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在娱乐圈——八斤蜜柑
时间:2019-02-03 09:50:54

  下面的权贵纷纷鼓掌。
  “今天晚上,我要感谢一个人,她就是枕鸢枕大师。”贺老对着枕鸢点头:“她是我们贺家的恩人,没有枕大师的帮助,我们贺家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今日,我将搬出我们贺家三大传家之宝进行拍卖,所得全部捐赠给贫困山区。”
  众人将眼光好奇的对准枕鸢,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明星能入得了贺家的眼。
  方沁与夏婉初被众人的眼神盯得如坐针毡,想起刚才那一幕就想藏到地缝里。
  不过,他们没在此事花费太久,这些人一个个将眼光注意力放在即将拍卖的传家宝上。
  拍卖品虽然仅仅只有三件,可三件带来的价值可达上亿,这些钱财贺家将她们分批捐给各地贫困地区。
  散了晚会,贺明山身旁站在一位中年男人,脸部状态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很是年轻,他的表情带着焦灼,却不失稳重。
  贺明山敬重对枕鸢说:“枕大师,这是我老朋友,彭辉。”
  彭辉伸出手,二人握手,枕鸢看向他道:“彭总。”
  贺明山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大师,我这老朋友近来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您能否帮忙看上一看。”
  彭辉眼眶泛着血丝,尽管保养不错,但看起来这些日子却不在状态,眼下青黑疲倦。
  贺家与自己也算是有缘分,何况贺家人心善,一个忙而已。
  枕鸢点点头答应此事。
  彭辉激动的双手紧握她的手,“大师,谢谢你,谢谢你。”
  与贺家告别之后,彭辉的司机在前面开着车带路,枕鸢在后面跟着一同前往彭家。
  走进彭家便有一种怪异感,彭辉神经紧绷徐徐说来:“大师,家中小女疑似冲犯了煞气,整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僵硬无比,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的吓人,您能帮忙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小珂以前最喜欢她哥哥了,现在就连我儿子去房间里叫她,也不应,而且有好几次半夜三更保姆听到有声音便出来查看,我女儿在外面不知道干些什么,整个人看起来神神颠颠的。”彭辉将人领到一扇门前。
  彭辉敲了敲门:“珂珂,爸爸能进来吗?”
  大概敲了十多下还是没有回应,彭辉将门打开,屋子里瞬间变得阴冷,寒气逼人。
  “这丫头,怎么不开暖气睡觉,还不盖被子。”彭辉皱眉,想要将堆在旁边的被子给她拉上。
  枕鸢心下一沉,扯过彭辉,“等等。”
  彭辉疑惑的看着她,顺着枕鸢的目光看,躺在床上的彭珂面部僵硬煞白,手指弯曲放在床上宛若两把钩子,牙齿露在唇外。
  “这是......”枕鸢紧皱眉头:“尸变。你女儿她......”
  说到这里,枕鸢凝神将彭辉扯在身后,原在床上平躺着的彭珂忽然睁开双眼,僵硬的四处打转又紧紧闭上。
  彭辉慌了神:“我女儿怎么了?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彭辉爱女心切,说话时声音带着一缕颤音,“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枕鸢别过脸,神色沉重严肃:“这是尸变,有演变成白僵之势。”
  彭辉眼睛通红,一下子扑在床边开始摇晃彭珂的胳膊:“珂珂,珂珂,我是爸爸,你快睁眼看看,我是爸爸啊。”
  枕鸢快步跟上前以保护彭辉,刚才彭珂尸变,隐隐有了清醒之意。
  只是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僵尸?
  彭辉不相信,可触手之间女儿的胳膊发白冰冷,指甲尖长,他的心头萌生一股难以抑制的不安。
  枕鸢用手指了指彭珂的脖子:“这个伤口应该是其他僵尸撕咬而成。一旦被这种生物咬上一口,都不能避免成为僵尸。”
  彭辉难以接受,额角青筋暴起,“是谁害了我的女儿!”
  “那我女儿这是.......”
  死了的话彭辉说不出口,他捂着双眼将泪水隐去。
  躺在床上的彭珂露出僵硬诡异的一笑,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跳起,伸出尖长指甲往彭辉身上抓!
  枕鸢一声抽气,将彭辉拖到一侧厉声说道:“出去躲好。”
  彭辉却躲在门口不走,这是他的女儿啊。
  “大师,我女儿她还能活吗?”彭辉颤抖着,内心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呲着牙,尖爪扑向枕鸢。
  枕鸢的话仿佛还浮在脑海中,只要被咬上一口,人便会演变为僵尸,他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女儿眼泪汩汩流了下来。
  怎么可能还活着,他一瞬间想了很多,甚至想要将成了僵尸的女儿养在身边,可是如今这般,死的人可能会更多。
  彭家的人听到声音都前往这里来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彭辉将门紧紧抵住,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沉着声音说:“没事。”
  半晌,他将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打斗的两个人说道:“大师,求您一定要抓住害我女儿的凶手啊!”
