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张脸[综英美]——厕所有鬼
时间:2019-02-05 09:39:35

  
  “我知道你在这里,美丽的小格蕾丝,乔纳森的前女友?恩?”
  
  格蕾丝见过他,他叫考基,是罗珀身边得力助手,也是乔纳森的敌人。
  
  “只要你不动孩子,一切好说。”格蕾丝在他身后发声,考基似乎早已料到似地没有转身,有恃无恐抱起摇篮里的孩子,玛·奥唐纳尔惊惧得扑过去想抢走孩子,忽然被考基一挥手,撞在了壁柱上,葱翠的树叶掉了一地。
  
  趁考基走向玛·奥唐纳尔时,格蕾丝趁他不注意,利用地面沙渣,右腿小腹压地面滑过去,抢走婴儿并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匕首。
  
  考基双手失策,一怒之下猛地踢向玛·奥唐纳尔。
  
  将婴儿放回摇篮后,格蕾丝作出攻击姿势朝考基一脚踢过去,突然后背响起上膛的声音,格蕾丝失神之际,后脑勺被考基用花瓶猛地一砸。
  
  花瓶应声而碎,格蕾丝也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 
  
  豪华府邸里,乔纳森坐在宁静的书房里,计算账本。窗外阳光浅淡,似一层金砂碾碎了书墨,乔纳森驰张有度的字母笔画上镀了一层琉璃黄。
  
  他站在落地长窗下,看着窗外群燕掠过,蓝天白云,清风拂面。
  
  “有人找。”门口,是黑人保镖冷淡的声音。
  
  乔纳森放下账本,随保镖一起来到府邸大厅。
  
  这里是罗珀在瑞士的庇护安全所,罗珀垄断了这个小镇所有毒品交易,并赋予乔纳森新身份,为的只是需要乔纳森在幕前做自己秘密交易的傀儡。
  
  “哇哦,我们的慈善家乔纳森来了。”罗珀向他大大敞开怀抱,但并没有真正拥抱他,反而乔纳森伸出双手,察觉罗珀只是戏耍他而已,嘴角勉强牵拉出一丝笑容,然后放下了手。
  
  罗珀身边的保镖将一个盛了红色肉团的塑料袋扔向乔纳森面前。
  
  乔纳森敏感皱起眉,虽然他踏入这个行业中,见过的血腥之物无数,但头一次在暖阳下见到如此充满腥臭味的血块,他尝试着双手捧起塑料袋,但从里散发的恶臭味让他忍不住鼻尖冒酸,然后丢回了桌上。
  
  看得出来,肉块已经凝固了些。
  
  “我们先来看看一段录像?”罗珀向乔纳森示意,虽然只是疑问句,却是毋容置疑的陈述句,乔纳森猜出这段录像与那团肉块有关,纵使他再想拒绝,也必须服从罗珀的旨意。  
  
  录像里是一个嘴里被塞进麻布又蒙着眼罩的女人。
  
  当地牢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乔纳森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似地,痛心入骨。
  
  是格蕾丝,她面容惨白,浑身上下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好肉。
  
  她在被严刑拷问,而拷问的对象正是乔纳森死对头—考基。
  
  可想而知,这个男人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拷打这个女人,只为了向乔纳森发泄。
  
  罗珀微笑着转脸看向乔纳森:“认识吗?你的前女友。”
  
  为了不被罗珀发现倪端,乔纳森努力扯出唇角笑容,呼吸不均但尽量稳定情绪点头,他咬着每一个单词,柔顺抚平每一段发音,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为什么这样做?”
  
  他表现得很平淡,只有平淡才会让罗珀放下戒心。
  
  “哎呀,我的乔纳森,你忘记了吗?当初在美国她如何奚落你的,连我这个老大都忍不住为你愤愤不平。”罗珀毫不介意他的拷问会对格蕾丝带来何种灾难,语气随意得就像讨论一场天气如何,偏偏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更让乔纳森愤怒。
  
  “可…可是,没必要这样。”乔纳森言语示意着他应该放格蕾丝走,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分手就分手,不至于做成这种闹剧。
  
  罗珀点燃一根古巴雪茄,弥漫着的轻薄烟雾让罗珀心情舒畅,他的手指非常有节律敲击着欧式沙发扶手垫:“可是我接到举报,说她污蔑你是英国情报局派来的卧底。”罗珀凑近乔纳森忽闪不定的眼眸,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所以,做为我忠诚的乔纳森助手,我怎么可以容许有人污蔑这样说你,我就抓她过来了,但是你猜怎么着?”
  
