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个女纨绔——煮青酒
时间:2019-02-19 13:58:51

  “反正男子是磬勉占了第一就是了。女子如何排的?”秦沛容听着采春的话,觉得有理,便问道。
  “大小姐是在榜首的,接着就是丞相府的李小姐,太师府的曾小姐,然后便到了沁玉小姐...小姐您排在第九位。”绿蕊道。
  “竟然进了前五...”可是又要让他们得意了。便再让他们风光一会。
  “小姐?”绿蕊见着秦沛容想着出神,便出声道。
  “没事。”
  ...
 
  ☆、十里亭
 
  今日, 秦沛容倒是约了孙以晴与曾语梦出来踏青,原本是想着各骑一匹马, 但是曾语梦不同秦沛容她们,便也只好寻了辆马车,三人坐着马车出了城, 不过孙以晴与秦沛容倒是闲不住的,就算有了马车,两人倒也还是带着两匹马匹。
  “倒是好久未一起出来了!”孙以晴语气中倒是有丝兴奋,她自幼便长在京城, 就算出城, 也是极少的。
  “是啊。”曾语梦虽心中喜悦,但却也是微微笑着, 不似孙以晴那么明显。
  “便是前面了吧!”秦沛容拉开车帘,见着也到了她们的目的地,便道。
  “到了到了!”孙以晴闻言, 也拉开车帘, 见着到了目的地, 忙吩咐车夫停车,自己倒是兴奋的跑了下去。
  “以晴,小心些!”见着孙以晴率先跑了下去, 曾语梦生怕待会她没注意摔到哪了。
  “便将东西摆那吧。”秦沛容吩咐道。
  “是。”
  “这倒是比京城要静上不少。”秦沛容下了马,与曾语梦走了几步,发现这外头倒是比京城要安静几分,怕是在热闹的地方待多了, 跑来了外头,倒是觉着静了不少。
  “走,语梦,我们四处去看看。”秦沛容说着,便拉着曾语梦寻了条路走了。
  “诶!等等我啊!”见着秦沛容两人要去逛,一旁自娱自乐的孙以晴倒赶紧跟了上去。
  “诶!阿容,要不我们赛马吧!”孙以晴见着光这么走走看看也是无趣,倒不如来些喜欢的。
  “就你闲不住!”秦沛容笑道,她是想啊,但是也得照顾一旁的曾语梦。
  “那待会用膳之后吧!”
  “诶!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坐坐吧!”孙以晴道。
  “好好好。”
  三人走到亭子前,见着上头的牌匾写着十里亭,外头还有一褂子,石桌后头隐约有一个人,三人倒是有些不想进去了,秦沛容见着,倒是开始招呼两人离开,另寻个地方。
  “既然来了,姑娘便进来坐吧。”三人正要走,后头的人影倒是出了声,三人一顿,这是在叫谁?
  “已备好茶水,姑娘进来坐吧。”后头那人站了起来,除了衣裳有些破旧外,人倒是看起来整洁的,只见那人看着三人,将桌上的茶杯摆了四个出来。
  “走,进去坐坐!”孙以晴看着那人也不惧,反正她们三个,也不怕他一个人对她们怎么样。
  “以晴...”曾语梦倒是有些不放心,见着孙以晴走了,忙唤道。
  “怕什么!”说着,孙以晴倒是率先进了亭子,在石凳那坐下。
  “阿容...”曾语梦拉了拉秦沛容,见秦沛容就这么直勾勾盯着里头的男人。
  “走。”
  “你是何人,可是早知道我们会来?”孙以晴接过男人递过的茶杯,问道。
  “这十里亭,可是我常待的地,只是没想到今日会遇到三位姑娘。”那老头倒了三杯茶后,便坐了下来,刚好是在秦沛容对面。
  “你该不会就在这给人算卦吧?”孙以晴想到亭外摆着的褂子,上头只简单两字写着算命。
  “这可没什么生意,你应当去京城里头,这荒郊野岭的,来的也都是赶路,哪有人会过来算卦。”孙以晴道。
  “呵呵,我只给有缘人算卦。”
  “噢?那我们可算是有缘人?”曾语梦好奇道。
  “自然是的。”
  “那你这老头算的可准?”孙以晴道。
  “若姑娘信,自然是准,若是姑娘不信,那自是不准的。”那老头倒是好脾气。
  “那你便给我算一卦,若是准,这锭银子,便是你的。”孙以晴说着,拿出了一锭银子。
  “姑娘要算什么?”那算子看着桌上的银子,问道。