  枕鸢躲避彭珂尖锐的指甲,心下发酸,涨涨的,彭辉这个做父亲看到这幅场景比她更难受。
  枕鸢拧眉,召唤桃木剑,桃木剑能斩百物,她别过脸将桃木剑刺入彭珂,霎间,整个身体散发黑气,径直倒在地上。
  所有僵尸的特征慢慢褪去。
  彭辉迈着沉重的步伐最后扑在彭珂身旁,看着像老了十多岁,整个人呈现疲倦痛苦的状态,他鼻尖一酸,不顾旁边有人痛哭起来。
  “我的珂珂啊,我的女儿,她,她自小跟着我,听话乖巧,”彭辉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眼中泛着血丝:“珂珂,我还没看到你结婚生子,你才这么年轻,你去了那边谁给你做饭,你怎么吃得饱,别人欺负你了你可怎么办啊。珂珂,你怎么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爸!”在外听到里面发生的事,彭超迅速赶来,他强忍着心痛抱着彭辉,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妹妹了无生息的躺在地板上,他咬着牙:“爸,我一定会找到杀死妹妹的凶手!”
  “您别难过了,妹妹看着也会难受的。爸,注意身体,你放心,我一定找到凶手替妹妹报仇。”彭超安抚着彭辉,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
  平复好心情,将彭辉送到房间后,彭超走过来浑身没了精神气,他捏了捏鼻梁,血丝布满眼球,“谢谢你,我听爸和贺伯说了,您是位大师,如果今天不是您在,恐怕我失去的不止一位亲人了。”
  枕鸢目光复杂,心里那股子难受劲还未散去,她没有体味过父爱,可今天一看彭辉失去女儿那种痛苦情绪,她感同身受,“放心,这次我一定帮你们找个是谁让珂珂变成这幅样子。”
  彭超领着枕鸢走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才是我妹妹的,自,自上周妹妹晚上回来,怪异的事情就发生了,想来那个时候珂珂就......她当时要求换了一个阴暗的房间,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
  枕鸢走进来,床头挂着彭珂的照片,很大,快要遮住整片墙壁。
  彭珂似乎和余嘉阳女朋友的兴趣一样,挚爱DVD,机柜里放满了光盘。
  彭辉压着疲倦的嗓音说道:“我妹妹很喜欢一个明星,他演的作品看了无数遍,跟疯了一样,不管演的电影还是电视剧还是唱的歌,说的每一句话,只要你问,她倒着都能说出来。”
  “珂珂现在去世了,在下面孤单,到时这些东西物归原主烧给她,不然,不然我们看到了目睹私人,也伤心。”彭超深深叹了口气。
  枕鸢走过去弯下腰将光盘拎上来,装光盘的盒子很沉,她取下一张光盘,光盘上印着一张男人的像,背面画了无数个心。
  接着,枕鸢又拿了剩下的光盘,无一不是背后画了无数个红色的心形,正面刻着那个男人不同的照片像。
  “这个男人是谁?”枕鸢问。
  近几年的娱乐圈红人,新星,她都看过来了遍,以防出差错,可唯独此人,不认识。
  这个男人长得非常英俊,有一种潇洒自由的味道,和当今小鲜肉完全不同,很有魅力。
  彭超拢起眉头,将一箱子沉甸甸的光盘放在机柜,转手将抽屉里的相册拿了出来:“他是廖睿新,是八十年代的明星,在那时很火。”
  枕鸢修长的手指翻着相册,相册里关于廖睿新的照片很多,其中夹杂着不少纸条,写着彭珂的感想,还有几张彭珂的照片附在上方,像是合照一般。
  彭超看着相册难以理解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珂珂喜欢死了这么多年的男明星,可是这个廖睿新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第59章 59.被划
  枕鸢在网上搜了“廖睿新”的名字,百度百科给的资料很全,廖睿新死的时候仅仅三十多岁,正值三十而立,网上报道是吃了一瓶安眠药,发现的晚,最后送到医院也无能为力。
  她翻了几页八卦,廖睿新是自杀而死,据廖睿新生前好友杨恺邵说,他交的女朋友戴珈脚踏三只船,还到处在夜店里乱搞,廖睿新爱戴珈爱惨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而他对着那女人下跪了三次也没能让她回心转意。于是,廖睿新选择自杀。
  廖睿新在八十年代大火,粉丝群众从小至老,得知因戴珈而死,粉丝纷纷人肉她,在戴珈所住的地方天天守着,泼油漆、扔垃圾、半夜扔石头敲窗户,最后戴珈得了抑郁症,两年后去世。
  枕鸢看的一阵唏嘘,心里不舒坦,仿若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的喘不过气来。
