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喵崽要吃草
时间:2019-02-22 10:14:25

  别看严琅那小子说得好像是开玩笑,其实事实上还真很有可能,作为直面后果的唯一对象,严全奎还是希望容倩能收下。
  然而事实上晚上严全奎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只不过因为容倩收了东西,张大梅再念叨,好歹也多了点安慰,只念叨了个把小时就消停了。
  严琅照旧拿了手电筒送容倩回去,安静了一会儿,容倩问严琅,“你真的不介意我家里的情况吗?以后要是我们结婚被人把这事翻出来了,你要是想要干什么事,也可能会被人因为这个原因就撸下来。”
  容倩觉得严琅是干大事的人,毕竟就她从张大梅那里听来的事迹,严琅从小就不是个顺应大众随波逐流的人。
  严琅满不在乎的一笑,“被撸下来也没事,想要过上好日子,办法多得很,可要是错过了你,再好的前途对我来说也没意思。”
  容倩冷不丁听他来这么一句,黑暗中忍不住脸上又烧了起来,双手揪着搭在胸前的辫子微微低头,抿唇笑着不好意思说什么。
  严琅就是顺口说了句大实话,根本就没想到那什么上去,所以这会儿态度还是很坦然,“刚才我说的话是真的,领导人今年九月去世,虽然数字帮又把平首长斗下去了,可大将军他们是支持平首长的。领导人都说过木仓杆子里出政权,数字帮再厉害,没了依靠,他们被彻底消灭不过是时间问题。说不定明年你们这些知青也能回城了。”
  说到这里严琅叹了口气,“倩倩,以后你可不能丢下我,你要是把我丢了,我就抱着娃娃去找你学校单位门口摆个破碗要饭,还边要边唱,就唱你这个负心汉。”
  先前的话容倩还听得认真,听到后面这段话容倩却是噗嗤一笑,“既然你说明年,那名明年我们都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娃娃?你一个大小伙子乞讨,肯定要被门卫撵走,唱了也没人听。”
  严琅站住了脚,可怜巴巴的瞅着容倩不说话了。
  容倩被看得都要心软了,结果严琅突然把手电筒一翻,从下往上对着自己的脸照,然后故意露出个阴险的笑,“既然这样,容姐姐,我现在就跟你把娃娃生了。”
  那声容姐姐还是学的戏文里的,可见严琅这是在模仿不知道哪部戏里的坏人角色呢。
  容倩无语,抬手捶了这家伙一拳头,转身往前面走,“你知道怎么生娃啊?大晚上的故意吓人…哎呀!”
  还没走出去两步路,容倩突然就被严琅抓住了手,那种陌生的让人浑身像是通电一样的感觉,吓得容倩惊呼一声跳着就想要甩开。
  严琅却抓住不放,吭吭哧哧道,“我、我知道怎么生娃,我前几天听见有人说了,说……”
  严琅抬眼盯着容倩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喉结滚动,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声音变得更低沉了,“说,亲嘴儿的时候吃了口水,就能怀娃。”
  容倩“哧”的一声又笑出了声,原本刚才还被这家伙好像要燃起一把火的眼神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可听完这个答案,什么不好意思全都瞬间没了。
  容倩用没被严琅牵着的那只手捂着嘴笑弯了腰,笑得严琅气鼓鼓的瞪着她,容倩这才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水,有点喘不过气来的问他,“你听谁说的?”
  严琅再蠢也知道那个原本让他臊得只敢捂着被子偷偷想象的答案是错的,听容倩问,只能气哼哼的道,“黄阿婆说的,她明明就是这么跟三丫说的!”
  黄阿婆是村口山凹里黄家的老太太,三丫则是老太太带着的四岁小孙女。
  容倩好奇的追问下去,这才知道原来是黄阿婆被小孙女问她是从哪里来的,于是黄阿婆就跟三丫说,是她妈妈吃了爸爸的口水,然后她妈妈吐口水就把她吐出来了。
  那个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于是严琅就自我加工了一下,比如说为什么吃口水?肯定是因为亲嘴儿,生娃娃可不是吐口水,所以肯定是怀孕了,然后就进了产房被接生婆接生生下来了。
  容倩很好奇严琅居然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毕竟她来有段时间了,也听说了不少村里的事儿。
  比如说有些小孩儿会去偷看谁谁谁洗澡,甚至还有小孩儿去爬人家的窗户,看人家两口子在床上打架。
  严琅很是不屑的抬着下巴冷哼,“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去干?太猥琐太流氓了!”
