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闻琉那样孟浪自己,但临盆那时的凶险倒让她的放弃了许多——宴卿卿也因为上次听见他的死讯而隐隐后怕。那句话陛下出了事,着实让她后背发凉。
闻琉轻声道:“我不做别的,喝几口行吗?”
宴卿卿不愿他亲自来,可瞥见他淡淡的失落神情时,又叹了口气,应他一声。
她自己也难受得紧,但孩子已经吃饱了,总不可能强硬地喂他们。
宴卿卿对闻琉说:“仅此一次。”
闻琉没说话,他的头慢慢来到宴卿卿硕满的胸脯前,倒没做别的,只是将头埋在沟壑之间,雪乳被分开,他左右蹭了蹭,口中呢喃一句好香。
即使隔着层里衣,闻琉的呼吸也全都跑进了她的肌肤,滚烫炽热。
宴卿卿身子一僵,一种奇异的感觉霎时传遍了她全身,酥得让她害怕起来,她抬手扶住闻琉的肩膀,心中忽然起了反悔之意。
闻琉却解了她旁边的系带,慢慢蹭掉她身上轻薄的衣物。胸乳被里衣摩挲着,又一轻一重地被他亲吻着,鼓胀之感比刚才更甚,宴卿卿轻咬住唇。
“陛下,你还是去拿个碗,我自己来,别弄了……”
宴卿卿僵在了原地,脸色突然涨红,口中的喘息没忍住,娇媚地叫了出来。
她的胸乳模样极好,圆润娇挺,肌肤凝脂如细玉,又因生得过于饱满,握是握不住的。
闻琉紧紧搂住她的背脊,宴卿卿与他紧密相依,里衣落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圆滑的细肩露了出来。
温热的舌头卷席宴卿卿大脑的冷静,底下有吞咽的声音,挺立的红果儿沾满了津液与香甜的白水。
宴卿卿还没生孩子之前,胸脯就开始漏那东西,现在更是不会少,有好些流了出来,又被闻琉舔了回去,倒是刺激得让她腿都软了。
“陛下慢……些点,”她声音都颤起来,“别舔了,慢些!”
那种地方最是敏感,宴卿卿愿意喂他喝那东西,但不想让他做别的多余事。
闻琉却将她搂得更紧,宴卿卿的手根本推不开他。她的脸通红一片,而闻琉攥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酥痒的触感让宴卿卿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别……舔了!”宴卿卿声音都变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他吃进了腹中,她羞得连嫩白的肌肤都要粉红起来,“闻琉!起来!”
闻琉心中突然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而宴卿卿觉得大脑都要炸了,闻琉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吮吸的动作让宴卿卿觉得自己的魂都要给他 ,若没有他手臂支撑,她或许都坐不住。
这边是温热缠绵,另一侧空虚得紧,红尖被刺激得出了几滴白色的水珠,一只大手覆了上去,揉按轻捏。
闻琉当真是要把她给逼疯了。
宴卿卿的胸脯不断被他吮吸出白水,他若真想喝的话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还把玩起来,带着香气的白液从他指缝间流出,此情此景,糜烂不堪。
宴卿卿憋红了脸,颜色艳丽,心底升起的感觉让人觉得羞耻极了。
闻琉这是做什么?难道还真当自己是几岁孩童吗?
“停下!”
他的动作慢慢顿了下来,手仍然搂住她光滑的背,从她饱满的胸脯离开,抬头开了口:“好姐姐,你答应我的,是我又错了吗?”