  他双手一摊,做出无奈的举措,示意乔纳森继续看录像。
  
  考基在昏黄的地牢下用带刺的黑色皮鞭抽打格蕾丝脆弱的皮肤,又取出塞进她嘴里的麻布,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考基很享受这样惬意的过程,招呼身后的人放出60年代摇滚歌曲。
  
  格蕾丝被抽打得皮开肉绽,似乎她怎么也没想到,在醒来过后第一件事就是被人绑在地牢中动弹不得,那个叫玛·奥唐纳尔的女人在哪里已无从得知。考基似乎为了报复当初在纽约对他不善的格蕾丝,用套在手指上的尖锐金属武器虎指,用力砸向她的脸。
  
  她白皙的脸上瞬间血肉模糊,坑坑洼洼一片。
  
  考基并没有停顿,他让人打来一桶水,用最干硬的粗纤维布料,洗净格蕾丝脸上的血水。又对着监控镜头笑了几声,然后甩出带刺长鞭,抽打格蕾丝的皮肤。
  
  她早就被人事先脱掉完好的织针衫,只穿上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囚衣,因为嫌碍格蕾丝哭叫声太大,考基又命人将她双眼罩上,嘴里塞进去麻布。
  
  格蕾丝被抽打得昏死过去,考基用一盆水浇醒她。
  
  醒来之后,又拳脚相加,她身上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考基打累了,格蕾丝也奄奄一息,她本来被人绑在凳子上,因为考基认为这样不利于他拷问,强行将格蕾丝绑在布满钉刺的罗马柱上。
  
  格蕾丝的后背深浅伤口数十条,加上针刺扎入,她疼得痛不欲生。
  
  “知道这是什么吗?”考基带来一瓶黄色药水,“这是非他命,能让人保持绝对的清醒,所以你不用害怕自己会再次昏死过去,毕竟我也厌倦了一次又一次为你浇水。”
  
  考基命人将药剂注入她胳膊内,格蕾丝拼命反抗,但她浑身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身体上剧烈的疼痛随着肉体的折磨一起被耗尽了所有力气,她无法挣扎。
  
  和考基说的一样,她的大脑非常清醒,身体遭受的疼痛比先前更加剧烈。
  
  格蕾丝被放松了束缚,保镖强行将她的身体按在地上,她双腿发软跪着,唯一有力气的右手放在腹上。
  
  她的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额头上被考基用钝器凿出触目惊心的血洞,血水顺着眉毛间流下来,她的眼前也染上了一层血色雾气。
  
  “说,乔纳森·派恩是卧底吗?”
  
  考基一脚踢向她的右肩,格蕾丝被她踢向地上,抽搐着却没有力气爬起来。考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唤出医生把脉。
  
  他并不担心格蕾丝会死去,毕竟这里是瑞士,别说英国,连美国都管辖不了的安全区,即使英国女王或者白宫总统来这里,也要看罗珀的脸色。
  
  而无论杀格蕾丝与否,都是罗珀暗示考基的决定。
  
  “她怀孕了。”医生没有诊断出其他的,毕竟格蕾丝已是将死之人,不过这句话着实让考基又惊又喜。
  
  考基命人将格蕾丝双手与双腿束缚住,脱掉她的裤子,将一些尖锐的器械深入进去。
  
  格蕾丝哭着喊着用尽全身力气,却挣脱不了束缚。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和意外,她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
  
  “乔纳森是卧底吗?”考基的器械在她皮肤上游走,似乎给她做最后的决定。
  
  她好像失声一般,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麻木了,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锐器尖锐刺入,考基像发狂一样,不停地笑不停地掏,直到一堆血肉凝块状随着冰冷器械一起带出,他像疯子一般捧起那一地血肉在监控摄像头前狂笑不止,像在炫耀自己的成绩。
  
  然后砸向了屏幕。
  
  屏幕一黑,录像关闭了。
  
  “现在,你知道那是什么了吧?”罗珀熄灭手中的古巴雪茄,看向乔纳森惊颤的神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塑料袋里,是一堆妊.娠.组.织物。
[谁再举报我,我跟谁急]
 
  ☆、医院抢救
 
  深夜, 神盾局。
  
  “电话打不通, 另一部手机也关机,到底在搞什么?”
  