  心里却已经决定这次去城里,就要去找孙老二他们一起去看小电影。
  严琅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厮混的时候也不是没人怂恿过严琅去看小电影,所谓的小电影就是电影院里在晚上没人的时候偷偷放的那种,只需要花两分钱就能钻进去看。
  不过严琅觉得没意思,不就是两个人脱了衣服打滚,他们小时候打架的时候不也有光着屁股的时候?有啥好看的。
  久而久之严琅朋友就都以为他不喜欢那些事,所以一般也就不会在他面前开色腔,这也导致严琅懵懵懂懂,居然信了黄阿婆哄小孙女的那一套,今天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严琅偷偷用眼角去看容倩,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表示自己刚才就是在说笑话逗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生娃?刚才那是逗你的,好笑?”
  容倩知道严琅在她面前要面子,憋着笑睁大了眼睛点头,假装自己信了他的话。
  严琅松了口气,感觉浑身舒坦了,捏了捏容倩还在他手心里的手,比他的手嫩,骨头也纤细柔软很多,还有点冰。
  严琅皱着眉把容倩的手握在手心里揣进了自己的棉衣兜里,“这次我去城里给你买个手套围巾,等到过年的时候天儿还要更冷,过两天要下雨,到时候我找你过来烤火……”
  “买手套围巾还不如买了毛线回来自己织,对了,你帮我带几两毛线,钱我自己出,你不许说用你自己的,我下乡的时候伯伯给过我钱,还有一些票……”
  两人说着话,走动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跟踩蚂蚁似的,要走完的路却还是走完了,到了知青点外面,严琅目送容倩进了屋,一转身却被人叫住了。
  严琅一愣,转身看过去,只见旁边的黑漆漆稻草垛后面转出来一个人,却是严琅一直没怎么接触过的李建军。
  李建军长得白净,头发有点长,被他好好的打理成了三七分,整个人高高瘦瘦的,此时李建军看着严琅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严琅同志,这么晚了才把容知青送回来,对她的名声不太好,以后你也别总让她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严琅:这哪儿来的傻子?
  ps:那时候真有皮皮琅这样的情况,我妈就跟我说过,说她结婚前要不是当天晚上听外婆说起过,她都要以为生娃娃就是一男一女睡床上就成了。至于皮皮琅好歹也是上过高中的,可惜那时候是不会上这方面课程,哪个老师敢上?除非是不怕死,要不然就要被扣上耍流氓的罪被绑了带走
  大家不要懒洋洋的嘛,要懒也动动手指头夸我几句再继续回去懒嘛,撩大腿给你们看好不好?
  ==第三更下午尽量早一点,四点左右,我想早点写完再多写一更,明天早上争取八点半更新,早上想安心睡个懒觉
 
 
  第60章 女知青21
 
  李建军那个话说得, 就好像他跟容倩还有另外一层亲密关系似的, 换个人来听这个话,怕是要对容倩产生怀疑。
  然而严琅是谁啊, 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自信了,一点不觉得容倩会丢开他这么好的对象去跟李建军这种人有牵扯。
  此时严琅看李建军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顿时嗤笑一声,拿手电筒慢条斯理的把李建军上上下下照了两遍,最后把电筒光束直直的对着李建军那双眼睛。
  李建军被晃得睁不开眼, 抬着胳膊挡在脸上, 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住了, “你照什么呢!”
  显摆自己家有个手电筒多稀罕?
  还真别说,这年头, 在农村里手电筒还真挺稀罕的。
  严琅二话不说一脚就踹李建军大腿上, 力道可一点不小,把李建军给踹得一个踉跄,好险及时扶住了旁边的稻草垛子,这才没摔地上,却也是真懵了。
  我跟你好好说话, 你突然动手打人?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啦!
  然而严琅最烦的就是别人跟他讲道理,要讲也该是他跟被人讲。
  再说了,就眼前这种敢挑拨他跟未来媳妇感情, 甚至试图往自己脸上贴金想要高攀他未来媳妇的人,讲道理之前当然是要打一顿再说。
  严琅手电筒杵了过来,直接杵在了李建军脑门儿上, “小孙子,你爷爷今儿就劝你一句,赶紧给老子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收起来,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分明两人身高差不多,可严琅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话,却让李建军充满了压迫感。
  脑门儿那里独属于金属冰凉坚硬的触感清晰无比,那股子凉气就好像穿过头盖骨凉到了脑子里。
  李建军感觉脑子都要被冻僵了,抖着嘴唇故作镇定,“真该让容倩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嗷唔!”
  话还没说完,李建军感觉到肚子骤然一痛,跟肠子都被绷断了似的,痛呼声刚冒出来一个前奏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感觉到李建军痛得过了那一阵,浑身没有了力气,严琅这才一甩手将人给扔到了地上,自己提了提裤腿蹲在了李建军脸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骨头还挺硬的是?你以为劳资没看见你小子用什么眼神看劳资媳妇儿?”