  人的性命说坚强很坚强,说脆弱也很脆弱。
  她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反倒在抽屉的一张照片,枕鸢将其拿在手上。
  彭超:“这是珂珂前男友,你在娱乐圈应该也认识他,好像是之前你......”彭超想到什么,紧皱眉头闭上了嘴。
  枕鸢轻声嗯了一声:“宋铭程,我认识,但是关系不熟。”
  宋铭程是黎思佳当时剧组的人,当红小鲜肉。当时他跟凌蓉蓉那么暧昧,没想到宋铭程竟然跟彭珂还是男女朋友。
  “他们分手有好几个月了,时间我也忘了,大抵应该是和平分手,珂珂回到家跟我们说这事时不见伤心,反而很高兴。”彭超回忆道。
  枕鸢了然,“你明日去八道馆一趟,我给你几张符箓,可以睡得安稳些。尤其是父母,身体最重要,你好好开导他们,有时间多陪陪他们。”
  彭超眼一红,重重点头:“谢谢你。”
  两个人走了出去,枕鸢说:“这几日让家里的佣人帮忙撒些糯米,每个地方都要撒,你妹妹的尸体也要快点火化,不然很快就会腐烂。”
  彭珂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上周回来那时就已经成了僵尸,僵尸的身体并不会腐烂。如今彭珂已经成了死尸,僵尸之身被消灭,再不火化,整个彭家都会弥漫腐臭的尸臭味。
  彭超将她说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出了彭家,枕鸢回了道观,苏姜手里抱着变成狐狸身的郁池欢打哈欠,看到枕鸢回来后眼睛一眯跑了过去:“回来了。”
  枕鸢摸了摸苏姜的头发:“不困?”
  从彭家回来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困的不行,欢欢的狐狸眼吊着只露出两块眼白,沉沉睡了过去。
  苏姜嘟嘴,咬着牙说道:“那个暴君非让我们等你回来。”苏姜抽出一只手捏着枕鸢的衣服,另一手夹着狐狸,“我想找你呢,可是他又不让。”
  苏姜板着脸,声音加粗:“苏姜,我告诉你,你敢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看,就是这样。”
  枕鸢:“......”
  说着,苏姜又打了个哈欠,眼底冒着水光,她揉了揉苏姜的脑袋往前推:“睡觉吧。”
  苏姜唔了一声,抱着狐狸摇摇晃晃的进了屋。
  枕鸢先把明日要给彭家的安眠符、舒心符画出来,刚洗漱完躺在床上,手机传来叮咚的声音。
  她打开微信,辛朝司发了条语音。
  枕鸢侧着身整个人缩进被窝里,葱白指尖点开,一阵醇厚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
  枕鸢捏了捏耳朵,怎么突然觉得辛朝司跟小时候不太一样了,这语气委委屈屈的仿佛被抛弃了一般,难不成改变了策略?
  [辛朝司]:你不在,小余总欺负我。
  [枕鸢]:......
  [辛朝司]:睡醒了快来陪我,不然小余不给我饭吃。
  枕鸢无奈。
  早晨,彭超来八道馆将符箓揣回家后,枕鸢收拾好东西,两个跟门神似的站在一旁。
  枕鸢:“要去医院吗?”
  郁池欢对着她又是眨眼睛又是挤着眼摇头,苏姜一脸恐惧的摇摇头。
  “不去不去,你去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枕鸢:“......”
  到了医院,余嘉阳如释重负:“您可来了,再不来,司哥就要把我吃了一口吞肚里去了。”
  说完,余嘉阳嫌弃的看着躺着想扭头的辛朝司:“太特奶的难伺候了,我出去抽根烟缓缓。”
  余嘉阳蹑着脚步离病床十万八千里,生怕辛朝司一屁股跳起来死命踹他几下。
  辛朝司趴在那儿,头发乱糟糟的简直快成了鸡窝,他扭头拍了拍凳子:“坐。”
  枕鸢将包放在桌上盯着他,虽然眼角有眼屎,但是精神面貌看起来还不错。
  “叩叩。”
  辛朝司心头升起烦躁,又是谁。
  范辰安夹着病例带着小常护士走了过来,小常机械的往前挪了挪,手里带着输水瓶子。
  范辰安没说话,给了小常一个眼色,小常揣着工具走到床边,一切准备就绪后,羞涩的说:“那个......手伸出来一下吧。”
  辛朝司扭过头看到这场景将手收回被子里,语气凶巴巴:“干嘛。”
  范辰安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轻微感冒,今天输两瓶水。”
  “我要出院。”辛朝司扭脸,手缩的更紧。
  小常心里暗自嘤嘤嘤,激动的忍不住要给闺蜜们八卦,影帝居然怕扎针。
  “枕小姐,请您帮个忙。”范辰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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