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在娱乐圈——八斤蜜柑
时间:2019-02-03 09:50:54

  枕鸢看了男人的面相说道,“你眉头中断而下垂,有牢狱之灾,亲情寡淡,颧骨低陷,唯利益视图。”
  那中年男人一听指着枕鸢的鼻子,“听到了没,听到了没,这女人当着你们的面诅咒我!”
  众护士撇嘴,这么多天了谁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德行,老父亲生了那么大的病,口口声声叫着自己的儿子,可这儿子呢,来过几次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就捂着鼻子还没到病房门口就又走了出去。这些日子全靠老头子的大女儿照顾才得以续命。
  郁池欢将那男人指着的枕鸢手指打掉,“这可不是什么诅咒,想必你们之前也关注过微博热搜。我师姐随随便便一卦,就能把你全家乃至上七代下八代的命盘给算出来。”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有钱,一块表至少得要几百万出头,人却没有一点文雅的模样,他一把扯开女人的手,开始大骂,“我去你妈的,算啊,你算啊,老子他妈的就我一代,两个傻.逼玩意儿,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中年男人的姐姐吓坏了,忙里慌的拉着他,可到底女人力气小,男人长得又人高马大的,随手一甩女人就跟木偶似的甩了出去。
  额头碰到了纯白发冷的墙壁,流了血,跟一朵花似的。
  护士们被这一突发幕都看懵了,赶忙将女人扶起来,有的护士去拿消毒液与绷带。
  那中年男人居然还没有发现,一个劲儿的往外冲准备上拳。
  “啊!”
  场面乱成一团,护士连忙叫保安。中年男人挥拳冲向枕鸢。
  枕鸢脸色一凝,反手拧攥起他的胳膊。
  “嗷,疼疼疼,你他妈的给老子放手!”随着最后一声嚎叫,中年男人感到胳膊刺痛,脸色发青,胳膊脱臼了。
  众人还没看明白,两位检察人员持着证件走过来,“陈海,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声声瞳孔微缩,不顾额头还碰的有血,拉着自己的弟弟护崽子似的,“你们干什么?”
  陈海表情顿时一变,冷汗浸湿后背,嘴哆嗦着躲在陈声声后面。
  检察人员严肃的道,“陈海因贪污钱财百万,需要跟我们进行调查。”
  陈声声撑圆了双眼,不可置信。
  陈海想要逃,可刚跑出两步就被逮住戴上手铐。
 
 
第44章 44.独阴煞
  “姐,姐,我不想坐牢,你给他们说说我根本没贪污...”陈海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往后扭头看着陈声声。
  郁池欢和枕鸢两人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离开医院。
  一个护士忍不住将拍下的视频发到网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道:“真是神了。”
  这次的事被一个小护士偷拍,历经一个月枕鸢又上了热搜。
  两个人一商量,直接滤过顶头上司白沙尚在微博发了一条招聘启事。
  [一路之遥]:这年头怎么道士还要考证?
  [iyygdd]:没想到算卦算的真准,若不是偷拍的我还以为他们是来炒作的。
  [风梨]:我奶奶前些日子在八道馆买了几张符纸,当时买回来的时候一家人都在埋怨奶奶太迷信,而且一张符纸九百,都超过我半月的工资了!我们家的水是黄河水,没有过滤,水质浑浊,我们喝的时候都要烧三次,奶奶就买了[净水符]。我总是被老爸叫做旱鳖,谁知用了[净水符]后,我居然爱上喝水了,喝了已经快一个月了,我的皮肤都变好了呢[可爱.jpg]
  ...
  这些天八道馆的生意特别好,来买符纸的人越来越多了,趁着闲余功夫郁池欢将收到的现金、转账核算了一下,八道馆开张的这一个多月来,卖的符纸足足赚了得十万。
  有的还从别的城市闻名而来,哭着闹着想要他们在网上出售,路途遥远,就连开车也要一天的时间,实在是浪费时间。
  正当枕鸢犹豫这个问题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她眼下乌青,愁容满布。
  吕晴下了出租车匆匆忙忙赶来,时不时的叹气,“大师,您能不能帮忙去我家看看风水?”
  枕鸢不明所以,询问道:“出什么问题了?”
