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在娱乐圈——八斤蜜柑
时间:2019-02-03 09:50:54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放缓语气:“可你也不能...”
  张培也有些后悔:“我,我只是怕你忘了我妈。于是,于是我就将招魂佛拿了回来,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开始,只是,玩玩的,别想着当真...”
  枕鸢:“......”这个熊孩子胆子真大,挨打不亏。
  枕鸢环顾四周,缓缓启唇:“这个招魂术,只有在你们睡着的时候,鬼魂才会出来,若是你们清醒状态,那她是进不来的。”
  那,这么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都是真的了?
  张培脸色苍白,“那之前在房间里听到的声音,那天爸在猫眼里看到的都是真的?”
  枕鸢点点头。
  “把你妻子的生辰八字给我说一下。”枕鸢看向张青炎。
  张青炎一时被女鬼可能是自己老婆这个想法吓到了,有些恍惚的将她的生辰八字告诉枕鸢。
  枕鸢掐着指,表情有些疑惑,于是又掐指一算。
  张青炎有些着急,“大师,怎么回事?”
  这个生辰八字......
  停了大约一分钟,枕鸢开口,“放心,女鬼并不是你老婆。”
  张青炎和张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枕鸢下句话吓到了。
  “你老婆是那只狐狸。”
  枕鸢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张家父子说:“以前听我爷爷说,妖界的妖会经历一次劫,熬住了,就能活下去,熬不住了,即便妖有千年生命也活不成。”
  张家父子惊讶的表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枕鸢掏出符纸,随手一扔,四张符纸飘在半空中,最终飞向四个角落。
  “明天她会来找你,到时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都知道了。一会儿再将这些符纸贴在各个房间和玄关处,符纸不能摘,待一周过后,无名女鬼就不会再来了。”枕鸢说。
  “只是这种事情下次别做了,提醒一句,不作不会死。”枕鸢看着张培说。
  张青炎听后有些失魂落魄,“那,大师,人妖殊途,这...???”张青炎拧巴着眉头问。
  生活了这么多年,又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而且又是为自己生了女儿难产去世的,张青炎怎么可能会把老婆给忘了。
  枕鸢道:“人妖殊途?说到底还是你占便宜,妖的寿命长着呢,妖物渡劫少说也要几百年的时间。而她只两年半的时间成功化形,可见魏唯对你痴心不忘。”
  张青炎更没脸面对自己的妻子了,想来妻子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他沉默的抿唇。
  屋子被贴了符纸,黑气淡了不少,枕鸢告诫张家父子:“这些佛像,家里放了这么多供奉不起就会反噬。我想,魏唯她每周来这里就是为了你们的安危。劝你们还是上个香对佛像磕头认错,好好请出去吧。”
  张青炎连忙道:“多谢大师相救!钱我打您支付宝上。”
  枕鸢瞧他面相,中年丧妻,孤身一人,两个孩子虽怨恨他但总归还算孝顺,一生平平凡凡。
  看来,魏唯是不打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枕鸢道:“钱不必给了,你帮我询一下有没有财神爷,一事抵一事。”
  “这...成,这事包在我身上。”张青炎没再推辞,他要做的就是把大师拜托的这件事办好。
  走出张家,林冬天和郁池欢都是懵圈状态。
  林冬天:“哎,这年头,还真的连妖怪也有。”
  郁池欢:“哎,我怎么不记得我渡的什么劫啊。”
  还没等安静了一会儿,郁池欢一个蹦跳指着手机:“卧槽...师姐,你怎么又上热搜了!”
  枕鸢挑眉:“好事坏事?”
  郁池欢扁嘴:“坏事...”
  林冬天扒头一看,大“呵”一声,一首凉凉唱起来。
  枕鸢不在意,“都是些什么”
  来到八年后,看了这么多网友骂自己的话都没什么感觉了。
  郁池欢弱弱看了师姐一眼:“第一件坏事是你被爆了包养各种小鲜肉,更可恶的是,妈的,那个黄导点赞了!关键是那他点完还取消,结果被网友截了图...”
  枕鸢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一副了然的神色,“没了?”
  郁池欢大力将车门关上,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竟也成了被师姐包养的一员。
  “公司被收购了,不是,师姐,你笑什么啊,你怎么接戏啊!没戏你怎么赚钱?虽说张总那个狗玩意儿。算了,事已至此,解散就解散吧,一百多号明星呢,都发愁未来的去处,好歹不光是咱们...靠,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搞的事!”郁池欢骂骂咧咧,口水喷了一整个方向盘。
  枕鸢惬意的靠在车座,“放心,解散了好啊,说明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第25章 25.恶惩变态
  车开到警察局门口缓缓停下,从窗外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神色焦急,在路边转来转去。
  林冬天从车里下来,这女人嘴里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说着,她又一次踏入警局。
  “大姐,怎么了?”林冬天见她挺着急的,女人见他似乎也只是来警局办事的,就没回答。
  林冬天再次叫住她:“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是警察。”
  王洁跟前面反应完全不一样,扭过身来,情绪激动的拉住林冬天的胳膊:“警察同志,我女儿不见了!”
