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华绝代(快穿)——簌晓
时间:2019-02-22 10:13:15

      他背负着手转身过去沉声道:“来人,蒋英屡犯军纪,欺上瞒下,以军法杖毙处置!”
      一旁将士走上前将蒋英从地上扣押了起来。
      蒋英脸色惨败,匍匐在地上挣扎着不肯走,沉声道:“殿下,属下没有做!属下真的没有做过……”
      他在军中一向以气力为名,几个将士都未能将他从地上押起。
      李承祈蹙起眉头,剩下的将士忙快步走了上前直接将蒋英从地上抬了起来。
      蒋英绝望地凄声叫喊,李承祈却是未有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精致的香囊从他的胸口滑落至地。
      一股子甜腻香味突地弥漫开来。
      蒋英一怔,这味道就是他在华西宫时闻到的。
      联想到身上不停翻涌的热潮,他突然恍然大悟,“殿下怪不得属下会暂时被那妖女迷住,这香味有迷情之效!这与我在华西宫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夏西琼必定是不小心将这香囊掉落在属下身上,这就是她害属下的证据啊,殿下!”
      李承祈抬手示意将士将他放了下来,自己则亲自走到了他的面前捡起香囊在鼻尖轻嗅。
      没过一会儿心头开始热了起来,眼前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李承祈微蹙着眉头,吩咐手下唤来军医。
      随军的太医拿出剪刀剪开香囊的一侧,将香料倾倒下来仔细翻弄。
      随即他脸色一变揖手道:“回禀殿下,这香囊中装有的香料奇箐有迷幻和迷情之药效,这奇箐虽有神奇的效用,味道确实古怪所以极为好分辨,但是这香囊中用大量月麟香加以掩盖,故蒋英将军未曾察觉。”
      蒋英接过香囊翻看,眼尖看见角落上绣有一个娟秀的“琼”。
      他勃然大怒,“果然是她,该死的夏西琼竟然用这般粗鄙的法子害属下!”
      蒋英转身将香囊献于李承祈,揖手行礼沉声道:“属下平白无故遭受蒙冤,还请殿下为属下做主!”
      李承祈接过香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琼”字。
      他心下一沉面上却是无过多表情。
      李承祈不相信夏西琼会害蒋英,可是这香囊是怎么一回事?
      “拜见太子殿下!和安公主方才醒了,现如今正闹着自尽!殿下要不要去看一样?”一个华西宫侍卫快步踏进殿内躬身禀报着。
      蒋英恨地牙痒痒,“她设计陷害别人,竟还有脸闹自尽!还请殿下交于属下处置,这种蛊惑人心的祸水实在留不得,殿下。”
      李承祈将香囊攒紧于手心,瞥了他一眼,“别这么着急,事情还未盖棺定论。”
      蒋英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抬眼瞧李承祈,“殿下难道还不肯信属下吗?”
      他不等李承祈回答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属下这就当着太子殿下找她对峙,如今认证物证具在,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李承祈踏进华西宫时,夏西琼正蜷缩成一团在床上抽泣。
      听见动静夏西琼抬眼看去,瞧见李承祈和蒋英。
      她害怕地全身一颤,不停地往后缩着,尖声道:“滚出去!”
      “你构陷我于不义,你竟还在这边装……”蒋英快步向前怒声指责道。
      “蒋英,回来!”李承祈沉声叫道,“你吓着她了。”
      蒋英有些委屈,瞪了眼床上的夏西琼方不情不愿地站回了李承祈身后。
      夏西琼抹了一把泪,冷声道:“你们出去,我不想见你们。”
      蒋英冷哼一声,“出去可以,不过还请和安公主解释一下,为何您的香囊内竟会装有迷幻迷情的奇箐?”
