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个女纨绔——煮青酒
时间:2019-02-19 13:58:51

  “诶,阿容,楚世子可有说他何时会上门求娶?”孙以晴问道。
  秦沛容老实的摇了摇头,他上门求娶?怎么可能呢!
  虽说摇头,但秦沛容想到苏钧扬平日对她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知道真上门求娶会是什么样子。
  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时候,二人已经到了厢房门口。
  推开门一看,正是她那几个好友。此时正坐在屋内聊着天,等着她们二人。
  见着秦沛容进来了,几人忙招呼着她们过来。
  “阿容回来了,那这顿是不是阿容请客?”林信延道。
  “说好的今日是给阿容接风洗尘的,怎么能让阿容请客!”孙以晴道。
  “咳,好好好。”林信延拿孙以晴没辙,只好撇开话题。
  “阿容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还以为你就去半年左右。”
  “这...一时贪玩,没留意时间。”秦沛容道。
  “哪是贪玩,明明就是有人不想让你回来吧!”陈越彬闻言道。
  “谁这般大胆?”孙以晴道。
  “还有谁?”
  “对了,那几件事,这几日都给办了吧。”秦沛容想到上次与陈越彬说的。
  “放心,早安排好了,待会回去便让他们安排下去。”陈越彬道。
  “哪几件事?”孙以晴倒有些一头雾水。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陈越彬道。
  一顿接风宴吃的倒也欢快,虽说两年未见,但是见面了,倒也和以前一般,没有生疏感,原本陈越彬还提议一起出去逛逛,但秦沛容见天已经暗了下来,便拒绝了,她是怕待会回不去了。
  “那你回去小心些。”孙以晴拉着秦沛容的手道。今日就她一个人出来,也没带个丫鬟什么的,若是待会路上遇到歹人,那可不好了。
  “好。”
  “越彬!”秦沛容上马,看着还在一旁说笑的陈越彬喊了一声。
  “知道了,你放心吧,明日我便去安排!”陈越彬道。他自是知道她什么意思。
  周围几人不懂他们两的意思,但既然秦沛容不说,他们也不多问。
  秦沛容原本是想回宣平候府的,但是路到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沛容的错觉,她总觉得后头有人跟着她,但是她骑马,怎么会有人能跟的上?
  又行了一段路,前边便是宣平候府了,秦沛容停下了马,扭头往后看了去,见着后头空旷,一个人都没有,秦沛容看着周围的夜色,总觉得哪怪怪的,反正前面也到家了,应当不会有人在这对她不利吧?想着,秦沛容便想驾马回去,哪知道刚动,秦沛容察觉到身后有人,竟然坐到了她后面!
  猛地一扭头,秦沛容便对上了那张玩世不恭的脸,那人刚好低下头,秦沛容便对上了他的脸,只要两人再往前动一些,便可亲到对方。
  “啊!”秦沛容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身子猛地往后倒。
  “好在我在,不然你待会就摔下去了,骑马也不安分。”苏钧扬眼疾手快的将秦沛容拦到自己怀里。
  “苏钧扬!”秦沛容见苏钧扬的手抱住自己,忙拔开他的手,有些恼羞成怒。
  “你是想让你府上的人都知道呢?”苏钧扬道。
  “阴魂不散!”秦沛容冷哼一声,没敢再提声。
  “这不是路过这,看到你一个人回来不放心么?”苏钧扬道。
  “谁信你。”秦沛容见他凑过来,扭过头不理他。
  “现在还早,我带你去看个东西?”苏钧扬问道。
  “不去!”秦沛容抓紧马绳。
  “嗯...那,我送你个东西,你要不要?”苏钧扬见她嘴硬,便哄道。
  “不要!”
  “噢...我可记得秦二小姐还欠我十件事呢,今日便用一件抵了如何?”
  “你!”秦沛容转头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你便当陪我去了,如何?”
  “那你说的,今日便当是抵了欠你的一件事!”秦沛容道。
  “好。”
  “你确定不用我抱着你?”苏钧扬见秦沛容一直抓着那绳子,询问道。
  “不要!”她才不要他抱呢!
  “那你可抓紧了!”苏钧扬见其如此,也不勉强,一夹马腹,便直直经过宣平候府,朝着另一头去了。
  秦沛容倒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摔到了他怀里,想挣扎开,却又不敢动,这人是故意的吧!