她瘫软地坐在床上,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身子半靠着闻琉,喘起气来。
一句“你别乱弄”就要脱口而出,可看着闻琉难过的表情,宴卿卿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闻琉松开她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道:“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再强迫你,是我的错。”
宴卿卿雪脯轻轻起伏,小口喘着气,她还没缓过来,连拉起衣服都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袒身在闻琉面前。
闻琉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眼中永远只装得下她。
宴卿卿方才还对他心软,现在却有点不想搭理闻琉,他就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
可她最后还是转过头道:“我有些受不住。”
就这么一次,随他算了。
毕竟——她也有点想他。
“这几天姐姐喝的药,都是我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闻琉邀功似的,“来的路上太阳晒人,我都黑了不少。”
他不止是黑了些,宴卿卿还觉着他消瘦了好多,如果不是有高大的身架撑着,恐怕又得像小时候一样。
“陛下是没好好吃饭吗?”宴卿卿抿嘴问,“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闻琉靠在她锁骨上,顺着力度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确实没有好好吃饭,等姐姐喂我。”
他的头微微下移,饱满的雪峰上便又是一阵温热。
宴卿卿忽地身子颤抖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心想下次再也不要答应这种事。
……
宫里那么多药供着,闻琉自己又会医术,宴卿卿倒是好得快,隔了五天之后,他们就准备启程。
闻琉要回朝才给孩子起名字,她便先给孩子起了两个小名,大儿子叫静儿,小儿子叫宇儿。
宴卿卿没回在故县的那间院子,不知道那里的门都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闻琉来时的怒意她没见着,只看见闻琉待她的体贴照料,倒是让吃软不吃硬的宴卿卿对闻琉内疚起来。
她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该懂的东西还是懂的。总归是要嫁人,嫁了闻琉又如何?最多不过是多点闲话而已。
闻琉那天到底还是顾忌着宴卿卿的身子,除了做这事外,没敢多做别的。
宴卿卿却再也不敢任他胡来——也只是心中想想。
闻琉的脸长得俊气,眉目如画,精致无比,其中温润之色是宴卿卿最喜欢的。她自认不是好美色之人,可一被他望着,心就跳得厉害。他神情一失落,她就心软得什么都给忘了。
正如此次回京,她本欲和静儿,宇儿一起,却被闻琉截到他的马车上,被他悉心照顾了着。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个,宴卿卿倒是又喂了他几次。
她初见闻琉时心中有难以言表的喜悦,差点落泪,倒是因为正临盆所以没让他看出些什么。后来和他相处,与他谈了许多事,又与他亲近不少。
但闻琉却真的不太喜欢那两个孩子,宴卿卿说了许久才让他抱了一次自己儿子。父子同心,这孩子又是宴卿卿生的,抱过几次后,他也没了那么大的抵触。
宴卿卿回京,本是打定了主意,即便旁人再怎么说她不要脸面,她也不理会。
不料还没听见旁人说什么,反倒是先见了几位与她没什么关系的世家小姐。那几个小姐反应异常,看见宴卿卿后竟呜咽地哭了起来。
她一头雾水,可回来时见的人又大多是这反应,连曲觅荷见了她,也叹了几声气。
“先前陛下待你那样,我是敢怒不敢言,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以后就好生在一起吧,勿要像我与太子。”
宴卿卿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愣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反应过来,或许是闻琉做了什么事。
她问王管家,王管家这样大的年纪了,居然还抹着眼泪对她说:“小姐怎么不跟老奴说一声,成亲这种大事,怎能不说一声?”
宴卿卿更加茫然,追问了几句,才发觉她和闻琉的事已经出了好几本感人肺腑的话本。
皆说她是怎么地拒绝闻琉,闻琉又费了多少心思让她接受他。他们相爱已久,闻琉有退位之意,只是现在没人能继承大统,便没提出来。他怕朝中奸细加害于她,和她拜堂成亲,随后又不停地设计找出那个外邦探子。
宴卿卿有了身孕,但却在一次意外中被那探子派人追杀,不见踪影,为此闻琉从边疆回来后,废寝忘食找了她许久,朝中事务都丢给了大臣。
闻琉本就是修身养性的,去年还有大臣怕他出家当和尚,也不意外他这举动。
倒是有人牙痒痒这位皇帝的任性,但也办法说什么,朝中要臣大多是他的心腹,而他年纪轻轻,做出的功绩也不少。他寻得了宴卿卿,也带回了两个小皇子。也有不少大臣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了,皇帝总算有了皇嗣。
宴卿卿回来不到半月,立后大典便准备开始。其实她回来两三天就可以办了,毕竟礼部尚书已经准备了半年,只是闻琉想让宴卿卿再养养身子,所以给推迟了十几天。
恍如做梦一般,宴卿卿还未反应过来,便穿着合身的凤披霞冠,和闻琉一同祭了祖,听了司礼,接受了朝臣跪拜。
直到回了皇宫寝殿,她才恍惚地发觉,自己真的和闻琉成了婚。