  “既然你挂了那牌子,就应当能算到。”孙以晴略有些挑衅的看着他,她就是故意捣乱的。
  哪料那算子笑呵呵的看着孙以晴,两手一掐,道“姑娘的婚配,便是姑娘心上人。”
  “心上人?”秦沛容闻言,略有些惊讶的看着孙以晴,她竟不知道她有心上人。
  “以晴你心上人谁啊?”曾语梦问道。
  “没有!我哪有什么心上人!”孙以晴听到那算子的话,蹭的一下脸红了,突然提声辩解。
  “你激动什么!”秦沛容调侃道。
  “没有!”
  “呵呵。”那算子也不多加解释,只将孙以晴摆在桌上的银子收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灵,那也帮我算一卦?”秦沛容道,她倒是想知道为何会出现那些梦。
  “姑娘是要算些什么?”那算子看了秦沛容一眼,给自己斟了杯茶。
  “最近,我经常会做梦。”秦沛容说道。
  “姑娘可要仔细那些梦了,那可是给姑娘警示。”那算子道。
  “所以那梦是真的?”
  “那不过是姑娘的执念。”
  “你知道些什么!”听到执念二字,原本没在意的秦沛容猛地激动了。
  “阿容?”孙以晴与曾语梦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情绪激动了。
  “没事。”秦沛容盯着那算子道。
  “姑娘这性子可是没有以前那么好,这可要改改。”那算子笑道。
  “不过是梦境,姑娘何必在意。”
  “你知道什么?”秦沛容问道。
  “姑娘尝尝这茶。”那算子没回答。
  “你......”见着那算子示意她喝茶,秦沛容本不想理会,但见他不回答自己,便只好耐着性子将杯中茶喝下,和她平日里喝的并无差别。
  “说。” 
  “姑娘多注意着梦中人。”那算子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回去。”秦沛容听到后,站了起来,看了那算子一眼,便示意孙以晴两人离开,虽然孙以晴二人不明白是何事,但既然秦沛容已经走了,便朝着那算子道了谢,便也跟了上去。
  “阿容!怎么了这是?”孙以晴跟了上去问道。
  “没事。”秦沛容面无表情答道。
  “那算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孙以晴好奇,怎么就突然把秦沛容惹生气了?
  “不过是个神棍胡诌罢了。”
  “好了,以晴,这也饿了,我们先回去用膳吧。”曾语梦见秦沛容不太想回答,便止住孙以晴的话。
  “好吧。”
  ......
  “采春。”
  “小姐。”
  “替我安排,明日我要去国居寺。”
  秦沛容一回到侯府,便直奔诗榕园,见着采春正在指挥着一旁的小丫鬟打扫,便招呼道。
  “这...小姐去国居寺做什么?”采春问道,往日秦沛容可是极少去那些寺庙的,说是不可信。
  “替我安排就是了,对了,莫让张姨娘他们知道!”秦沛容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是。”
  “小姐可是要去国居寺拜祭夫人?”绿蕊问道。
  “什么?”秦沛容不解。
  “小姐,准备到夫人的忌日了...”绿蕊提醒道。
  “去安排吧。”秦沛容闻言一顿,是了,要到母亲的忌日了,她竟忘了。
  “是。”
  .....
  兰苑。
  张云芳正在查看侯府上个月的账目,一旁的丫鬟正给张云芳捏着肩,就在张云芳看的有些乏了,一名丫鬟走了进来行了礼后,见着屋内的丫鬟,倒是半天没开口。
  “没事,你说吧。”张云芳示意道。
  “姨娘,诗榕园那边正在安排马车呢,听说明日大小姐要去国居寺。”
  “噢?她去那里做什么?”张云芳合上了账目,看着她。
  “这...奴婢听说过几日便是夫人的忌日了,想应当是去祈福祭拜吧。”那丫鬟道。
  “嗤。行了,你下去吧。”张云芳摆了摆手。
  待得那丫鬟下去后,张云芳便招呼了贴身心腹,低语了几句,便让她也下去了。
  ......
  