  吕晴脸色蜡黄,说话的时候呼吸声大喘,“大师,大概五月份的时候我们搬了一次家,自那天起,我家孩子晚上老做噩梦,半夜要么惊醒,要么哭醒,后来慢慢的失眠,去医院查,医生说是神经衰弱,需要多休息。当时找了大师看了看只在家中贴了符纸,可是没几天不光孩子这样,我跟我老公也开始失眠了。”
  “要不您有空帮我们看一下风水吧,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偶尔在公司能睡一觉,加班熬夜回家结果还是睡不着。”
  郁池欢正认真的画符,符纸供不应求,他召唤出来师姐的通灵蝶给白沙尚传信,让他帮忙画一些,不然这人手还真的不够。
  “师姐,你去吧,现在来买符纸人不会很多。”郁池欢说。
  枕鸢应了一声,随后跟着吕晴去了她的家。
  吕晴的新家略微有些偏僻,正对面就是一所学校 ,现在小学、初中都是划片分的,想来是这个原因,吕晴才买了这套房。
  吕晴沉重长叹一口气,“是啊,大师说的不错。之前我们家附近根本没有学校,孩子又不想住校,划片分来的学校教师资源差,市中心的房子也买不起。四中虽然说地方偏远,但是近几年发展还不错,今年市里还打算一个教室提供两台空调,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有了空调孩子也不那么受罪了,所以我跟我老公商量着将老房子卖了,把这套房子给买了。”
  这所小区是新盖的,买的人并不是很多,看起来空旷荒凉。枕鸢走的过程中观看周围的环境,吕晴的家在最后一栋,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枕鸢跟着吕晴上了楼。
  一打开门煞气便涌来,枕鸢抿着唇看向房间的布局,循着转了一圈。
  吕晴见到枕鸢沉重的表情,心里一咯噔,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大师,房子的风水有问题吗?”
  枕鸢点点头,“你们家近来是不是不聚财,家里人还有人动手术?”
  吕晴听了骤然瞪大了双眼,眼底掠过一抹惊喜,激动的脸部都红润了,“大师,全部都对了。我老公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们家有救了,一会儿我得给老公打个电话报喜。”
  转眼吕晴又紧皱眉头,“大师,这,这房子的格局哪儿有问题啊,我老公做手术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吕晴想到他们一家三口几个月以来命犯煞、失眠做噩梦,终于能够解除这个难关,不禁又悲又喜。
  枕鸢指了指前方道,“你看,你们家的房子玄关、客厅、阳台这三个地方一览无余,这种格局称之为一剑穿堂,煞气便由此而来。”
  吕晴犯了愁,“大师,那怎么办啊。”
  枕鸢笃定道,“大姐你别担心,只要将福气请来,煞气请走便可。我一会给你枚符纸,另外需要大姐出门买镇宅福。过年贴的普通的镇宅福即可。之后贴在大门,这是请福气。请完福气家中还有残留的煞气需要送走,到时你去菜市场买一个葫芦挂在阳台,煞气便会消散。”
  吕晴感激道:“真的是太感谢大师了,我这就去买。”
  “等等,事情还没解决完。”枕鸢说。
  吕晴站在原地面露疑惑,欲言又止。
  枕鸢道:“这栋楼的旁边之前是不是火葬场?”
  这附近比较的荒凉,但是市里对西郊的投资很大,说是明年在这儿新建商业大楼、娱乐场所,到时房价也会上涨,买这套房不亏。
  可要说之前这个地方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吕晴局促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买的时候售楼部的人说话甜滋滋的,本来还在犹豫,被他们一描述,我和老公就付了首付买下了房子。”
  吕晴一听旁边是火葬场,心里暗骂那该死的售楼人员,她看向枕鸢道,“那大师,这...”
  枕鸢解释:“这是独阴煞,这就是你们一家三口失眠、做噩梦的原因。”
  说着,枕鸢朝着面对火葬场的方向望去,现在这个地方不少的枯树,中间围着湖泊,冷清荒凉。
  “大姐,破除这个煞气,你们要在厨房这个位置挂一对貔貅,记得要是开过光的,这样煞气便能破除。”枕鸢对吕晴说。
  吕晴面露喜色,疲惫也消散不少,“谢谢大师。”
  枕鸢有些饿了,正巧欢欢拨来电话。
  “师姐,咱们有道士来应聘了!”郁池欢的声音传来。
  这么快?
  枕鸢略微有些惊讶,倒也是件好事,这段时间再去办个营业证,不然八道馆若是被封了,爷爷不得从地府里蹦出来揍她。
  “欢欢,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枕鸢坐上车启动引擎。
  “烧鸡。”
  枕鸢:“...”