  严琅说一句拍一下,把李建军的脸拍得啪啪的响,末了严琅还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了手用手电筒戳李建军的脸,没有关掉的光束晃得李建军使劲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刺眼的光线。
  “我说兄弟,刚才咱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你非不听,就喜欢动真格的?早说啊,保管让你爽到原地升天你信不信?不过你直接叫我媳妇的名字这就不对了,要是被我那群哥们儿知道了,你这是要被套麻袋扔水库里弄死的你知不知道?”
  严琅看李建军不吭声,就缩成个虾米似的,嘿呀一声,表示自己要有点生气了,“你是不是在用你的沉默做无声的抵抗?这我就不爱看了,我啰里八嗦的跟你讲了一堆大道理,你倒是回个话啊?”
  李建军咬牙闭眼,突然感觉严琅不吭声了。
  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给李建军危险过去的感觉,反而让他浑身一凉。
  李建军连忙睁开眼仰头一看,严琅已经站了起来,借着散过去的电筒光,李建军看见了严琅板着的脸以及满是黑沉的眼,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突然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事实上李建军预感的也没错,因为下一秒严琅就抬脚作势要踩下来,李建军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也顾不得许多,就势一滚躲开了拿全力踩下来的一脚。
  然而他的躲避好像惹来了这人的兴致,眼睛一亮,弯腰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硬拖着半拎了起来,“可以啊,我还以为你要用睡觉来鄙视我呢。嗨,跟哥说说,你是不是要为了我媳妇给我下战帖?好久没动手了,走,现在咱就找个地方来一场?”
  明明比人家小一岁,严琅却一点不害臊的自称起了哥。
  李建军哪里还想跟这种不讲道理的混混儿流氓玩啊,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对容倩…不是,我对容知青就是很普通的同志战友情,真的没别的意思!严琅同志,你要想想你爸,要是这个事闹出去了,你爸的队长肯定要被撸。”
  李建军感觉自己总算抓住了严琅的软肋,心里多了两分底气,严琅却不正经的一笑,呸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在李建军脸上,“就你?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就你这么一条虫?信不信明天就把你换到山旮旯里挑粪挖荒地?说说看,你当初是怎么被分到我们小队来的?明明抽签的时候我可是让人选了别人。”
  严琅其实一直就挺好奇的,为什么换过来的是李建军,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某人想要把他们选好的人给换掉?
  而李建军的资料,也确实是北省来的,不像是跟铁大头有关系的。
  铁大头就是他们六大队的大队长,也就是今年分知青的时候偶给他们换了个知青的人,本名铁大军,因为小时候头比较大,所以就有个绰号叫铁大头。
  现在一般也没人喊这个名字了,不过严琅一惯是个没大没小的,私底下可没少这么喊。
  严琅刚才有一个事没有说错,那便是他确实对李建军比较关注,除了他,便是严全奎也是如此。
  如今已经十二月底了,一月一号就要重新去公社那里开会选换各生产大队的大队长了,谁知道铁大头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李建军却是一愣,反过来问严琅,“你们抽签分知青,还能提前做假?”
  看来还真就是随便换过来的。
  严琅松开了人,还帮人家装模作样的扯了扯衣襟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听话,赶紧回去,早点睡觉知道?想太多日子就不能好好过啦,听哥一句劝,以后离劳资媳妇远一点,啊?”
  李建军感觉这人脑子有病似的,刚才一言不合就动手,揍完了人现在又做出“劝你做好人”的长辈姿态。
  可这样一点不按常理出牌的严琅却让李建军心里发麻,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拆穿这家伙伪善的真面目。
  谁能想到白天笑嘻嘻跟谁都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人私底下居然能这么暴力,暴力也就算了,还特别不要脸。
  之前总听人说这人是西然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因为村里有严琅,其他小队偷鸡摸狗的混混儿流氓都不敢过来。
  那时候李建军一点也没觉得严琅有多厉害,不就是仗着自己爸是小队长,所以大家才愿意给他两分薄面么。
  然而今晚之后,李建军却真的意识到,这二流子跟他在城里遇见的那些地痞流氓真没什么两样,都不好惹。
  李建军看严琅揣着手打着手电筒一摇一晃哼着歌真走了,这才转身拔腿就跑。
  等跑回了房间,李建军犹豫了,如果他现在说自己刚才被严琅揍了,到底是对他有利还是有害?
  “李建军同志,你刚跑出去干啥去了?不会也是在村里交了个对象?”
  有人嘻嘻哈哈打趣李建军,李建军扯了扯嘴角,“别闹,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谈对象。”
  男知青里有两个是在本村谈了对象的,此时一听顿时没了好脸色,哦,感情就你不得了,看不起这里的姑娘是?
  原本还觉得李建军为人温和宽厚,倒没想到还是个瞧不起乡下人的“城里人”。
  李建军想到严琅的那些威胁的话,最后还是没拿定主意,只能捂着肚子爬进了被窝里,睡梦里李建军突然想起个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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