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点个科技树都不行,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对着A8翻了个白眼,手里若有所思地划过船舷:“我也就说说,别当真。”
“你对船很了解?”
“好歹我可是有65个……”
我默默闭了嘴,这要我怎么说,我好歹也是有65个舰娘老婆?啊仔细想想,我fgo国服还有一大堆豪华助战二宝起步满宝爷爷拉二,跑路日服之后好歹还有二宝脚后跟伊利亚和老师呢。
噫,都算上的话我真是罪孽深重,重婚罪方面。
“一直很喜欢,就多了解了一些战舰啊,船啊,之类的东西。”
我捏着手机抿了抿嘴,确定一切东西都带上了之后船也开始离开荒岛,我顺势点开了当时去卡辛杨拍的一大堆照片,不去管A8的提醒,直接递到了他手边。
【警告!太太警告!请立刻停下您的动作!否则将会得到惩罚!】
“……”
我滑动着照片的手顿了一下,里面不仅仅有我拍下的卡辛杨号里面所有的东西和机械结构图,还有之前纽约埃塞克斯级航母CV-11无畏号的内部结构以及外部外观照片。
电流划过我的指尖,让我差点就把手机给扔出去。萨卡斯基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把抓住差点就掉到海里去的手机,有些严肃地看着我。
“看来是不能给你看了。”
我无奈地揉了揉手,这种事情真是没办法:“A8不让我做,说这会让你们发展速度太快。算啦,口述应该是可以的吧,A8?”
萨卡斯基盯着我,我无奈地重新接过自己的手机放在包里面,手撑着船舷微微用力——
船舷太高,没法用力。因此我没把自己撑起来,也没坐上去。
啊哈哈哈,好像有点尴尬哦。
我转过头看到身后有两个憋笑的海兵,立刻扭头理直气壮地对着萨卡斯基伸出手:“我要坐上去。”
“你会掉到海里去的,你掉进去了我可没办法救你。”
“你当我蠢货么,有你在我还能掉进去?”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容易么我,想点个科技树被A8拦了,结果萨卡斯基还不让我坐在船舷上,真的非常不爽:“就坐一会儿。”
他看着我仿佛在估算什么,最后还是上前一步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对我来说都快要和肩膀一样高的船舷上。
“这个视角真不错。”
我前后看了一眼,坐在船舷上脚微微晃动,平视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他的胸口:“萨卡斯基,木质结构的船我虽然了解不多,但是在我的世界最有名的胜利号还是研究了不少的。”
“胜利号?”
“船速大概在九节左右,E国海军最光辉的船只,确认了E国作为海上强国的霸主地位。108门大炮,船员850人,船上储存35吨火药以及一百多吨炮弹,一次可以连续航行半年。风帆战列舰,主桅杆60多米,相比你这艘的话……”
我轻笑一声,虽然对高度没有太多判断,但是对于船上安装的大炮数量什么的也可以进行一次对比。当然了,拿胜利号和这艘战舰来比实在是有些小过分,不过我觉得也足够能够表明什么了。
“本来想给你看后来的更多舰种的,结果A8不让我说,那么我只能和你口述了。”
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很明显是遮阳的草帽递给了我,我笑着把它戴到头上,略微抬头看着他:“就比如说,驱逐导驱,轻巡重巡,战巡战列,轻母航母,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你这么说下去。”
“那么我就从驱逐舰开始说起?也是,也就驱逐舰和战列舰或者战列巡洋舰有点参考价值。”
他一直都在听我说,偶尔我还能看到他拿着一个音贝在不知道干什么。不过也不知道是属于我水乡这边的特殊属性还是因为曾经有过坐船经历,我在海上的时候居然一点晕船的感觉都没有。
真的一点都没有,完完全全适应,甚至于在遇到偶尔的大风浪都没有一点想吐的感觉——
是不是A8这小兔崽子又干了什么事儿?