      “奇箐……你在说什么?”夏西琼抬眼瞧他,还带着泪的美眸中却是意外和茫然。
      “公主香囊中的东西,公主居然不知晓?真是好笑至极!你拿那奇箐构陷与我……”蒋英怒声道。
      夏西琼突地出声,扬声反问道:“我构陷于你?呵,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竟贼喊追贼之人。大延的男人难道都像蒋英将军这般敢做不敢当的吗!”
      她不怒反笑,声音带着三分薄凉和讽刺,“原来蒋英将军私闯华西宫,轻薄于我都是出自我的构陷。”
      她轻笑了起来,“我竟没看出来我有这般的本事……”
      蒋英瞧着她这般模样,将手中的残破香囊扔至到夏西琼身旁,“虽我私闯华西宫在先,可以构陷我确实真!你欲以美色勾引我,但是担心无法引我上当,所以特地将带有奇箐的香囊放在身上,特来构陷我。如今物证在此,你这个毒妇还有何话可说!”
      夏西琼强打起精神将那香囊捡起,细细瞧着。
      脸色一白,“这确实是我的物件。”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又名:戏精女主的99次自杀未遂hhhhh话说,蒋英有木有小言女主的特质——轻音,柔体,易推倒。
 
  第5章 倾国倾城亡国公主
 
      蒋英冷笑一声,“既然你承认了,我便不多与你费口舌。”
      随即他躬身向李承祈作揖道:“如今和安公主已经认罪,还望殿下为属下主持公道,莫要寒了属下的心!”
      夏西琼抬眼看向李承祈,美眸中的泪已不复存在,神情淡若皎月。
      她轻声问道:“太子殿下,也认为是我做的吗?”
      李承祈凝视着她,心中隐隐起了疑心。
      他们五年未见,各自成长。
      他经历了太多,从骄傲恣意的质子成长为内敛深沉的太子,也不过是短短五年而已。
      这五年里,夏西琼恐怕也早不是原先那个怯怯懦懦、只敢深夜前来送药的小姑娘了。
      夏西琼讽刺地翘了下嘴角,轻声道:“既然太子殿下认为,那便是吧。”
      她垂下了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落魄,“我不过是早就该死的人,太子救下我那日便是个错误。何必强留我于至今,让我平白遭受欺侮和诬陷!我没什么可说的,还请太子下刀的时候赏我个痛快。”
      李承祈心下一动,她与蒋英素来无仇,又是一心求死之人。
      何必要平白无故地构陷于蒋英,这一切都不通情理。
      这整件事透着古怪,但如此仅凭证据就这般处置了夏西琼,他怕是终生不会好过。
      “我信你。”
      夏西琼意外地抬起头,只见李承祈沉声道:“这不过是个意外,此事就此了结。”
      蒋英大吃一惊,太子竟被那祸水蛊惑的如此之深,如此情形下竟还是放过了她。
      他忙急声道:“殿下,可是……”
      “孤心意已决,不必多言。”
      蒋英愤恨地看了眼床上的夏西琼,心中却是敞亮。
      这显然已成了一桩无头公案,证据所指向的那人是太子殿下万万不想动的人。
      他咬了咬牙,不再出声。
      “夜已深了,西琼你好生休息。”
      话毕,李承祈领着众人往门口走去。
      蓦地身后传来了夏西琼迟疑的声音,“等等。”
      李承祈转过身,撞见她明亮的眼眸,她将一旁的香囊用两指挑了起来。
      “这香囊是我的没错。”夏西琼顿了下,“却是在三日前丢失。”
      一股火气从脊背燃起,蒋英一下就急了怒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都不再追究她了,她竟还想着陷害他。
      李承祈淡淡瞥了眼蒋英,后者方才不情愿地噤了声。
      夏西琼弯了下唇,“蒋英将军莫急,我并非是意指将军。原先我只当将军是孟浪无礼、胡搅蛮缠之徒,但是在瞧见这枚香囊时,我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她顿了顿肯定道:“是有人特地下的圈套,要害我失贞,害将军不义……”
      “真是胡说八道!我进来之时,你屡次用话语刺激,见未成功又该勾引!这你该如何解释?”蒋英冷哼一声。
      夏西琼苦笑了下,“分明是将军一进来便直逼我性命,随后将军的神情突地有所变化,眼神朦胧起来竟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怎么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
      “将军也说这奇箐有迷情致幻效果,将军就这么肯定,当时所见所闻都是真的吗?”夏西琼朱唇微抿冷声道。
      蒋英微微动摇了下,在她脸上细细端详。
      她黑亮的发柔顺的垂了下来,虽身着素衣,但那养在生闺公主特有的矜持骄傲像是刻在骨子里,让人不敢亵渎。
      蒋英一时都无法确定,那妩媚轻浮的女子真的是面前这个和安公主吗?
