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煤老板——老胡十八
时间:2019-01-21 09:17:00

  孩子睡着了都这样。
  他还想再确认一遍,可她说的,明明就是实话。这一年来,她对孩子的紧张,她对他事业的紧张,哪怕是少了个订单,都急得睡不着觉。
  这是害怕命运朝着她知道的方向走吧?
  这么大的苦难一个人藏着憋着,肯定很难受吧?季云喜突然心疼起来,“怎么不早跟我说?”
  徐璐不出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他们,可以不用让他跟着糟心。她只是想弥补他,在那没有她的几十年里,他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男人沉默一会,似乎是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徐璐帮着拉被子,将松松露在外面的小腿腿盖严实。“你觉得什么人会下这个黑手?”
  季云喜又沉默了。
  于是,徐璐自顾自的把猜想全说了,从坐牢的杨老头,龙老头,到后来的杨静,杨静表妹,再到前东升煤矿老板,甚至季云喜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男人虽什么话都没说,却默默记在心里。
  第二天,徐璐刚醒,发现他居然没去上班,而是坐床里侧,看着呼呼大睡的孩子们,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他平时可没这么好的耐心,还能帮醒醒和松松拉被子,摸摸他们的小脚脚,脑门,床头柜上还放着泡好的奶……真是个慈祥的老父亲,也不知是谁才感慨儿子靠不住的。
  吃过早饭,进梅和建安回门去了,徐璐刚把孩子们收拾好,季云喜突然拉了一车人来,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咋啦?”
  男人不出声,可能是还气着她把他蒙在鼓里呢。
  徐璐撇撇嘴,让小茹去问。
  没一会儿,小丫头蹦蹦跳跳过来,“我爸说要装监控摄像头呢!以后咱们在家就知道门口谁来了。”
  徐璐:“……”
  她觉着,自己真是不够了解季云喜。
 
 
第160章 160
  季云喜生气起来……嗯, 有点奇怪。
  也不是不理人, 老太太叫他“路生帮我穿根针”“路生孩子奶粉快没了”“路生晚上回来早些”……他都能一一答应, 脸色纹丝不动,那副“季老板”的派头倒是十足。
  孩子们叫“爸爸”, 他也能平静的答应, 每天上下班前还多了个抱抱他们的习惯, 有时候孩子还没醒, 他就在他们脑门上亲两下,帮着摸摸脑门热不热, 袜子薄了还会加一双……就是不跟徐璐说话。
  已经第二天了。
  徐璐有点不是滋味。
  一个男人,怎么能生这么大的气呢?
  还大男人呢, 气度连她这个小女子都比不上。
  建安结婚了愈发闲不住, 今年徐璐又多承包了五十亩山地,拿来种药材, 战文跟着小刘跑厂里的事, 他就去药田里泡着,原先属于李家村的两座水库, 徐璐也承包过来养鱼,全交给他了。
  进芳留家做饭, 小两口见面了还会红着脸笑笑……这才是正常的恩爱夫妻啊。
  徐璐给季云喜飘去个白眼,男人低着头扒米饭, 仿佛没看见。
  婆婆眼睛是不好,但心思灵透着呢,“路生, 给春花夹点肉啊,别只顾着自个儿吃。”
  季云喜筷子一顿。
  徐璐转头,假装没听见,心道:看吧,你妈还不是护着我!你夹菜我也不一定吃……不过,看在你主动求和的份上,姑奶奶也能勉强原谅你,两天的冷战就饶你一命。
  然而,她并没有等来男人的橄榄枝。
  而是一只细白的小手手,抓着一块金黄灿灿的蒸南瓜,奶声奶气道:“妈妈,瓜瓜。”
  是松松抓的。
  徐璐想锻炼他们的手眼协调能力,每顿饭都会放个餐盘在他们面前,清淡易消化的南瓜山药啥的放些给他们,自个儿抓着吃。
  那小手手还没啥力气,抬了一会儿不见妈妈接,手就开始微微的发起抖来。
  徐璐眼眶湿润,“松松真乖,妈妈最爱吃南瓜了。”
  稳稳的用筷子接住,“嗷呜”一口吃进嘴里,孩子吃的东西,没啥油盐味道,却格外的香甜,原汁原味,还带着淡淡的温度,属于儿子们的关爱的温度。
  还是儿子靠得住啊,老公啥的,算个屁!