  “可你们警察却说三天才能立案,这怎么能行啊!请你帮帮忙吧,我就这一个孩子,盼盼很听话从来都没有乱跑过,会不会有人把盼盼抱走了?”王洁情绪爆发,拽着林冬天的胳膊拽的生疼。
  林冬天咬着牙,暗自吐槽自己的胳膊要断了:“大姐大姐,别拽,我帮你找。你先别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王洁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说:“盼盼每周都会去上补习班,上到四点下课。补习班离我们家只有一个路口的距离,按理说盼盼四点十分都能走到家的,结果我等到四点半还是没回来。我打电话给补习班的老师,老师说她们早就回家了!”
  林冬天猜测道:“会不会她跟同学出去玩了?”
  “不可能!”王洁斩钉截铁。
  “今天中午我跟盼盼商量好了,补习完就带着她去公园玩的,盼盼肯定不会跟同学出去。我到补习班一看,哪儿还有人啊,学生都走了。这才赶紧来报案,没想到你们这些警察竟然不接,还说什么三天才能立案,我家孩子要是丢了,你们赔得起吗!”说着,王洁有些愤怒。
  林冬天也有些着急,听王洁这么说,他准备向领导申请立案,帮忙找她的女儿,人命关天,再不找就晚了。
  “你女儿还在那个补习班,不过得赶快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枕鸢走来对着王洁说。
  王洁震惊,“你,你是枕鸢?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女儿还在补习班的?”
  林冬天也纳闷。
  枕鸢无视在他们身旁扭来扭去,浑身是血的鬼魂说道:“你们别管那么多了,先上车。”
  王洁懵了,但是一想到她刚说的话立刻冲过去跟在枕鸢身后。
  刚才,正当郁池欢发动引擎时,一个模样丑陋浑身是血的鬼魂吐着长舌头趴在车前。
  这个热心鬼嗯嗯啊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我操他大爷的!死变态,这种人就该阉了他的生理器官!”郁池欢怒骂着加速往前开。
  王洁浑身无力,掌心攥起一层薄汗,双手紧握,脸上慌乱,“我女儿她...”
  枕鸢将热心鬼说的话向王洁传达:“这所补习班经常会有个男人站在楼梯拐角处对着孩子露出下.体。今天你女儿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厕所里躲着。”
  “那,盼盼,我的盼盼没事吧?这种变态就应该剥了他的皮,如果我女儿要是..我非把他割了不成!”王洁说完忍不住抽泣起来。
  郁池欢匆匆将车停放在楼下,几个人连忙爬上楼梯,这个补习班一共有三层,一同找太过浪费时间。
  枕鸢对着他们说:“分开找。”
  几个人将联系方式添加后,赶忙分开寻找。
  四周静悄悄的,盼盼捂住嘴躲在厕所不敢出声,颤抖的蹲在门侧角落。
  她不知道在这儿躲了有多久了,看到那个猥琐的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逃。
  上一周,她和几个小朋友手拉着手快步下了楼梯,盼盼跑到楼梯最后一个台阶松了口气网上看,那个男人发.紫的东.西对着她们,衣服脏兮兮臭烘烘的,身子还往前.顶,脸上露出狰狞的淫..笑。
  盼盼吓坏了,不敢再看拉着小伙伴的手赶快离开。没想到这一次又遇到了,可身边的朋友早已经被家长接走了,她又看到站在楼梯拐角处那男人.月夸.下奇怪又丑陋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下楼,结果那个男人对她笑了一声,竟是有上楼的趋势。
  盼盼再顾不得什么,拔腿就怕,穿过走廊上到三楼躲进厕所里。
  恐惧,害怕,让盼盼忍不住发颤,她在电视中看到的坏人简直跟这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他会把自己卖了吗?这样就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了。盼盼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蹲在厕所的隔门后,里面黑漆漆的,她低着头看着隔间底下的缝隙,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已经这么久了,那坏蛋会不会离开了?