  “到了。”苏钧扬停了马道。
  “这?”秦沛容下了马,看着满湖的花灯,内心满是惊喜。
  吟心湖上摆满了花灯,各式各样的,每个花灯上都点着蜡,整个吟心湖都亮着烛光,秦沛容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不相信。
  “上次让你等了许久,这些都是我亲手点了放进去的,送与你当道歉礼,可好?”苏钧扬站在秦沛容身旁,轻声道。
  “好啊!”秦沛容转头朝着他笑了,其实她并未生气,本身就是她没有通知到他,根本怪不得他的。
  倒是没想到苏钧扬竟在这放了满湖的花灯,倒是比她上次那几盏要好看许多,而且她上次放的还是不可点灯的。
  “这怎么还有一盏?”秦沛容看着那还摆着盏大的灯,转头看向他。
  “这盏是我留给你的。”
  “你不是喜欢许愿吗?特意留了盏给你许愿。”苏钧扬道。他没说,这是他亲手做的。
  “这花灯倒是与那些不大一样!火折子呢?”秦沛容走过去,拿了起来。
  “我替你点。你许愿吧。”苏钧扬将火折子拿出来,将灯芯给点亮了。
  “好。”秦沛容点了点头,蹲在那闭着眼睛许起了愿。
  “好了!”
  “这个便直接放进湖中?”秦沛容看着满湖的花灯,好像没地方放了吧?
  “你等着。”苏钧扬拿起秦沛容面前的花灯,站起身来,使了轻功,直接到了湖中心,将灯放下后,又到了秦沛容身边。
  秦沛容这才发现,原来湖中心还有个空的地方。
  “真好看啊!”秦沛容看着满湖的花灯感叹道。
  “若你喜欢,这花灯便一直放在这如何?”苏钧扬道。
 
  ☆、定亲
 
  “还是不了吧, 虽说你们这条路人不多,但是这满湖的花灯, 还是会被人注意的。”秦沛容摇了摇头,轻声道。
  “沛容。”苏钧扬看着眼前的人,轻声唤道。
  “啊?”秦沛容转头, 看着他,见他一脸深情,一时愣住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见到你真好。”苏钧扬伸手原想摸她的脸,最后只是碰了一下她的头发。
  秦沛容怔怔的看着他, 这才发现, 今日他戴的是她送他的那根簪子。
  “苏钧扬。”
  “天色不早了,我...我该回去了。”秦沛容被他看的脸有些红。
  “好。我送你。”苏钧扬道。
  ...
  自从秦沛容姐弟二人回来后, 侯府恢复了往日的风景,因秦沛容生性喜闹,虽说侯府不给出门, 但是自从秦沛容闹到了宣平候那, 便再无人敢拦着秦沛容, 虽张云芳心中不太平,但宣平候护着秦沛容,她也无计可施。
  秦景佑自从回来后, 也没有再去国学院上学,而是整日跟在宣平候的身旁,学习为官之道,与宣平候交好的贵族并不少, 几次相事宣平候都带着秦景佑,他们也都知道了宣平候的意思。虽说秦磬勉这两年名头正盛,但毕竟不是自幼在宣平候身旁长大的,虽说待遇都与侯府其他少爷无二,但是秦景佑毕竟是发妻所出,是嫡子,宣平候也不可能将宣平候府交到一个庶子手上。而且秦景佑的外家也不会允许一个庶子抢了秦景佑的东西。
  今日秦沛容一大早便出了门,早早到了茗香楼用早膳。
  刚到茗香楼,秦沛容也没要厢房,上了二楼直接坐到了靠窗的地方,点了两道清淡的菜点,便一副看戏模样在那等着。
  等到早膳上来后,秦沛容还没看到想要见的内容,但是却遇到了一个人。
  “秦小姐。”
  “三皇子。”秦沛容听到有人叫她,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苏启文;秦沛容站起身,规矩的朝着苏启文福了福身。
  “倒是没想到这般早也能遇到秦小姐。”苏启文道。
  “我也没想到能碰到三皇子。”秦沛容道。
  “没想到三皇子也会来这。”
  “听说茗香楼的早点不错,特意过来试试。”
  “呵呵。确实是不错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见也不知道聊什么了,苏启文便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了。
  秦沛容刚坐下,看到外头的终于出现了她想要见的人,心中一喜,早膳也顾不上了,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看着下面。
  从秦沛容的位置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底下街道的场景;由于现在时辰尚早,所以街道上人还不多。但底下的争吵秦沛容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你谁啊,敢拦着本少爷的路!”
  “我还想问你谁呢!一身酒味,也不知哪家公子这般没教养!”
