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在娱乐圈——八斤蜜柑
时间:2019-02-03 09:50:54

  林冬天不废话,想着刚才大师的话询问道:“郭先生,诈尸这种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郭蔡嵘面色一红,顿了几秒说起了实话:“如果不这么说,我怎么可能知道襄烟真正的死因。襄烟从我出差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郭蔡嵘继续说道:“襄烟说梦中一直有鬼追着她,她吓得脚步不停的往前跑,直到早晨被佣人叫醒。”
  郭蔡嵘说的话也有理,无缘无故人死了,不是凶杀、仇杀,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而是自然死亡的话,警察当然管不了。想到妻子做的噩梦,郭蔡嵘于是对警察撒了谎便说起尸体诈尸的事情,这才诱他们前来。
  林冬天:“......”
  郭蔡嵘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抽屉,那是几张纸,翻开后他将这些资料递给林冬天道:“警察同志,这是之前我买的两份死亡保险,我一份,妻子一份,另外这是遗产证明。”
  “你们千万别误会,这死亡保险其实是个保障,破产带来的压力很大,我和襄烟又要还债,一个月还要给他们几万的赡养费,我怕我撑不到那时候,为了不让襄烟生疑,我专门买了两份,若是我死了,襄烟还能得到保险钱。”
  “在此之前我将几处房子、余下的几百万都归在襄烟名下。我父母早逝,襄烟一个人这么多钱也能够花上一些时日。”说着,郭蔡嵘叹了口气。
  枕鸢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有些人真的比冷血动物还要可怕。
  谈过话后,张家人一句话没钱收尸,心里暗想着再讹郭蔡嵘一把走人,可谁知两个刑警直接将张超押了起来。
  枕鸢望着死者房间的床头柜上安放的盆景,暗暗散发着幽黑迷雾,她走上前将那盆景的土扒开,盆景里赫然是一个小型的布偶,上面一张黄色符纸写着张襄烟的姓命,布偶的心脏处扎着十多根细针。
  张父张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了几秒后,张母怒目圆瞪冲着他们大呼小叫:“你们干嘛呢?抓我儿子干什么!”
  张超的额头流淌着几滴汗珠,慌乱道:“你,你们干什么,要抓也是要抓郭蔡嵘,那家伙以我妹子的名义买了死亡保险,现在终于死了钱可是落在他手里。我,我可是襄烟的亲哥哥,从小看她长大,不跟郭蔡嵘他这外人一样。我能有什么动机?”
  枕鸢将那小型布偶交到刑警手中,冷淡的对张超道:“这是老一辈的诅咒娃娃,害死亲妹妹,你还真能下得去狠手。”
  盆景是张超送的,张父张母与郭蔡嵘都知道。
  张超绷着脸挣扎道:“你个死婆娘胡说八道些什么!”
  两名刑警紧紧攥着张超的手腕往身后一背,牢牢紧扣着,以防他出手伤人。
  做人最不应该得罪的就是玄学中人,枕鸢嘴角掠过笑意,“张超,你做布娃娃的时候没戴手套吧,且不说留下指纹,这诅咒娃娃可是需要死者、做法之人的头发丝为媒介,拿去医院做个鉴定也会知道凶手是谁。”
  郭蔡嵘联系好火葬场的人后便听到枕鸢的话,愣在原地。
  “至于这个盆景,我想离这儿最近的花店装的应该有摄像,即便是没装摄像头,这些也足够定你的罪。”枕鸢说道。
  张超整个人溺水般挣扎起来,一想到张襄烟死后巨额遗产,恨的心痒痒对着枕鸢怒吼:“到嘴的鸭子飞了!”
  郭蔡嵘听不下去,眼圈泛红,为的是自己的妻子。她处处为家里人着想,到头来自己最亲的家人却是因为钱财谋她性命。
  “张超,公司破产了,哪儿还有什么钱啊。”郭蔡嵘哑着嗓子说道,妻子逝去,原本想给张襄烟的那些钱如今也只能拿出来还债,都是钱惹得祸啊。
  被亲人所害,真是比戳心窝还痛。
  女警也听不过,看着死不悔改的张超冷笑道:“钱钱钱,就知道钱。”
  张超小学毕业,大字不识几个,现在能有这份保安的工作也是全靠自己的妹妹与妹夫。他与人赌债输了几十万,想到电视里看到的家人死后还能继承遗产,张超渐渐动了心,生出杀害亲生妹子的想法。村里人都很迷信,这诅咒娃娃也不是没人试过,张超萌生一种希望将诅咒娃娃埋在盆景里,每天睡前默念着让张襄烟赶快死去。
  这样才能尽快继承亲妹的遗产,好让他还债。
  林冬天沉着脸不语,这种人简直比畜生还不如,起码它们不会自相残杀。
  郭蔡嵘扯出苦涩的笑容:“张超,襄烟死了,你也不会继承遗产的。”
  听后,张超挣扎摇头,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张父张母连忙拉着自己的儿子,一时间痛失女儿、儿子又是害死女儿的凶手,难以接受的将怒气发在紧扣张超的两名刑警身上。
  张母撕扯着,用手拼命的砸向闪躲的刑警身上,“啪”一声,张母手腕上的透着光泽的手镯碎了,宛若碎片四分五裂的摔在地面上。
  张母再顾不得自己的儿子,头发凌乱,惊慌失措地扯着嗓门:“我的翡翠玉镯......”