  娜塔莎烦躁将手机丢回电脑桌, 指尖移动鼠标,在谷歌上输入“理查德·罗珀”名字。屏幕里清一色是罗珀演讲视频,他宣称人性的追求与武器的必要,由于出色的人格魅力,他在维特上拥有几百万粉丝。
  
  理查德·罗珀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从他涉入黑市军火交易以后,有数十封匿名举报信交入英国政府,但毫无例外,没有任何证据起诉他。派过去的线人不是被策反就是发现身亡,他的存在是英国的威胁,偏偏他游历十几个国家,且每次交易都在幕后操作,想寻找蛛丝马迹实在困难。
  
  电脑桌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纽约梅奥诊所打来的。
  
  “我们很遗憾告诉您,在机场发现您的朋友格蕾丝,她正在梅奥诊所抢救。”
  
  梅奥诊所的护士自称是机场工作人员在卫生间发现了格蕾丝,因为格蕾丝学生时期曾在梅奥诊所住院过,留下了病历,所以医护人员很快查到她的家庭住址以及联系人。
  
  听闻这则骇人消息,娜塔莎披了件外套夺门而出。
  
  来到医院后,手术刚进行到一半。
  
  “非常抱歉, 我们已经尽力了。”手术室医生惋惜摇头,“脑震荡、肝脏破裂、脊髓损伤、肌腱断裂…”要陈述的病历实在太多,医生让娜塔莎进办公室详聊。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凉入骨髓。
  
  她第一次像发了失心疯一样,揪住医生的领口:“告诉我,还有救吗?还有救吗?”
  
  随后赶来的黄蜂女珍妮特挟住娜塔莎双肩,示意她冷静,不要在医院动武。
  
  娜塔莎心灰意冷瞟了她一眼,印象中,娜塔莎很少与珍妮特来往,她是最先创立复仇者联盟的人,是除去钢铁侠之外的核心。这个核心无论在处理什么事都是泰然自若,这次也毫无例外。
  
  “我还能怎么冷静,格蕾丝是我的妹妹,我答应过她去世的父母好好照顾她!”她悲伤地扶住额头,坐在医院森冷走廊道上。
  
  医生扶正被娜塔莎拧乱的领口,说:“很抱歉,罗曼诺夫女士,病人需要安静!她撑不过今晚,建议你们好好处理之后的事。”或许抱负娜塔莎的动粗,医生的遗憾转变为坦然,将一些手术之后的护理事项言简意赅告诉了主治护士,离开了这里。
  
  手术室大门缓缓打开,一些护士推着浑身缠满绷带与纱布的病患出来。
  
  娜塔莎发出颤吸声,冲到格蕾丝面前,眼眶盈满泪水。
  
  娜塔莎是个坚强的女人,曾经初恋死在面前她没有哭,挚友堕下悬崖没有哭,如今在格蕾丝面前,她倔强的面容展露丝丝哀伤,最终忍受不住,悲伤倾泻而出。
  
  “我对不起你!”娜塔莎双肩发颤,睫毛上挂满泪珠。
  
  望着格蕾丝毫无生气的脸庞,已经失神涣散的双眼,她的心疼得像刀绞一样。
  
  那日曾抱着她父母冰凉尸体前许下照顾格蕾丝一生的诺言就像无情的巴掌冷冷扇在她生疼的脸颊上。
  
  夜里,娜塔莎寸步不离守着格蕾丝。
  
  护士说她喉咙被浓烟熏过,影响了声带,已经无法再发声。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缝缝补补几百针,好多地方被疑似器械搅烂,缝好之后又裂开,有些甚至连缝针的部位都无法固定。
  
  护士只好将裂开的伤口涂点药水再用绷带缠裹,说到最后护士叹息摇头:“已经快两个月了,没有保住。”
  
  “什么两个月了?”珍妮特忽然开口。
  
  护士疑惑看着她们:“病人怀孕两个月了,她没有告诉过你们吗?”
  
  娜塔莎完全惊呆,头顶像炸了个响雷,双耳暂失任何听觉,寂静得只听见自己心跳声。
  
  格蕾丝怀孕了,不,准确来说是流产了。
  
  娜塔莎攒紧拳头,几欲夺门而出:“乔纳森这个混蛋!”
  
  在门口处,她被珍妮特抓住手腕,示意冷静下来。
  
  “我知道你很愤怒,但现在格蕾丝最需要你的陪伴,至于你上缴的密函,神盾局会通知英国政府处理。”
  
  珍妮特口中的密函,是一个小时前,娜塔莎传送给神盾局的情报消息,阐述了格蕾丝的失踪与罗珀等军火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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