我盯着那个“前往马林梵多”的任务每天都在上涨一部分,一共就10%等到上涨到5%的时候我就知道行程大概过了一半了。至于萨卡斯基,他的行动和我相比真是挺规律的。
我就不怎么规律,好不容易拿到纸和笔开始疯狂呆在房间里面写各种各样的东西,如果不是真的无聊连门都懒得出。每天也都会在甲板上走走,顺带着在萨卡斯基也在甲板上的时候在他的帮助下坐到船舷上,然后和他继续说话。
不过在偶尔遇到福莱斯特的时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不是每天都能看见您和萨卡斯基中将在一起,我都会觉得您是个幻觉。”
“那就继续错觉下去吧。”
“诶?”
“没什么,福莱斯特先生。”
我笑得很公式化,或者说,我故意笑得很公式化:“谢谢您今天送来的咖啡,很美味。”
“谢谢,秋华小姐。”
然后A8与时俱进随时更新,今天的日常就有“和任务目标一起喝一杯咖啡”了呢。
“和福莱斯特聊什么?”
我看到萨卡斯基过来也没说什么,对他伸出了手他再很懂地把我抱起来坐在了船舷上:“他已经来和我抱怨过了。”
“我真是油盐不进这类的,对么?”
“不,他说你似乎有些可疑。”
“哎哟我头疼。”
听到这几个字我立刻扭头眯眼抬手揉太阳穴一气呵成,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装模作样:“脑袋里突然好想被什么刺了一下那种痛。”
“然后我和他说了,你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你还特意去解释了?”
“毕竟你对我坦诚,那么我想我也应该一样。”
“我……嗯,咳,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稍微感动一下?”
他看着我,眼睛里面多了点笑意的样子让我觉得背后一凉:“萨,萨卡斯基你干什么?”
“没什么。”
被猛地一拉像是跌倒一样扑在他的怀里,我下意识地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发现他直接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相当于是坐在他的手臂上:“至于隐瞒和戒心之类的事情,我并不介意你这么对我。”
“等下萨卡斯基,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有骗你了?”
“还需要说?你的确对我坦诚,我当然明白这一点。”
我……
我泄气的勾着他的脖子,海上暖和的阳光照射在甲板上,鼻尖有着属于海洋的咸腥气息,让我突如其来有点想要笑出声。
然后我也确实笑了。
“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很是愉快地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直接亲了过去。
“想笑就笑了,为什么还要理由?”
耳边突然听到几声吸气的声音,我和萨卡斯基瞬间朝着那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萨卡斯基。”
“嗯?”
“围观长官谈恋爱,有什么处罚能给的?还有,不许你包庇他们,必须要罚。”
“嗯。”
他转过头看着我,声音有点轻:“那么,秋华。”
“干什么?”
我有点心虚,毕竟刚才我都和妲己似的那种感觉,一瞬间有种自己好像要被骂的预感。不过我的预感时灵时不灵,转头看着萨卡斯基的时候发现他离我已经近在咫尺。
算了,围观就被围观吧。
我慢慢闭上眼睛,感觉到了唇上被他留下了一个吻。
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我紧紧抱紧了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晚上被这个凑流氓给糊弄过去第一次主动亲我的那个吻。
A8听到没,这才是主线任务完成。
【听……】
你居然还在?知道了,跑远点,别打扰我们谈恋爱。
【……】
作者有话要说: 皮卡丘真好玩,所以明天不更【喂
☆、戒指
说真的,正儿八经算起来,这应该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嗯,恋爱。
别提那段简直让我想要翻白眼从此坚定早恋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早恋,那简直绝了,完全不算是恋爱好么。和萨卡斯基的话……
嗯,咳,那什么,还挺好的。
福莱斯特把我和萨卡斯基安排在一个房间这种事情我也没太多感觉,毕竟萨卡斯基有不少事情要干,我也不会一直黏着他——自从船上有纸笔了之后我总算可以摆脱我的小册子了,顺手写大纲然后再多写了点日记什么的,这些都是我准备带回去慢慢看的东西。一日三餐的话就去军舰上的食堂和海军们一起解决,只不过没人敢来和我搭话。
哦,福莱斯特不算,我除了第一天告诉他我除了土豆什么都可以以外,基本上除了我蹲在房间里宅的时候,萨卡斯基不在我旁边就是他在我旁边。
我超淡定地被围观,然后超淡定地啃面条。
“那个,秋华小姐。”
“有事就说。”
“我看您一直在船舱里写东西,冒昧问一下,您是个作家么?”