  盼盼站起来准备将厕所门打开,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她瞪圆了眼,捂住嘴,眼泪巴拉巴拉流了出来,重新蹲在角落。
  “盼盼。”外面传来一阵女声朝这里逼近。
  “啪嗒。”旁边的厕所隔门发出声音。
  盼盼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惊喜的站了起来,有人来找自己了,她将门打开,可猛然抬头,那个中年男人就在顶上看着她,露出□□。
  “啊——”
  盼盼尖叫大哭起来,推开门大喊妈妈,还没来得及跑两步就被那男人抓了回来。
  “小丫头片子,捉迷藏好不好玩啊?”那男人散发着臭味,凑近闻着稚嫩的味道,“真香啊,哭什么哭,叔叔陪你捉迷藏不好玩吗?”
  说着,那男人捂住盼盼的嘴,手上一股子恶心的味道,“别哭啊,一会儿你妈妈过来咱们一块玩。”
  “嘭!”枕鸢一脚将门跺开。
  “玩?我看到底是谁玩谁?”
  枕鸢看着男人还露着下.体,手还捂住盼盼的嘴。她双眼冒着寒意,向前冲三步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
  这次枕鸢用了十足的力气,一脚将他踢到一侧,枕鸢走过去盯着疼的大叫的猥琐男人,厌恶的抄起他的肩膀将他拖起来,抬起右膝盖对他的下身就是一顶。
  “啊!”
  那男人吃痛捂住下.体双眼冒金星,头冒冷汗,疼的嗷嗷直叫。
  过了一会儿,传来几个脚步声,王洁看到自己的女儿哭成一团一把抱住她,“盼盼,你没事吧?”
  她将女儿浑身上下看了一遍,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王洁忍不住紧紧抱住盼盼哭了起来。
  林冬天看着姿势扭曲,疼的嗷嗷叫的男人,走上前呸了一口。
  “真恶心!”郁池欢往他身上踢了一脚。
  “警察,一定要把他抓了!这种人就该枪毙了!”王洁狠狠将泪擦干,抱着环紧自己的女儿说。
  林冬天僵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他咬咬牙,抱歉的说:“大姐,这个人,他恐怕只能拘留七天,死刑没办法判。”
  “为什么!!!”王洁歇斯底里的喊。
  林冬天犹豫的说:“他还未犯法,所以...根据法律来说...”
  王洁怒火冲天,“你们说的是狗屁!要不是我女儿命大,你们就要留这种人渣继续祸害人吗?”
  枕鸢压低声音:“他的命根已毁,以后想用也没办法犯罪!。这些都还不够,他会痛不欲生,终日循环噩梦之中。”
  枕鸢将视线对准王洁道:“捂住你女儿的眼,即便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松开。”
  王洁犹豫的点了点头,将女儿放在地上双手捂着盼盼的双眼。
  枕鸢念了一道咒语,剩下的几个人都能看到扭曲狰狞的鬼魂,王洁吓得倒退几步,双手依旧不敢放松,紧紧捂住女儿的眼。
  热心鬼将舌头卷了几卷,对着猥琐男人留口水,嘴里发出冷笑。
  僵持了有两秒钟,男人瞪大双眼看到突然现身的鬼魂吓晕了过去。
  枕鸢对着王洁说:“这次是热心鬼帮的忙才能这么快的将你女儿找到。你放心,热心鬼已经主动请求剩下的日子天天呆在那变态身边,让他做噩梦,永不能眠,精神失常。”
  王洁有些傻眼,居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猛地有些接受不了。
  枕鸢给王洁一张失忆符,让她在盼盼睡着的时候贴在女儿的额前,醒来后这件事便会忘掉。
  王洁连忙感谢,给枕鸢转了五百块带着盼盼恍恍惚惚的回了家。
  枕鸢看着林冬天一个人费力的拖着那个变态说:“不送你了,你自己打电话让你们的人过来接你。”
  说完,枕鸢上了车,郁池欢开着车便走了。
  林冬天与热心鬼对视一眼便躲开视线。
  林冬天:妈妈,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鬼,真的好吓人QAQ
  真是晦气,枕鸢想要赶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将这件衣服扔了。
  待到走到家门口时,枕鸢眯着眼冷静道:“有人在家。”
  郁池欢心里一咯噔:“不会吧...”
  枕鸢没说话,拿起手中的钥匙直接将门打开,一进屋,便看到房间里坐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向枕鸢的目光没有丝毫善意,眼神跟X光似的将她二人看了个遍,接着又捧着茶水喝了起来。
  女人发散如瀑,光洁白皙的脸庞带着棱角,高贵优雅,眼眸冷冽的如同一泓清泉,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宛如一朵清莲,无人敢侵犯。
  郁池欢看着这个女人有些熟悉,身上的气味有些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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