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总在作死[穿书]——九天画糖
时间:2019-02-17 08:08:09

  谢嘉仪第一反应就是,遭了!他知道了!难道他刚才都是装的不成?
  然而下一瞬,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迅邪魅一笑,“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俊脸压下来,薄唇准确覆在她的唇上。
  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仿佛有一簇烟火在彼此心头炸开。
  李迅倏的闭上眼睛,缓慢而又认真地吻着她,像在吃糖果,又像是饥渴的旅人吸吮着最后一滴甘露……
  谢嘉仪这一惊非同小可,魂都快飞出去了,使劲儿推他,却完全无法撼动身上这个大块头。
  他看着瘦,然而只有接触了才知道,他衣服底下的胸膛有多硬,结实而滚烫。
  李迅似是不满,一把捉住的她的两只手困在她头顶上方,吻她的力度骤然加大,显得有些暴躁急切。
  谢嘉仪吃痛,“嘶”了一声,唇瓣微启。
  他似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趁势而入,舌头闯了进来,蛮横地在她口腔里扫荡,攻城略地。
  然而他到底是一个新手,在这方面还不太熟练,一切只凭着本能,难免磕着彼此的牙齿。
  谢嘉仪眼泪都出来了,试图用舌头将他顶出去,然而甫一相触,他立刻纠缠上来,仿佛解锁了新姿势,怎么吃也不够。
  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这个混蛋!
  谢嘉仪欲哭无泪,尽力偏过脑袋,他却追逐过来,捧着她的脸一阵深吻。
  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时,才稍稍将她放开,转战别的地方。
  额头、鼻子、脸颊、耳朵……全都吻了个遍,最后甚至渐渐往下。
  谢嘉仪在醉人的酒味和无孔不入的暖意烘烤下,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浑不知身在何处。
  某一个瞬间,她身上忽然传来一丝凉意,她骤然清醒过来,将李迅猛地一推。
  这一回,也不知他是太投入还是怎么的,居然真的被她给推开了。
  谢嘉仪滚到一边坐起来,将衣襟拢了拢,怒目望去。
  李迅斜躺在地毯上,一双潋滟的眸子如着了火般,深深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
  那模样,当真撩人。
  正当她以为他会扑过来时,他忽然两眼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谢嘉仪小心翼翼地靠近,试探着唤了声:“迅哥儿?”
  没反应。
  看来这回是彻底醉过去了。
  谢嘉仪摸了摸唇,麻麻的,感觉都肿了。
  她恨恨地在李迅身上捶了一拳。
  发泄了一通,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
  这一次倒是顺利得很,成功将玉佩弄到了手。
  谢嘉仪摩挲着手里质地极好的玉佩,有些犹豫,这一扔进湖里,可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越想越纠结,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是注定要回去的,管那么多干嘛?完成任务要紧。
  谢嘉仪一狠心,将玉佩扔了出去。
  “咚”的一声轻响,玉佩没入冰冷的湖水中。
  她没看到,身后原本睡过去的李迅忽然睁开了眼睛,看见她的举动,又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翌日凌晨,李迅一身普通的戎装,在镇国公府门前与众人道别。
  谢嘉仪裹成个球,眼睛都是半睁的,没办法,这会儿实在是太早了,鸡都还没开始叫呢。
  她又冷又困,巴不得赶紧跟李迅道别了好回去睡觉。
  李迅正被崔氏拉着手殷殷嘱咐,余光里瞥见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嘉仪,眸子霎时暗了下去。
  他的小姑姑,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谢嘉仪正打着盹,头顶上突然响起一声:“小姑姑——”
  “嗯?”她茫然地抬头,就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
  瞬间有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错觉。
  “小姑姑昨天说的话,我都在心里记下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平安归来。到时,希望小姑姑还能记得我。”
  谢嘉仪扯了扯嘴角,“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
  最后一刻,李迅在她头上拍了拍,旋即转身大步走到坐骑面前,动作利索地上了马。
  他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定在谢嘉仪脸上,薄唇微掀,“外祖父外祖母,我走了。驾——”
  马蹄声疾,不一会儿就不见了李迅的身影。
  一阵冷风吹来,谢嘉仪打了个哈欠。
  时光匆匆,转眼四个寒暑过去。
  三月阳春,天气晴好,蔚蓝的天空一片空灵纯净。
  四年过去,谢嘉仪已然十八,双九年华,却还未出嫁,这在古代绝对是大龄剩女了。
  不是没人求亲,而是她自己死活不愿出嫁。
  十五岁及笄时,她甫一露面,绝色容颜就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自此,前来求亲的人数不胜数,镇国公府的门槛都快被官媒踩塌了。
  然而官媒乘兴而来,却是败兴而归,因为谢嘉仪的择婿条件实在是太苛刻。
  官媒们一致觉得她是在刻意刁难她们。
  谢嘉仪的择婿条件有四:
  一、家无通房侍妾,且娶了她之后只能有她一个人,不能纳妾
  二、年岁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容貌俊美,体格威武,无不良嗜好
  三、家中无勾心斗角的破事儿,家人关系融洽和睦
  四、位高权重,文武双全
  这四个条件一出,全京城都在等着看谢嘉仪的笑话。
  你谢姑奶奶是容色倾城、出身高贵,但这要求也太高了吧?皇帝嫁女儿也没这么摆谱的。
  崔氏也劝谢嘉仪将要求适当降低一些,谢昆却是将谢嘉仪一顿夸。
  “我谢昆的宝贝闺女儿,值得这世间最好的,她要嫁的人,自然得是一等一的好儿郎!这要求高么?一点也不高啊!咱们娇娇迟早能找到这么个人的!就算找不到,难道老子还养不起她吗?”
