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清春是金色锁链
时间:2019-02-03 09:57:19

  温馨最初是没有准备好,可很快转念一想,这个人可是女主上辈子最大的金手指,把他盖上章那是她是占了女主便宜,而且,这个时代她上哪儿还能再找这么英俊帅气又有型,身材还顶级棒还是她的菜的男人啊?
  就是有点太快了,她还没撩过瘾就要结束了,不过再这么拖下去,他就要翻脸了,她就只好委委屈屈的答应了,然后转身拱在他怀里,抱着她的腰,阎魔头这才多云转睛,只是心头还是有丝阴霾,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犹豫。
  不过,在看着温馨趴在她怀里,看着自己送给她的手表,举着手看来看去,很喜欢的样子,阎大少的心情总算舒坦了。
  温馨那是没见过这个时代的表,所以好奇之下才这么看来看去。
  她好奇的看着看着,就看到阎魔头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暗了。
  不一会沙发上就传来“嗯嗯”的亲嘴声,好一会儿,温馨才继续打扫起客厅,阎魔头上楼换了身军服,戴了帽子,他只有半天假,下午还要回团里。
  温馨看他要走,就像小鸟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阎魔头也舍不得她,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小人放嘴里含着,含着又怕化了,一想到要把她自己放在家里,他都心疼了,在门口抱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一走,温馨午觉都没睡,就跑到裁缝店,这段时间她天天去市委大院溜达,自从卖出了第一件,后面就好卖多了,第一次买裙子的那姑娘,穿的裙子效果很好,所以这么一宣传,大院里认识温馨的人还真不少,现在下午只要看到温馨,就有人把她往家里拉,当然只限女性。
  杨禾苗就是温馨的小跟班,天天围着她转,跟着温馨转一圈就是钱呐,温馨毕竟有着超越这个时代四十年的时尚眼光和品味,她让杨禾苗做出来的衣服,也不会太夸张,只会有一些地方的小改动,但每个女孩子看到了都想买,只要上身就喜欢的不行。
  其实温馨只是让杨禾苗微微做出点腰线,像衬衫的领子多做几个花样而已,像裙子她只改动几个细微的地方,就会非常好卖,效果也很好。
  其实有一些只是搭配技巧,她也经常两件衣服搭着卖,这得归于温馨手工强,主播的时候她也用心学习过,通过机场明星日常穿搭啊,各种杂志上的时尚搭配,试来试去,一些小饰物可以有大作用,加一根腰带完全两个气场,基本款啊,颜色之类的撞色怎么样才会穿出美,所以她还是多少会一点的,大约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对方适合什么衣服来遮丑。
  所以,从她手里买的衣服,会让这些姑娘觉得自己好像穿着变美了,市委大院也没人来抓,温馨这些天是真赚了不少钱。
  拿过去三两件的都有点不够卖了,上衣之类会卖了二十多,裙子四十到六十,还有其它一些小件衣服,不到十天的工夫,除去分给杨禾苗的手工钱,她赚了三百多,她现在存款已经一千了,这钱可真好赚啊。
  以前她存钱是为了南下,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主要就是带带杨禾苗,认认人什么的,以后她自己可以做了去大院卖,至于能卖多久,温馨也不知道,但是裁缝店的生意肯定会比以前更好,爷孙俩的生计压力也会轻一点儿。
  市委大院里买温馨第一条裙子的那个姑娘,今天又把温馨拽家里了,她现在不止是买温馨的衣服,她还让温馨给她搭配衣服,她衣服倒是挺多的,看样子不少是南方那边带过来的新款,相比这个年代,颜色更亮,样式更潮。
  温馨挑挑拣拣,给她搭了三套,温馨卖的白衬衫款式是基本款,百穿不腻,现在的白衬衫肥肥大大,没有形状,温馨稍微收一下后腰线,老裁缝的版型做的好,一缝合,穿起来就会显得苗条,特别好看,随便搭个什么裤子裙子都很漂亮。
  这姑娘二十块钱一件,买了三件了。
  她试衣服,温馨给她整理袖子衣领的时候,露出了手腕上的表,那姑娘立即惊呼了一声,“呀,这个牌子的表!”她之所有这么多衣服,家里是有亲戚在大商场采购那边上班。
  她自己手上也戴着块表,所以牌子她还是认得,她说:“这好像外国货,很贵的,一块最少也要两千多块,这样式可真好看,是最近出的吧?”那姑娘抓着她的手腕,盯着看来看去,现在大院里正常的工资,一个月是一百块,这一块表,差不多两年不吃不喝的工资才够。
  她还以为温馨是生计困难才会出来卖衣服,她也看出来了一开始卖她那件根本不是南方货,但确实样子好看,谁看了都问哪儿买了,让她特别有面子,而且价格也确实不贵,所以也就算了。
  结果她居然戴的这么贵的表,“我的手表才花五百块,还是国产的,你这块可是外国货,不仅贵听说还难买,一般人有钱也弄不到,你不会也是哪个干部子弟家的子女吧?”