我的手略微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至于,对我来说成为一个作家这种事情还有点遥远。尚且可以算是一个写手,作家我还不够格。”
“您一定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的,虽然您的语言我不怎么看得懂。”
看着福莱斯特讪讪的表情,我微微勾起了嘴角:“你放心吧,我可不是什么间谍之类的角色。”
“不不不,我并没有这么觉得。”
“是么。”
我也不介意,说真的大家就认识那么几天,有警戒心……
想到这里我就想到昨天在甲板上和萨卡斯基的吻,咳嗽一声把这段记忆死死压在潜意识海里,很是利落地吃完了盘里的小萝卜和西蓝花。
“我们大概还有多久能够到马林梵多?”
“因为是逆风,大概还有三天左右吧。”
A8今天早上给我显示的是已经到了第20天,一个月的时间还剩下三分之一就要彻底结束。果然,时间从不为人的意志所停止,对所有的都是无比公平。
“是么,谢谢您,福莱斯特上校。”
我把清光了的餐盘放回了回收处,走到甲板上刚准备散散步的时候就看到了大步来到食堂的萨卡斯基。
抬头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我头往里面稍稍偏了偏:“吃饭要我陪你么?”
“嗯。”
我看着他伸手把我直接拉去了他身边,走到食堂里面看着整个食堂的海军刷拉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在萨卡斯基点头之后再度重新坐下。
这刷拉哐啷的声音,说真的让我想起了我军训时候的样子。当时我负责打饭,饭盘要摆成一条直线,吃饭前要起立坐下再拉歌,和现在莫名有种相似的感觉。
“今天过得怎么样?”
“挺不错的,反正论文也搞定了大纲也弄完了一半,日记写了两笔,顺带开始挖新坑。”
我手上空落落的不过也不介意,撑着脑袋歪着脖子看他:“刚刚问了福莱斯特上校大概还有多久到马林梵多,他说还剩下三天。”
“很期待到马林梵多?”
“没有。”
我瞬间警觉,看到他好像露出了一点笑的样子扭过头不去看他:“萨卡斯基,你好烦。”
“围观长官谈恋爱”就和当年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围观老师谈恋爱”差不多,暗搓搓地很刺激,但是吧又怕被发现挨骂,只能偷偷摸摸在私下里讨论。再加上海上挺平静的,就算有遇到海贼都要成为余兴节目一个个追着海贼嗷嗷叫,八卦简直就是用来消磨时间的利器。
至于什么在归途中遇到了海贼然后导致两方失散从此情侣天各一方这种情节,我默默地看着现场版火流星雨,觉得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
这种玄幻片里面才能出现的场景对我来说这种情况真是大开眼界了,真的。
“您似乎并不恐惧?”
“因为不需要恐惧。”
我瞥了一眼在我身边像是保护我的福莱斯特,鼻尖萦绕着属于海水的咸味与火焰带来的烧焦味道,扭过头对着他笑了笑同时捂住了鼻子:“您是在期待我说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也是人命啊’之类的话么?”
“……咳。”
“行了别装了,和他们讲法律是行不通的,乱世用重典。”
我摇了摇头,脚却依旧钉死在甲板的最边上,看着忙乱的海军跑来跑去,呼喊着各种不同的战术用语:“海贼,海军,这些本来就是两相对立的存在。并不是‘绝对‘不好,而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才是最好的举动。”
退到船舱里不去打扰他们,我找了个位子坐下也没动笔,撑着脑袋等外面结束。等到声音差不多了,我顺手找出萨卡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给我的小半瓶云南白药粉,出门扔在了福莱斯特的手里:“伤药,剩下不多了。止血效果良好,抑制发炎也不错,萨卡斯基用过。本来我说了给他结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还给我了,拿去吧。”
高大的海军拿着一个小小的瓶子看着我,在我的目光下表情有些复杂,最后却抬手和我行了一个海军军礼。
“谢谢,秋华小姐。”
“不用谢,举手之劳。”
遇到海贼这种算是小插曲,再加上有萨卡斯基在很快就搞定了。我感觉船上重新安静了下来,也再度摊开了纸和笔开始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