  这言论,可谓是护短霸道极了!
  谁敢嘲笑谢嘉仪,他立刻就上门找人喝茶谈心。
  凡是跟谢昆谈过心的,自此以后见着谢嘉仪都绕道走了,就连听见她的名字都会下意识避开。
  于是乎,谢嘉仪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剩下来了。
  期间也不乏一二勇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比如视谢嘉仪为梦中女神的赵恺。
  说起来他条件也不差,是很多京中闺秀理想的丈夫人选,谢嘉仪择婿条件里的前三条他都能满足。
  为了够上第四条,他甚至特地求了皇帝伯父给他一个职位。
  如今他已经升任皇城司中的一把手,实实在在的位高权重了。
  至于文武双全?何必那么较真儿呢。
  再加上他求娶之意分外真诚,为了能投谢嘉仪所好,不惜向谢令芳这个死对头低头,小意讨好。
  以至于连谢昆和崔氏都对他比较满意。然而谢嘉仪一句“他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就将他给打发了。
  受挫之后,赵恺虽不至于一蹶不振,但也着实消沉了一阵。谢令芳这个临时盟友非但没有报以同情安慰,反而还落井下石,挖苦嘲讽。
  赵恺本就心情低落,哪里能经得起刺激?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干。
  两人成功从日常互怼转变成了一见面就干架的模式。
  结果干着干着,俩人居然看对眼了。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吧。
  谢嘉仪自是乐见其成,在他们终于修成正果时,给谢令芳添了不少妆,还特意叮嘱了赵恺一番为夫之道——
  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夫人就是掌心里的宝,要好好疼着宠着捧着哄着。
  诸如此类。
  赵恺如今找到了真爱,自然明白自己之前对谢嘉仪的感情,其实只是一种单纯的对美色的欣赏罢了。
  现在是从心里将她当成长辈来看。
  小姑姑的话,他怎么敢不听?
  自然是唯唯应诺。
  如今,这俩人的宝宝都已经两岁了,谢嘉仪对这个玉雪可爱的外甥那是爱得不行,经常给谢令芳下帖子,让她带着她宝贝外甥来做客。
  这不,悠然居里,谢嘉仪正抱着小外甥坐在软榻上,拿从枝头上新摘下来的樱桃逗着他玩儿。
  谢令芳在一旁给她讲着八卦。
  这日子真是好不悠闲自在。
  讲完了自家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谢令芳看了眼跟自家儿子玩亲亲的谢嘉仪,轻叹了一声,“唉,小姑姑,有时候我真羡慕你,都十八了,还被祖父祖母当小姑娘似的娇宠着。”
  谢嘉仪咬了口小外甥白白胖胖的小脸蛋,笑着道:“现在知道嫁人的难处了吧?”
  谢令芳没好气地横她一眼,“我不出嫁,哪儿来这白白嫩嫩的小外甥给你玩儿?”
  “嗯,说的也是。”谢嘉仪又在小宝贝的脸上咬了一口。
  “你可悠着点儿,我儿子的脸多嫩,哪儿经得起你这么磨?”谢令芳心疼得看着小宝被咬出淡淡牙印的嫩白脸蛋儿。
  谢嘉仪讪讪笑了笑,没办法,谁叫小宝长得这么萌,她就是对萌物没有抵抗力啊,一看见他就忍不住牙痒。
  两人聊了一会儿,话题又转到嫁人这件事上。
  “小姑姑,你当真不准备嫁人了吗?”
  那肯定,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嫁人干嘛?她还想继续做她的单身贵族呢。
  嘴上却不是这么说:“我啥时候说不嫁人了?我也想嫁啊,可这不是没找着符合要求的人嘛?”
  谢令芳翻了她一眼,“就你那条件,要是能找着符合的人才怪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嫁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还别说,谢嘉仪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她可不会承认。
  “好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了,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啊?”