  徐璐又白了一眼季云喜,把松松抱膝上,专心致志喂他吃的,要冷战就冷战吧,这话爱说不说,反正她有三个儿子。
  跟着松松学,平安和醒醒也纷纷拿着南瓜说“妈妈呱呱”,“叽里咕噜”叫起来,饭桌上像有一群小青蛙似的。徐璐觉着此刻的自己,如果会长尾巴的话,已经在背后摇啊摇的了。
  嘚瑟。
  这仨小子,真没枉费她平日里的疼宠啊。
  就这样,别说老太太了,连最迟钝的进芳和小茹也发现爸爸妈妈在闹矛盾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饭桌上的气氛,委实有点微妙了。
  饭后,徐璐也不收碗筷,自个儿带孩子上楼看电视,老太太看看独自回房的路生,再看看跟儿子们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媳妇,犹豫一下,还是过去道:“路生咋啦?”
  徐璐耸耸肩,摇摇头。
  平安觉着妈妈的动作很好玩,也跟着摇头。但他人小心大,妈妈是慢慢摇,他偏要迅速的拨浪鼓似的晃,“别把自个儿晃晕了呀,傻小子!”
  老太太却以为她在生自个儿的气呢,小心翼翼道:“春花啊,妈老了,有时候做事不着调,有不合适的地方,你一定要跟妈说啊。”
  徐璐愣了愣,婆婆是以为她生她的气呢?
  赶紧道:“妈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但具体是什么,只能两口子知道的事,又不好跟她说了。
  老太太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说,突然小声道:“大妞这丫头,我会好好教训她的,你别气了。那天她也保证过了,再也不敢不打招呼把孩子带出去了。”叹口气,继续道:“唉,你是不知道,以前在家里呀,大妞也是个苦命人……跟我一样。”
  不止要被她亲爹妈打,老头子发起狠来,也是见啥扔啥,锅碗瓢盆顺手就砸她身上,因着是孙辈里最大的,受的气也最多。
  “真不是因为大妞儿,妈别多想了。”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青春少女要去会情郎,带两个小灯泡打掩护,她能理解的,说过就过去了。
  徐璐挽着老太太的胳膊,给送回房去,母子四个窝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吃点儿水果,再帮他们揉揉小肚肚,时间过得很快。
  可怜季云喜,一个人在房里待了大半晚,也不见孩几个回来,那当娘的也没个动静。电视就那么好看吗?早知道不同意买了!
  嗯,孩子们玩累了,肚子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平安开始揉眼睛,醒醒的大眼睛在茶几上转来转去,没看到常喝的奶瓶,有点焦虑,哼唧了两声。松松也很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nie nie”叫了两声。
  徐璐赶紧把泡好的奶瓶拿出来,自己先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哟。”
  三小只眼眨不眨的看着妈妈,那口水忍不住快流出来了。
  徐璐故意不喂他们,又尝了一口,是真的不错。能让小孩子吃得下去,还喜欢吃的东西,口感肯定是不错的。
  “nie nie ”
  “妈妈”
  “哦哦……”
  于是,季云喜实在等不及了找上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小妻子眯着眼睛,咂巴着嘴巴,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三个儿子在旁嗷嗷待哺,可怜至极。
  他轻咳一声,“嗯哼。”
  母子四人回头,不理他,继续喝奶。
  季云喜有点尴尬,尤其是小妻子嘴唇上还残留着一点乳白色的奶渍,她居然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那淡粉色的小舌.尖,只露出一米米点儿来……他觉着身下一紧。
  “时间还早吗?”
  徐璐:继续不理,让你跟我冷战。
  季云喜又轻咳一声,“他们不洗澡了吗?”
  徐璐:就是不理。
  三个儿子,有奶便是娘,根本没时间管他们老爸脸色有多可怜,“滋滋滋”喝几分钟,拿开奶瓶打两个小哈欠,就睡着了。
  季云喜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抱起醒醒往屋里去,没一会儿又来抱松松,徐璐怕孩子着凉,还是抱起平安跟着回房了。
  一家五口平安无事的躺到床上,三小只睡得人事不知,两个大人却“心怀鬼胎”。季云喜有无数个瞬间,想问妻子她怎么了,是还在生气吗?但她裹着被子远远的滚到孩子那头去,中间跟他楚河汉界径渭分明。
  其实,徐璐是故意的。
  心道:你要来哄哄我,今儿这气也就消了,姑奶奶饶你狗命。
  事实上:男人不动如山,呼吸平静而匀称,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于是,徐璐更气了。忽的滚出来,在他小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死木头,你老婆生气了,超气的!