      他有些失神随即又反应过来,暗自嘱托自己千万别被这狐媚公主给迷了心智,便冷淡地将脸撇开不吭声。
      夏西琼倒也不恼,缓声道:“我方才仔仔细细观察过这香囊,确实是我丢失的那枚没有错,然而这其中有所不同的是,封口处采用的是湘绣,这乃是大延特有的绣法。”
      她微蹙了秀气的眉,“想要害我与将军的人多半是大延之人,还是个会湘绣的女子。”
      “你又如何证明这不是你为了掩盖自己,故意用湘绣封地口?”蒋英忍不住发问。
      夏西琼淡声道:“若是我下手,为何要用证明自己身份的香囊,若是露馅我便是不打自招,我大可以随意拿着小布包装着。”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佩戴用的香自然没有香炉中的香效力大,我为何不直接点燃香炉,反而要选择香囊?这只能说明作案人是看在了香囊的便捷性。其次,若香囊一早便在我身上,受奇箐影响最大的便该是我,可我从头到尾都清醒的很,反倒是将军出现了幻觉,这只能说明将军浸染这香气已久。故我猜测,你说我的香囊是自己不慎掉在你身上,可将军你有没有想过这香囊从一开始就在你身上?”
      蒋英下意识反驳道:“这可是女子的玩意儿,这怎么可能会一开始就在我身上!”
      “若是将军不信,大可招来太医为我俩把脉,究竟是谁体中的奇箐剂量更重,一看便知!”夏西琼不慌不忙地继续道。
      随军的太医走上前分别为夏西琼和蒋英把完脉,方揖手向李承祈道:“回禀太子,将军与公主皆中了奇箐之毒,蒋将军身上的奇箐之毒深重,需要连续三月服用清心解毒丸方可化解。若是仅凭这个香囊短时间根本无法有如此效力,如公主所说一般,蒋英将军必定是浸染这香气有了几日。”
      蒋英赶忙追问道:“那和安公主体内的奇箐呢?”
      太医不缓不慢地道:“公主体内的毒微乎其微甚至不许服用解毒药剂,不过公主因身体虚弱一时被奇箐伤了根底,需要日日夜夜用汤药调理。”
      蒋英脸色一变,小声嘀咕道:“怎、怎么会这样……”
      李承祈突地开口出声道:“蒋英,孤知晓你一向冲动,但还不会过分至此,这其中是否有人刻意挑唆?”
      蒋英蹙了下眉头,似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噤了声。
      李承祈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低声询问华西宫门外的守卫,“朝阳郡主可曾来过华西宫?”
      得到肯定地回答,他脸色微沉。
      夏西琼抬眼看去,“怎么?蒋英将军想到了什么?”
      “我、我……”蒋英有些支支吾吾。
      “是冯钰下的手?”李承祈开口问道。
      蒋英蓦地跪了下来沉声道:“朝阳郡主临走前却是曾找过属下,但这香囊……属下实在不知是否是郡主下的手。”
      “她都说了些什么?”李承祈追问道。
      “皆是些煽动性的言语,她、她说只要华西公主在的一日,殿下便无法冷下心肠来解决西夏的事,必会生起祸端。”蒋英也意识到了什么,忙全盘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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