  温馨露微微一笑,心道:那倒没有,不过,我快成某个干部家的媳妇了算不算。
  不过她就只笑笑没说话。
  心里却美滋滋的,本来对这块表她还没什么感想,但是被别人惊呼稀奇,心里还挺开心,可能是这个年代的关系吧,这样的东西比较稀少,不像后世柜台中的名表,随便摆的一溜,只要有钱唾手可得。
  ……
  第二天,阎泽扬去找领导问结婚申请审批的事,之后就直接去了他爸办公室。
  父子俩其实很少在军区公办室见面,但申请为什么会压在他爸这儿一直不给批?是!结婚这件事他确实先斩后奏了,但是当初他爸要再婚,也同样跟自己先斩后奏,结婚前两天才跟他这个儿子说,他要再娶一任妻子。
  现在他还有什么理由压自己的申请报告?
  阎泽扬进去的时候喊了一声报告,叫一声首长,可就算这样,也无法碾熄他的脾气,阎卫国听儿子质问完。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无声,过了会儿,阎卫国才摘下眼镜,从右手抽屉里取出一只信封,放在了办公桌上,“你先看看它吧。”
 
 
第36章 
  阎泽扬看了他爸一眼,上前一步, 打开这封信, 军区的专用信封较大,里面装有七、八页陈旧的纸, 他把信纸拿了出来,翻看到一半, 手背已经青筋爆出。
  本来在门口好好站着的警卫员, 被门内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到首长办公室里传出很愤怒,隐隐带着我不信之类的字眼,如果不是进去的人是阎首长的儿子, 警卫员都要冲进去了。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用力打开, 阎团长冷着脸, 手里攥着几张被握得扭曲的碎纸,门都没关就直接走了。
  ……
  石利安最近混的不错,进了家报社, 他爸特意给他找的关系,现在在报社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偶尔还能给其它杂志投个故事稿, 写首小诗。
  二十郎当岁的年纪,已经很了不起了, 当然,这个年纪, 也正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时候。
  生活一稳定下来,他就想起了搬家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了,那女孩一直跟着一个八十多岁仍然耳聪目明,精神气儿十足的老太太一起生活,那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善岔,每次盯着他的眼睛都像泛了白沫的死鱼眼,跟死人一样吓人。
  石利安每次送女孩回家,看到她隔着老远就往回跑,听说她还经常教训那个女孩,不是打后背,就是打手臂。
  他和那个女孩一开始只是同学,他比女孩大两岁,那个女孩虽然脸色蜡黄,但是五官长得很漂亮,在学校的时候也很显眼,只是她的性格不好,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他后来送了她几次吃东西,才慢慢熟络起来。
  后来发展到送她回家,再后来……
  他从她身上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对初为男人来说,那真是无上的美味,如果没有尝过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爽到可以飞起来的感觉,那个女孩没有亲人,听说父母在大厂里工作,却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和一个孤寡老太太相伴,家里长年只有一个少女和一个暮气沉沉的老婆子在一起居住。
  石利安发现一开始她不好接近,但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变得非常信任你,他对她几次三番好之后,她就投怀送抱了,第一次是在他十八岁那年,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一个无人的小树林里。
  之后长达半年多的时间,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后一天,她再也没有来学校,听说辍学了,后来他跑到她家,发现她正遭受那老太的毒打,像快死掉了一样,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脸色像失血一样刹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着鱼腥白的眼珠子,拿着根手臂粗的棍子崴着小脚就追了上来,骂他畜生,石利安后背挨了好几下,最后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直到一年后,他家搬到了邻城,前段时间回老房子他还打听了一下那个女孩下落,那老太太听说几个月前死了,女孩被接回了父母家,也就再没有音信了。
  石利安无数个夜里,都曾梦到过她,她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尝过那种销,魂滋味儿后,脑子里只要想的时候,每天每夜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皮肤有多滑嫩,胸前有多软绵,干起来有多爽,叫起来有多动听。
  这在那禁忌的年代,在没有人烟的树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的夜色里,都是非常美妙的事,他不知回忆了多少次,为了留住那种感觉,他每每想起她的时候,就会将记忆里的片段加工后,用他所知道所有的美丽辞藻以及大胆色青描写描绘出来,她的身体,她皮肤,她声音,她的主动,她的高朝……
  淋漓尽致,他从未想过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他只是把记忆中的事情写了下来,留作自己慢慢欣赏,慢慢回味,因为记忆中那个女孩洁白的身体,神圣而唯美,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了,就会将它销毁不留痕迹。
  所以,他把自己写的东西,偷偷夹在了房间书架下面的一叠报纸之中,每次夜深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纸张上已经沾满了他不断翻动的痕迹,与一些泛黄印迹……