  这次枕鸢并没有去买烧鸡,她开着车去了一缘,戴上口罩下车排队买酱鸭。
  一缘的酱鸭汁美鲜甜,肉质外焦里嫩,含进嘴里咬上一口脆脆的,要上第二口肉便化进嘴里,带着酱香的甜味,枕鸢忍不住咂咂嘴。
  枕鸢低头看了眼时间,一不留神被擦肩而过的男人撞了。
  枕鸢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准备的说是右眼上方竟然纹着几个字母。他戴着金边眼镜,长相温和。
  “对不起,你没事吧?”声音低沉有磁性。
  一下子将枕鸢从失神中拽了回来,枕鸢摇摇头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没事。”
  说完,枕鸢便站在已经排了长龙的队伍。再一转身,那个男人已消失在人海之中。
  买过酱鸭,枕鸢又去旁边的店提了三个炒菜,刚走到路口,在附近的一位老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老人捂盖的严实,就坐在一家店门口的台阶处,手上拿着两根棍子,对着鼓敲了起来。
  声音传的悠远,敲的节奏同心脏的跳声,略微有些怪异。
  似乎察觉她的注视,那个老人抬起头,摘下帽子露出深意的目光。
  枕鸢敛下眉眼拎着午饭坐上车回八道馆。
  车开到一半,身体陡然发寒,枕鸢将暖风打开,脸部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
  辛朝司的心突然猛的一跳,发起慌来。
  看到道观门口枕鸢的身影后略微松口气,犹豫着缓缓走进打算将手中的午饭接回来时眼底那抹慌乱溢了出来。
  枕鸢只觉一股凉气从底窜入,阴虚发寒,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滑落。眼前发黑,隐约看到熟悉的人时,她晃了晃头,瞬间天旋地转涌上心头,双腿发软向前倒。
  辛朝司往前大跨一步将枕鸢拥入怀中,双手发抖。
  “枕枕,你怎么了?”辛朝司的声音带着颤音。
 
 
第45章 45.剥夺灵魂
  黑暗侵蚀着枕鸢的意识,周围空荡没有一丝亮光。
  哒哒哒。
  枕鸢喘着粗气在黑暗中跑了很久,疲倦不堪。
  “枕枕。”
  “师姐?”
  枕鸢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个孩子。
  她挣扎的睁开眼皮,一团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枕鸢手指微蜷,手心浸着汗意,左手被辛朝司紧紧握住,不知这个姿势持续了多久。
  一见她醒来,辛朝司和郁池欢眼底的担忧与欣喜浮现在眼中。
  枕鸢拖着干嗓,声音沙哑,“我昏迷了多久。”
  辛朝司的胡渣子都冒出了青色,看起来倒有些像一个颓废大叔,双眸乌黑凝视着她。
  枕鸢有些不太自在的偏过头。
  “师姐,你真是吓死我们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郁池欢偷偷瞄了辛影帝一眼,纠结着到底该喊他大师兄还是喊他师姐夫...
  枕鸢一怔,居然昏迷了三天。她抿了抿干涸的嘴唇,下一秒辛朝司便拿出沾过水的棉签点在她的嘴上。
  枕鸢努力掀开眼皮,将那天不对劲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老人敲的是回魂鼓。”辛朝司眼眶布满血丝,手依旧握着她的手。
  郁池欢接了一杯水递给师姐道:“回魂鼓是什么?”
  枕鸢被辛朝司半扶起来靠在床头,“回魂鼓俗称还魂鼓,鼓声能召来失魂的鬼魂。”
  失去意识的瞬间枕鸢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剥离,灵魂一旦被剥夺人就回不去了。
  郁池欢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师姐晕倒的时候辛朝司立刻启用招魂术,连续招了一天一夜,这才知道原来辛影帝居然是自己的大师兄,怪不得连这个都懂。
  他弱弱的瞟了一眼表情柔和几分的辛朝司,长松一口气。
  之前辛朝司那副样子简直吓死个人。
  枕鸢还是有些虚弱,上下眼皮打着架,头晕乎乎的,喝完水辛朝司动作轻柔的将她平放在床上。
  *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郁池欢将粥递给枕鸢。小米粥,里面还有些红枣枸杞山药,闻起来香甜可口。
  “师姐,这可是大师兄亲自送来的。”郁池欢眨着眼。
  枕鸢无意识得往旁边看了几眼。
  郁池欢怪声怪气的“哎哟”一声,坐在凳子上抖着腿,“人去拍戏了,刚被他经纪人一顿臭骂,正拍戏呢,人就跑你这儿了。真没想到我偶像居然是同门师兄。”
  郁池欢狠拍大腿,捂着额头,一脸幽怨可惜的表情,“忘记要签名合照了!”
  枕鸢:“...”
  想到辛朝司那天的不对劲,郁池欢情绪激动挑着眉,“师姐,你们俩有奸——情。”
  这种只有自己独享奸.情的心情好难过,真想发到微博告知全网民这个消息。
  枕鸢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在道观休息了半个多月,枕鸢身体逐渐的恢复,天越来越冷了,八道馆的生意却很红火,最近来买[暖贴符]的人络绎不绝。[暖贴符]只要贴在身上,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这个与网上所卖的暖贴还不一样,暖贴仅仅暖和一个地方,且大约三四个小时效果就减弱了。而[暖贴符]可以维持全身的热量,只要不将符纸扔掉,它便可以继续发热。
  [暖贴符]还有一个不一样的地方,便是购买的时候可以提前说明所需要的温度,有的人活泼爱动,符纸的温度就没必要那么烫;怕冻的人则可以购买温度高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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