  季云喜在黑夜里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不知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但聪明的没有出声,心想,她要打要骂随她,让她出口气就好了。
  谁知,他这么直男的处理方式,却让徐璐更气了,气成河豚,都快炸了。
  她突然猛地掀开被窝,一个翻身坐他肚子上,在他胸口捶了几拳,腰上用劲往下压,想要把他压扁,压成肉泥。可她忽略了男女身体的差异性,她自以为的“用尽了吃奶的劲”,在男人看来就跟做按摩似的,痒痒酥酥,甚至麻麻的。
  很快,小云喜就起了反应,好巧不巧的顶在那儿。
  徐璐暗骂一声“禽兽”,身下却微微用力,老娘使劲坐,使劲压,看压不废你!
  暗夜里,季云喜舒服的轻叹一声,他小妻子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他们虽然尝试过很多花样了,但不开灯她坐上面的……却从没试过。
  对,在“禽兽”季云喜看来,白天坐上面是一种,晚上开着灯坐上面又是一种,关了灯自然又是一种……所以,别人的封顶可能就是一百零八式,他的……不好意思,可能有三四百式吧。
  幸好,徐璐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不然非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使劲蹦跶了半天,男人还是一声不吭,徐璐真是怒了。不就是没第一时间把二十年后的事告诉他吗?至于吗?气成这样。
  哼!你不是气吗?我就看看你身体诚不诚实!
  徐璐突然改变策略,不再用蛮力,而是轻轻的隔着裙子磨蹭,大床在她的动作下,发出熟悉的“咯吱”声,在暗夜里打开了某种氛围的开关。
  徐璐脸红起来,她也有那么点点想法了。
  但身下男人,除了他二弟,其他部位全跟死了似的,抱着“睡死鱼”的心态,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轻哼一声:“今儿不姓季,改姓柳了啊?”
  语调慵懒,有股浓浓的挑衅意味。即使是在暗夜里,季云喜也能“听”出她脸上的倔强,一定是嘟着嘴,皱着鼻子,气哼哼的,恨不得咬他一口的。
  男人双手微微颤抖,浑身细胞都像会流动似的,千军万马直奔某个地方去,身体的热度一上来,连周围的空气都熏灼起来。
  徐璐咽了口口水,没注意到他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抓紧床单。
  不动是吧?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徐璐觉着他那条大短裤实在碍事极了,顺手就给脱下去了,也不脱完,只脱到腿弯,挂在膝盖上。里头穿着的是纯白色四角裤,跟村里那些穿大红大绿的比起来,季云喜这种纯白色的看着……更干净,也更有诱惑感。
  “你说你是不是香蕉?”
  季云喜身子一抖,是说他的那啥吗?
  像香蕉?
  别说,还真有点像。他也没怎么见过别的男人的,就算见过也只是无意间一瞟,从不会记心上,不知道他们的是不是也像……
  “外表黄,内里白。”小妻子轻笑着说出来。
  季云喜一愣,风马牛不相及,什么意思?
  不用他疑惑多久,小妻子又开始碎碎念了:“刚开始见你的时候,总觉着肯定是天天换着女人睡的大老粗,还想包.养我,嗯?谁知道内里什么都不懂,我都比你老司机……你说,这么表里不一,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云喜也想到刚开始使错力的时候了,轻叹一声,要是早点说清楚,他们孩子……说不定都可以打酱油了。
  徐璐听见他会叹气了,心内得意,开始出声了?
  哼,告诉你,晚了。
  暗夜里,她的笑声多了股魅惑的味道,那本就火热之处紧紧的贴在一起,只是隔了两层柔软的布料。
  徐璐红着脸,把多余的“东西”撇开,慢慢的,凭着感觉把小云喜扶正……嗯,凭感觉找对地方,微微用力……真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别有洞天。
  季云喜觉着,就在这一刻,让他死了都愿意。
  徐璐也忍不住“哦”一声,生怕吵醒孩子,咬牙受着,自己腰部用力,时而下沉,时而上浮,像游泳似的,向前行固然重要,但不时的玩点捉迷藏游戏,前后左右摇摆……这才是真正的“探索”。
  季云喜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忍住将要释放的极限,憋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徐璐本来体力不行,但在兴头上,仿佛力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折磨了他十几分钟,都出了一身汗,才“放过”他。
  她要开灯,季云喜赶紧拉住她的手,“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从不知道,男人在下面也能如此销.魂,简直要命了。
  “乌漆麻黑的看不清。”徐璐嘟着嘴,发.泄过一场后,气消了七七八八。
  季云喜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开灯就露馅了,他双手抓过的地方,床单都皱成啥样了。
  “不气了?”徐璐声音清脆,像只愉快的黄鹂鸟。
  季云喜不出声,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却又慢慢抬起头来。徐璐故意又磨了几下,“哼,让你惹我生气,掏空你,榨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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