  他在纸张最后写上了那个女孩的名字,他写道:那个把青春和第一次给了我的女孩,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她也是我第一段美丽的爱情,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她叫温馨。
  最近,石利安隐隐有点不安,前几天她妈收拾房间,竟然动了他的书架,还将他那一沓报纸送了人。
  他追着他妈问,送给了谁?她妈说家里来了几个当兵的,走路累了来讨碗水喝,还给了不少钱和票房,中午在家里吃了顿饭。
  后来有个当兵的说,想买点报纸糊墙,知道你是报社的,多少都行,给不少钱,他妈一时见钱眼开,就把他放在书架的一沓报纸卖给他们了。
  那些士兵拿着报纸就走人了。
  现在找也找不到。
  石利安对她妈发了一顿脾气后,这几天上班坐立不安,心里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是什么,那些大胆的描写一旦被人看到……
  他只能侥幸的想,看到的人并不识字,或者拿到的人并不知道写的人是谁,他并没有在上面署名,他完全可以来个死不认帐。
  就在他下班,骑着自行车往回走,骑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刚拐个弯,一个人就突然过来,将他连人带车一下子踹倒,整个人就像被个炮弹的力道击中了一样,摔出了两米远,撞得他头昏眼花,连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躺在那里看到一个人大步走过来,冷酷的将他拖进了附近一处无人居住的荒屋内。
  不久,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声的被殴打的惨叫声。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是我写的!”石利安的眼镜已经被碾的稀烂,连框架都折了,门牙已经掉了一颗,满嘴的血,对方下了死手,打得他窒息,他如果不说,他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我说,我写的,是我写的,我写的都是真的,她叫温馨,我和她中学是同学,前后座的同学,我们是自由相爱的,我们是情不自禁……”
  那个人的力量大到连他这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反抗,他被掐在了墙上,脚无助在空踢打,却连地面都够不到,他光单臂的力量就已经能将他致于死地了,石利安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点。
  “是不是你强迫她的?是不是!”对方腥红的目光凶厉的看着他,像一个失去理智的杀手。
  石利安惊恐的挣扎着,“不是!不是!我没有强,奸她,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亲我的,是,是她先扑到我怀里,她说她喜欢我,她真的是自愿的,我发誓,我拿我的命发誓,我要说一句假话,我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石利安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像麻袋一样被甩到了墙上,然后慢慢软倒在地,满脸鲜血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
  温馨正在院子里晒被子,暖暖的日光照在被面上,被阳光晒过的被子,又蓬松又舒服,她三两天就要晒一次,一边晒一边扫着上面的灰尘,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我要穿越这片沙漠,找寻真的自我,身边只有一匹骆驼陪我。”唱着唱着还会跟着歌曲扭动两下肩膀,有节奏的挥动几下手臂,“这片风儿吹过,那片云儿飘过,突然之间出现爱的小河,我跨上沙漠之……”
  她还没唱完呢,大门就“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了。
  温馨吓了一跳,往门口一看,竟然是阎泽扬,她立即高兴的跑了过去,“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回来吃午饭吗?我去做,你想吃什么呀。”说着她就想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阎泽扬最喜欢她抱他腰,无论是从前面抱,还是从后面抱,还是从侧面钻进去抱着,他都妥帖无比,求他什么事儿他都能答应。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他一把拨开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屋子里。
  温馨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她很快就跟了进去。
  进屋的时候,他站在壁橱那里,背对着她,温馨直觉的感觉到,气氛不太好,隐隐有种暴燥情绪在压抑要喷发的感觉。
  “怎么啦?”她走过去,小声的问。
  阎魔头回头,眼神冷若寒冰,像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怎么啦,干嘛这么看着我,昨晚没睡好吗?眼睛怎么红啦。”温馨慢慢上前拉他的手。
  阎魔头没有动,任温馨抱着他的手臂,慢慢偎在他怀里,仰着小脸儿看他,一脸想撒娇的样子。
  “你是不是累了……”温馨担忧地说。
  “你对男人都这么主动吗?”他盯着她的眼神冷,声音更冷。
  温馨:“……”她轻轻松开了点,开着玩笑说:“没有,只对你这么主动过,你不喜欢啊。”
  “只对我?”他薄唇紧抿,盯着她,冰冷的目光如同尖刃,“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不要撒谎,在我之前,你有过喜欢的男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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