水杯送到她嘴边,慢慢地喂她喝下,“都是我的错,暖暖宽宏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认错态度良好,时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总要受一次罪,早受晚受都得受。
喂完水后,陆之恒又把她抱到卫生间,还贴心地帮她把牙膏挤好。
时暖第一次被人抱着刷了牙,感觉自己像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陆之恒打湿毛巾,给她洗了把脸,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把早上买的鲍鱼粥拿出来,准备喂着她喝。
时暖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的,你把勺子给我吧。”
陆之恒没肯,仍是一口一口地喂到她嘴里,“等你吃完,我再帮你擦药。”
“药?”时暖懵了一下,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塑料袋,里面真的有一盒药。
看到名字,她简直要羞死了,他竟然去药店买了这种药,等会儿还要亲自给她擦那个地方?
第四十五章
陆之恒把一碗粥喂完, 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
时暖的视线不小心又飘到了那一盒药上,很抗拒地小声道:“我不要擦这个药。”
陆之恒看着她,“你那里破了皮, 不擦药怎么好得快。”
时暖当然知道自己腿心那处磨破了皮,刚刚走路时一碰到就疼, 可是他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还好意思说啊!
她有些气,瞋了他一眼, 脸红得似西红柿, 娇滴滴地控诉他昨晚的恶劣行径, “那还不是都怪你呀, 我说了受不了,求你停下来的,可你、你还非要继续……”
最开始他还十分假正经地推辞说她手上的伤没好,可是后来, 不知道又抓着她来了多少次, 她哭着求饶都没能让他心软。
这个铁石心肠, 表里不一的男人!
“嗯, 都怪我。”陆之恒扬了扬眉,低沉地笑了一声,语气戏谑,“因为暖暖的滋味太好了, 怎么要都要不够。被你那样夹着, 很舒服,像是到了天堂一样。”
时暖:“……”
又是这种让她脸羞红心跳加速的荤话。
“你出去, 我自己来涂吧。”她伸手去把那盒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扫了几眼包装上的说明,但没有细看,打算等他走了以后再慢慢研究。
“那个地方你自己擦起来不方便。”陆之恒嘴角微微一扬,神色却是认真的,“是我弄的,该我来负责。暖暖,你别任性。”
到底是谁在任性啊……
时暖脸红地找了一大堆借口,但完全没用,陆之恒根本不听,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固执得不行。
“暖暖,我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我帮你上药没什么的。”
陆之恒说完,又耐心地看着她,给足了她思考的时间。
时暖暗自在心底纠结了好久,觉得他说得好像也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
昨晚他们都这样那样了,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看过的,现在帮着擦药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她看不到那里,自己擦起来确实也不方便。
“那……”时暖脸颊嫣红,表情犹豫道,“我先去洗个澡,等一会儿,你、你再帮我。”
“好。”陆之恒唇勾起,低笑着答应,“我帮你去把水放好。”
他走到卫生间,把浴缸里放满了水,摸着觉得水温合适后,才又把她抱过去。
“我就在房里,有什么事叫我。”陆之恒把她换洗的衣物放到一边,带上门走了出去。
其实也很想帮她洗澡,但他知道她的脸皮有多薄,能让她松口让他来擦药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种事,以后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他不需要着急,总会有机会的。
-
等脱了衣服,时暖才看见自己身上有多少斑斑驳驳的吻痕红印,全部都是陆之恒昨晚留下的。
有大有小,分布在身体的各个位置,可以看出昨晚他们有多么激烈。
尽管最后陆之恒帮用湿毛巾她擦了身子,但时暖依旧能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情爱过后的味道,淡淡的,并不难闻。
她按了几下沐浴露的挤压泵,挤了些在手上,然后慢慢抹到身上的每一处。
洗着洗着,时暖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原来和最爱的人一起做这种事是这种的新奇感觉,两个人好像完全地融为一体,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
第一次刚结束之时,她大脑还是清醒着的,尝到了一丝丝的欢愉,但被撕破的疼痛还是占了大半。
那时的他眸色深沉,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一遍遍叫她名字,亲吻她,而她也尽自己所能去回应着他,唇舌纠缠,意乱情迷……
时暖越洗越脸越热,不知道是因为卫生间里的温度太高,还是因脑海里回放的这些。
洗了大半个小时,她穿好衣服出去。温热的水流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她身上的酸疼,再下地时,腿可以不打颤了。
门一打开,陆之恒就过来扶她走到床边。
他拆开药盒的包装,仔细地看了几遍说明书,看着她道:“暖暖,你先躺下。”
时暖听了他的话躺下,但还是很不放心,马上坐起来,抬头望他,和他约定,“陆之恒,你保证你等一会只是给我上药,绝对不是像昨晚那样戏弄我。”
陆之恒眉头挑起,装出一副失忆的样子,“暖暖,我昨晚怎么戏弄你了?”
“就是、就是用手指……那样啊!”时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怎么可以忘了自己昨天晚上有多坏呢?
在她疯狂摇头说不要之后,他就把手指从她大腿那儿伸进去,肆意地拨弄,带出一缕缕透明晶亮的银丝。
他自己先舔了舔,又趁她惊讶愣怔的时候,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还笑着说――
“暖暖你尝尝,这是你自己情动的味道,你明明已经很想要了,为什么要撒谎呢?”
回想起这一幕,时暖的脸又烧起来,对上他笑意分明的眼眸,她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
她羞恼地瞪他,陆之恒抱以一笑,答应道:“好,我绝对不这样了。”
在他的再三保证下,时暖再次躺了下来,微微张开腿,任由他慢慢把睡裙撩开,再将沾了药膏的手碰到她红肿破皮的地方。
时暖用枕头把脸遮住,紧紧地咬住下唇,刻意地想要去忽略,但那是不可能的――
药膏的清凉,他指腹间薄薄的一层茧,和手指在那儿摩挲的触感,她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啊,真是要羞死了!
好在陆之恒这次说话算数,真的是在专心给她上药,没有趁机做一些令她更加难为情的事。
虽然也非常想,但他知道要是这么做了,她可能一天都不会理自己,太过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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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都在家。
鉴于目前的身体状况,时暖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事,只能躺在床上看即将拍的新戏剧本。
陆之恒在书房开了一个远程会议,然后让助理把公司的文件都送过来,卧在她旁边看。
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轻纱,两人盖着一张被子,各自做各自的事。
虽然彼此没有说话,但氛围安谧又和谐,倒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时暖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背剧本,勾勾划划了两个多小时,看得眼睛累了,伸了个懒腰,把剧本放在一边,然后很自然地往他怀里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