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个女纨绔——煮青酒
时间:2019-02-19 13:58:51

  “哼,那你这次一定要出来,可不能再同上次那样爽约了!”孙以晴见秦沛容如此,看着她再次提醒道,她这次可不能再爽约了,这次可是有好节目呢!
  “好好好,用完晚膳我就出来!”秦沛容答应道。
  “语梦,你出来吗?”秦沛容看着一旁的曾语梦,她能不能出来?
  “是啊,要不然语梦你出来一起玩啊!”孙以晴眼睛一亮,若是曾语梦出来了,那就好玩了...
  “晚上我出不来,你们也知道我娘亲他们...”曾语梦见秦沛容她们问她,便有些为难了,她是真出不来的。
  “好吧。”
  “啊,夫子来了。”
  ...
 
  ☆、花灯节
 
  因今日是花灯节,国学院便早早的放了学,虽说这花灯节并不是历国的规定国节,但是这花灯节却是民间的一种重要节日之一,朝廷也默认了此节;
  这花灯节在民间又称作定情节,在这晚内,凡是未出阁少女都可出门来寻自己的心上人,那些早已订了亲的公子小姐也可以一同出来见面,不必再像平日那般避着,而那些公子若是看上哪家的小姐便可赠予其信物,若是对方也觉得其不错便会回赠信物,择日便可上门提亲。
  秦沛容今晚刚准备用晚膳,孙以晴便早早的派人来‘提醒’她了,让她准备好信物,还让她好好打扮;好好打扮?打扮去干嘛?真是奇怪,真不懂孙以晴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但秦沛容还是换了身新衣,她觉着,若这衣服再不穿,到时候又该穿不了了,还是先穿一次吧。
  “小姐今晚要梳什么样的发髻?”采春正替秦沛容梳头,但还未确定要替秦沛容梳什么样的。
  “简单一些的便好了。”
  梳完头,采春本想给秦沛容上妆,但秦沛容是想拒绝的,可拗不过采春,便让她稍稍化那么些便好。
  “采春,我只不过是出去逛逛,又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是去会情郎的,干嘛要弄那么多,这样到时候多不方便。”将新衣换上,秦沛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脸无奈,干嘛要弄成这样,若是到时候惹了事情,跑起来多不方便?不过好在采春只是轻微的上了妆,不然她一定不出去了;这都什么?一点都不像她。
  “小姐今晚这身打扮可真好看!”绿蕊刚从外头进来,看见秦沛容那一身便围了过来。
  秦沛容今晚一身淡蓝色衣裙,颈上带着一条紫色宝石项链,头发被梳成了凌云髻,除了几根簪子固定着,便再无任何的装饰。
  “采春...”秦沛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早知道这样,她就直接用完晚膳就出门了。
  “小姐,这已经是最简便的了。”采春一脸无奈,这真是最简单的了,外面那些小姐可比自家小姐的要复杂多了,她一直没弄清楚,为什么自己小姐就那么不喜欢打扮呢。
  “小姐。”绿蕊见秦沛容就要出去,便赶紧将手上的东西递过了过去;
  秦沛容接过绿蕊递过来的东西,看了看便戴在了手上,那是一枚玉扳指,只有着一些简单的纹路,并无特别,这是秦沛容以前在江州时出去玩看到了这枚扳指,因里面有个‘容’字,觉得有缘,便买了下来,还专门派人拿去雕刻;这几年秦沛容花灯节上便一直带着这枚扳指,由于是男子的,秦沛容戴不进去便只能放在身上,现在她虽然戴着有些松,但并不用担心掉了,毕竟她一直握着手。
  ……
  “阿容!”
  秦沛容刚逛到醉香楼便听到了孙以晴的声音,抬头一看,便见孙以晴正在前面朝她挥手,林信延还在一旁帮孙以晴拿着东西,一脸的憋屈。
  “以晴,阿延。以晴你怎么让人家林大公子帮你拿东西?玲儿呢?”秦沛容走过去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二人,调侃道。
  “还不是他把玲儿赶回去了!他拿东西是应该的!”孙以晴一听秦沛容说到这件事便来气,本来今天她出来的挺早,结果刚逛没多久便遇到了林信延,然后林信延便将玲儿赶了回去,那她买的这些东西不让他拿谁拿?想到这,孙以晴就转过身瞪了他一眼。
  “啧啧,秦沛容你今晚不会真打算看花灯吧?”孙以晴见秦沛容穿的那么的淑女,还梳了发髻,说着还围着秦沛容转了两圈。
  “还不是你让我好好打扮?我现在可是换了新衣出来的,这件可还没穿过呢!你还说我,看看你自己!”秦沛容见孙以晴这样,也围着她打量着,一边打量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