  枕鸢听得脑袋疼,之后的事就交给林冬天他们,说了几句话后下楼走出笼罩一片阴霾的别墅。
  刚走出大门,枕鸢呼吸起新鲜空气将胸腔中郁气排出,对面传来温枝的声音:“枕鸢。”
  温枝对她摆手,三两步走了过来,她站在自家天台只能看到外面零零散散的住户,看了有三十多分钟闲着无聊准备去塑料姐妹花前天说起的理发店,谁知刚走到这儿就碰到枕鸢走出门。
  她自来熟的拉着枕鸢说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温枝身上的霉运被清除,听着欢跳的语气也能看出此时的心情。
  枕鸢点头道:“可以回去吃饭了。”
  “别啊,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请你吃饭,顺便理个发。”温枝强拉着她说道。
  一路开到那家理发店,枕鸢就看到门外站在五六个人都是等理发的女士,这家理发店的位置正是温馨宠物会所对面。
  理发店门前两侧站在两位小伙,头发柔顺发亮,一缕红一缕紫,什么颜色都有。发质看起来不错,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布满油光。
  两个小伙子看到她们两个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双手做兰花指状,掐着嗓子对她们说道:“快来,快来啊,客官,什么发型我们冰哥都能搞定。”
  “不满意,不要钱喔。”说着,二人还对着她们抛了个大媚眼过来。
  枕鸢呆若木鸡愣在原地,胳膊还被温枝硬扯着向前排队。
  这怎么感觉来到了老鸨店。
  错了,是老鸭店......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件事的目的是感叹一下亲情,今天听老妈说,她也是听别人说的。一对老人有五个孩子,一个女儿,四个儿子。暂时按爷爷奶奶叫吧。奶奶去世了,爷爷瘫痪了六七年一直被女儿照顾着,四位大哥也说爷爷的退休金归自己的妹妹,谁知爷爷去世后,退休金又发了快两年的钱,还挺多的,这下四个儿子不乐意了,于是向派出所反映分钱的问题..
  生病的钱也是那个女儿掏的,儿子们没一个出钱的。= =!
 
 
第86章 86.生发符
  理发店名叫“小坊的店”, 前面排队的人看到自己后面又多加了两个人不自觉的催促道:“那女人要求怎么这么多, 还没剪好吗?”
  话语间充满了焦急。
  两个小伙嘿嘿一笑道:“美女, 我们冰哥定了规矩。来人剪发者需发质好、既要蓬松自然,乌黑发亮, 又要浓密柔顺,冰哥做发型前还要先挑选一番。”
  枕鸢:“......”
  “我们是来消费的,怎么剪个头发还需要这么多要求?”前面有个女人说道。
  正说时, 从里面出来个大约四五十的女士, 她气愤的摔了一下价值上万的LV包, 冲着两位小伙剜了几眼。
  小伙掐着兰花指:“看, 这位婶婶便是发质不好被淘汰了。”
  这还挺难以想象的,枕鸢与温枝对视一眼, 温枝对她说着悄悄话:“这家店B格有点高, 我那塑料姐妹花以前可是从来不进这种外观看起来菜鸡的店, 可谁让这家店定了这规矩,自从将这告示贴在门外后, 来这儿理发做发型的人络绎不绝。”
  枕鸢随意一瞥,就看到大门口的铁柱上挂着一个小黑板, 上面写着“非发质好、浓密者不接”。
  这搞得跟接客似的,枕鸢想赶快回去吃饭, 今天厨鬼要做灵宝烧饼夹,她有些馋。一旁温枝似是知晓枕鸢所想,死死拉着她就是不放手。
  大约等了快半个小时,终于要到她们了。理发店装修的很奇怪, 只有一面大镜子,前面放着转椅,其余的地方全都是电脑,大理石砖上躺着密密麻麻的各种颜色的线路。
  “这几个人的发质怎么这么差,不够,不够啊。”一个男人手拿理发刀说道。
  江崇冰语气嫌弃,眼神轻睨,赶走顾客后他看向进来的两个人眼神瞬间点亮,如同两个小灯泡,“嘿,二位姑娘,看你们发质不错,给你们修个发怎么样?”
  温枝撩了一下她的长发说道:“好呀好呀。”
  江崇冰的头发看起来很怪异,从远处看浓密蓬松,再走近些仿佛头发丝是一根一根接上去的,就连头发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枕鸢拉着激动的温枝说道:“我们刚想起来有点事,下午再来做发型吧。”
  温枝被她强拉着出去,江崇冰微笑的脸瞬间结成了冰块,双眸带着阴冷。
  “哎?怎么回事,咱们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咱们了为什么出来了?”温枝忍不住回头望了理发店一眼,这一望可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原本在门前的两位小伙柔光发亮的头发仿佛是假的,宛若一个头盖紧紧的贴在脑门,看起来更像非主流了。这倒还好,更怪异的是二者的眼神,仿若饿狼一般露出绿色的凶光。
  温枝不禁打了个寒颤。
  枕鸢询问道:“这家店你是听谁说的?”