 
  ☆、磬勉被打
 
  隔日, 秦沛容倒是起了个大早,昨日原想说今早去国居寺的, 但是到了晚上,转念想想,便罢了, 待日后再去也不急。
  “小姐。”
  “嗯。”见着秦沛容出来,在外头打闹的丫鬟们忙住了手,开始认真做事。
  “小姐。”刚从前厅回来的采春见着秦沛容起床了,便恭敬的道。
  “怎么了?”秦沛容见着采春似有话要说, 便问道。
  “小姐, 昨日夜里磬勉少爷被打了。”采春看着周围的丫鬟,上前一步, 凑在秦沛容耳边轻声道。
  “噢?张姨娘那边可都知道了?”秦沛容闻言,倒是好奇哪位好汉将磬勉给打了,这真是解气。
  “张姨娘和沁玉小姐已经赶去棋院了。”采春道。
  “可知道是谁打的?”秦沛容问道。
  “这...尚未查出, 好像是天色暗了, 被人从后头偷袭, 拖到巷口打的。”采春道,这个确实是不知道。
  “走,去看看。”她倒要去看看戏。
  棋院。
  “大小姐。”
  “大小姐。”
  “姐姐。”
  见着秦沛容进了棋院, 那些外头的丫鬟忙行礼,秦沁玉见着秦沛容过来,也乖巧的行礼道。
  “嗯。我听说勉弟被人打了,现在如何?”秦沛容进了屋, 看着秦沁玉眼框微红,似乎刚刚哭过,再看着张云芳站在床前,一旁的大夫正给秦磬勉诊治。
  “大小姐。”见秦沛容进来,一旁的张云芳抹了抹泪。
  “伤的可严重?”秦沛容道。看着秦磬勉的伤势,也当和上次佑弟的差不多,可惜死不了,养个几个月又好了。
  “大小姐,张姨娘。”一旁诊治完的大夫收拾好药箱,将一瓶药交到了张姨娘手上。
  “勉少爷断了几根肋骨,再加上些皮外伤,若是再打的重些,恐怕老夫也无力救回了,这瓶药,需要每日涂抹在伤口三次,老夫待会再开些药方给您,您按时给勉少爷服下,三个月后便可下床了。”
  秦沛容听着那大夫的话,再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秦磬勉,没吭声。这秦磬勉伤的倒是比景佑要严重不少,要躺三个月,看来打他的人下的手是挺狠的,不过,据她了解,这秦磬勉好像没有招惹到谁啊,怎么无缘无故就被打了?
  “谢谢大夫。翠玲,送李大夫回去。”张云芳收了药单,便吩咐一旁的丫鬟去抓药了。
  “姐姐。”秦沛容见着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正想走,秦景佑便从外头走了过来。
  “佑弟,你怎么来了?”秦沛容看着秦景佑,他来干嘛?
  “张姨娘。”秦景佑看着一旁的张云芳,将礼数做全后,才道“听说兄长受伤了,我特意过来看看,棋院可缺些什么。”秦景佑道。
  “大少爷。”张云芳见着早已康复了的秦景佑,心中暗想,这次磬勉受的伤,估计和他也有关系!
  “兄长如何了?”秦景佑上前一步,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秦磬勉,倒是没露出什么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是过来看看,秦磬勉伤的重不重。
  “要躺上三个月呢。”秦沛容道。
  “怎么好端端的伤成这样?”秦景佑问道。
  “大少爷,若你没什么事了,便回去吧,勉儿要上药了。”张姨娘是听不下去了,自己儿子遭了罪,这秦景佑倒是只会说风凉话!
  “既然勉弟要上药了,那我们便先回去了,走吧景佑。”说着,秦沛容便拉着秦景佑出了棋院。
  “这磬勉是被谁打了,下手这般重?”出了棋院,秦景佑好奇的看着秦沛容。
  “我怎么知道!”秦沛容见着秦景佑看着她,当即辩驳。
  “姐,该不是你吧!”照着秦沛容的性子,倒是像做的出这件事的人。
  “你别瞎说,我没事派人打他做什么?”秦沛容见着周围都是自己心腹丫鬟,才放下心,她可不想又惹出什么闲话。
  “真不是你?”秦景佑还是不信,这府里除了秦沛容,可没人敢这样做了。
  “不是!我没事打他作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秦沛容见着秦景佑不信自己,当下心中不悦,自己亲弟还怀疑自己了。
  “我以为你给我报仇啊!”秦景佑见着秦沛容是真的不高兴了,便止住了。
  “谁告诉你的?”听到秦景佑说报仇,秦沛容步子一顿,转过身看着秦景佑。
  “不然谁敢打我?除了那兰苑,这京城还有谁敢对我动手的?”秦景佑只是不理事,但又不是个傻的,躺在床上养伤的那段期间就猜出来了,这京城里,他可没和人结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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