  “啊,阿容我们快去醉香楼啦。采春你先回府吧,到时候再来找你家小姐!”孙以晴见秦沛容这样,瞬间红了脸,拉着秦沛容就往醉香楼走,杨浩他们都在那等着呢。
  …
  “哎哟,三儿今晚是要和谁去看花灯啊。”
  “是啊,打扮的这么好看,三儿怕是有心上人了吧!哈哈。”
  “没有!都是孙以晴叫的!”秦沛容刚进雅间,杨浩几个便开始起哄道,于是秦沛容便将在身后进来的孙以晴拉了过来;
  “哟,孙以晴今晚看来是要和情郎去看花灯啊!”
  “是啊,平日都不见你打扮,怎么就今晚打扮上了!”
  “哎哟,信延怎么和孙以晴一起来了!”
  “我就说刚才怎么没瞧见你,原来是去和孙以晴逛街去了!”
  “啊!净胡说!本小姐哪有情郎!”孙以晴见杨浩几个在那调侃自己,刚刚恢复的脸,一下又红了。
  “哎哟,阿晴还害羞了!”
  “哈哈哈。”
  “成了你们,我不过是刚好看到孙以晴,顺便跟她过来而已。”林信延见他们这样,真怕待会孙以晴都不理会自己了;
  “懂懂懂!我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
  “就是!”
  秦沛容见他们这样,内心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说到自己。
  “今天来这做什么?”秦沛容坐下拿了一把瓜子问道;
  “来听书啊!”杨浩道。
  “这么无趣。”秦沛容撇撇嘴,听书?那还让她打扮什么?
  “哎呀,我们都好久未曾聚在一起了,听书也不错啊。”孙以晴道。
  “今天说的是什么?”秦沛容问道,听书就听书吧,反正她也不可能一个人去看花灯吧,那岂不是更加无趣?
  “谁知道呢。”
  “……”
  “哎,今天明阳不出来么?”陈越彬问道。
  “谁知道呢?她可是郡主,皇上怎么给出来?”杨浩道。
  “唉,这皇家就是规矩多。”
  “啧,规矩不多能是皇家吗?”孙以晴见陈越彬这般说,便接了一句。
  “哟,说的好似你们府上没规矩一般。”门口传来一道女声,众人看去,只见一名紫衣女子正笑嘻嘻的站在那看着她们。
  “明阳!”
  “哎哟,明阳郡主怎么来了啊!稀奇啊!”
  “就是啊!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几人见明阳出现在门口,立马起身前去迎去。
  “怎么?不欢迎我啊!”明阳将跟着的丫鬟打发了,便嘻嘻的坐下,开玩笑道。
  “怎么会!谁敢不欢迎郡主,你们说是吧!”
  “是啊。”
  “哼!”
  “三儿!你怎么不理我!我可是特意出来找你的!”明阳见秦沛容独坐在那嗑着瓜子,也不招呼自己,便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
  “李曦雅你给本小姐放手,是要勒死我啊!”明阳本名李曦雅,虽说皇上已经赐了她皇姓,但也都尊称她为‘郡主’,与其关系好的也只在私下叫她明阳;敢直呼她本名的倒是没几个,而秦沛容自幼便与她是对头,见着便直呼她‘李曦雅’,导致明阳自幼便看她不顺眼,但打着打着二人也出了感情,后来听说秦沛容与杨浩几人结拜了,在她从江州回来后也拉着她去结拜,虽说秦沛容不愿,但也拗不过她,两人便也跑到庙里拜了把子。
  “哎哟,三儿,你那么凶干嘛,我上次可是帮你收拾了你那庶妹呢!”明阳松开手,邀功道。
  “我早便听孙以晴说了!成,那我便赏你一把瓜子!”秦沛容说着抓了一把面前的瓜子,拉过她的手,放到她手里。
  “就一把瓜子?”明阳看着手上的瓜子,纳闷。
  “那就两把好了!别客气,这都是你的。”秦沛容见她这么问了,便将一盘瓜子都摆在了她面前。
  “秦沛容你就这么感谢我?”
  “给你瓜子都不错了,不要就没了!”
  “好了,你二人一见面就吵,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了。”林信延见明阳就要生气的样,便赶紧转移话题。
  “就是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咦,明阳你今天偷跑出来不会到时又被宫里人发现吧?”陈越彬道,她可不想又同上次那般一样被关禁闭。
  “放心好了,这次我可是得到了皇舅舅的允许才出来的。”明阳嗑着瓜子看着他,这次她真是得了批准才出来的,不会害他们的。
  “我就说嘛,今晚一看便知是认真打扮过了的!是不是要去找哪位...”
  “杨浩你再乱说!我哪有要去找谁!”杨浩话未说完,明阳便急急地打断的。
  “成成成,不乱说不乱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下次双更到一百再更吧!
 