  说起这个谢令芳脸色就垮了,“你当我是你啊?如今做了别人家的媳妇,哪里能经常待在娘家?我现在三天两头回来,婆婆表面没说什么,背地里却跟丫鬟说我不知礼数。我吃顿饭就要回去了。”
  谢嘉仪立刻抱紧了怀里的肉团子,“你回去可以,把小宝留给我吧?我给你带几天怎么样?几个月更好。”
  “呵,这么喜欢小孩子,自己去生一个啊。”
  “那算了吧,我只喜欢小孩子,但不喜欢生小孩。”
  谢嘉仪不死心地问正主:“小宝,留在姑母这里好不好呀?”一边拿樱桃诱-惑他。
  小宝果然上当了,一把将她手里的樱桃抓过来塞进嘴里,奶声奶气地回:“好!我要姑母!”
  谢令芳在他脑门上点了下,笑嗔:“小没良心的,有奶就是娘!你就留在这里吧,我不要你了。”
  起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小宝却专注地吃着樱桃,鸟都不鸟她一下。
  谢令芳感觉自己的心碎了。
  谢嘉仪看着母子俩的幼稚互动,笑得不行。
  结果乐极生悲,几乎已经丧失存在感的书灵突然冒出来,“宿主,你又要有任务做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二十章 男主回来了
  谢嘉仪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
  她惊喜个毛啊!
  “李迅都不在,我做什么任务?”
  “他已经回来了。”
  “什么?!”
  杏花巷,第七户人家。
  原本应该正在行军归途的李迅,此刻却施施然坐在屋子里。
  四年过去,原本还略显瘦削的少年已完全长成男子的模样,身形颀长高大,即使坐着,动作间也透着一股喷薄欲出的力量感。
  容光极盛,俊美中多了几许凛冽的锐气,周身气息森寒,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
  坐在他下首的是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头发胡乱扎成一束,胡子拉碴,正吊儿郎当吃着李迅从北境给他带回来的土特产——风干牛肉。
  牛肉过于紧致,他老半天才咬下来一口,就着小酒,吃得有滋有味。
  李迅手指间心不在焉地转着一只白胎薄瓷杯,视线虚虚落在院子里那株开得正盛的桃花树上,不知想到什么,兀自发出一声低笑。
  “发春呢?”杨潇,也即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猥-琐。
  李迅瞥他一眼,“赵庆的人找来没?”
  赵庆乃景泰帝之名,大盛朝上下谁敢这样直呼皇帝名讳?但李迅偏偏这样做了。
  杨潇也并没有丝毫惊讶。
  “哼,你都让人放出消息了,要是他再不找过来,那他这个皇帝也太无能了。”
  言语间,对景泰帝竟也无一丝尊崇。
  “药给他了?”李迅又问。
  “不然呢?还别说,赵庆这厮私库还挺丰厚的,小小的一瓶药,居然给了我三千两。”
  李迅看了他一眼,杨潇立刻捂紧自己的钱袋子,“这是我凭本事挣来的,你别指望我交出去。”
  “这点钱我还不看在眼里。”李迅凉凉道。
  杨潇仇富地盯了他一眼。
  吃完牛肉干,他拍拍屁股坐起身来,抖了抖掉在身上的肉渣,“我该走了,不然那厮就找上门来杀人灭口了。”
  话音刚落,院门就被拍响了。
  屋中两人对视一眼,俱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警惕。
  杨潇望了望天色,“这天儿还亮着呢,赵庆该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就派人来灭我吧?”
  “有人吗?这里是杨大夫的家吗?”
  外头一道故作低沉的声音传来。
  李迅看了杨潇一眼,示意他去开门。
  杨潇慢悠悠来到院门口,将门打开,就见外头站着一个俊俏的青衣男子。
  这人,自然就是易容的谢嘉仪了。
  四年前的那最后一次作死,她成功完成任务得到了一个大礼包,里面有幽兰膏(滋润头发,长期涂抹,可令头发乌黑亮丽,秀发如云)、易容丹(吃下后可变作任何一个想象中的人,可维持一个时辰)、洁牙膏(清洁牙齿,让牙齿真正的洁白如贝齿)。
  一次性就让她开出了三样东西,果然是个大礼包。
  幽兰膏和洁牙膏谢嘉仪都已经用完了,也如愿获得了一头黑缎般的秀发和一口雪白的贝齿。
  那颗易容丹却一直没找到机会使用。
  然而这一次,书灵给她发布的任务是——给男主下药(注:宿主别再想着投机取巧哦,必须得是原书中的那种烈、性、春、药!并促进男女主的生命大和谐。任务完成:宿主将成功脱离书中世界,回归现实;任务失败:呵呵,宿主自求多福吧。
  所以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谢嘉仪不知道书里的“谢嘉仪”是从哪儿来得来的药,因为书中并没有详细交代这一点。
  轮到她这里,她只能多方打探,终于从自家大侄子谢文炤那里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说是杏花巷第七家住着一个脾气古怪的神医,各种稀奇古怪的病都能治好,而且还喜欢给客人兜售一些效果奇特的药。
  比如,能让男子一夜七次郎,能让女人恢复青春之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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