  “你说谁没教养呢!”那醉酒的男子闻言,推了眼前的人一把。
  “说你了怎么的!”那人被推的后退了两步,心中恼怒,也不顾身旁小厮的阻拦,上前用力的将他推到在地。
  少年被推到后,酒也醒了大半了,挣扎着起身,见着周围围的人也多了,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便直接对着那人轮拳就挥了过去。
  那人见他还要动手,这下也是不客气,出手也没留情,任由身旁的小厮叫着也不停手;两人便厮打在了一块。
  “哈哈哈。”秦沛容在上头看的那叫一个开心,这陈越彬办事还真是靠谱!
  “小姐。”
  “咳。”秦沛容见自己笑声有些大,便住了嘴,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厮打的两人。
  苏启文坐在秦沛容不远处,听到秦沛容笑出声,心中疑惑,见她一直盯着下头看,便也望了过去,看到下面厮打的与人厮打的少年是秦磬勉时,略微诧异的看向秦沛容,见她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脸上还挂着笑,顿时心中开明了,这一切看来她是知情的。
  “驾!”就在两人厮打时候,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几匹马停在了两人间。
  马上的男子一身戎装,见到厮打的两人有些眼熟,便下了马,让人将他们拉开,对着稍年长的那人道“表哥。”
  被称呼为表哥的人被拉开后还未来的及反应,看着眼前男子一身戎装,一张坚毅的脸倒是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却没认出来。
  “明辉表哥,我是烨桦。”那人又道。
  “原来是二表弟!”男子听到这名字,终于是认出来了,难怪他觉得这人眼熟,原来是魏烨桦,他极少来京,也仅在小时候见过他们,这次奉母命过来拜见外祖一家,倒是只见到了魏烨霖,其他几位表弟倒是没见到。看来这魏烨桦也是刚从边境回来了。
  “吁!”两人刚攀谈,一戎装少年便也停在魏烨桦旁边。
  “烨桦表哥。”那少年对着魏烨桦打了声招呼,而后又看向他对面的人,听到魏烨桦介绍说是他表哥,便也对着李明辉招呼了声“明辉表哥。”
  “明辉表哥这是怎么了?”少年见着他脸上有伤,出声问道。
  “还不是这人,喝大了在这耍酒疯!”李明辉轻碰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口,看着对面的秦磬勉眼神微冷。
  “秦磬勉?”少年闻言,转头看了过去,发现与李明辉厮打的竟是秦磬勉。
  “景影,你认识?”魏烨桦问道。
  “我二姐的庶弟。”秦景影点了点头道。
  “阿容的庶弟?”魏烨霖不解,他许多年未回过京了,倒是对京中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不大了解。
  “到时候与你细说。你们两个,送他回宣平候府!一身酒气,像什么样子!”秦景影对着身后的两人道。
  “秦景影!”秦磬勉被打的有些不清醒,看着秦景影的脸又想到以前他三番四次的针对他,便挣脱了那两人,走到秦景影的旁边挥拳就想打他。但他哪是秦景影的对手,秦景影这两年一直在军营中待着,也上过两次战场,早已不是当初的稚嫩少年,见秦磬勉挥拳,秦景影也不客气,本来他就看他不顺眼久了,他先动手的,他也不客气,一把握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对着他腹部就踹了过去。
  直到秦磬勉倒在地上大放厥词,秦景影见围着人越来越多,便让那两名侍从赶紧将秦磬勉送回府,与他们招呼了声,自己便先回将军府了。
  “大表哥?”秦沛容看着几人,这才发现与秦磬勉厮打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大表哥,她姨母的长子。她记忆以来就见过这表哥一次,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也来了京城。
  还有秦景影与魏烨桦,秦景影她倒是知道,最近这两年在军营中混的倒是不错,现在在她表哥底下做了个副将。秦沛容倒是没想过魏烨桦也会回来,毕竟她对这表哥,印象只是停在小时候他经常带她出去玩,然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只是听到舅母他们说他在军营,偶尔回来却也住的不长,复了命后住了两日便又回到了军营,她根本没机会见他,也不知道这次他回来回待多久。
  秦沛容见戏也散场了,便也不多留,转身结账便回了府。
  ...
  秦沛容回去时已是中午,秦磬勉早便被送了回去,一路上不少人也看到了,宣平候今日下朝的早,回来刚好撞见秦磬勉这幅模样,自是大怒,罚了他紧闭时日,见赶来的张云芳还在那求情,连带着张云芳也责骂了几句,然后一甩袖便回了自己的书房。
  “小姐,侯爷让您去书房。”绿蕊刚刚经过了书房,便被宣平候叫住,让她去叫秦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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