  ☆、偶遇秦沁玉
 
  “哎,我听说,楚世子回京了。”陈越彬道。
  “楚世子回京了?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林信延纳闷,自己怎么没听到。
  “阿延啊,你能知道吗。”陈越彬看着说着还往孙以晴那看了一眼;
  “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陈少爷,你知道的挺多啊!”杨浩看着他。
  “成天去喝花酒,能不知道吗?”孙以晴道。
  “不过,明阳,这是不是真的啊?”
  “啊?”明阳本来在和秦沛容认真听书,一时没反应过来叫她做什么;
  “楚世子回京了?”杨浩见明阳没反应过来,便又问了一遍。
  “噢,你们是说钧扬哥哥啊!上个月他进宫时我刚见过他。”明阳恍然大悟。
  “那看来楚世子是真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乱传的。”
  “咦,可是怎么我们都没见到啊?”杨浩道。
  “你去楚亲王府拜访下不就知道了吗!”孙以晴撇了撇嘴。
  “哎,孙以晴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能去楚亲王府我还来问干嘛?”
  “钧扬哥哥如今长得可俊了,你们没认出来也是正常,再说了,你们和人家熟悉吗!”
  听到明阳这么说,杨浩等人顿时语塞,自己确实是不熟,但可以问问吧。
  “明阳,你这么护着你的钧扬哥哥,我看,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陈越彬一脸暧昧的看着她。
  “没有的事!别瞎说!三儿,你看他们欺负我!”明阳见这话又开始对着自己,想拉着秦沛容一起和她‘对付’他们。
  “呃,那个,楚世子是谁啊?”秦沛容还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啊,秦沛容,你竟然不知道楚世子!”孙以晴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三儿以前不常呆在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杨浩觉得无语,秦沛容以前又不常呆在京城,知道才奇怪好吗?
  “好吧。”
  “我和你说,楚世子,就是楚亲王的儿子!”陈越彬看了明阳一眼,想了想便只说了这一句;
  “谁不知道啊?切。”孙以晴看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看我干什么,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我又不会干嘛!”明阳无所谓的看着他们,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要顾虑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无聊去告诉皇舅舅吧!
  听到明阳这么说,几人还是不敢开口,于是明阳便与秦沛容讲了。
  原来,楚世子是楚亲王在这世上唯一的儿子,而楚亲王则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亦是先帝立的太子,也就是说,现在的皇上并不是先帝生前选好的继位者,但是,在先帝驾崩没几日,前太子,也是现在所说的楚亲王,在登基大典还未举行完毕时,莫名奇妙的也倒了,说是害了病,就随先帝去了,而当时太子膝下只有一稚子,众臣怕后宫干政外戚专权,便扶了太子的胞弟,也是现在的皇上为帝。
  而现在的皇帝继位后,自然是不可能再叫自己胞兄为太子,便赐回了胞兄还未封为太子的封号:楚亲王,且派人好好的照顾太子妃;而太子妃没多久,竟也随先太子去了;
  皇上见其可怜,便接他到自己身边,视其如亲子,但几年前,楚世子不知怎的,便向皇帝请求要去外头历练,说是还未曾走出过这京城,想要出去看看,本来皇帝是不答应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同意了;而楚世子这一走便是五年未有消息,直到不久前才收到了其消息。
  “那这楚世子怎么现在回来了?”秦沛容听完明阳讲的,沉思了会儿,便道,自己前世听过这楚世子,不过却不怎么了解,只知后来他...
  “谁知道呢。”
  “回来便回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这倒也是。”
  “我们今夜不会就真在这坐着听书吧?这也未免太无趣了吧?”明阳看了一眼楼下在台上自顾自讲着的说书人,再看看下面没几人在听,心里一阵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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