时间过得飞快,明明去年这时候她还在纠结与闻琉的关系。
孩子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今天在承礼殿睡下,与他们离得不远,却也干扰不了他们。宫殿四周都是红色锦缎,连桌椅的腿都绑了红绸带,喜庆无比,称得宴卿卿的脸也红上了几分。
殿门从外打开,闻琉挥了挥手,让里面服侍的宫女太监都下去。
他一步步走近,宴卿卿心中忽然紧张起来,她觉得太快了,快到连她都没做好心理准备。
回京这段日子有些曲折,又因宴卿卿身子并未好全,闻琉一直都在克制。
闻琉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他从桌上拿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慢慢走到了宴卿卿面前。
宴卿卿心怦怦乱跳,她垂眸不敢看他,闻琉却低头亲了她一口,嫣红的口脂被他吃进口中。
她脸上扑了些粉,又因着一抹红润,面容更加艳丽,长长的睫毛如同画扇般,让人移不开眼,酥胸遮在红色绸衣中,白净的手搭在一起。
“交杯酒。”
闻琉坐在一旁,将另一个杯子给了宴卿卿。宴卿卿转过头看他,闻琉一直在注视她,她脸微微红上几分,伸手接过这杯子,应了声嗯。
一杯清酒慢慢饮尽,跳动的烛光映着两个人的面容。偌大的寝宫内,寂静无声,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见,暧昧的氛围慢慢弥漫。
闻琉手上的杯子掉在雕花脚踏上,宴卿卿一惊,低头看了一眼,闻琉却猛地把她紧紧抱住,带有热意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下,密集而又狂热。
他口中不停地叫着姐姐,仿佛疯了一样,宴卿卿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她尝试着回应闻琉,下场便是舌根都要酥麻,被他搅了许久。
但也仅此而已。
宴卿卿才刚生了两个孩子,闻琉怕她出事,没有强行要她。而宴卿卿躺在闻琉怀里过了一夜,倒不是单纯的相拥而眠。
夜色幽深漫长,未来的日子还久。闻琉年轻力壮,宴卿卿也有得来受。
第97章 番外一
五月中旬, 天气正慢慢炎热起来, 人们穿得也轻薄了些,高大的树枝上长着密密麻麻的绿叶, 灼热的阳光透过枝杈间的缝隙落到地上,随清风摇动。
一辆马车从皇宫中缓缓驶出,上边有宴家的标志, 里面坐着宴将军与五皇子。
闻琉小小的身体蜷缩在马车一角,不吵不闹, 安安静静。他刚从冷宫出来不久,身上还有被那些太监宫女虐待的痕迹, 夏天衣物单薄, 手臂上的红痕虽然消退了不少, 但也没遮不住太多。
他是第一次出皇宫,没见过外面的东西, 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一个小小的刺猬,浑身的尖刺全都立了起来。
宴将军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
他有一儿一女,关系倒是亲近,但这位皇子隐隐透出的防备样,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宴将军名为宴宿, 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许多年, 却不单纯像旁的将军样体壮如牛, 虽同样高大, 但因学过诗书,通体的气质,反而有儒将之称——不过是推崇宴将军的人乱称呼。
宴将军学的东西不少,不过大多都不喜欢,打着文人名义喝酒的事他时常做,说到底还是粗人一个,哪有心思猜一个冷宫皇子在想什么?
朝中大臣这两日议论纷纷,皆在说宴将军收了五皇子做徒弟的事。
他是实打实的功臣,从不居功自傲,回朝就交兵符,没人怀疑他别有心思。只是皇帝的态度模棱两可,引人猜测,在即位一事上,他会不会偏向别的皇子。
宴宿没想那么多,这五皇子年纪不大不小。大抵是因为从冷宫出来,虽一直防备人,但心性也算可以,至少没德妃和三皇子那样的急功近利,能躲场后宫纷争,他求之不得。
左右不过是个不受宠的,都已经要十二岁多了,成不了大器。他又没有母妃,不用和他那些哥哥争夺大统,教习些武艺防身便行。
宴宿很是健谈,马车在路上还没走多远,他就和闻琉聊了起来。但闻琉却是个腼腆性子,宴将军不管怎么与他说话,他的回应都是嗯。
“五皇子平日可学过什么?”他开玩笑问,“若是没习过字,让臣家卿卿教你可好?”
闻琉从冷宫出来全是宴卿卿的功劳,宴宿自然要挑个两人都熟的话头。他心想这位皇子看起来也太小个了,长得像七八岁样,干瘪瘦小,路边乞丐都比他要大个。
而闻琉听到宴卿卿的名字,他倏地抬起头,望着宴将军,眼眸发亮,应了声好。
宴宿一噎,道:“卿卿学得是女儿字,五皇子是男子,得大气些,到时臣再替您找一个。”
宴将军摸了摸鼻子,心想卿卿可不一定愿意教,他可不能把女儿卖了。
……
宴卿卿在宫中救过闻琉几次,但她也没把事情放心上。宴将军平日总不在府,皇后待宴卿卿好,在她心中便像母亲一样。皇后娘娘不太喜欢她做这种事,她也不愿让皇后娘娘不高兴。
漆红大门前立着两头威猛的石狮子,红柱高高立起,匾额上的大字透着英气,是皇帝亲手所提,底下石阶干净。
马车缓缓在大门前停了下来,一旁小厮跳下车,从马车后拿个结实的脚凳放在地上。
宴宿抱闻琉下来,但闻琉浑身僵硬,写着抗拒二字。宴宿也不会哄别人家的孩子,没有法子,只得下马车就把人给放下。
勋贵人家的府邸到底是不同,低奢豪贵,连花花草草都精致无比,偌大的宴府,不见半分颓靡之态。
闻琉心跳得极快,宴将军带着他每走一步,他的心脏就像要跳出来样,脸都涨红了起来。
宴宿以为他是初到宴府,十分拘谨,便也没再多说别的话。
闻琉却不是因那个原因。他怀里揣着条素色手帕,质地极好,是从御花园捡的。
宴卿卿和二公主玩耍时,因天气太热,流了汗,那时擦汗不小心落下,被闻琉给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