  温枝回了神:“就我那几个塑料姐妹花。她们几个抛下我相约来这儿做了发型,完了还给我拍了几张做好之后的照片,你是不知道这发型师做的可真是不错,急的我眼红。本来想让姜迟跟着我来呢,可是他还在忙工作。”
  说着,温枝兴冲冲的将手机打开,将一个群名叫“塑料姐妹花的男神收割机”打开,群里凉飕飕的,很安静。
  最新的消息就是温枝今天发的,想让她们几个姐妹陪着她出来逛街顺便做发型。
  几个小时过去了,没一个人说话。再往上便是几个姐妹群发的照片。
  “这些人怎么不说话了?要跟以前早就拖着我出来逛街,炫耀着新做的发型对着手机摆骚弄姿,嘟着嘴撅着屁股自拍几张发朋友圈了......”温枝知道她那几个塑料姐妹花的性子,手指“哒哒”的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
  江崇冰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门口,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们。再细看,那理发店的老板的眼神却是勾勾的望向她们的头发。
  枕鸢温吞的道:“你再看一下她们的照片。”
  温枝以为她是想看这家理发师的手艺,她一边点着照片一边抬眸对枕鸢说道:“别看这理发店像是个三无店家,这手艺可真......”
  话未来得及说完,温枝震惊的瞪大双眼,嘴巴里都能装个鹌鹑蛋:“我嘞个亲娘哦,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一看照片就变了样啊?”温枝不相信的往上扒拉着其他姐妹的照片。
  翻来翻去,三个人发的照片全都变了个样子。还是发照片时的姿势,眼神,唯一变的就是照片上的头发。
  “哈哈哈哈,她们的头发怎么秃了?”温枝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枕鸢:“......”
  江崇冰周身泛着黑气,不仔细看仿若与理发店的黑暗融为一体。就在这时,旁边又来了男士,他踩着皮鞋走了进去,江崇冰用挑剔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摆手让他进来。
  塑料姐妹花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温枝幸灾乐祸的捏着手机骂骂咧咧道:“让你们拍照片只顾P自己,还嘲笑我丢工作倒大霉,我这次可算是翻身奴隶把歌唱,非得狠狠的嘲笑嘲笑你们不可。”
  枕鸢额角落下几道黑线,夹着公文包、身穿西装的男人已经进到了理发店,这个江崇冰以及雇的两位捏着兰花指的小伙子是小鬼无疑。
  “什么?”温枝的声音透着难以抑制的惊讶,“没事,我这儿有个代购,专门卖假发的,你是不是快生日了来着,礼物就提前送你,不要谢我了啦。”
  温枝打电话时声音都变的嗲嗲的,一股子台湾腔,枕鸢止不住哆嗦了一下。挂掉电话后,温枝表情怪异说道:“奇了怪了。”
  枕鸢明白她想问什么,这家店有问题是正常的,毕竟是三只鬼魂开的。两个人看着理发店,江崇冰站在那人身后,准备剪发。
  温枝咽了口唾沫:“她们都说做完发型后,当天头发就掉了一大把,等到第二天,头发都秃了!这群女人还偷着不告诉我,想着我重蹈覆辙一起倒大霉。”
  枕鸢不明白这些豪门千金的脑回路。她将视线落在里面——
  江崇冰手握吹风机,一打开开关狂风呼呼的吹着刚洗好发的西装男的头上,江崇冰左手轻抚男人细腻的发丝,宛若手里捧着瓷器那般小心翼翼,双眼更是露出饿狼般的眼神。
  身后几缕黑气缓慢的伸出尖爪,试探性的弯成弧状冲向西装男的头发!江崇冰喉结耸动,在他的身后,那两个非主流小伙面孔上也挂着相同的渴望,眼巴巴的盯着闭目养神的男人头顶的黑发。
  正当漆黑触角将要抵在西装男的头顶的旋儿上时,江崇冰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嘴角激动的微微抽动起来,离成功只差了一毫米,镜子前一把桃木剑伸在了他的眼前。黑色触角的尖爪仿佛碰到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冒着浓郁的白烟。
  身后那两个小伙吓得灰飞烟灭,变成一颗颗银光散入天间。
  江崇冰感受到一团火热朝自己涌来,刺痛的他倒退几步,眼带着恶意对上枕鸢平静的双眸后整个鬼受到了如同惊涛骇浪般勇猛的可怖。
  这个人,他想到了在地府中流传甚久的话,顿时想到此人是全地府鬼魂的煞星,江崇冰陡然将黑色的触角缩回身体里,嘴中呢喃道:“大人,要头发没有,要鬼命一条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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